邪王的枕边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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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南宫姒悠闲自在的坐在椅子上,抿了抿茶,这才放下杯子道:“陆姑娘,本宫知道请不动你,所以只好用非常手段来擒你上门。”
见她黑着脸‘哼’的一声,倔强的将脸别开,她笑容依旧道,“只要你老老实实将解药给了本宫,本宫自当不会亏待你,但你若不知识趣,硬是要鸡蛋碰石头,那本宫只好得罪了。”
见她又‘哼’了一声,不吭声?
南宫姒拿起火炉里烘烤的铁印走了过来,抓起陆雅前额的丝发,在她脸上比划来比划去,笑道:“你若是再嘴硬的话,本宫可是不会怜香惜玉哟。”说着,眼底阴狠了几分,“说!解药在哪?”
琥珀一脸黑线道:“王妃,你把陆姑娘的嘴给堵住了,她怎么回答你问题?”这招没用,王爷早试过了,可人家陆姑娘偏不受威胁,死活都不肯交出解药来。
“你妄想!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你解药在哪里,你若是真为逸着想的话,你最好是放了我,不然不出一个月他便会因毒而身亡。”陆雅恶狠狠的威胁道,她不是傻子,若是把解药交出来,依邪幽王的性格她估计得准备后事,她认定只要她抵死不交出解药,南宫姒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南宫姒闻言,眉尾颇有兴趣的半佻起,冷笑道:“你这招对他有用,但是我却毫无用处。”
陆雅愣了愣,冷哼道:“你少装蒜,你逼我拿出解药无非是想要救他,你当我是傻子?”
“你错了!我是第一个巴不得他早点死的人,又怎么会救他呢?逼你拿出解药无非是想威胁他。”南宫姒笑容逐渐淡去,她的目的很简单,用他的命换她自由身。
琥珀嘴角狠狠的抽了几下,还以为是王妃良心发现了,知道王爷的好,哪知道她是想拿解药威胁王爷……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人在药在,人亡药毁。”
“是吗?”南宫姒脸色冷了几分,铁印毫不留情的朝那张细皮嫩肉的脸上印了过去,耳边传来的杀猪般叫声,从袖子里取出一柄匕首,刀尖抵在她脖子上,她脸上的笑意欲加浓,“给你第二次机会,是要命呢?还是继续嘴硬?”
这俗话说得好,软的怕硬,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她倒是要看看她陆雅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站在一旁的琥珀望着这一幕不禁打了个冷颤,没想到王妃平时看上去温婉可人,恨起来还真是不输给王爷。
吃到苦头的陆雅被她这么一吓唬,心不由发憷,她也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深知这一刀咔嚓下去,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别……我说!我说!”最后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南宫姒从腰袄里取出一颗药丸硬生生塞进她嘴里,笑容着实甜美,“这是鹤顶红,你若是敢戏弄本宫,一个月后你便会七窍流血而亡,这叫做以牙还牙。”
12 王爷,请盖个章
厢房内,四面帷帘高高卷起,月色迷离,两株昙花开得遮天匝地,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屋内,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
南宫姒慵懒的躺在床榻上,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狐狸,睡意正浓。
幽静的走廊上脚步声愈行愈近,‘咯吱’一声脆响门被推了进来,来人正是轩辕逸,他目光环视着周围,视线落在屏风内昏昏欲睡的女人,倒抽了一口薄冰的冷气,踱步走到床榻前,嘴角噙着一抹戏谑般的笑意,俯下身。
南宫姒悠悠睁开松惺的眼眸,映入眼帘是一张俊逸淡雅的脸庞,皱眉道:“有事吗?”
轩辕逸动作微微一滞,抬起右手拂过她腮边的秀发,温润地笑道:“听说爱妃你帮本王拿到了解药?”说着,笑容更加浓郁,俯下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本王就知道你不会忍心看着我去死。”
南宫姒佻了佻眉,冲他翻了个白眼:“王爷,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说着慵懒的起身倚在床头上,从枕头下取出一封早已写好的休书呈现在他眼中,淡声道,“王爷若真想长命百岁的话,那么请在上面盖个章。”
“你妄想!”轩辕逸身上布满了阴森森的气息,壑智的目光闪过锐利之气,一把从她手中夺过休书,撕成碎片,纸片漫天而起,悠悠飘落在地上,此刻他的脸色已经黑得堪比锅底,掬起南宫姒的下巴,轻抬起那张清秀的脸蛋,斩钉截铁道,“你南宫姒从踏进王府的那一刻,这辈子注定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魂,休再提休书的事,不然……”说着,手中的力度不由加重。
“王爷打算硬来吗?”南宫姒睁着如小鹿斑比的清纯大眼,眨了眨眼皮,无辜般的眼神盯着他。
“你也知道害怕?”轩辕逸秀眉轻佻,偏偏这个激怒他的女人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叫他有气无处使。
南宫姒慵懒的伸了个腰,转身闭上眼眸,嘴里喃喃道:“夜深了,妾身经不起王爷的折腾,困了,也乏了,请王爷自行离去吧!记得关上门。”
轩辕逸差点气结,“好,很好!”他就不信没有她南宫姒就拿不到解药,转身一脚将门踹开,走了出去。
“出来吧!”南宫姒双眸悠悠睁开,余光淡淡扫了眼躲在耳房的一抹身影。
只见陆雅瑟瑟发抖的从耳房走了出来,走近床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妃,请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
如今她已经把解药给了南宫姒,那就是等于把命都给了她,对王爷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依邪幽王的性子,定会将她生吞活剥了,想到这,她浑身忍不俊打了个哆嗦。
南宫姒倚在床榻上,食指饶起胸前那缕青丝,淡淡道:“本宫说过,只要你将解药交出来,绝不会亏待你。”顿了顿,她轻抬起右手,细长的指尖轻柔划过陆雅右颊凸起的伤疤,眼中染上一抹笑意,“唯一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只怕这个办法你会不依。”
“只要能保我一命,做什么我都愿意!”
南宫姒失声笑了,方才她还扬言就算是死也不会交出解药,如今却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求她,她陆雅到底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本宫身边正缺人,你若想活命的话,就留在本宫身边,听我差遣。”说着,她脸上的笑意渐浓。
陆雅脸色越发铁青,啥?她堂堂相国府大小姐,爹娘的掌上明珠,从来都是别人伺候她的份,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如今竟然沦落到伺候别人?邪幽王的厉害她是知道的,如今也只有南宫姒能让她活命,再三挣扎后,她垂首抱拳道:“奴婢愿从王妃差遣。”
王府大堂内,灯火缭绕,纱缦轻扬,婢女和小厮都退了下去,轩辕逸斜卧在高座上,此刻他非常生气,憋了一肚子的火,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也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轩辕逸瞥了眼守在一旁的慕天问,只见他抬手一个劲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抿唇道:“很热吗?”
慕天问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这大冷天的怎么会热,分明是被他给煞了一身冷汗,自从王爷从王妃屋里出来后,整个人笼罩着一层犹若地府般阴森的气息,令人不由畏惧。
“王爷变了。”
轩辕逸端起婢女递来的茶水,捏起茶盖轻轻拂过茶叶,颇有兴趣的挑起眉尾道:“说来听听。”
“以前王爷从来不懂得怜香惜玉,更不懂疼人,谁若是胆敢忤逆王爷的意思,那便是死路一条,就拿前任王妃来说吧!她就说了一句让您不中听的话,第二天便惨死……。”慕天问说得津津有味时,突然被轩辕逸一个犀利的眼神瞪了过来,话到嘴边便硬生生噎在喉咙里,嘴角狠狠猛抽,王爷生气了……。
轩辕逸笑意渐染,眸中却阴冷之极,薄唇轻启:“本王听得正有趣,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吗?”
他生气了。
慕天问这次没再判断错,王爷真的生气了。
“王爷息怒,属下一时心急口快,说错了话,属下自己下去领板子。”
见他转身要离去,轩辕逸眼里的阴霾即可散去,一条硕大的蟒蛇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托着下颚,歪着头,修长的食指轻轻抚摸蟒蛇的额头,意味深长的盯着慕天问道:“继续说下去,要不然本王将你剁了,喂给它吃了。”
慕天问吓得倒退一步,这只蟒蛇每天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那是巴不得吃掉他,心中不由发憷。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清了清嗓子,心惊胆战道:“是!自从南宫小姐嫁进王府后,王爷就变了,不但性格变好了,还懂得疼人。”那也只是对王妃一人好,王爷受了气,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便是出气筒,那真是苦不堪言啊!
“说得好!赏。”这话说到轩辕逸心头上了,他一乐便笑道:“这只蟒蛇是西域王子送给本王的宠物,便将它赏赐给你吧!”
宠物?额……这哪里是宠物,分明就是怪物。
见慕天问一会子摇头一会子点头,轩辕逸皱着眉道:“说人话!”
“王爷的心意属下领了,只是这条蟒蛇体型硕大,若是带回家怕会吓着家中二老,所以请王爷收回成命。”慕天问跪在地上诚恳道,嘴上说是怕吓着家人,其实真正害怕的人是他。
唉……每天不仅要推测王爷的心思,还得提心吊胆的妨被这只蟒蛇吞了,伴君如伴虎,他真是命苦啊!
13 这囚犯,本宫要了
屋内,寒风吹起一角的窗帘,温暖的阳光穿透那半敞开的窗棂照射进来,沐浴在室内的雕花红木大床上,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随风轻轻悠荡。
南宫姒双星微敛,粉嫩的红唇不时的蹙了一下。
翠嬷嬷板着个脸饶过屏风走了进来,猛地掀开盖在她身上的皮袄,低声道:“王妃,该起床了。”
南宫姒睁开了那双松惺的眼眸,下意识用手背挡住刺眼的日光,透过五指的缝隙睨了眼翠嬷嬷,红唇紧抿起,伸手抱起萎缩在被窝里的小狐狸,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狐狸那光滑的毛,“小狐,好吵哦!”
翠嬷嬷毫不理会她的话,板着个脸道:“王妃,已经辰时了,该进宫给太后请安了。”
双眸微敛,只是这样静静的望着依靠在自己怀里的小狐狸。
“王妃……”
“翠嬷嬷,你知道本宫最讨厌什么吗?”红唇微动,她抬起双眸,目光冷冽的看向翠嬷嬷,见她不回答,便又道,“本宫最讨厌睡意正浓的时候被人吵醒,你屡次犯了本宫的忌,该当何罪?”声音轻柔,却夹杂着一抹深深的威严。
翠嬷嬷猛的跪在地上,“王妃息怒,老奴也是按照王府的规矩做事的,无意冒犯王妃。”
她很清楚,这位王妃跟前几任王妃不同,这主子惹不得。
且不说深得太后喜爱,就是在王府中的地位也不是他人能比的,她是第一个被王爷宠爱的女人,也是第一个敢激怒王爷却安然无恙的人。
“规矩?呵呵。”南宫姒眉尾半佻起,嘴里发出低低悦耳的笑声,对着守在一旁的琥珀轻声道,“琥珀,翠嬷嬷以下犯上,依王府的家规该当何罪?”
这只老狐狸每次都拿规矩说事,浑然不将她放在眼里,是该好好教训。
琥珀微微一愣,瞅了眼翠嬷嬷,低着头道:“翠嬷嬷以下犯上,按王府规矩应受家法五十。”
翠嬷嬷闻言,她都一把年纪了,哪里还经得起五十棍子,这不明摆着要她老命。她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求饶道:“王妃息怒,老奴知道错了,这五十棍子万万使不得啊。”
南宫姒敛下眼帘,轻揉着小狐狸的脑袋,淡淡问道:“翠嬷嬷,你在王府待了多少年?”
“回王妃的话,已有三十年了。”
“该换新了。”南宫姒漫不经心的道,笑得很温柔,偏偏那种裹着阴冷的笑意还掺杂着令翠嬷嬷生性畏惧的寒意。
“我……”
“琥珀,本宫看着她碍眼,拿些银子打发她出去。”南宫姒眉心轻皱,披上外衣与翠嬷嬷擦肩而过。
翠嬷嬷狠狠的咬着下唇,她在王府待了三十年,深得王爷的信赖,她一句碍眼就要赶她出去?
“王妃,你没有这个权力这样做!”她不服地道。
南宫姒坐在梳妆台前,手中的梳子柔顺梳着胸前那缕秀发,余光淡淡扫了眼站在身后的翠嬷嬷,正欲着什么,从屋外突然传来一声温润透着附有磁性的嗓音:“爱妃。”
翠嬷嬷一见来人是轩辕逸,哭了一脸泪水的跪在他面前道:“王爷,您要为奴才做主啊!老奴不过是按照王府的规矩办事,王妃便不分青红皂白的说是要把老奴打发出去……。”
轩辕逸眼皮都懒得抬起看她一眼,直径在南宫姒身后,“爱妃……”
“王爷是想替她求情?”南宫姒硬生生的打断了他的话,透过镜面看着那张俊逸的脸庞。
男人嘴角噙笑,拿起眉笔为她画眉,“非也,你将她大卸八块本王都没有意见,王府你说的算。”
翠嬷嬷听着这话浑身不禁打哆嗦,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万分委屈。
“哦?”南宫姒红唇轻抿,好一句王府她说的算,触到男人眼底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