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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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我摇头摇得很坚决。
叶匪行抬头看我,眼睛晶亮晶亮,我心头一喜,看来叶匪行这边有戏。
“来不及了。”叶匪行忽然低头摸了摸怀中的白玉老虎,语气很是遗憾。
“什么?”我心中浮现不详的预感。
“毒药是歧阳配给我的,我来燕国的时候忘记问他要解药了。”
天打五雷劈,天打五雷劈。我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哦。
我说为什么围攻魏国的时候歧阳死活不肯来见我,敢情是躲在屋子里面研究毒药去了。我勒个去的,真是天要亡我我facebook!
“我不管,那就让那个什么周姝眉当那劳什子皇帝去吧,劳资不稀罕。”我一屁股重重坐下,向叶匪行身后望了一眼。
“那我就把周姝眉也毒死。”
……这是神马强盗逻辑!!!我怒了:“我就是不当,谁死了我都不当!”
“这个……”叶匪行难为的皱了皱眉头:“恐怕你不得不当。”
我龇牙一笑:“好匪行,乖匪行,你不要说出我的下落不就成了么?他们找不到我,自然没有法子。”说完自己鸡皮疙瘩先掉了一地。
叶匪行摇摇头正色道:“兹事关系重大,也并非一语便可推卸。既然你已经现身,我就必须回去告诉他们,再作打算。”
“真的么?”我做出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叶匪行道。
“这不是儿戏,你还是自己仔细想想罢。我是一个局外人,但也不得不说一句,这些年他们为你做了什么,而你又能给他们什么?这次你的所为,确实有些令人寒心。”
“这么说你不答应?”我揉了揉眉心,觉得实在麻烦。
“我不可能答应。”
“白老板,你来了?!”我突然惊喜的站了起来,想、向叶匪行身后走去。
叶匪行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只这一霎的功夫,我飞身扑上前去,抄起他怀里的白玉老虎就是兜头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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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榕白老板激动地望望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叶匪行,又望望站在床头若有所思的我。
“那些金子我已经送出城了,恩公请放心。”白老板依依不舍的将视线从叶匪行英挺的脸上挪开,对我道。
“有劳了。”我心里算计着那么两大车金子买下一座小城应该绰绰有余。
大好的米虫生活就在眼前,我的目标就是坐吃山空。似乎眼前已经浮现了日后的美好小日子,我躺在舒服的卧榻上,高床软枕,周围满是侍从。动动指头,就有一伙人围上来伺候,这样的日子,着实是比皇帝还要惬意几分。
“白老板,在下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先行告辞了。这位叶侠客性子有些急躁,武功颇高,白老板最好想个法子限制他的行动,免得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我看了一眼眼睛紧闭的叶匪行,心里默念道:匪行啊匪行,休怪得我心狠。只是白老板人又漂亮钱又多,可是难得的金龟媳妇儿。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老爷我这也是为你好啊。
白榕连连点头,起身就要相送。
我按住白榕肩头笑道:“白老板不必客气,我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他日若是喜结连理,可要记得请我这位红娘喝上一杯水酒。”
那白榕看着我感动得都快哭了,粉颊飞红眼含秋水,就差紧紧握住我的双手不断下上抖动,一边口中念叨:“恩公,恩公呐!”
在京中又逗留了几日。总是在街上打了个转身,就不知不觉踱到了将军府前面。
看着熟悉无比的府门,我的心情既激动又矛盾。
走进一步,我在里面藏的几千两银子就回来了。但是没准我的行踪也泄露了出去,庆帝虽然病重但脑壳子应该还算清醒,一句抗旨进城就能先要了我的脑袋。
思忖再三,我还是打定主意:出城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小命要紧。
毕竟是天子脚下,想到以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我还是有些伤感的。一个人在京畿西面的小山头望着满天白云枯坐了一个白天,看着乌金由东边一直慢悠悠的挪到西边,终于下定了决心离开。
管他故人不故人的,寻一个小地方换一个身份,再重头来过。若是有缘,再见亦不是不可能。
我起身拍尽身上的草屑,眯眼看向落日一盘。京畿就在脚下,笼在薄薄的一层金色中,更添几分喧闹和繁华。
我自顾自地笑笑,下山晃荡着去了那家常去的面铺,要了一碗馄饨一个人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上次那个穿着一身红装的挂印状元王尘翊没有出现,面铺的老板见是我满面堆起笑容,又凑了前来想和我分享八卦流言。
“诶,听说了么,前些日子白榕府里似乎进了位公子,性子还烈得很哪。没想到白老板竟然喜欢这种口味的。”老板满脸的褶子一层堆了一层,在我眼前晃晃悠悠。
我嘿嘿一笑,低头继续吃馄饨。
“还有啊,那个王状元这几日都没来这馄饨铺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老板摇摇头:“虽然说她的脾性清高了些,但也是个好人。可别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才好。”
我听得奇怪,问道:“这个时候?”
“对啊,你不知道么,这几天皇宫里面的侍卫人数比平时多出了好几倍。照老头子我看来啊,怕是要出什么乱子咯。”果真真理掌握在群众手中,老头子一针见血。
我越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大口吃着馄饨,打算吃完这碗再捎上几个馒头烧饼当做干粮,就趁着天还没黑赶紧跑路。
吞下最后一个馄饨,我用手背擦了擦嘴巴就准备起身。忽然街上涌来一大批士兵,迅速的绕着长街几米一人的站好了岗。
我傻了眼,这是做什么?
还是那个老板机灵,见状不对,赶紧溜到一个年长一些的士兵身边,摸了几个包子过去,一边笑道:“兵爷您辛苦了,尝尝小店自做的包子。”
那士兵脸上才露出一丝笑意,咬了一口手里的包子悄悄对老板说了几句话。
“怎么了?”我看那老板面上阴晴不定,忧愁得紧,心里也不觉有些发慌,赶紧问道。
老板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叹气道:“要变天了。”
奇怪的是京畿里除了士兵的数量明显增多以外,并没有其他动静。
庆帝驾崩的消息还没有正式放出,但是在民间已经闹翻了天。每日在京城里闲晃的时候,总是能够听到七大姑八大婶的议论。今天这家说皇帝其实还没有死,明天那家说皇帝早就死得透透的了,现在宫内被周姝眉控制住了。
令我不安心的是,不管是李安文那边还是周姝眉那边,都没有动静。
似乎全部的热闹都聚集到了民间,而皇宫已经是死水一滩。到底他们掌握了多少主动,到底现在周姝眉的情况如何,我无一知晓。
城门已经被封,任何人都不得离开。城楼的士兵也加倍派驻,再打不得主意。我像是一只被憋在笼中的困兽,这种无形的压力和紧张时时刻刻都让我觉得难以呼吸。
我坐在街头,旁边的赌坊里传来大声的叫嚷:“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喂,现在周红妆买一赔五,周姝眉买一赔十类!”
想不到还蛮看得起我嘛。我冲到赌坊里甩出一叠银票,潇洒无比的道:“这些,全买周姝眉!”
为啥?要是老子没当成皇帝,多少还能赚上一笔跑路费。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天要亡我我facebook→请用音译法……
71
71、第七十一章 …
最近京城内士兵多得让我心虚,生怕有李安文他们的眼线在寻我。面食铺子是再没敢去,终日悠悠荡荡不着家的走在街头,就跟打游击一般。
在京中最热闹的酒楼解决了一顿午饭,我摸摸滚圆滚圆的肚子,拍拍屁股掉头又去了京城里最热闹的街道。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街上喝了一碗甜的有些腻味豆腐花,买了一串糖多山楂小的冰糖葫芦外,加挑了几本最新印出的传奇话本,日头就已经西斜。
反正是穿越,时间随便杀杀一天便也这么过去了。
我晃悠晃悠的走到了客栈门口时,正巧看见一队士兵操着家伙进去。
站在门口转悠了两三个来回,还没见着人出来。我眼睛一溜,正巧瞄见站在客栈外头有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抄着手抻着脖子朝里面瞅。
“嘿,这位兄弟,看什么呢?”我笑嘻嘻绕到他的身后,冷不丁拍了拍他的肩头。
“啊!”那男子弱柳扶风的尖叫了一句,触电般向着旁边跳开了老远,才抚着胸口惊魂未定的回头看我。
我笑眯眯兜手歪了脑袋看他。
小书生长得一表人才,白白嫩嫩跟豆腐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掐上一把。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顾盼生情,青衫束发,原是极标志的才子打扮。只可惜……男人么,还是有些男人味的为好。
“你,是在跟我说话?”那小书生狐疑看我一眼,神色有些不悦。一根削葱似的玉指伸出来,点点自己的鼻子,而后又指指我。
我看了看周围川流不息的人群,眨眨眼睛:“周围似乎只有你在理我。”
“你……你找我可有何事?”那小书生明显对付无赖的经验不足,看了我半天也只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诶,我问你,你可是和那队士兵一起的?”我朝客栈里面努努嘴。
“是,是又如何?”原来是个傻书生。
我嘿嘿一笑,上前勾肩搭背道:“小兄弟,你知道他们进去是做什么的么?”
“你,你想干嘛?你,你离我远点,否则我就叫人了!”书生一张水嫩嫩的小脸涨得通红,想逃又逃不了,只得哆嗦着手指又指着我。
我笑嘻嘻拍掉了他的手,脸色一变,恳切地道:“小兄弟,别害怕,我不是坏人。只是方才见进去的那队兵爷中有一个和我失散多年的姐姐十分肖似,所以想问问小兄弟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我待会儿进去寻那兵爷的时候也不觉唐突不是?”
那小书生上上下下看我几眼,半信半疑:“真的?”
我点点头:“真的!”
“他们是进去搜人的。”小书生终于松了口:“说是指挥使大人发下一幅画像,一夜之间让我们传摹临下,这才刚刚画好,就出来搜人了。”
说罢,还从衣袖里掏出一小卷画纸,在我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果真和老子想的一模一样。李安文,关门搜人这一招真不新鲜。不过上有计策下有对策,我早就为此备下一计后招。城南老槐树边的后院墙角下,埋了老子的银票。旁边就是一家烧饼铺子,再左拐一个角,有一家酒楼,从后院就可以直接通到马槽。
我摸摸下巴,笑嘻嘻地在小书生肩上一拍:“小兄弟,能给我看看开开眼么?我是外地乡下人,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看见兵爷们出来拿人。”
“这……”小书生明显在踟蹰:“这……按照朝廷规定是不准的。”
我的眼睛弯的更加厉害,语气越发的像哄着小红帽的狼外婆:“小兄弟,再说你给我看了,说不准我回头就能碰上,还能马上告诉兵爷们,这不也是为你们分担分担么。”
小书生估摸着被我侃得有点儿晕,眨巴眨巴眼睛来来回回地打量了我,半晌才犹犹豫豫地将画卷递给我:“也好。你看了可不许说是我给你看的。”
我连连点头,一把将画纸夺了过来,一叠声道:“不会不会,小兄弟尽管放心。”
只瞄了一眼,我就后悔了。
“这是谁?”我盯着纸上那个画像看向小书生,脸上的表情想必很是古怪。
一个依稀仿佛可以看出是女人的人面,一双熊睛大似铜铃,两道剑眉似刀劈斧凿。脸大如盘,鼻似悬胆,双唇肥厚,唇边还点着一粒硕大的媒婆痣。两耳从耳尖到耳垂一路挂了大大小小十来枚金环,头发还很洋气的扎成了一个类似现代花苞头的样式。
我端详着画卷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初步断定是哪个山头的当家的进城来了。
“这个啊……”小书生又是一副左右为难的表情,扭扭捏捏揉了半天衣角,才悄悄附到我耳边说:“听说这是咱们燕国的大元帅周红妆呢,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是我说的啊。这件事情牵扯重大,乱说一句可是要……”
说着,小书生用一双葱葱白白的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横着划拉一道,很是有气势。
“嘿嘿,嘿嘿,明白明白。”我干笑两声,一只手暗暗捏着衣袖中的话本,差点没捏出一个洞来。
喵了个咪的,老子就长成这样,长成这样,这样?!
虽然说因为职业原因,那啥这红妆姑娘在战营平日的造型确实生猛了些,但是好歹不看耳环,一眼也认得出是个女人吧?
脸呢?脸虽然比不得那锥子脸瓜子脸,但至少也能混个鹅蛋脸吧,怎么到这儿就成了一轮满月?还有那眉毛,那鼻子,那嘴巴……我总算明白对自身的二次认知是个神马意思了。
“大姐,你还好吧……?”小书生看我表情不对,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我揉揉眉心道:“小兄弟,谢谢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