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之一品贵女-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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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雍容华贵,不过是一个水性花杨的贱人!难怪是有那么一个下贱的娘,所以女儿也是个无耻下贱的东西。
“你说什么?父亲,父亲他……”燕霏不敢置信地看向李昶。
李昶就嘲讽地看着她。
燕霏觉得无边的恐惧朝她涌来,身子抖得如筛糠,激烈地摇头尖声道,“不会的,不会的,我是父亲的女儿,我就是父亲的女儿,那燕容华才不是……”
“当日在侯府,是不是你给我下了药,所以我才会那么睡了你?”李昶走到了床边,右手握在了她的喉咙,“你早就是知道,你是野种吧?所以才会不择手段算计我,爬上我的床?贱人!你说,当日你还是不是完璧之身?”那晚,他是血气上了脑,只想着吃了她,根本就没有留意她是不是完璧,而后一醒来就是一团乱,谁还会去在意落红?
这贱人,不会是早就勾三搭四,和旁人苟且了吧?
那自己不是捡了一双破鞋?
李昶一脸的恶心。
燕霏惊惧地望着李昶,“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是父亲的女儿,那晚是殿下喝多了,要来我的清白。”燕霏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大口大口拼命地呼吸着空气。
“贱人!我为何失去理智,是你下的药吧?”李昶一双眼睛红通通的,似是瞪出眶来。
“没有,我没有。”燕霏极力否认。
“贱人!”李昶见她如此,更是恨死了她,手掌收紧。
“救命,救命。”燕霏伸手扒拉着他是手,一边如是离到了水的鱼濒临死亡一般地呼吸着。
“荡妇!”李昶眉眼冷冽,手掌牢牢地掐着她的脖子,更加用力收紧。
“救命。”燕霏大叫,一边双脚往他踢去,更是摸了头上的簪子往他身上扎去,“放开我,救命啊。”
那簪子直接就扎在李昶的手臂上,李昶一吃痛,手松了。
燕霏立即滚下了床,直接就往外奔,一边大声呼救,“来人啊,救命啊,殿下要杀了我。”
“贱人,竟然敢伤我!”李昶伸手抹了下手臂上的血,一个箭步追了上去,揪住了燕霏的头发。
“殿下,妾身是无意的,是无意伤您的。”燕霏顿时痛得眼冒金星,哀求道。
“我要杀了你。”李昶伸手拎住了她就往一旁的墙壁摔了过去。
“啊。”燕霏尖叫了一声,顿时如纸片一样摔到了墙上,然后又滚到地上,滚了几下才停了下来,哇的一声就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殿下,殿下。”屋外的下人都涌了进来,跪在了地上拦李昶。
“滚开!”李昶怒吼。
燕霏摔得头昏眼花,颤抖着看向李昶,“殿下,饶命。”面容因害怕和剧痛而扭曲着。
双眼睁得大大的,如是铜铃,盯着李昶,慢慢地往门口的方向爬去。
“殿下,殿下,求您饶了娘娘吧。”一众丫头婆子咚咚地磕头。
“想活命的就给我滚开。”李昶喝道。
“殿下,娘娘不能就这么死了啊!”一个婆子开口说道,“还有侯府呢,侯爷可极其疼爱娘娘的,娘娘若就这么死了,不妥啊?俗话说,抓奸成双,外面的流言是那么说,可娘娘若是没有做对不起殿下您的事呢?这流言猛于虎啊。”
燕霏猛然回头,看向李昶,“是的,你说我偷人,你亲眼见到了吗?还有,我虽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可父亲养了我这么多年,你觉得,这父女之情就能如此斩断?父亲可能是一时之气,恼我才会说不认我这个女儿,可以后呢?将来若父亲消了气,问起我来,你怎么和父亲交代?说你把我杀了?”
李昶往她走的脚步,便是倏地一顿,怒视着燕霏,“贱人,你给我闭嘴!”
燕霏就冷笑着忍着痛盯着他。
李昶紧握着拳头,眉眼冷凝。
管家匆匆进了屋,扫了一眼,便低头回道,“殿下,永安侯老夫人派人过来接娘娘了。”身后跟着一个慈眉善目的婆子。
是宁老夫人身边的最为得用的祁妈妈。
“哼!你还敢回侯府搬救兵?”李昶顿时气极。
“没有,不是我。”燕霏看了一眼,心里一喜,忙摇头。
“老夫人说,眼下京城是非多,还望殿下以大事为重。”祁妈妈道,“表小姐——老夫人说了,回头老夫人会进宫给皇上与皇后娘娘磕头认错,会自求休书,老夫人还说了,若殿下您能高抬贵手,那将来侯府和宁氏一族便会誓死追随殿下您。”
用侯府和整个宁家的忠心来换取燕霏的离去。
燕霏紧张地看向李昶。
李昶瞪着燕霏,久久都没有开口。
最后在燕霏绝望地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李昶开了口,“既是老夫人的请求,那就如此吧。”
老夫人话里威胁之意,他若不同意,那宁家便会倾力支持他人。
燕霏闻言,心里一松,顿时晕了过去。
祁妈妈面色不惊地叫了人进来,直接就抬了她出去,东西也都没有收拾,直接就离开了三皇子府。
“宁老夫人这般疼女儿和外甥女,原来这宁侯爷那般疼宁氏和燕霏是有根源的。”听了顾妈妈说了燕霏那边的动静,容华笑着说道。
笑了下,容华吩咐顾妈妈说道,“既去了侯府,那就盯着好了,宁夫人不会就这么罢手的,有什么消息,就立即跟我禀告,还有让人看着点宁夫人的安危。”
那宁侯爷与宁老夫人如此,免不得到时候宁夫人可能就会吃亏。
宁夫人到底也是个内宅妇人,宁老夫人压在她的头上,而宁侯爷是男子,他们母子若是想对付她可是轻而易举。
顾妈妈点头。
……
燕霏一声鲜血,脸色灰白地被抬了回去,宁氏吓得当场就软了腿。
再是见到她脖子上的手指印,还有身上的淤青,宁氏忍不住骂道,“那杀千刀的,我好好的女儿,他怎么就下得了手?”
摸着燕霏冰冷没有一点温度的手,更是心如刀割。
见燕霏只剩下一口气的样子,宁老夫人当即就发了话下来,等燕霏养好了伤再离开。
宁夫人听了,嗤笑了一声。
到了晚上,燕霏才醒了过来,与宁氏抱着好一顿哭。
好一会,宁氏才是停住了哭,拿了帕子给她擦着眼角,道,“好了,你刚小产,仔细伤了眼睛。”
燕霏点了点头,止住了眼泪,问道,“母亲,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不要离开京城!我才是燕大小姐。”
“能留下来,可眼下情势逼人。”宁氏重重地叹气,“你外祖母说,送我们去黎城。”
“我不去!”燕霏皱着眉头说道,“我虽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可却是宁家嫡亲的外甥女,外祖母,舅舅,舅母不能如此冷血。”
“你就外祖母和舅舅当然是疼你的,可你舅母容不下我们啊。”宁氏眉眼一下就冷了下来,“这件事闹成这样,还不是你舅母把你的肚兜给了那几个人!”
燕霏气得牙齿咯咯地响,“母亲,既她不仁,那我们也无义!”
宁氏咬牙,“你放心,我自有法子除了她。”
“什么法子。”燕霏看向宁氏。
“谁最疼我们啊,自是你舅舅了,你舅舅如今被她气得病在床上呢,若再出点事,那她还活路?”宁氏阴阴一笑。
燕霏想了下,随即道,“母亲的意思是,给舅舅下毒,然后嫁祸到了舅母的身上?”
让她张狂!
谋杀亲夫,到时候等着杨舒妍便只有死路一条!还敢逼着哥哥和母亲逐她和女儿出宁家?先把她弄死再说,让她变成了鬼去了地下陪她那女儿!宁氏微笑着缓缓点了点头,“你只管好好养病,没有人能赶走我们的。”宁氏抚了抚她的头发,“你舅舅还病着,事不宜迟,我这就过去看看你舅舅。”
说完叫了丫头进来嘱咐了一番出了屋,带了丫头去了外院宁侯爷养病的院子。
“这么晚了,你还过来做什么?”宁侯爷正是准备喝药,见宁氏进来,便温和说道,“霏儿如何?她的伤很严重吗?”
“好着呢,刚醒来,还担心哥哥你的伤呢,我刚好也担心着哥哥,就过来看看。”宁氏接过了丫头手里的药,试了试温度,拿了勺子往宁侯爷喂去,歉意说道,“都是我害了哥哥,哥哥早点好起来。”
“你说的什么话呢,只怪哥哥不能保护你,让燕绰那王八蛋欺负了你这么多年。”宁侯爷也自责说道。
“哥哥言重了,我们都别说这些见外的话了吧。”宁氏说道。
宁侯爷点头。
体贴喂他喝完药,宁氏又拿了自己的帕子擦了擦他的嘴角。
然后又吩咐了丫头到了温水来,伺候他漱口。
刚漱了口,宁侯爷刚要开口说话,突然是腹部绞痛,捂着胸口哇就吐了一口黑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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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下场不错吧
☆、第四十三章 赶出去!
宁侯爷吐了好几口黑血。
“哥哥,你怎么样?”宁氏忙起身,伸手抚着他的背心,一边吩咐丫头道,“快去请大夫。”
“我没事。”宁侯爷罢手低声说道。
“还说没事。”宁氏眼眶都红了,心里急得跟啥似的。
不过是会致人昏迷不醒的药,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宁氏再如何,她也没有想过要兄长的命,她心里很清楚,如今能给她和女儿依仗和依靠只有母亲和兄长两人了,母亲会为了侯府,会暂时抛下她们母女,但哥哥却不会。
因为从小到大,但凡有事,哥哥都会站在她的前面,保护她,照顾她。
所以,她虽是想要栽赃嫁祸杨舒妍,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真真的伤害自己的哥哥。
吐了几口血,腹部的痛感却没减退,而越来越痛,如是有刀子在绞,宁侯爷手撑着腹部,额头的冷汗如豆子一般往下掉。
痛苦的呻吟声从他的嘴里溢了出来,脸色更是乌青,连嘴唇都似是少了颜色的样子。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宁氏心都揪了起来,仰头往门口看了一眼,道,“快去看看,大夫来了没。”又吩咐了一声,“去,去告诉老夫人。”
“没事,别担心。”宁侯爷忍着剧痛的同时,还不忘挤出了一抹笑容来,安慰神色焦急的宁氏,又摇头说道,“不要告诉母亲,免得她担心着急。”
“哥哥都这样子了,怎么能瞒着母亲?”宁氏摇头,让丫头快去禀告老夫人。
本来这场戏,就得有母亲在才能唱下去、!
宁侯爷是痛得似是肝肠寸断,也顾不上这些了。
宁氏给他抚着背心顺气,又是拿了帕子擦着他脸上的冷汗。
侯府是有自己养的大夫的,没多久,大夫便匆匆赶了过来。
大夫前脚刚到,宁老夫人也扶着祁妈妈的手气喘吁吁地赶到了,一见脸色乌青,衣襟前上的血迹,顿时呼吸一滞,“这是怎么回事?白天大夫不是说没事的吗?怎么会突然这样?”
宁氏就扶了宁老夫人坐在了椅子上,说道,“母亲,您先坐,看大夫怎么说。”
“莫不是白天气狠了,这才吐了淤血?”宁老夫人皱着眉头说道,又是看向宁侯爷道,“你放宽些,你媳妇那个人,你还不知道了?我发了话,她定然就歇了那和离的心思的,还有谵儿两口子,也都是孝顺的,你别想那么多。”
宁侯爷微微点了头。
大夫诊了脉,脸色肃穆道,“侯爷,这是中了毒。”说着用银针在在他手腕间一扎,拔了出来,那银针便成了黑色。
“怎么会中毒?”宁老夫人腾地站了起来,问道,“中了什么毒?严重吗?可是有解?”
“侯爷是服了九香*散,这九香*散本是不会这么严重的,可侯爷身子不好,刚是在服药,这九香*散便与侯爷喝的药刚好是相冲,若以才会如此严重。”大夫细细解释说道。
“那怎么办?能不能解?”宁老夫人问道。
说话间,宁夫人,宁谵和丁丝言也赶到了。
“父亲,您怎么样?”宁谵急切问道。
宁夫人心如死水了,如今过来看他已经是算是给了面子了,所以便扶着丁丝言的手,就站在床边,也没有开口问一句。
大夫又是把刚才跟宁老夫人说的话与他们三个说了一遍。
宁谵大惊,“怎么会?”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然后看向宁侯爷屋里伺候的下人问道,“父亲前都吃了什么?”
宁夫人蹙着眉头也看向那一众下人。
“父亲正在服药,难道你们都不知道要忌口的吗?”宁夫人没有开口的意思,扶着她的丁丝言便开口厉声问道。
“没,没有,侯爷就只喝了药,晚上吃了百合莲子粥,这粥大夫说过可以吃的。”一种下人吓得跪在地上,哆嗦着回道,“刚才的药是姑奶奶伺候侯爷喝下的。”
“嗯,侯爷的吃食我特意交代过的。”大夫也点头说道,只,这毒实在是中的蹊跷。
“把人都先拉下去全关起来。”现在儿子的命最重要!宁老夫人吩咐了一声看向大夫说道,“大夫你先给侯爷解毒吧。”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宁氏哭着哀求说道。
“这毒可能解?需要什么药?该怎么解?除了药还要准备什么?”宁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