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福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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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鬼啊!
可正在她准备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一缕白纱从她眼皮子底下就这么飘了过去。
对,是飘……飘……飘过去的!
春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还是一白纱!
她猛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时,不远处的大石头上,一袭白纱坠地,银色的月光下,一个修长的白色背影,正背对着她的大门……
☆、第十二章 她的田园相公
春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还是一白纱!
她猛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时,不远处的大石头上,一袭白纱坠地,银色的月光下,一个修长的白色背影,正背对着她的大门……
鬼使神差的,她竟然一步步朝着那道白色的背影走去,说不清楚心中是种什么情绪,总觉得有某种力量正在吸引着她,吸引着她一步步向他靠近。
那道身影本就修长,加之又站在大石之上,春姑更加只能远远的仰望着他。
月色如华,银光泼洒,晚风吹动这白色的纱衣,看不清那人的真容,但就眼前的这样一幅情景,远远望去就如同悬在半空之中的神袛,那身气息如仙如渺,吸引着春姑在那一瞬间忘乎所以的靠近他。
银白的月华光临大地,仿佛隔绝了世间的一切,唯独剩下这朗空下的两人,田原上,不再有鸡叫虫名,听不到溪水潺潺,似乎连夜风都停止呼啸。
就在那样寂静的时间里,仿佛整个世界都只能听到此下两个人的呼吸之声,那般的近。
九霄云空之上,月亮瓦亮瓦亮,亮的她已然忘却了睡意。她临近他,静静的站在他身后,仰望着石头上这如同神袛一般的男人,男人迎风对月,昂长的身影衣炔飘飘。
微风吹送着花香,宁静的夜晚,广阔的田园,她抬眸,他回首……
春姑如遭雷击,猛的向后一跳惊呼一声,“次奥,大半夜的装鬼啊!”
他翩然回过身,面色苍白胜雪,双眼凹陷深黑,病弱的双唇,鬼魅的白纱……
他优雅不失风度的低下头,看着她,高大修长的身影遮住了整个月亮,落给她一处黑色阴影,“老婆,我只是长得白了点,眼圈黑了点,你还是木有习惯么?”
老……婆……
他居然叫她老婆!
尼玛,这就是坑爹的老天给她安排的田园相公!
“老婆,”他朝着她摆了摆手,“老婆你怎么了?”
漫漫的田园上,春姑抽动着嘴角看着她眼前比她还要白的老公,高大伟岸的身材,狭长幽深的双眼,高挺的鼻梁,惨白的略显病态却不失性感的双唇……
不得不说,她的老公第一眼,像鬼,第二眼,是帅鬼!
第三眼……怎么感觉他越看越像一个人?
她蹙了蹙眉,看着他那张惨白无血的脸,看着看着,心头猛然一惊!
“尼玛,肿么又是你啊!”她实在有些控制不住,眼前的所见让她几乎都要崩溃!
除了脸白一点,眼睛黑一点,表情2B一点,她眼前的这位‘田园相公’分明就是她曾今的那个贱人老公李哲希啊!尼,玛!
“老婆?”他走到她跟前,与她靠近距离,“你怎么了,为什么发呆?是不是这两天太想我了?我本来是打算今天下午就回来的,可是集市上发生了一点情况,就给耽搁了,现在才能回来,你不要生我气,”唐堂十分讨好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老婆,你猜猜我这次去集市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回来?”
“闭嘴!”还未等他的话音落地,她立马吼住他,他讨好的笑容也随之僵硬在唇边,“你是谁?”
她讨厌他的这张脸,极度的痛恨,她恨不得撕烂了他的这张脸,她不信会有两个这般相似的人,还要一个个轮着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第十三章 不一样的相公
“闭嘴!”还未等他的话音落地,她立马吼住他,他讨好的笑容也随之僵硬在唇边,“你是谁?”
她讨厌他的这张脸,极度的痛恨,她恨不得撕烂了他的这张脸,她不信会有两个这般相似的人,还要一个个轮着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认得我了吗?”感觉到老婆对自己的抗拒,以及她眼中的一道害怕与忧伤,唐堂极度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是你相公,唐堂啊,老婆你是不是怪我回来晚了?我真的是因为集市上发生了事情,不信你可以问大姐……”
“唐堂?”
唐堂?她几近讽刺的一笑,闯了生过了死,她居然还要遇到他,不是说好了如能有再来一世,她只求不再遇到吗?为什么还是要这么残忍,还是要让她看到这样一张容颜,这张她爱过那么深的容颜。
这张她不是不想遇到,而是害怕遇到的容颜,没有人能够懂得她内心的感受,那种爱到伤,爱到死,爱到害怕再遇到的痛。
但其实她已经很清楚,这个世界已然不再是曾今的那个世界,现在眼前的他,也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他,因为,从前的那个他,从来都没有和她说过这么多的话,也从来都没有,如此认真的看过她。
一样的容颜,曾今的他,精壮有力,商海领袖,现在的他,却只是村子里帅气逼人却病弱一身的“空虚公子”,成天“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唯有对月吟诗”,所谓‘空虚’,实则‘肾虚’。
小木屋里几簇小火还在盆子里噼里啪啦的烧着,两个鸡蛋还是乖乖的在那木盒子里躺着,为了怕影响到村子里其他人睡觉,春姑在唐堂的软磨硬施下,终于答应放他回房,只是内心依然纠结着他的样貌,为什么不长猪样,不长狗样,偏偏要长成李泽希那个贱样。
“咦,老婆你这是在干嘛?”唐堂一进屋子里就褪去了外衣,暖暖的屋子里,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衬就非常的舒适了。
“你干嘛脱衣服?”春姑退到另外一边指着他问道。
唐堂略微有些莫名,眨了眨漆黑深邃的双眼,“老婆,都进房了不脱衣服干嘛?何况你怎么还在啊屋里生火啊?不过还挺暖和的。”
“你进了屋就要脱衣服啦?我跟你说,你马上给我穿起来!”春姑心中一阵怒气,讨厌看到他的样子,更加讨厌他与她同一间屋子,还要脱衣服,刚进屋就脱衣服了,那待会,岂不是,岂不是要?那啥了?
真是的,还想让他能永远的留在集市,怎么就突然回来了,她都还没准备好,看着他的样子,越看越像那个贱人,她暗暗发誓,待会一旦他有什么异常举动,她立马‘剪了’他!
“老婆你这是在?”唐堂坐在床榻上,微微眯了眯眼缝瞅着眼前的那三个小火盆中间躺着的两枚鸡蛋。
火光跳跃,光影将他英俊的容颜映照的更加迷人性感,他随意的坐在那,手肘搁在修长的腿上,黑暗中的小火焰跳跃在他晶亮的眸子里,那轮廓分明的立体五官在这一刻看起来是那般的引人注目,哪里还有半点病弱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矫健且极具男性魅力的男人。
☆、第十四章 老婆,不要说脏话
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春姑竟在这一刻感觉有些慌神,不可否认,静夜中的这个男人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正在吸引着她,如果不是他会对着她笑,会那么在意她是否会生气,她或许真的会以为他还是之前那个他,这一切都只是上天给她安排的一场玩笑,又或者只是她的一场梦。
似乎感觉到旁边有道灼热的光芒正看着自己,唐堂收起那专注在火光上的眸光,回过头,与身旁的春姑四目交接,“老婆,你在看什么?”
“看你!”她直言不讳,只是,他转过来的目光,似乎让她的心仿佛漏掉了一拍。
听到春姑这么说,他似乎感觉到很有趣,轻轻地淡笑了一声,他不知道他那不经意的淡笑是有多么迷人,他微微转过身子,宠溺的看向她,目光深远的仿佛换了一个人,“看来我不在家的这两天,老婆真的想我了。”
“咳咳——”实在顶不住他的目光,她尴尬的咳了两声,“少臭美,谁有功夫想你!”
“矮油,我知道老婆你这个人害羞,不擅长表达,不过呢,”他依旧迷死人不偿命的看着她,“老夫老妻了,你这是何必呢?你想我就说嘛,何必怕羞呢?”
春姑白了他一眼,不予他争论,坐回矮凳上,又开始翻滚她的那两枚鸡蛋。
唐堂就坐在床榻上,前面一点就是鸡蛋,春姑坐的矮凳就在床榻和鸡蛋中间,唐堂两腿撑开,微微弓下身子,就正好将春姑笼罩在自己怀中,“老婆你一直都还没有回答我你这是在干嘛呢?”
“孵鸡蛋。”
“……”唐堂微眯着眼,挑了挑旁边的三个铝制盆子,“所以老婆你用我们新婚的铝制盆子在生火,孵鸡蛋?”
“不然捏?”这里又没有火炉,也没有瓦斯电灯,她只有拿这个来烤火给鸡蛋取暖。
谁知唐堂讶然一笑,“老婆你知道‘铝’在这村里等同于黄金吗,嗯?”说着,他别过头看向她,火苗跳跃在他的眼睛里是那么的璀璨。
春姑顿了顿,四十五度角抬头看向他,“那你的意思是?”
唐堂敛起刚才的笑容,表情比较严肃的说道,“这三个盆子是我们新婚的时候,娘给我们准备的,分别是用来洗脸、洗屁股,还有洗脚的,”他看着她眨了眨眼,“当然,这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什么?”看着唐堂的表情,她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过但凡提到唐堂他娘,她就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重点是,”他微微靠近她,在两人的脸只有一个拳头般的距离时停下,抿了抿唇,表情略微有些凝重,“铝是很贵很贵的东西,人家家里都是用木盆,这条村也大概就我们两夫妇有铝盆,而且……”
她越听越揪心,“而且什么?”
他微微吸了口气,“而且听说,这是我娘以前的嫁妆,她自己都宝贝的不用,但是你却拿它们来生火,孵鸡蛋。”
春姑听到这里心中仿佛有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呼啸而去,“你娘的?”
“嘘——”他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老婆,不要说脏话。”
“说脏话?”她有些不明所以,想了想,“哦,我那个是想说,这个都是你娘以前的嫁妆吗?那怎么办?这么宝贝,她明天如果看到盆子被烧黑了,一定又会跟我吵翻天的!”
唐堂拖着腮,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蜷在惨白光滑的脸颊上,看着春姑一幅纠结又揪心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所以老婆你这次真的闯祸了。”
“那怎么办?”春姑好心烦,鸡蛋还没有孵化好,又要抽功夫去对付那个不好惹的婆婆,她抬眸求助般的看向唐堂,怎么说现在他也是她相公,不论她是有多么的讨厌他的这张脸,在这个世界上他都是她最亲密的人了。
“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世事都有转机的,我倒有一个办法让娘就算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怪你。”看着春姑向自己投来求助的目光,他心中一阵窃喜。
“什么办法?”
“你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
“那要不我吻你一下?”
她嘴角抽了一抽,“我选择明天去自首。”
☆、第十五章 相公是暖宝宝
“老婆,你不一样了,你今天变的好有胆量了,以前什么事情都会往我头上的赖的,这次居然想要自己去承担。”唐堂熊猫一样的黑眼圈闪了闪,极近崇拜的看了一眼春姑,最后还是虚弱的微微叹了小口气,“不过还是算了,谁让我最疼你呢,所以如果娘问起来,你就说这些都是我做的,还是像从前那样把事情都推到我头上来,那样就可以了。”
“我以前老是爱把事情都赖在你头上吗?”春姑抬头迎向他虚弱中饱含宠溺的目光,让春姑浑身打了个哆嗦,对于这种宠溺的眼神,她真的很不习惯,特别还是从那张与李哲学希长得一摸一样的脸上投射过来的,就更让她毛骨悚然。
“是啊,以为你知道娘最疼我的,不论我做错了什么她都不会怪我,所以我们就约好,以后好事就是你做的,坏事都是我做的,老婆你不记得了吗?”唐堂表现的十分讶异,眨了眨黑眼圈。
“哦哦!”春姑点点头,低喃着重复了一遍,“记得,当然记得了,好事都是我做的,坏事情都是你做的。”
说完春姑笑了,心里却有几分涩涩的味道,原来从前的这位春姑是这么的幸运,能有个这样护着自己,处处为自己着想的相公。相比之下,自己的豪门老公和‘她’的田园相公长相虽然如出一辙,但是她俩所得到的爱,却是天壤之别。
同样一张脸,一个永远是面瘫,时时刻刻张扬着冷酷霸气,一个身体虽然稍显虚弱,却永远对老婆是那般疼宠的目光。
唐堂满意的点点头,眸光中一片星光,“这就好了,所以以后一定要记住,不论大事小事,扛不动的,就推给我。”
“嗯,记住了。”春姑笑着点了点头,鼻腔里酸溜溜,心头像被什么戳了一下,‘春姑’我真的好羡慕你。
“对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