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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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司徒夫人和林若曦面上的神情,其实他也猜的差不离了。
司徒夫人忍不住又哽咽了起来:“惠妃娘娘她,怕是熬不过五日了。”
“什么?|”平阳侯司徒宇一听到这句话,心里震惊的,如同被重锤子敲打了身心一般痛苦。
司徒湛和司徒斌两兄弟也同样惊讶的,好半天才合拢了嘴巴。
司徒宇愤怒的握紧拳头,问道:“可是皇宫内武皇后对惠妃娘娘动了手脚?”
司徒夫人哽咽的不能说清楚,只有林若曦回答了:“是的父亲,武皇后她趁着惠妃娘娘在家服丧的时候,在惠妃娘娘的手炉木炭中添加了香料,这种香料有剧毒,但却因为香味太淡不易察觉,所以惠妃娘娘才会被武皇后算计,现在毒入体内,怕是活不了太久。”
司徒宇一扬起手,将木桌震成了两半:“眼见我就要去边疆镇守,这武皇后又突然闹出了这样一场戏,是存心不想让我走好?又想趁机将司徒家的势力给削弱?这个恶毒的女人,真是该死。”
林若曦咬牙一笑:“父亲,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了,因为武皇后同样也在受报应呢,想必不久她也会身中剧毒,熬不过几天的寿命了。
司徒一家的人都因为林若曦的这句话感觉到震惊,而林若曦则面色沉静,命落雪将真正的凤舞苍穹琴拿到了大家的面前,大家才知道,原来出云郡主进献给武皇后的宝琴,确实是假的。
若是没有猜错,这琴弦上怕是有剧毒了!
凤房宫中,武皇后纤纤十指如白葱一般很是美丽,爱抚着冰蝉丝的琴弦,还有朱红色的血鸢玉石琴面,和琴面上价值不菲的那五颗宝石。
突然发出了一阵狂笑,笑声徘徊在大殿内,就像是魔音一样,绕耳于心,听起来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正在这时,一身素衣的贞女官在殿外站着要求见。
武皇后的笑声停止,忙装作一副淡然的神情,将凤舞苍穹琴收好了,这才命人将贞女官宣上来。
贞女官面上带着面纱,施施然来到了武皇后的面前,给她作揖。
“贞女官拜见皇后娘娘!”
“好了,快起来吧,不然看得本宫又要心疼了!”
武皇后装作很心疼的样子,竟然会主动走出凤椅,来到了贞女官面前,虚扶了她一把。
贞女官很是感激道:“谢谢娘娘的厚爱,没想到娘娘还心里惦记着奴婢!”
武皇后揭开了贞女官面上的薄纱,看到她娇嫩的小脸上多了两个红肿的巴掌印,很是愧疚的蹙起了眉头,伸出手轻轻的抚过她的面颊。
心疼道:“瞧瞧你的小脸,若不是当时本宫为了将威严表现给那些人看,又岂会出手打了你,让本宫到现在都会感觉到内疚呢?”
贞女官莹莹泪光中,又是朝着武皇后施了一礼:“皇后娘娘,您能这样心疼奴婢,真是奴婢三生修来的福气!”
“好了,瞧你现在的样子,还真是太生分了!”
武皇后笑容分外的艳丽,可在贞女官的眼里,这种艳丽却像一把刀子,割着她的心。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将自己的女儿阿彩亲手杀死的武皇后,是多么的狠毒心肠,她也不会忘记,自己在她面前连一只狗都比不过,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还经常打骂她,她这样的日子真的要受够了。
只是眼下她有了心思,还不能走,因为她走了,就不会夺到那个宝物了。
贞女官眸光睨向了凤舞苍穹琴,笑容温婉道:“皇后娘娘,奴婢见识过了这架琴的威力,不知道皇后娘娘您能否驾驭这架琴的威力呢?”
武皇后犹豫了片刻,正当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贞女官时,门外有宫女禀报:“皇后娘娘,听说司徒惠妃明日要回平阳侯府暂住几日!”
“哦?看来惠妃妹妹是真的想家了,也好,本宫正要去见见她,贞女官……你一同陪本宫去吧?”
贞女官眸中精光一闪,面上却是顺从的点点头:“是,皇后娘娘!”
两个人很快便走出了凤房宫,直奔兰心宫而去。
大历国清城,拓跋天坐在假山上,拿起了长笛吹奏一曲,正在这时,一女子突然呼救道:“来人啊,救命啊!”
拓跋天放下长笛,寻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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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真假林若曦?庶女红颜(万更之三)
拓跋天一身青衣,在风中翩飞如同鸿雁一般,跃过了假山和花园中的花草树木,来到了湖边。
月下的湖中,一女子双手胡乱的拍打在湖水之中,口中时不时的唤着:“救命,救命!”
拓跋天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感觉非常熟悉,这也是他为何没有再三犹豫,一听到呼叫声,就直奔而来的原因。
拓跋天纵身跃进了湖中,朝着湖中的女子游去,在水中扑腾挣扎的女子一见到拓跋天,就像是遇到了救命的稻草,忙抓住了拓跋天伸去的胳膊,被拓跋天一只胳膊拥着,游向了湖岸。
到了湖岸,拓跋天忙将溺水的这名女子轻轻放到了草地上,见女子身子羸弱,他忙问道:“若曦,你还好吗?”
女子弱声道:“我还好,不必担心……”
说完这句话,女子双眸阖上,晕死过去。
拓跋天将女子横抱起,带到了他的寝殿,并且找来了太医为这名女子诊治。
太医来了为这名女子诊断,说并无什么大碍,只需服几个药方子,一定会痊愈。
拓跋天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萧太后匆匆的来到了拓跋天的寝宫,见到龙榻上躺着一名女子,她忙走了过去,看了看,担心道:“王儿,若曦她没事吗?”
跋一翩如就。拓跋天一怔,以为自己看错了,又转身看向龙榻上的女子,这才回答萧太后的话:“母后,她没事,我还以为我认错了人,没想到她真的是林若曦。”
萧太后仔仔细细的瞧了瞧龙榻上的女子,也再三确认了这个人的身份,才道:“王儿,你没有看错,这个人正是若曦,只是本宫不太理解,为何她不告而来?而且一来到皇宫就溺在湖水之中?”
这也是拓跋天所不能理解的。
拓跋天看向了龙榻上的女子,面色苍白面颊消瘦,他有些心疼的伸出手指,抚过她的面颊,心疼道:“母后,不管若曦因为什么来找儿臣,也不管她为何会落入湖水之中,只要有儿臣在,她以后再也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了。”
萧太后还是有几分的猜疑,但是看到拓跋天都这样认为了,那么她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一夜过去,拓跋天在龙榻前守了她一夜。
女子缓缓睁开了双眸,看到床边正趴着一位俊美如仙人般的男子,她一下子从床榻上坐起。
惊呼道:“你……你是谁?为何会在我的床边?”
拓跋天被这一呼声惊醒,缓缓睁开双眸,看到的是她一脸慌张的神情,好像是和自己从未相识过一样,见到他仿佛见到了陌生人一般。
他薄凉的唇角勾起,露出了俊美的弧度,拉过了她的手:“若曦,别害怕,有我在这里,你不会有事的!”
那女子忙甩掉了手,叫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叫我若曦?你离我远一点?”
女子从见到拓跋天起,就是一副陌然的神情,甚至见拓跋天就像见到了贼人一样,离他很远。
拓跋天疑窦地望向瑟瑟发抖的女子,轻声问道:“你……你不是林若曦吗?”
“我不是你口中说的林若曦,你到底是谁?”
“难道是你失忆了吗?”
拓跋天还是不敢相信,在他面前活生生出现的女子,和林若曦有着同样的容貌和神态,怎么可能不是她?
女子淡淡看向了拓跋天,声音颤颤道:“我叫秋月!”
“秋月?你不是林若曦?”
秋月点点头,似乎感觉到在他面前的男人不是一个坏人。
拓跋天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连刚到他寝宫来看望拓跋天的萧太后,知道了女子的身份后,也是万分的惊讶。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似之人呢?难道是易容术?或者是敌国派来的歼细?
更或者是拓跋铎派来的杀手,为的就是迷惑拓跋天,在将他杀死?
萧太后将一切的可能都猜想到,于是她怒喝一声,指着在床榻上的秋月道:“来人,将这个刺客抓住!”
秋月‘啊’的一声,整个人钻到了被褥之中。
拓跋天却在这时站了出来,阻拦道:“母后,秋月和林若曦有太多相似之处,儿臣想,会不会是有人控制了若曦的记忆,让她忘记一切?目的就是来伤害儿臣的心?”
“儿臣想,好好查明她的身份之后,再做定夺,以免伤害到的人是真正的林若曦。”
萧太后无奈的收了手,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绝非普通的女子,她必须要拓跋天明白一件事,这个世界上,一花一世界,林若曦也只能有一个,不可能会有人和她一样,更不能有人取代了她的位置。
南疆国平阳侯府。
林若曦这一觉起来已是晌午,起来后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13acv。
落雪一直都守在她的身侧,见林若曦醒来了,忙服侍林若曦洗漱。
林若曦洗漱过后,坐在铜花镜前,问向落雪:“落雪,我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我见到了有一名女子和我有着同样的容颜,她朝着我微笑,和我喜欢的人紧紧相依偎,这个梦好真实,也真的好让我心痛。”
落雪安慰道:“小姐,有些时候梦都是相反的,再说了,你和云公子的感情不是任何人都能挤进去的,我相信云公子一定不会和除了你之外的女人在一起。”
“说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若是你碰到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而且连模样和性子都十分的相似,你能保证不被其他人误会了,错认了吗?”
落雪想了想道:“世间不会有完全相同的事物,人也是如此的,小姐你放宽心就好,还有更要相信云公子,他一定会为你留着那颗炙热的心。”
林若曦听了落雪的话这才安心了不少,笑了笑道:“是啊,看来真的是我多心了,我应该相信他才是。”
落雪服侍林若曦装扮过后,二人便去了司徒夫人的宅院。
司徒夫人今天也精心的打扮了一下,身穿着蓝色绣有牡丹花样的衣裙,头上梳着流云鬓,鬓上斜插着金色的牡丹簪子,看起来既高贵又典雅。
林若曦赞一句:“娘亲,您今日的装扮还真是别有一番的贵雅之态。”
司徒夫人笑了笑:“今日是司徒惠妃回门的好日子,我自然要好好准备一下,去迎接她了!”
林若曦听闻司徒夫人这样说,可是她心里却明镜的很,因为明日就是平阳侯司徒宇到边疆镇守出行的日子,司徒夫人一定是牵肠挂肚,但是她却要表现出很放心的样子,这样会让平阳侯司徒宇放心的离开。
而在他离开前,她想将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平阳侯记住她今天的样子。
一想到这里,林若曦的心底还是有浅浅的悲伤。
为什么每个有情人都不能无时无刻的在一起,她和拓跋天是,司徒夫人和平阳侯也是,司徒惠妃和赢王也是。
见林若曦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司徒夫人忙伸出手拉过她的手笑道:“若曦,我们去见你的父亲吧,他一定早朝归来了!”
林若曦点了点头:“好!”
南疆皇宫,兰心宫。
司徒惠妃一早起床就身体不适,咳嗽不止,直到快晌午了,这才身子舒服了一些,也便于行走。
她这才让梁女官为她装扮。
看到铜镜中的自己,蜡黄的脸色,身子如枯骨一样,面颊消瘦,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偶一般,哪里还是倾国倾城容貌的司徒惠妃原先的样子。
她叹息一声道:“梁女官,本宫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梁女官摇了摇头:“娘娘一直都是最美的,至少在奴婢的心里,娘娘永远都不会变!”
听到了梁女官的这句话,司徒惠妃的心里暖暖的,但却想起了那个男人,她还是会情不自禁的问自己:“不知道他会不会也觉得,我依然很美?”
“惠妃妹妹,你这是在说谁呢?好像不是在说皇上吧?”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司徒惠妃的身后传来,司徒惠妃握紧了拳头,面色却依旧平静着,昨夜她深夜赶来想要看她的笑话,被她拒绝了,这一次她甚至连宫女都不让通报一声,就夺门而入。
武皇后,你还真是一个阴魂不散的恶毒女人。
司徒惠妃转过身子,淡淡道:“皇后姐姐,妹妹身体不适,就不像你请安了,还有妹妹这就要离开皇宫了,所以有什么话姐姐还是长话短说!”
武皇后没想到司徒惠妃会不把她看在眼里,但是一想到司徒惠妃活不到几日了,她还是将这种愤怒化为嘲笑道:“妹妹,姐姐也没什么想说的,就是想祝妹妹一路顺风罢了,既然妹妹身子还那么硬朗,姐姐我就告辞了!”说着她一挥衣袖,带来一阵香风,淡漠的看了司徒惠妃一眼,转身离开。
司徒惠妃看到武皇后离开的背影,冷冷一笑,武皇后,别以为你会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