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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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曦点点头,她没有将李沐当日威胁她的话告诉他,但是一想起李沐当日对自己清冷的态度,她还是会心生怒意,只是不表现在明面上罢了。
马车上的司徒惠妃和司徒夫人明显是等不及了,于是他们掀开了马车的帘子,朝着林若曦唤了起来。
林若曦回眸朝着他们笑了笑,说等一下就回到马车上去,接着与夏凌真辞别:“夏哥哥,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若曦现在就住在平阳侯府中,若是你有事相见若曦,可以到这里直接向守门的侍卫传达,他们会告诉我你来了,我会亲自接待你到平阳侯府中。”
夏凌真有些不舍,毕竟两年了才见到他日思夜思的女子,可是这一见也是如此的短暂,不到一刻钟却要再一次别离。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紫玉牌子,递到林若曦的面前,唇角带着温暖的笑意:“这个牌子,在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将它拿出,也许会对你有用。”
林若曦接过这个精巧的紫玉牌子,瞧见了上面刻着莲花的图样,而莲花下是一团火焰,只觉得这个紫玉牌子很特殊,却不知道哪里奇怪,她抬眸望向夏凌真,本想问个究竟,却见夏凌真一副淡然的模样,明显不想告诉它关于这块紫玉的秘密。
她将这块紫玉牌子收起,朝着他盈盈一拜:“夏哥哥,那么改日再见了。”
夏凌真微微颔首,算是与她辞别,林若曦便转身缓缓朝着马车走去,在上马车时,回眸朝着他微微一笑,转身掀起车帘进到马车内。
夏凌真牵着那匹黑马走到了一侧,司徒惠妃的马车才从他的身边驶离开,可夏凌真一直站在原地,就那样凝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心中想着刚才与她的每一句话,她的每一个表情,他轻轻一笑,待马车离开了他的视线之后,跃上了马背驾着马离开。
马车上,司徒惠妃和司徒夫人明显对这个玉面的公子很是好奇,司徒夫人还没有开口,司徒惠妃便心急的问道:“若曦,刚才本宫和大嫂在马车上都瞧见了,看见你们有说有笑的模样,想必之间的关系很不错吧?”
林若曦点点头道:“是的,在若曦被寄养在林家时,就已经认识他了,他是若曦三婶的侄子,算来也是若曦的表哥,所以他一直都很关心若曦,我们两个人的感情也自然不错。”
听到这里司徒夫人倒也没觉得有什么特殊,而司徒惠妃却担心的再次问道:“若曦,姑母有句话想问你,你喜欢这个表哥吗?”
林若曦看出了司徒惠妃的心思,她也答的斩钉截铁:“没有,我们一直都是兄妹间的关系……”她瞧见司徒惠妃松了一口气,露出了笑容,她觉得这样会让人心生萌想的,还不如在没有发生前遏制住的好,她加了一句话道:“到目前为止,若曦没有想过要嫁人的意思,还有我从来对表哥们都是视为兄长,不曾有半点俞越之想,更不想破坏了兄妹之间的感情。”
司徒惠妃在听闻到林若曦回到平阳侯府时,就知道了这个女子脾气很是倔强,若是她说出话,就没有收回去的时候,凡是她想怎么说怎么做,还没有人能阻止得了她的。
她不免心中生了闷火,虽然面上含笑,可是心里却急的不得了,但是一想起自己的儿子李茂和样子李沐,都是那样的文武双全,绝代风华,就不相信他们没有本事,不把这个飘来倔强的小表妹给追到手,在娶做妻子,一想到这司徒惠妃觉得心情舒畅多了,笑容也越发温柔了。
司徒夫人看得出来司徒惠妃的心思,而林若曦这一次却没有想去察觉她心里想法的意思,她将怀中的紫玉牌子掂量在自己的手上,瞧了瞧,却还是不知道这个牌子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于是她将紫玉牌子收起,依靠在司徒夫人的肩膀处,浅浅的休息片刻。
在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到了皇宫,接着马车便行驶在皇宫内的甬道之上,很快就到达了司徒惠妃的兰心宫。
司徒夫人和司徒惠妃先下了马车,林若曦随后也跟着下了马车,司徒惠妃拉着司徒夫人的手进到了宫殿内,让宫女将偏殿的一间屋子收拾干净,这才和司徒夫人、林若曦一同进到了殿内。
他们三个人谈笑风生的聊着,突然间一个宫女慌慌张张来报:“不好了惠妃娘娘,华妃娘娘在来看你的路上,摔倒在兰心宫的宫门前,而且……流了很多血。”
司徒惠妃惊瞪着双眸,一项沉稳大气的她这一刻也不镇定了,她抖着双唇道:“华妃——不能是滑胎了吧?”
第274章:悍女之战,步步惊心之美人凶猛
“华妃娘娘滑胎?”
司徒夫人和林若曦几乎同时惊讶的喊了出来,在他们上一次进宫前可没有听说过华妃娘娘怀有龙嗣之事,怎么这一次进宫了,时间不到一月,竟然会听到这样新奇的事来?
可若是这华妃娘娘滑胎,保不住了龙嗣,那么不单单是司徒惠妃有着性命之忧,怕是整个司徒家也会受到牵连,重则诛灭九族之灾。
司徒惠妃整理下仪容,让林若曦和司徒夫人在偏殿之中候着,她一人去处理便可,可是司徒夫人怎会放心的下司徒惠妃独自去面对这样的大事,她执意和林若曦一起到了兰心宫的宫门前看了个究竟。
只见宫门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包的水泄不通,根本不能挤进身子过去,司徒惠妃严厉道:“都给本宫让开!”
这些宫女太监瞧见了是司徒惠妃来来,忙让出了一条路,司徒惠妃这才走了过去,却瞧见一身粉色宫装的女人,捧着肚腹嚎哭着,双/腿/之间已经流出了鲜血,殷染了她的华衣,也将宫门前的青砖上染出了艳丽的红色旖旎。
司徒惠妃心中一惊,尤其在望见华妃那一双幽怨带泪的双眸望向她,她整个人都浑身冰冷起来,双腿不觉间打颤。
司徒夫人见此,忙伸手扶住了司徒惠妃,朝着她摇了摇头,意思告诉她不要慌张。
而林若曦见到如此触目惊心的场景,却也不慌张,第一个理智的开口道:“难道你们都是傻子吗?华妃娘娘和龙嗣都有危险,你们却在这里围着看着,就没有人去请御医来给娘娘看看凤体吗?”
司徒惠妃被林若曦的这一句话惊醒,忙喊道:“来人,快去御医院请御医来为华妃娘娘查看凤体。”
有人从慌乱之中已经清醒了,应了一声,便朝着御医院的方向跑去。
司徒惠妃蹲下身子,一副疼惜的模样问道:“华妃妹妹,你现在感觉怎样了?”
莫华妃娇美的面容挂着泪痕,却又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抬起手狠狠给了司徒惠妃一巴掌,打的司徒惠妃半张脸都歪了过去,又因为她的手心刚才沾染了鲜血,将司徒惠妃那半张精致的面容打的红色狼狈不堪。
她愤怒的指着司徒惠妃道:“少在这里跟本宫猫捉耗子假磁魅,若不是你的宫门前有这么多圆珠子,本宫又岂会踩到珠子上摔翻了……可怜本宫的龙嗣还未出生,就……”她还没有说完,就捧着肚腹大哭起来。
司徒惠妃平生里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前不久因为莫华妃说她怀有了龙嗣,深得了皇上的宠爱,而莫华妃很是嚣张,在她的宫殿前大哭大闹的,在皇上面前说因为见到她而心情不好,有损胎气,皇上这才恩准她出宫,让她省亲,而实则是为了莫华妃眼前清净,不会饶了她的心情皇上才会有这样的‘恩典’。
而昨日她受到皇上的圣旨,让她回到宫中,其实还没有到她省亲的日子就要提前回宫,她也心里明净的很,这一定是莫华妃的主意,她见不得她过的比她开心,比她好,她让她这么早回宫,无非是想让她更加思念她的亲人。
可为何偏偏在她回宫后没多久,莫华妃就摔倒在地,还损伤了腹中的胎儿。
司徒惠妃越想觉得越蹊跷和委屈,可是眼下却不能为自己解开这些疑惑,只能任凭莫华妃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司徒夫人将司徒惠妃拉进怀中,目光冰冷望着莫华妃道:“华妃娘娘,事到如今,您也不要怨天尤人了,要怪只能怪你不当心脚下,谁能猜到您会福临兰心宫,谁又能阻止的了你踩到那些圆珠子上,让你摔了这一跤,所以即便是您保不住了龙嗣,您也不能将这些所有的过错都怪在惠妃娘娘的身上。”
莫华妃冷眼望着司徒夫人和司徒惠妃,哈哈一笑,因为她之前一直都在嚎哭,这样反而一笑,觉得更加让人难以接受,很是怪异惊人。
“你们都是司徒家的人,就一个鼻子出气,若是本宫保不住了龙嗣,你们司徒家的人一个也别想活到明天。”
林若曦见莫华妃身边的丫头有一个被吓的撒腿跑开, 自己悄悄走了过去,充数成了莫华妃身边的婢女,她俯下身子故装作要将莫华妃扶起,纤长的手指和中指却在莫华妃毫无防备之时,搭在了她手腕处的脉搏之上,虽然接触短暂,却足以让她感觉到了发生在莫华妃身上的异样。
莫华妃本来想厌恶的挥掉婢女搀扶她的手,可就在抬眸之时,望见的却是一张娇美的容颜,笑容娴静的女子。
她不禁慌张了,想起了刚才是她将手指搭在了她的血脉之上,怕她看出了蹊跷,忙指着林若曦道:“来人,这个婢女想刺杀本宫,将她快抓起来。”
司徒惠妃见到莫华妃竟然将锋芒指向了林若曦,她忙站起身子,冷声道:“她是本宫的侄女,无缘无故就有人想陷害她,本宫倒要看看谁有这个本事,敢碰她一根手指头。”
司徒惠妃是个很护亲人的女人,不但是她,就连司徒家所有的人都是如此,护短护的很厉害,司徒夫人冷笑一声:“莫华妃,你腹中的胎儿未必会有事,可若是你想嫁祸他人的话,在被人查出了真相,那么你岂不是会得不偿失?听说冷宫的日子可不好过,唉,怕是有人要进去了。”
妃夫了妃说。莫华妃皱着鼻子,指着司徒家的这三个人:“你们这真是欺人太甚了!”
正在这时,有太监扯着嗓子喊道:“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都跪在了地上,只有莫华妃半拂下身子,莫华妃依旧跌坐在地上,都朝着一身红色凤袍,雍容气质,双眸如深潭般暗亮的艳丽威严的女人喊道:”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武皇后朱唇微启,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有司徒夫人和林若曦,又瞧见了司徒惠妃半张脸被打的红肿,莫华妃跌坐在地上,双腿间的鲜血染红了大片地上的青砖,见此她已经了解到了刚才的情况。
她清冷道:“都起身吧!”
“谢皇后娘娘!”
武皇后朝着莫华妃走去,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摔成了这个样子,已经找御医了吗?”
莫华妃只挑了一直想说的话,嘤嘤哭泣道:“皇后姐姐,妹妹我听闻道惠妃姐姐今日回宫,好心来这里瞧看她,谁知道惠妃姐姐这里竟然用上了阴谋陷阱,在宫门前洒落了这么多的圆珠子……”说到此处,她随手捡起门前滚落在地上的一颗水晶样子的圆珠子怒道:“这就是她早有预谋,想要害死妹妹我和妹妹腹中孩子 的证据。”
司徒惠妃指着莫华妃那一张哭的楚楚可怜的面容,厌恶道:“华妃妹妹,你别在这里演戏了,这一切说不定还是你想加害于我,才会做出来这样丧天害理之事呢!”
“惠妃,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会以为我会牺牲了我腹中的骨肉,皇上的龙嗣来嫁祸你不成吗?”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谁不知道你华妃嚣张任性,只要是你想做的,就不会考虑到后果,做的又狠又绝,说不定是你自己摔倒,为的就是嫁祸于我。”
武皇后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道:“够了,都给本宫住口!御医人呢?”
正在这时,一个白首白胡子的老御医敢了过来,因为来的比较匆忙,已经急得出了一头薄汗,他伸出长袖随手擦了擦额头,向武皇后和几位娘娘拜见行礼。
武皇后直接命令道:“慕御医,您好生为华妃娘娘看看,她腹中的龙嗣可否保住了?”
慕御医蹲下身子,将药匣子取出打开,忙为正在哭哭啼啼的莫华妃诊断,他的神情很认真,紧锁着眉头,直到最后他摇摇头站起来,毕恭毕敬道:“启禀皇后娘娘,华妃娘娘她腹中的胎儿已经保不住了。”
听到这句话,司徒惠妃和司徒夫人拉在一起的手都不禁一抖,两个人相视一眼,眸中都不禁生出恐惧之色。
武皇后暗下一双黑眸,冷声道:“来人,将司徒惠妃押入天牢,听候皇上的旨意在做发落。”
几个侍卫迈出一步,凶神恶煞地望着司徒惠妃,做出了要扣押司徒惠妃的样子,而司徒惠妃求道:“皇后娘娘,请您明察,妹妹我真是无辜的!”
武皇后好不留情面道:“无辜又怎样?华妃妹妹腹中的龙嗣已经保不住了,你以为皇上会饶过你吗?你们站在那做什么,怎么还不动手?”
那几名要扣押 司徒惠妃的侍卫得到了武皇后的暗示,壮着胆子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