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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重生之毒妃-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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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柯虽然年纪小,但是却比与他同龄的小孩子要敏感很多,白登的话刚说完,白柯就问道:“是上官勇害了何炎吗?”

白登又看了看书房门口,冲白柯点了点头,说:“爷没明说,但奴才听爷那话音,应该是这个卫国侯爷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白柯马上就问道。

“卫国侯爷可是四殿下那边的人啊,”白登说:“他这么做还能是为了什么?为了四殿下呗。”

白柯阴沉着小脸,半天不说话。

白登又道:“康夫人的父亲被人杀死在大街上,这事日后还不定怎么样呢!”

白柯说:“这也是上官勇干的?”

“这个爷没证据啊,就是他干的,爷能拿他怎么样?”白登说:“大理寺的那帮人又是什么好东西?现在是四殿下帮着圣上理政,谁不巴结他?奴才听说啊,四殿下现在就是太子爷的架式了!”

“胡说八道!”白柯凶了白登一句。

白登忙抬手给了自己一记耳光,说:“奴才该死!”

“我父王就没办法了吗?”白柯冷着一张小脸问白登道:“他去找杨夫人能有什么办法?”

“杨夫人能有什么办法?”白登跟白柯叹气,说:“小王爷,爷方才恨不得去找上官勇,不过最后爷把这口恶气忍了。”

“为什么要忍?”

“上官勇手里一支卫**啊,”白登说:“京师四营的人马加一块,也打不过卫**啊。再说了,爷现要也指使不动京师四营的兵马啊。”

“去告诉皇爷爷啊,”白柯说。

白登中白柯摇手,说:“圣上现在就信四殿下的话,爷说话,圣上要信才行啊。”

白柯没招了。

白登指着桌上的铁盒,跟白柯说:“爷是真有杀上官勇的心,就是没办法下手。”

白柯望着铁盒道:“这是什么?”

白登再看书房门一眼,偷偷摸摸地把铁盒拿到了白柯的跟前,打开盒盖给白柯看里面的黑瓷瓶,说:“毒药。”

白柯的目光就是一闪。

白登说:“这是一个江湖人送给爷的,爷今天也是被气狠了,才把这东西翻了出来。”

白柯伸手要去拿。

“小王爷,”白登忙就伸手把白柯一拦,说:“这东西可不能乱碰,您别看这小小一瓶,还没小王爷的小指头长,半瓶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

白柯说:“父王是想毒死上官勇?”

白登说:“爷也就是想想,谁有本事把这毒下到上官勇的身上去?他帮着四殿下,能喝爷一口水?”

“那我父王怎么办?”

“爷会有办法的,”白登说着就把铁盒的盒盖上了,放回了原处,说:“四殿下是兄长也就算了,上官勇一个乡下种田的出身,他也敢欺负到爷头上了!爷一定不会饶过他,有本事他就派他手下的人,把爷杀了!”

“白登!”白柯叫了一声。

白登忙说:“这是爷在书房里发火时,自言自语的话,奴才站在门口都听见了。小王爷,奴才这心里难过啊!奴才要是武艺高点该多好?奴才拼着这条贱命不要,跟那个上官勇拼了!”

“上官勇是大将军,”白柯声音冰冷地道:“你的武艺再高能高过他去?”

“是,”白登点头说:“奴才现在也就这张嘴能说说了,奴才是废物啊。”

“你去给我换杯热水来,”白柯说道:“你的胆子倒是大,我父王事,你就这么往外传?”

白登说:“小王爷,奴才也就跟您说,爷日后还不是得指望着小王爷?别的人,就是把奴才活剐了,奴才也一个字不敢说啊。”

“去拿热水吧,”白柯冲白登一摆手。

白登连声应着是,出去给白柯拿热水去了。

白柯将铁盒拿到了自己的跟前,铁盒里的十个黑瓷瓶剌着白柯的眼,没人可以让上官勇喝下五王府的水吗?白柯伸手拿了一个瓷瓶在手里,瓷瓶摸上去不像看着的那么光滑,瓶身上有小颗粒磨着白柯的手。白柯突然就一阵的心慌,他想像不出上官勇坏人的样子,只是再想想白承泽,白柯又觉得自己这样很对不起他的父亲,白柯揉了揉眼睛,揉出了几滴眼泪下来。

☆、584小儿的天真

白登给白柯拿了热茶来,说:“小王爷,您慢用。”

白柯把茶杯拿在了手里,当做了手捂子。

白登把白承泽的书桌收拾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铁盒用双手捧了,掂着脚,把这铁盒放到了书架最上层的一处空位上去,然后回头跟白柯说:“小王爷,毒药这事您也千万别跟爷说啊。”

白柯看了白登一眼,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很冷,盯得白登把头低下了。

这时一个杨氏身边的婆子跑了来,站在书房门外说:“小王爷,爷让奴婢来跟您说一声,他今天在杨夫人那里用饭了,让您不用等他了。”

“知道了,”白柯回了这婆子一句。

杨氏身边的这个婆子听了白柯冰冷冷地回话之后,忙就走了。

白登带着小心地跟白柯说:“小王爷,您晚上想吃什么?奴才替您身边的来旺跑一趟厨房?”

“不必了,”白柯起身道。

白登说:“那小王爷这就回去了?”

白柯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自言自语了一句:“温柔乡。”

白登说:“小王爷,您说什么?”

白柯没再理会白登,走了出去。

白登追着白柯出了书房,一直把白柯送出了这个庭院。等看着白柯走没影了后,白登再回头时,就看见白承泽站在书房门前的廊下,看样子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白登忙跑到了白承泽的跟前,说:“爷,小王爷刚走。”

白承泽嗯了一声,转身进了书房。

白登没敢再跟进去,守在了书房门前。

白承泽走到了书架前,拿下了那个铁盒,打开一看,里面只剩下了九个瓷瓶。白承泽看着盒中的九个瓷瓶,心里没有任何高兴的感觉,反而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小王爷?”书房外这时又传来了白登的声音。

白承泽将铁盒放回了原处,回到了书桌后坐下。

白登在门外躬身跟去而复返的白柯说:“您怎么回来了?爷刚进去。”

白承泽在屋里道:“是柯儿来了?进来。”

白柯走进了书房里。

白承泽坐在书桌后面冲白柯招手道:“过来吧。”

白柯阴沉着小脸走到了白承泽的跟前,说:“父王不是说要在杨夫人那里用饭的吗?”

白承泽说:“突然又不想了。”

“那杨夫人岂不是要很伤心?”

“小东西,”白承泽笑着拍拍白柯的肩膀,说:“你才多点大,懂女人心了?”

白柯盯着白承泽看。

白承泽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我脸上有东西?”

白柯说:“父王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我没事干嘛要心情不好?”白承泽说:“本就是想找你来一起用饭的,既然你又跑回来了,那就我们俩一起用饭吧。”

“我听说康夫人的父亲被人杀了,”白柯说:“父王,你真的心情好吗?”

白承泽这才沉了脸,说:“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白柯说:“方才我看到府里人抬着康大人的尸体回来了。”

白承泽把白柯搂进了怀里,说:“嗯,没错,你父王这一次被人打脸了。”

“是上官勇吗?”白柯小声问道。

“上官勇?”白承泽把白柯从怀里拉开,让白柯面对了自己,说道:“这关上官勇什么事?”

“父王,”白柯认真地问白承泽道:“上官勇是不是应该死了?”

“柯儿……”

“你不要什么事都瞒着我。”

白承泽突然又是一笑,说:“大人的事,你个小孩子操什么心?上官勇该不该死,我们父子两个说了都不算,他的命是你皇爷爷的。”

没有说上官勇不该死,那就是上官勇该死了,白柯的目光黯淡下来。

白承泽说:“柯儿,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康大人死了,跟你无关啊。”

“我知道,”白柯又揉了一下眼睛。

白承泽把白柯的手拉开了,说:“你这手洗过了没有?脏手不能揉眼睛。”

白柯“哦”了一声。

白承泽看着白柯的双眼,道:“怎么还哭上了呢?谁让你这么伤心了?”

“没什么,”白柯说:“有灰进眼睛了。”

“那只眼?”白承泽问道。

白柯说:“两只眼都进了。”

白承泽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冲着白柯的两只眼睛都吹了几口气,说:“父王替你吹一下就好了,日后回到你师父那里去,要记得脏手不要揉眼睛,眼睛坏了,可不好治。”

白柯听了白承泽的话后,忍不住又掉了眼泪。

白承泽忙替白柯擦着眼泪,说:“眼睛里有这么多的灰吗?那父王可没本事替你吹了。”

白柯把头埋进了白承泽的怀里。

白承泽轻轻拍着白柯的后背,说:“是不是在府里听到什么闲话了?”

“嗯,”白柯说:“听到了,父王,我难过。”

“小傻子,”白承泽笑着道:“你父王什么事没见过?能被这点事难住?”

白柯在白承泽的怀里半天不说话,眼泪往下掉着,却又死倔地不肯发出声音来。

白承泽也不劝白柯了,就抱着白柯坐着。

白登这时在门外道:“爷,屋里的炭该加了。”

“进来,”白承泽说了一声。

白登带着两个下人走了进来。

白柯把脸埋在白承泽的怀里,更是不动弹了。

白承泽也善解人意地,抬起臂膀把儿子的头挡住了。

白登走到了书桌前,小声问白承泽道:“爷,您要跟小王爷一起用饭吗?”

“嗯,”白承泽说:“你去把那个盒子给我收起来。”

白柯忙把头从白承泽的怀里扭了过来,就见白登把书架上的那个铁盒子又拿了下来,“这是什么?”白柯问白承泽道。

白登站在书架前不敢动了。

白承泽说:“就是个盒子。”

白柯说:“那拿来我看看。”

白承泽把白柯的脑袋一拍,说:“一个盒子有什么好看的?你想要盒子,父王送你一个玉的。”

“盒子里装着什么?”白柯还是问白承泽道,对白承泽提到的那个玉做的盒子,一点也不感兴趣。

白承泽看了白柯一眼,最后说:“毒药。”

白柯看着像是吓了一跳。

“被吓到了?”白承泽说:“我不想说,可你非要问啊。白登,把这个东西收起来。”

“为什么要在书房里放毒药?”白柯问白承泽道。

白承泽说:“别人送的,我就顺手放那儿了。”

“父王,”白柯跟白承泽说:“用毒这种小人行径,不是我们男儿丈夫所为。”

白承泽回避了白柯盯着自己的目光,说:“臭小子,我又没用这毒药,都说是别人送的了。”

白柯走到了白登的跟前,看了一眼白登满是哀求的目光,跟白承泽说:“这东西为何要收着,毁掉好了。”

“小王爷!”白登叫了一嗓子。

白柯不理白登,就盯着白承泽看。

白承泽无奈的一笑,说:“好,都依你,白登,把里面的东西毁了。”

白柯不等白登有所反应,从白登的手里抢过铁盒就地上狠狠地一掼。

白登张大了嘴,没能叫出声来。

铁盒被白柯掼在地上后,盒盖被掼开了,里面的黑瓷瓶滚到了地上,白柯上去几脚,把这些黑瓷瓶全都踩碎,让这些瓷瓶碎片混在了一起,看不出先原是几个瓷瓶放在盒中了。

白承泽在白柯停了脚后,才走到了白柯的跟前,看看白柯脚下的一滩水,把白柯一抱,抱到了自己的身前,说:“这事让白登做就好了,你这是有多恨这东西?”

“父王会因为这东西名声受损的,”白柯跟白承泽理直气壮地道。

“我又没想用它,”白承泽嘀咕了一句。

“存着也不行,”白柯说道:“父王,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行了,行了,”白承泽投降一般地跟白柯说:“都是你有理啊,现在东西让你踩成这样了,我的名声应该还是好的了吧?”

白柯走了又跑回来,就是想到他父王若是开盖子查看,发现少了一瓶毒药,那这事就难办了,所以白柯跑回来,就是要把这九瓶药毁掉,让白承泽发现不了十瓶毒药少了一瓶。现在目的达成了,白柯看白承泽也没有对他起疑,放下了心来,跟白承泽说:“父王,我饿了。”

“饿了,就吃饭啊,”白承泽说:“想吃什么?”

白柯回头看看目光呆滞中的白登,说:“吃什么都可以,面条吧。”

白承泽就跟白登说:“你还站着?”

白登说:“奴才这就去厨房。”

“把这里收拾干净,”白柯却道:“这块地毯沾了毒水,拿出去烧了,这里重新换一块好的。”

白登忙就冲白柯躬身道:“是,小王爷,奴才这就办。”

白承泽拉着白柯往书房外走,说:“我真是好奇了,白登这个奴才到底是你的奴才,还是我的奴才?”

“我不能使唤他吗?”白柯问白承泽道。

白承泽说:“能,你想使唤他,我就让他去你身边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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