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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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冉昊看着沈芊君的眼眸,别开视线,他看着沈芊君雪白的脚丫子踩在青石板上,脚上隐约沾上了一点泥,“是么?”高冉昊勾起唇,眼里不知暗藏了什么,他淡淡点头,然后将沈芊君打横抱起,朝帐子里走去。
沈芊君躺在下面,睁大眼睛看着上面的男人裸露的肩头,她原本以为自己是恨这个男人的,甚至讨厌与他做这种事,可是当高冉昊俯身含住她的唇时,她竟再也无法拒绝了。
湿热的唇犹如南北两极的碰触,再也无法分开,高冉昊的唇齿间,一股薄荷的清凉席卷而来,让沈芊君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直到所有的前戏都做完,在一声闷闷的低吟声后,沈芊君缓缓搂上了高冉昊的腰际,芙蓉帐子,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外面的雨似乎小了些,只听到滴答滴答水滴的声音。
第一夜的交付原来是这样,微痛里带着不安和喜悦,虽然沈芊君已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可是当她真正和这个男人融合的时候,她的眼里竟还是流淌出了喜悦的笑。
迷迷糊糊,沈芊君侧身被高冉昊搂着,她似乎听到高冉昊在她耳边呵气的声音,软绵绵的。
“君儿,这不仅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朕的第一次。”
☆、第九章 这下糗章大了
一夜睡得尤为香甜,当沈芊君睁开眼睛时,床边已空空如也,帐子依旧垂下,定是高冉昊吩咐宫人不要打搅的,是以她才一直安睡着。睍莼璩晓
见沈芊君醒了,屋子里才有了动静,养心殿遣了几个宫女来伺候她梳洗,而扇碧紧随其后,脸上有些憔悴。
“小姐……”。
沈芊君冲着身边伺候的宫女摆了摆手,对着铜镜打量着自己的妆容,“我已经知道了。”
“什么?小姐知道?知道沈将军回来了?”扇碧呆怔在原地,看着沈芊君自顾自地贴花,嘴唇颤抖地厉害,她原以为小姐定是会哭得撕心裂肺的。
沈芊君缓缓回头,耳鬓边的火红牡丹十分耀眼,衬上她此刻略显雍容的妆容,无比妖娆,“可与往日不同?”
“恩。”扇碧低垂着头,双手在胸前搅着,终究忍不住抬头,“小姐,你若是难过就…”。
“我怎么会难过?扇碧,如今我已经是这后宫之主,记住,你的一言一行都至关重要,若是遭人把柄了,我们连命都没了,沈将军是我的表哥,仅此而已。”沈芊君摸着耳鬓的珠花,脸上表情平淡,她又怎么不知扇碧这丫头在御书房外守了一夜就是为了给自己通风报信,前线吃了败仗,高冉昊必定大怒,表哥和沈家,必少不了受牵连。是以昨夜她会那么逢迎取悦高冉昊…,就是为了保沈氏一族。
“好了,该回宫了,一直霸着这养心殿可不好,这后宫最留不得的就是话柄。”
“是。”扇碧低头不再说话,主仆二人正要动身离开养心殿,从殿外便传来一阵稳重的脚步声。
高冉昊一身龙袍还未换下,脸上依旧是从容不迫的笑。
“臣妾参见皇上。”沈芊君轻轻作揖,可是刚起身她便蹙眉起来,一个小宫女站在高冉昊的身后,手里端着一碗东西,扑鼻的药味,沈芊君闻得出那味道,正是前几日她在淑妃面前演戏喝下的避|孕药。
原本要靠近的身子后退了几步,沈芊君立即十分激动地看着高冉昊,“皇上,你这是?”
“你说呢?皇后,既然昨晚你已经献身了,那么朕就不能保证,日后你怀的孩子是不是朕的。没了处|子之身,朕只能这样来约束你…”,高冉昊深深地看着沈芊君,那眼里盈出柔柔的笑意,他的大手抓着沈芊君的手腕,将她一把扯到自己的胸前。
“我不喝!拿走!”沈芊君在高冉昊的怀里挣扎,拼命地拍打着他的胸膛,可是高冉昊的手就如铁钳般,他接过宫女手中的药碗,语气柔和地凑到沈芊君耳边,“不要任性,万一摔了还要重熬,那汤汁的效果就没这碗好了。”
“不要!混蛋!”沈芊君咆哮着,手挣扎着要去推高冉昊手中的药碗,高冉昊并没有怒,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笑,他勾了勾唇角,无奈摇头,“既然如此,那只好如此了。”说毕,高冉昊头一扬,大口喝下,将嘴凑到了沈芊君的嘴边。
高冉昊的大手托着沈芊君的脑袋,沈芊君不断地摇头,可是那苦涩的药味还是从高冉昊的嘴里沿着她的嘴滑入咽喉,沈芊君眼中一狠,死死咬下,那嘴里的苦涩混着一口血腥咽进了肚子里,沈芊君抬手拭了拭嘴角上的残渣,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吻可以这么残忍。
高冉昊把空碗递给身后的宫女,脸上的笑多了几分苦涩,他也擦了擦嘴角的残渣,混着自己的血迹,“皇后,昨日刘安民进奉的那副字画是假的。刘安民是你父亲的门生,却可以抛下文人的风骨和性命做这种事。这事定是你父亲授意的吧,听说真迹早就送到北鲜去了…”,高冉昊呵呵地笑着,可是拳头却忽然紧握,“所以皇后该知道与朕的相处之道了吧,这朝堂不会是你们姓沈的天下,这后宫更不会是!”说毕,高冉昊头也不回地离开。
沈芊君跌坐在地上,被扇碧搀扶起来,她从来不知道父亲的野心,虽然皇权与相权之争从来都很微妙,而作为她这个现代人,更是觉得自己无能力插手,但似乎高冉昊已经将对父亲的恨转嫁到自己身上了,那么昨日自己的献身还有用吗?
沈芊君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胸口也忽然闷地厉害,高冉昊,你又欠我一条命。她摸了摸小腹,抬头看着东暖阁雕栏画栋的装饰,如此华丽,却让她觉得更加凄凉。高冉昊,你也会让萧雨喝下这药?
……
一路回去,沈芊君坐在凤撵上都没精打采,可是一路上都风平浪静,宫里就如往常一样,静地如一滩死水。
“扇碧,你去打探打探。”回到坤宁宫,沈芊君便坐立不安,于是吩咐扇碧出去探探消息。
屋子里没有生火,沈芊君蜷缩在软榻上,眼睛睁地老大,今日高冉昊那决绝的表情一直在她脑海里闪现,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心里已渐渐有了这个男人的身影。
扇碧去了许久都没回来,沈芊君想着想着就打盹起来,门吱呀一声打开她都没醒,高冉昊与杨明安一前一后。
只是当高冉昊看到屋子里熟睡的人后,回身对着身后的杨明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脱下自己的黑色裘皮递给杨明安,示意他退下。
房门重新被关上,屋子里一片凉意,高冉昊蹙了蹙眉,看着大殿中央的火炉还是昨夜的残火,木炭花白,早就没了火星。
他又把视线投向了软榻上猫着的人,将自己窝在一起,看上去是那么可怜。
高冉昊快步上去,轻轻抓着沈芊君的手,不禁蹙眉自言自语道:“傻子,朕只不过说了几句重话。”他又叹了口气,然后将沈芊君冰凉的手送入了自己的心窝。
沈芊君拧了拧眉头,可是并没醒过来,很是贪恋地凑近了这个温暖的怀抱。
扇碧进门的时候吓了一跳,拥挤的软榻上,皇上正紧紧地搂着小姐,她不敢吱声,刚想转头,高冉昊便对她招了招手。
扇碧不敢动,只木讷地站在门外,高冉昊轻手蹑脚地下了软榻,脱下自己的外跑给她盖上,临到门口时,他才对扇碧轻声吩咐,“还不叫人去生火,还有,让人去内务府再添置几个大炉子来,就说是朕说的。再炖一碗雪梨蜂蜜水,千万不要让你家主子着凉了…”,高冉昊似乎还没吩咐完,想说什么又淡淡一笑,回头看了眼沈芊君睡得很熟,悄悄离开。
“万岁爷,您的皮裘。”杨明安追着高冉昊,高冉昊却一身风凉地在雪里行走。回春的雪,下的比去年更急,扇碧收回视线,偷笑了起来,原来皇上真的很在乎小姐的。
沈芊君一觉便睡到入夜,等她醒来时差点没暴跳如雷,她平日不会如此嗜睡,怎么从昨晚到今夜竟觉得睡不够,脑子里立即想起那碗避孕药,高冉昊不会还给自己下了安眠药吧?
她恼怒着大喊,“扇碧,扇碧。”
“来了来了。”扇碧欢快地推门而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
“你死哪去了,表哥他如何了?”沈芊君光着脚丫子便跳下了床。
扇碧立即慌张起来,急忙道,“小姐别着急,表少爷没事呢,皇上并未处置他,只是吩咐他在家好好养伤。”
“真的?”沈芊君不可置信地问着,眼神又转向了扇碧手里的东西,莹白的瓷衬着淡黄的蜂蜜水,碗中还漂浮着一朵杭白菊,梨香扑鼻,色泽诱人。
“这是什么?”
“小姐,你一下子问那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啊。表公子确实没事,下午皇上来这守了您一下午了,起来便吩咐给您煮上这碗雪梨蜂蜜水,吩咐我们不许让你着凉。”扇碧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像是自己得了赏赐般喜悦。
沈芊君蹙眉,“真的?”她不可置信地端着碗缓缓喝了一口,瞬间觉得肺部一阵清凉。只是刚喝完,她便大口咳嗽起来,然后慌忙指着扇碧大叫道,“你说什么?皇上守了我一下午?”
“啊?是啊。”
“啊!”一声惊天的狂吼震破整个坤宁宫,“这下完蛋了,糗大了,啊啊啊。”
------题外话------
女主的第一次交付地很草率,偶们家昊昊可是小处啊,呜呜,不让写肉,以后考虑写点肉汤。求收藏哈,绝对宠到翻天的说。
☆、第十章 章开始反击
“什么糗大了?”扇碧接过沈芊君递来的碗,睁大眼睛看着沈芊君如热锅上的蚂蚁跳来跳去,摸了摸脑袋。睍莼璩晓
沈芊君焦躁地来回走动,捂着脸不说话,指了指自己的脚丫子。
扇碧呀的大叫起来,将碗放回桌上,急忙跑去软榻上找袜子,“小姐,你怎么又不穿袜子呢,万一病了,皇上可要怪罪了。”可是她话音刚落,便黑着脸举起一只袜子,“小姐,这…”。
“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大拇哥的部位破了,这下丢脸死了,袜子应该是皇上帮脱掉的吧。”哭丧着脸,沈芊君坐到软榻上拍着大腿便捂脸起来。
“哎呀,小姐,皇上定会觉得您勤俭呢,这皇后母仪天下,带头穿破了大拇哥的袜子,不但不羞耻,反而值得炫耀。”扇碧打趣道,提着袜子便走到门口,她招呼来一个小宫女,“小梅,去把这双袜子扔了。”
“死丫头,学会嘲笑我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沈芊君哼了一声,鼻子撅地老高,顺着抓起茶桌果盘里的几个葡萄当做武器便朝扇碧追去。
扇碧咯咯地笑着,屋子里顿时一片欢声笑语。
“参见皇后娘娘。”
正当两人打闹之际,忽然门外走来一个宫女,行色匆匆。
两人慌忙收住,沈芊君躬身穿好鞋子便坐到了软榻上,“何事?”
“回皇后娘娘,奴婢是钟粹宫伺候欣婕妤的月儿,我家主子,不好了。”月儿说毕便低下头啼哭起来。
“得了,你在皇后这哭有什么用,好歹先把事前的缘由说清楚啊。”扇碧忙在旁边帮衬,看着沈芊君凝重的表情。
听完月儿的叙述,沈芊君急忙起身,“那咱们去钟粹宫瞧瞧吧。”
原来是今日在御花园,欣婕妤因为说话失了分寸被淑妃责罚,而如嫔便趁机落井下石,还把沈芊君送的手链给扯坏了。
沈芊君的脸阴沉着,这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如嫔狐假虎威到也敢骑到她头上了?看来良禽择木而栖,这个柳茹裳已经做好了跟着萧雨的打算了?
好,很好!
钟粹宫是内廷东六宫之一,昔日作为太子宫,自文帝后便赐给皇妃居住了。可是以往金碧辉煌的宫殿,走进去却顿感萧条。何为盛宠在身,衣食无忧,沈芊君这回是深有感触了。
单单这钟粹宫的盆景就有好些日子没修整了,而推门而入,屋子瞬间一股凉意,里面只燃了一顶小炉子,月儿急忙上前走到帐子边,掀开帐子对里面的人小声道,“主子,皇后娘娘来瞧你了。”
欣婕妤急忙吩咐月儿搀扶起来,作势就要下床行礼。
沈芊君几步上前立马搀扶,看着欣婕妤披头散发,那身上的衣服单薄,她的脸色苍白,唇干裂了几层,双眼凹陷下去,看上去特别吓人,“妹妹就别多礼了,瞧瞧你这身子。扇碧,吩咐内务府的人,送些炭火来,还有,去坤宁宫拿些锦被手炉来。”
“多谢姐姐挂念。”欣婕妤说毕便抓着沈芊君的手哭泣起来,泪水滴落在她瑟瑟发抖的手上。
沈芊君叹了口气,安慰了一番,嘱咐月儿一定要多加照料,便带着扇碧离开,临走时,她拉来月儿问话。
“你家主子怎么忽然病得这么严重?”沈芊君凝眉,看着院子里凋零的枯树问道。
月儿斟酌着,“原也是不打紧的,不过陡然冒了风,吃些疏风散热的药也就罢了,可偏生今日淑妃娘娘喊了我家主子去赏花,却忽然说主子出言不逊,并罚主子在凉亭了跪了半晌,奴婢搀扶主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