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进棺材·狂妾-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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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爷他们那,是二小姐和三小姐那里!她们失踪了!”
“什么?失踪,怎么可能?”
沈烈一听这话,脸色立即就变得十分的凝重,“二叔,你给我说说清楚到底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昨天半夜山上风大,二小姐住的暖阁突然走水了,然后下人们就开始慌乱的救火,等到火势都扑灭了之后,才猛地发现二小姐和陪着二小姐的三小姐都跟着不见了。”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什么叫没有然后,静儿和娇儿的人呢?好好的为什么会走水,是人为的还是意外,若是一次意外的话,那么静儿和娇儿又怎么会不见了的?静儿如今的身体根本受不得风!”
“若是没有外人的帮助的话,她甚至连床都起不来,她又怎么会无端端的不见了呢!还有娇儿!”
“公子说的极是,但是我们的人仔细的检查过,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证明是有人利用走水潜上了山,然后带走了两位小姐!现在所有上山下山的路,不管是大小,隐秘的还是不隐秘的都被封锁了!”
“只要两位小姐人还在山上,想必是没有人能把她们带走的,怕就怕——”
说到此处,毛二叔的表情也变得担心和凝重了起来。
沈烈的目光顿时就转头看向了院内的方向,然后表情就冷狠了几分,“有没有查证过和他有没有关系,会不会是他搞的鬼?”
毛二叔作为沈烈的心腹,自然一听就懂了。
立即摇了摇头,“这附近都有人十二个时辰的不间断巡视,山上走水的时间是子时前一个半时辰,而那个时辰,那位房间里的蜡烛熄灭了还没多久,至少有四个以上的我们的人确定了他那时还在房间里沐浴!”
“因此应该不是他做的!”
“另外,那位夫人都答应了两天后上山给二小姐看病,偏偏这个时候二小姐和三小姐都失踪了的话,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不用我们来说,那位夫人也都会转移到他身上去。”
“要我说,这么做,实在不是聪明人的举动,而且,若真是为了杜绝麻烦的话,左右也都是要做的,杀人灭口不是更直接点?”
“又何需要费力气把人都给弄走?这可比直接杀掉要麻烦很多倍,所以以老朽的经验来判断,这件事情应该和里面那位没什么关系,而是正好凑巧了,或者有别的人正好在这个时候绑走了两位小姐!”
毛二叔的这些话说完,沈烈的脸色虽然有所缓和,却依旧很难看。
只听他沉吟了下后就自语地头疼,“不是魏岑干的,那又会是谁呢?”
“静儿和娇儿都的小女子,娇儿虽然烈性如火,却也极少出门,不可能去得罪什么大人物,而静儿就更不用说了,有什么人会专门针对她们就做这样的事情了?”
“这事我爹那里有多少人知道了?”
“启禀公子,该知道的基本都知道了!毕竟下人们弄不清楚出了什么事,只知道看到两位小姐都失踪了,就都慌了神,几乎第一时间就一路嚷着报告到了堂主面前去了!”
“我也是刚刚才从山上传下来的信息中,知道这件事情的,担心公子您还不知道,所以赶紧过来汇报了!”
“爹那都知道了?”沈烈的面色又是一变,“不管了,二叔,这样,你先派人去盯牢魏岑那家伙,不管是不是他干的,这个节骨眼上静儿和娇儿都失踪的如此离奇,他都是第一嫌疑人!”
“是,公子!”毛二叔显然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自然对于沈烈的这个命令毫无碍滞的点头了。
不过——
“那为夫人那里,这件事情要不要去说一下?”
沈烈有些阴晴不定了好一会儿,“这个就让我去提吧,你先去吧!既然一大部分的可能人不在魏岑手上,那么也要给我把最近出现在这里的生面孔都给我排查个遍!”
“我就不信,这么大的事情,这么有预谋的纵火,会半丝痕迹都不留下!叫手底下那些人给我把工作做细一点。”
“公子放心,老朽知道了!”
说完,毛二叔就转身快速地就离开了。
沈烈则站在院门口,又平息了好一会儿情绪,才转身回到院子里。
而大开的房门内,圆桌前,古悠然还耐心地一边喝着香茗,一边等着。
见他回来,顿时就笑着关心的问了一句,“处理好了?没什么大事吧。”
“我妹妹失踪了!”
沈烈干脆放弃了铺垫,直接就直白的说了这么一句。这话,让古悠然刚要放下茶盏的手就停顿在了半空中,抬眼惊讶地看了过去,“沈烈,你说什么?谁失踪了?”
“我妹妹,沈静和沈娇!”
沈烈此刻说话的样子还是很平静的,但是古悠然的心里却愤怒了。
因为将心比心,她要是沈烈的话,现在肯定也不会真的这么无动于衷的平静,肯定也会想要把做这件事的人千刀万剐的。
可沈烈现在偏偏没什么表情,放佛就是平铺直叙的把这件事情给说了一遍。
这反而令古悠然心里也忍不住有些不笃定的心虚了起来。
觉得事情就这么巧,她刚决定过两天去给人妹妹治病,人家两个妹妹就都失踪了。
知道的会说这也许是凑巧,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根本就不想去给人治病,所以故意拖延到两天后,为的就是在这两天里把人家妹妹给弄没有。
尼玛!
这TM是谁干的?
难道就不能让她消停点吗?
“什么时候的事情?”古悠然重重地把茶盏就摔到了地上,茶水茶叶杯盏碎片溅起,吓了无双和倾城一大跳。
连门口位置的陆文生都微微变了变脸色。
“姐姐无需这样,烈并没有怀疑姐姐!静儿和娇儿她们是昨天子时前失踪的!”
沈烈已经知道古悠然是个有些性情如火的人,却也没料到她知道后会这么直接的就暴怒起来,连忙解释了一句。
“你没有怀疑那是你沈烈做人的厚道,不过这个节骨眼上偏偏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不怀疑我就能自欺欺人的略过去,只当和我没关系了吗?”
“MD,欺人太甚!不管是什么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个时候把你妹妹弄走,就是和我古悠然过不去!文生,你去,把魏岑给我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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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别生气,这事情肯定不会是岑主子做的,昨天晚上岑主子可是——”
无双的话说了一半,古悠然地目光就锐利地横了过来,硬生生地把她后半段话给憋了回去。
“先把他给我找回来再说!”
“好的,夫人!”陆文生闻言顿时快步地走向了院外。
“姐姐,您别这样气怒,无双姑娘说的也对,虽然我看魏岑很不顺眼,也很想认为这件事情是与他有关的,不过事实上,却不是魏岑去做的。灏”
“不瞒姐姐,这里虽说是我存善堂的分堂,不过其戒备森严的程度比起山上的总堂也是不逞多让的了!魏公子昨天晚上是半步不曾离开过这里,他的小厮也没有离开过!”
古悠然一听沈烈竟然亲口替魏岑说话,心中总算安心了大半,她还就怕沈烈会把这样的责任和嫌疑都迁到魏岑身上去。
因此那怒火一半是真的怒,另一半何尝不是做给沈烈看的呢嗯?
这就好比孩子犯错,大人自己打重一点,总比别人来打自己的孩子要好吧?
不管怎么说,魏岑如今怎么说也算是她古悠然的男人,这个责任她不主动出来扛,又能转嫁给谁?
“就算不是他,作为第一有嫌疑的人,此时此刻也该回来表明一下态度,行了,沈烈,这些事情就暂时先放下,现在关键的事情是要赶紧把你妹妹给找回来,刚刚毛大侠来找你禀报的就是这件事情吧!”
“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吗?”
古悠然的话一落,沈烈就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很干净!干净得现在都无法肯定昨天半夜的那场走水,到底是偶然还是有预谋的!”
“其次,这件事情弄的我委实有点云里雾里,若是要杀人灭口的话,只肖把人直接烧死在住处就行了,又何必把人弄走?”
“可如是冲着我存善堂来的的话,来人带走我两个妹妹,又是想做什么呢?要知道静儿如今移动她,比带走两个更健康的人都要困难的多了!”
沈烈说着就面现无比的担忧了起来,“我现在就怕静儿本身就孱弱的不能多移动的身子,这么一来的话,会不会就——”
古悠然一听这话也有些默然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毕竟这些日子从他的口中,她就已经知道沈静的身体是已然到了快油尽灯枯的地步了。
受不得风,着不了寒凉,别说吹风之类的,甚至于自己起身都已经不能了。
这样的一个可怜女人,这会儿绑架她,就等同于是在要她的命了。
“真是该死!早知道我昨天就该连夜去你们家的,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却非要在这里休息两天,这才给了别人可趁之机!”
“姐姐可别这么说,姐姐你身上有伤,又刚长途跋涉结束,是该好好休息一下的,要怪就怪那背后下手的人时机抓的太巧了!就像是精确计算过了一样!”
“等等,你说什么?”
“我说姐姐你别放在心上,静儿她们的事情与您无关的。”
“不是这个,你说像是精确计算过的一样?”
沈烈闻言点了点头,完全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
古悠然的眼睛却若有所思的明亮了起来,“无双,去把我盒子里的铜钱和龟壳拿过来!”
“姐姐您这是?”
“我来起一卦!”古悠然说着就站了起来,“倾城,打盆清水来!”
“是,夫人!”
很快倾城去了外面用铜盆端了一盆清水过来,而无双则从里面捧了古悠然起卦用的物件出来。
古悠然捋袖探手的伸进清水中,仔细的洗涤了下她自己的手之后,取过搭在铜盆边沿的白巾就拭了下手上的水。
这才转身接过无双手中捧着的百年桃木罐、纹路古沧桑的一块河龟龟壳、以及三枚看不出年代和款识的铜钱。
把铜钱放进了桃木罐中,用龟壳覆在罐口之上,正好盖住了那罐口的位置。
然后缓步地往门的方向走了九步,一直走到房门外,台阶下的院子三分之一中央,才停住了脚步,看向天上的太阳的位置。
凝视了好一会儿后,才微微调整和站定了一个方向,然后闭上眼睛就开始了摇晃桃木罐中的铜钱。
那摇晃的动作幅度不大,但是每一次摇晃,都能听到铜钱翻腾起来撞击到了顶上覆盖住罐口的龟壳内里的声音。
发出一种另类的叮叮当当的响声。
而见她起卦,无双和倾城是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的,沈烈是亲自见过神府出来的这些人的不同寻常和厉害的,眼见古悠然这个神府夫人亲自动手占卦,更是屏息以待都来不及。
摇了约莫十五六下,古悠然终于停住了手中的摇晃。
然后睁开了眼睛,重新捧着那桃木罐走回了房中。
沈烈这次不等无双和倾城动手,自己赶紧把面前的圆桌上的东西都往中间推移,把小半边的桌子愣是给腾出空来,显然是为了让古悠然可以把里面的铜板倒出来。
古悠然微微颔首了一下,就见倾城把之前那块古悠然拭手用的白巾就平铺在了那桌子上,古悠然这才取开龟壳,放到一边,然后把桃木罐倒了过来。
三枚铜板就这么先后从里面滚出,稍稍移动了一点位置就平倒在了白巾上。
古悠然凝眸看向了白巾上的卦面,刚露出几分疑惑和不解的时候,一急一缓两人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
她顿时就抬眼看了出去,当即脑海里一般不动的灰雾,也跟着跳跃了一下。
蓦地,她的表情就变得极度惊惧和疑窦了起来,甚至不自觉间,她都后退了一步踩到了沈烈的脚都不自知。
“夫人,岑主子找回来了!”
陆文生额际汗都出来了,可见那脚步急促的人肯定是他了。
而相反魏岑却抱着琴施施然的很是不急不缓从容有度,那么不用问,慢悠悠的步伐就是属于他的了。
按说魏岑被找回来了,古悠然该高兴才对,可是她盯着面前的这个魏岑足足有三十秒钟后,却猛地问道,“你是谁?”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都露出惊讶的面容,包括魏岑本身。
只见他很是错愕地看着古悠然,好是不解和委屈地道,“悠然,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我就出去了这么一会儿功夫,你就和我开起这样不好笑的玩笑来了?我是魏岑,你的岑啊,我还能是谁?”
说着,他的目光就像是刚发现地上被摔碎的茶盏残骸一般,又露出微微惊讶和恰到好处的好奇,“这是怎么回事?悠然,出什么事了吗?谁惹你不高兴了?”
那口气,那习惯,甚至于眼神和细枝末节的小表情,都无什么异常。
或者说应该是和平常的魏岑没什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