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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穿越进棺材·狂妾-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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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又能想到昨天晚上,会和纳兰洛有这场意外的缠|绵?

结果在这个紧要的节骨眼上,一下子就打破了平衡。

水温过高了,冷忧寒这只青蛙,直接就受不了的跳出来,逃离她这口锅了!

她如何能放得了手?

若是不知道他心里有她,其实爱她,便也罢了。

知道他的心,还放他走,对于古悠然而言,绝对不是对冷忧寒好,而是彻底害了他。

他这样的人,能体会一次动心的感觉,能滋生一份爱的感情,一生恐怕也就那么一次。

她难不成要硬生生的毁了他后半生所有的幸福吗?不!

就是死,她也不放手!

……

可是不放手,他这般的痛苦和抗拒!她又该怎么办?

怎么才能留他在她身边?

“别走!冷忧寒!别这么决绝!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我们慢慢来!”

“放了我吧!古悠然,如果这就是感情,我承认我真的要不起!我讨厌这样令我痛苦,令我变得不像我,像个比小四还要没用的女人一样的人!”

“不,我不放!顾郎他们是我的,你也是我的,纵然是让你恨我,我也绝对不放你走!”

如果他下了决心走,自己成全了他,那么他会为他的决定饮痛一辈子的话——

那么就让自己来做这个令人憎恨的人吧!

锁他在身边一辈子,便是他每时每刻看到她都咬牙切齿,痛骂愤恨,起码在他的内心深处,偶尔静默下来的时候,还能留给他自己一个秘密的空间。

也许会说:其实每天能看到她也是很好的!

388:顾希声终于爆发了!

388:顾希声终于爆发了!

“古悠然,没用的,你能锁住我的人一时,还能锁住我一世吗?”

“昨天晚上我就想走,之所以还留下,为的就是堂堂正正与你说再见,你何必把最后这点我给你留的情面也非扯破了不可?”

“忧寒!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手的!”

古悠然却很固执地牢牢地锁着他的人,似乎试图用最后的努力挽回他倾颓失望的心樯。1

她近乎偏执地催眠她自己一般地执拗道,“你昨天之所以不走,是因为你舍不得我,忧寒,你必须承认,在你的心底深处,是有我的!”

“我不要什么最后的情面,我要的是你,我只要能天天的看到你,便是天妒人恨又如何?”

“所谓的情分残余,如果是令得我只能水中望月般,永远在心里痛苦你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过着不知道什么样的生活的煎熬,我宁可不要那丝残余!晶”

“古悠然,这不像你!”

“冷忧寒,别说的你好似很了解我似的,你怎么知道哪个是真正的我?我告诉你,现在的我就是真正的我,我要我所要的,我要我所喜欢的、钟爱的、不舍的、全部都在我的身边,在我的视线能及的范围内!”

“我要我自己快乐,我不要牵肠挂肚,我贪心、我贪婪、我多情、我花心、我永无厌弃和满足的时候,这才是我!”

“你干脆一开始就不要给我留一分情意和希望,我便也不敢存有欺你要你的心思!可在我确认了你心头有我后,你又想拍拍屁股,不留一丝念想的绝情远走,我告诉你:不行!就是不行!”

“你招惹我了!你就要赔偿我!”

“古悠然,你讲不讲道理!”

“不讲!我就是不讲道理!我要什么道理,我的男人都要飞走了,我还讲道理,我蠢啊!”

……

冷忧寒这下真是全身都浸满了一种,说不出是疲倦还是绝望到了极点的感觉。

预料中诀别的潇洒画面,完全没出现。

他们俩的对话,和决裂,到了现在这地步,完全就像两个漫天嘶吼的孩子和无赖一样,令人无奈无语却又很沉重。

古悠然的这样不干脆的不肯放手的行为,使得已经把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使劲要与她分开的冷忧寒,全然没了新辙。

“你……放开我!”

冷忧寒都有种委屈的想要哭,都哭不出来的憋闷感了。

“不放!”

比起冷忧寒的倦怠和无奈,古悠然还是如临大敌的更加困紧锁稳他的双臂和身子。

“我手臂快脱臼了!很疼!”

碰上这么一个女流|氓|、女强盗一样的古悠然,冷忧寒打也打不过她,逃现在明显也逃不开。

总不能两人就这么一直锁着、抱着、僵持着吧?

冷忧寒再是心中愤懑难受,也不得不皱着眉头低声地吐了一句。

一听他说疼,古悠然心蓦地一疼,然后下意识地稍稍松掉一些手上的力道。

却还是没有立即就完全放开他,“你答应我不跑,我就放开你!”

“我倒是想跑,我跑得了吗?”

“呃——那我不管,我要你答应我!你一贯都是说话算数的,只要你答应了,你就会做到,我也能稍稍安心一些!”

“古悠然,别自欺欺人了!你明知道,在别的事情上我或许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可对于……”

“别,别说了!求求你!不要说!”

古悠然顿时就打断他的话,她何尝不确认冷忧寒的想法,但是见他连表面上的假话虚伪都不愿意成全,她只觉得满心都是刺痛。1

缓缓地,她放开了他的样子手,却没松开另一只,而是轻轻地把他的身体扶正过来。

看到他的脸上也布满了交错纵横的泪水后,她的心更是说不出的收紧与疼痛!

轻柔地开始一点点地按摩起了冷忧寒被她扭转过去了好一会儿的手臂,冷忧寒也不反抗,甚至也不抽开。

似乎是觉得就算抽开,古悠然也还是会继续她的动作的。

两条手臂,仔仔细细的都上上下下按摩了个遍,“还疼吗?”

冷忧寒不吭声,彼此都知道,疼的绝对不是手臂,而是其他地方。

“呜……”古悠然猛地抱紧他的腰,把头狠狠地抵到他的胸前,觉得自己的哭声都布满了哀求,“冷忧寒,我要你的心,我要你留下,就真的这么难?就真的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冷忧寒还是不说话。

这令得古悠然蓦地想起一句话,名为“沉默的大多数”。

冷忧寒他现在就是那沉默的大多数,越不吭声,心越抗争!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久到两人抱在一起的身体都快要僵硬成木乃伊,都沾染渗透不了对方的体温。

久到古悠然觉得自己的手臂都勒得发疼发酸,恨不得把自己的肋骨也跟着挤压进冷忧寒的怀中,可彼此心脏间的鸿沟,还是那么遥远如天堑般不可通达。

房门上,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木然怔怔地古悠然终于放开了她麻木的手臂,后退了一小步。

看着冷忧寒犹如最完美的冰雕蜡像般的面容,眉目间,终于浮上了黯然和无奈!

转身,开门。

门外,顾希声和一干其他的男人都站在门口。

见到她的容颜,从开阖的门缝中展露出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那么错愕……然后就是疼!

“娘子(阿然)——”

古悠然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自以为无事的笑容。

殊不知看在众人的眼里,只觉得揪心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你们怎么都过来了?我们没事,叫小二送早饭上来吧!”

早饭?

倪明泽站在最后,抬头看了看走廊上重新亮起的灯笼,已经又是一天的晚上了。

古悠然以为还是早上吗?

“悠然(姐姐),你,你没事吧?”

魏岑和沈烈几乎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声,人也顾不得前面顾希声和二师兄他们站着,就挤了过来,担心地看着她。

尤其是看到古悠然的鬓角冒出的那两缕淡淡的灰色发根后,魏岑的反应就更大了,“悠然,你的发丝——”

此时,别的人也看到了,脸上都不约而同浮现了震惊和心疼。“娘子,你这是何苦!阿拓,你先把娘子带出去,我和大公子谈一谈!”

顾希声的语调平静,不露半分火气。

可唐拓知道顾希声的心中远不是这样的冷静,他怕是要发疯抓狂了!

“希声,还是我和大师兄谈一谈吧!你带娘子先去吃点东西喝口热茶之类的!”

“顾郎,阿拓,还有小烈,岑,你们都这副模样做什么?我都说了我和忧寒已经谈好了,走,我们先都出去,我肚子饿了,我要吃东西!”

古悠然一边抬脚往外走,一边伸出双手手臂,想要把几人都拦截出去。

不让他们直接对面里面的冷忧寒。

可一贯顺着她迁就她的顾希声,这一次却不再妥协和温顺了。

几乎立即,他已经拨开了挡住大门和众人视线的古悠然,一脚就垮了进去,“冷忧寒,你——”

话刚出口,顾希声就停顿住了。

那满腔满溢,要发xie怒吼而出的话语,在看到冰雕般无半点灵气的冷忧寒的面容时,一下子就被惊噎住了。

冷忧寒他怎么也变成了这样?

看到古悠然的时候,她憔悴,形容枯槁的样子,令得他满心都是疼和愤!

可再看到另一个当事人的冷忧寒,比古悠然情况更糟糕时,以顾希声的修养,真的很难在这样的情况下,吐出严厉和恶劣之语。

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不是因为他不能把愤怒发向冷忧寒。

而是他不能容忍和接受,两个明明都在乎对方的人,为什么要弄成这样。

他背对着房门大门,沉声道,“唐拓,邓傲,你们先把娘子弄出去,让她吃点东西!”

“顾郎,你这是干什么,我……”

古悠然一怔,转身就想阻止顾希声和冷忧寒的直面对话。

她知道顾郎心中是如何的重视和在意她,深恐他因此就和冷忧寒闹将起来,把原本就心如死灰的冷忧寒伤得更重。

顾希声却语调又冷又气地直接道,“我现在也很生气,也很愤怒,也很想发狂,娘子,你最好也别在这个时候挑战我的容忍底线!”

“我与你说过的,我可以接受你要无数的男人,只要你喜欢,前提是你要令你自己开心,快乐,健康,可你现在,自己去照照镜子什么样子了?”

“是,我知道你喜欢冷忧寒,那我们呢?你又把我们当成什么,想要置于何地?”

“为了一个冷忧寒,你弄成这样,是代表你看重他在意他超过我们全部吗?”

“若是这样,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间房里,阻止我和冷忧寒对话,另一个选择就是失去我们全部!”

“我答应过你,只要我活一天,我就不离开你,可你以伤害自己令我无限痛苦,那我就选择死在你面前!”

顾希声也是个决绝的人。

从前一直不曾这么狠过,是因为他一直都知道悠然娘子的心里是最爱他,也是最知道如何令她自己和她周围的人过的自在随心的人。

她性格奔放,从来不轻易被世俗所捆缚。

可现在,一个冷忧寒,就叫她失魂落魄的全无半点章法一般了。

“顾郎!”

古悠然神情震骇地看向顾希声的侧面,表情不敢置信又泫然欲泣,“顾郎,竟然连你也开始逼我了吗?”

“逼你?”

顾希声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干脆转身就把房门整个大开了起来,好让外面站着的人都看得到屋子内的情形。

魏岑沈烈微微错愕地抽了一口冷气。

唐拓和邓傲看到大师兄冷忧寒变成那样,也反应很大。

唯独站在最后面的老李头,表情很阴郁,暗地里看了冷忧寒的那一眼,很是不善。

“你们自己看看,面前这一对有多么的可笑?”

“娘子,你往常最是看得通透,也常与我说什么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怎么这句话遇上了冷忧寒,你就做不到了?”

“既然喜欢,想要,那便是强了、囚了、禁了,任何手段你皆可使得,我们恁多人没人会因此觉得有什么问题!反正你们也不是光妾有意郞无情的,可结果你却愣是笨的采用了最笨的一招,靠|说服请求想要挽回人心!”

“娘子,是你天真了,还是你变笨了!”

“再说你大公子冷忧寒!”

顾希声眼眸一转,话语中的意味和森冷,顿时变得更加不善了起来。

直勾勾地就鄙夷地看向他,道,“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这话一出,一通哗然!

古悠然也怔愣住了。

这是他从温柔和润的顾郎口中听到的最嚣张最不客气的话。

而一直如木偶冰雕般没什么情绪的冷忧寒,也在听到顾希声这句话时,眸子里闪过一道火气。

这一道火气,没能逃得过顾希声的眼睛。

“怎么,我这么说,你很不爽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现在心里更不爽!”

“你和娘子吵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怎么,合着就你冷忧寒出身高贵,气质不凡,别人就该都为你的存在让步?”

“你有能耐比喜欢悠然啊!你既然喜欢她,又非要装什么痴情绝对!说句不客气的,你一个后来者,我们不排挤你的存在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你倒好,还想让悠然把我们都踢了!”

“她不顺你的心,你就闹决裂,闹分开,闹远走天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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