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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穿越进棺材·狂妾-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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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并没有经历产房里那惊险血腥的一幕。

也不能体会到那一刻所有人的心情是多么的绝望,他固是知道悠然是在难产,也知道她内腑很重,可是这并不等于他能接受自家的大师兄这么猥|亵自家的女人。

所以魏岑他脸色十分的难看。

“够了!别再吵了!阿然还需要休息!老三,是不是新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唐拓不等冷忧寒第二度的表态,就立即插口打断魏岑咄咄逼人的责备姿态。

他承认魏岑说的那些质问的话,也其实他心里想要说的。

可是之前大师兄反问他的那些话,同样也是戳中了他的软肋,戳中了他的难堪和心虚。

他实在不想听到第二遍那样犀利的令他无颜以对的话,最好最该做的事情就是阻止小四和大师兄之间的对峙继续下去。

邓傲显然也清楚唐拓的难堪和难受,他站在最后的位置,虽然也看到了大师兄那个小动作,也心里感觉不舒服。

但是他却很快就又释然了。

因为他马上就意识到大师兄不是故意的,仅仅就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而已。

是以,小四那一开口,他心里就暗叫不好!

果然,本来可以都当没看到的就这么带过去的一个小偶然,现在却变得有些剑拔弩张了,还让外人看了笑话。

这个小四,真是越来越不分场合,沉不住气了。

好在唐拓这个时候总算还是清醒的,知道应该站在中立的位置,是以,他一开口询问,邓傲立即很端正态度的就点头。

“是的,二师兄,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立即把悠然转移过去了。“那还等什么?赶紧换地方,这房间也让忠伯立即派人进来收拾处理!”

唐拓脸色稍霁了些地立即就吩咐了起来。

“好的!”

邓傲马上就点头,然后快速的就回转到房门口,然后从外面候在一边的下人手中接过全新的干爽的新毛毯就来到床边。

此时冷忧寒也已经抱着孩子让开了位置。

魏岑脸色有些充血难看的看着邓傲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掀开了那床染了血污的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就用干净的毛毯,把古悠然的身子全然包裹到了其中。

动作轻柔无比的把人整个抱了起来,竟是半分都不曾稍稍颠簸到她。

不得不说,这一手,若非他们这样的武林高手,常人是断然不能做到的。

孩子已经吃饱了,在冷忧寒怀中,冷忧寒自是不可能让她受凉。

古悠然又被邓傲抱起往外走去。

唐拓一边心系爱女,一边又挂爱着古悠然,脚步肯定是要跟着邓傲和冷忧寒走的。

而两个奶妈和仆嫂哪里还敢在这废弃了的产房里多待?

见她们伺候的大小主子都换房间了,她们也立即低着头快速地跟在后面出去了。

顷刻间,房间里就剩下一个脸色还在青白红紫不停变幻的魏岑。

只听“砰——”的一声。

愤怒不已的魏岑一脚就踢向了那张空无一人的床板,把那床板踢出偌大一个洞来。

似乎还嫌不够解气,接连好几下,硬生生的把一张完好的杉木大床,给踹成了一堆破木板。

连带着弄的满屋子都是灰尘。

而守在外面的神府中人,看到了也都抱守元一的只当没看到不说,相反还离那房间都远一些,免得成为了四公子迁怒泄愤的对象。

……

好是破坏了一番的魏岑,终于情绪平稳了些,眉头微微有些皱着看向被自己弄的一塌糊涂的房间。

暗暗惭愧自己还是太沉不住气了!

实在是一步错,步步皆落索!

他也不是不知道在悠然的心里,他其实已经位置一落千丈了。

他更知道唯有沉稳冷静下来,才有可能重新抓住合适的时机,一点点的挽回自己在悠然心中的形象和分量。

但是每当他一想到他的对手都是自己人的时候,他的愤怒就无法克制得住。

顾希声且不说了,究竟是外人,情敌便是情敌,争抢暗夺无可厚非。

可是唐拓呢,邓傲呢,包括现在的大师兄冷忧寒,他们这又是算什么?

一个个当初不屑悠然的人是他们,骂他和悠然是奸|夫|淫|妇的也是他们。

现如今倒可好,一个个的争抢起悠然来,比谁都凶悍生猛!

niang的,真是太cao蛋了!

尤其是唐拓,居然让悠然为他把女儿都生下来了,这不是赤果果的讽刺,赤果果的打脸又是什么?

魏岑他无法不痛恨,不发怒,不憎恶!

其实这种情绪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也都能被人理解。

但是理解不等于人家就会手软,该争抢的还是会争抢啊!

因此,他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没用处的发泄和发怒上,还不若赶紧想想后辙!

不然的话,情况只会更加每况愈下。

到最后,很有可能邓傲、唐拓、顾希声甚至于沈烈和大师兄冷忧寒,都会分得一席之地,只有他魏岑被踢出地盘以外。

魏岑他又不傻,这些情况他统统都知道,也能预见到。

所以,他告诉自己,这一次的愤怒和激动,是最后一次了,出了这间房门后,一定要从长计议,起码再不能让别的人有机会抓住他的痛脚,落井下石了。

……

又在凌乱和难闻的环境中站了一会,魏岑抬脚走出房间的时候,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丝丝愤怒和冲动的痕迹了。

……

……

两天后。

一直昏迷沉睡的古悠然终于苏醒了。

她的气息还是很不平稳,脸色也依旧很不好看,甚至还发起了高烧,可是终究是醒了。

这让一干|轮流守候在床边的她的男人们,总算心定了不少。

毕竟要是她再不醒,他们都预备采取其他的一些的强|制措施,好让她清醒了,不然的话,光靠数不尽的老参和名贵的中药吊着她的生气,总不是长久的事情。

所谓药补不如食补,人总是要能进食些食物,才能有血气。

这次也合该魏岑要博个好兆头,古悠然醒过来的时候,轮值的人正好是他。

一见她费力地掀着眼皮,想要睁开眼睛的样子,魏岑那激动的眼泪就倏倏地掉下来了。

而终于睁开眼睛,觉得宛如从阎王殿上走了一遭的古悠然,甫一入眼的便是:新生的青青的胡茬子,憔悴的脸色,深色的眼部阴影……

所有的这些,无不昭示着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已经很久没睡觉了。

再加上他欣喜的毫不掩饰的眼泪,古悠然是个女人,是个骨子里博爱又多情的女人。

而这个男人,几乎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上,从那阴森森的几乎要了她命的棺材里爬出来后,第一时间就爬上了她的床的男人。

也是毫不掩饰的说爱她,也一直赖着她的男人。

虽然她一开始根本就不喜欢他,也没想过要和他在一起。

可终究她也不是铁石心肠的,现在,在生死边缘又徘徊了一番的她,能在还能感受到世间呼吸的此刻,重新见到这个赖着他的二货男人,古悠然的心里俨然有了一种冥冥中宿命的感觉。

再看他,那些过往、那些他令她痛恨,想要狠下决心了断关系的种种的缺点,也不知不觉在重活回来的喜悦和感悟中,被宽容了。

谁都不是上帝,谁都不是天神,又怎么可能永远不犯错误呢!

与失去相比,一切的错误都是容许被宽恕的!

就当是感恩老天爷一次又一次地给她继续活着的机会吧!

古悠然很轻易的便决定给他,给他们的关系,以新的机会。

这不是她健忘,不是她太过优柔,而是情丝这东西,一旦缠绕上了,其实最是斩不断的。她也好,魏岑也好,邓傲也罢,她们都太需要一个重新走到一起的契机了。

“哭,哭什么?我不是还没死吗?”

“悠然,5……”魏岑只唤了一声,便是哽咽的点头样,眼泪还是如雨般的落着。

“别哭了!我,我睡多久了?”

“两天两夜了!”

竟然这么久了!古悠然有些意外!

随后就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孩,孩子呢?”

“悠然,你别急,糖宝儿好着呢!大师兄抱着呢!”

“对,对了,你醒了,我得赶紧把这好消息告诉大师兄他们,这两天所有人都为你悬着心,我们每五个时辰轮流看护你,这会儿虽然是我在,可其他人肯定也没有睡呢!我去唤!”

古悠然听他一边欢喜地说着,一边擦拭着熬得通红的眼角,不由心下更是恻然了起来,觉着这次醒来再见到魏岑,他的改变好多,竟然不吃醋没闹腾不说,还会替别人着想了!

看来之前她对他的看法,果然还是太过苛责了些的!

不由心微微一软,道,“岑,别急,与,与我说会儿话!”

317:“母鸡”

317:“母鸡”

魏岑听了这话,错愕地怔在了原地,好一会儿后,却伤心得更厉害了。

然而那赶紧握住的古悠然的手,却不由自主握地更紧了。

须知似她此刻这般与他温柔的说话,专注怜惜的目光之落在他一人身上的日子,不知有多久不曾再看到了。

虽然他此刻对着悠然,不免还是使了些苦肉计,用了点小心机,然则若一切都是为了挽回爱的话,他不会惭愧和后悔甾。

只是觉得这样的久违的温柔重新回到他身边,他才意识过来,他其实骨子里是多么贪恋的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哪怕一点点的只给他的温柔和爱意。

即便是她曾经对他那么凶冷,那么状似无情无义过!

“悠然……条”

古悠然见他无声的眼泪掉的越来越凶了,胸膛里的心脏也像是被他那泪水给无形的浸泡在了其中,越浸越软。

不由挣动了下身子,似乎想要坐起来。

魏岑大吃一惊,赶忙也顾不得自己掉眼泪了,倾身就按住她的身子,“悠然你做什么?别乱动,你身上的伤口还未长好呢!”

伤口?

古悠然先是不解,随后因为那一下的挣动,顿时意识到腰部以下很是撕裂的疼痛感后,她的一些被她暂时忘记掉的记忆,一点点的回到脑子里来了。

……

是冷忧寒吧!

古悠然的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无奈而有些隐隐挣脱不出命运的感觉的叹气!

说真话,她是真心没想过把冷忧寒这样的人也弄到自己的生活中来,实在是他太特殊、太与众不同了。

不说容貌,性情,就说那才气和本事,也绝对不是该被一个女人,和一堆其他的男人给共同束缚和湮没在一个大家庭里面的对象。

然而,一连串的阴差阳错……却弄到如今这地步。

她前脚不小心调|戏了下人家,后脚就把自己整个身体的便宜都让人给占了!

算不算是一报还一报?

当然了,古悠然也知道这是玩笑话,她那日生孩子生成那般凄惨之模样,血淋淋的还满副丑态。

但凡是个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男人,也没有谁会喜欢看女人生孩子的!

若不其然的话,顾郎、唐拓,魏岑、邓傲等等的也不会一个个相继的扛不下去了。

那是一种看着心爱的人受苦,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极大折磨,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是心理上的。

所以别看她一个个骂他们没出息,骂得状似厉害,心里其实并不怎么怨怼他们。

而古悠然她自己的男人在她生孩子最需要有人支持的时候,没能在身边,她尚且不怨怼;

而对于冷忧寒这个救了她和女儿两条命,又变相得保住了她这整个特殊的还未明确形成,却已经其实存在了一女多夫的家庭的大恩人来说,她心里的感受又岂是一言两语就能说得清说得尽的?

那一剪刀的勇气和恩情……古悠然皱了皱眉头,没想好该怎么回报人家!

魏岑却以为她是牵扯到了伤处才痛起了眉头,立时紧张了起来,“悠然,是不是扯痛了?”

说着,便想要掀开被子去看,被古悠然连连摇头拦住,“不是!没有扯到!”

“那你?”

“我是想到别的事情了!”

“那就好,那就好!悠然,你还是别乱动了,想要吃什么,做什么,都与我讲!”

古悠然也确实感觉到了除了腰部以下那处撕裂的痛之外,全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都像是松散掉了,不再原来的位置上一样。

酸酸懒懒的反应钝慢!

难怪人们常说女人生一个孩子,等同于身体经历一场ge命!

可不就是这样?

她何尝这般虚弱得浑身无力过?

下意识的,古悠然就想要运转一下内力,好支撑自己有更多的精神和力气,却在下一秒傻了眼。

盖因她的丹田处,竟然一点气息都聚集不起来。

空荡荡的有如被散功了一样。

这令得古悠然无法不瞬间变色了,倏地一下就要再度坐起来。

“悠然?怎,怎么了这是?不是说了你的身体——”

魏岑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古悠然面色颓暗无比地道,“我的内力出了问题,半点都聚集不起来了!”

“啊?”

魏岑闻言也一怔,当即就探手过来,想要输入自己的内力去检查,然而刚输入一点点内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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