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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一妻当关-第263章

小说: 一妻当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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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在一旁看着只觉得这人打得越来越激烈了,冯矣似乎比一开始认真了,却没有看出其中更多的东西,一旁的冯冉却是摇了摇头,眼底有着叹息之意。

叶惜京在第三十招停了下来,冯矣不明所以,他突然说要打,突然又不打了,只撇了撇唇,因为有千秋和冯冉在场,便只道:“小王爷这是耍着我玩吗?”

叶惜京收剑入鞘,道:“看来我今日要带你回去,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千秋听他这么一说,便是心中一松,道:“小王爷明白就好,且你就算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也不一定就能带我回去。”

叶惜京看了一眼冯冉,冯冉拱了拱却是江湖人士见面的手段,道:“不论前事如何,相信小王bb爷此刻作出的是正确的判断。”

叶惜京面色依旧冷如冰霜,沉默片刻,复道:“这样也好。”

千秋心中又是一沉,只笑笑顺着他的话说道:“你既然选择了那条路,便好好走下去便是,便不需要花费力气再与我周旋。”

叶惜京深深看了千秋一眼,道:“千秋,若是你那日跟我一起走了是不是就不是今日的结局了?”

千秋喉头忽然干涩起来,不知道叶惜京说的那日是哪一日。然而说那种做“如果”“若是”这样的命题的人最是无意义,因为大家都无法回头。

叶惜京忽然勾唇一笑,这一笑清冷得让他原本冰霜似的脸更为严寒,溶于漫天风雪之中,只觉无限凄清悲凉,然后转身离开。不需要再多的言语,不需要再多的留恋,因为这一切他怨不得她,终究只是他负了她而已。

千秋猛地抓住冯冉的手,那句话已然在口中,却怎么也问不出来,只目光焦急惊疑地看着冯冉,冯冉十二岁模样的脸上露出沉重的面容,对着千秋点了点头,在下一刻又对千秋摇了摇头。前者是肯定了千秋的猜疑,后者是让千秋前事莫追,就如此结束便好,这是他想要的结局。

千秋颓然跪坐在雪地里,只觉得欲哭无泪,看着叶惜京上马,看着他拉了缰绳。千秋抬头去追寻那身影,叶惜京的脸笼在风雪中不辨神色,只听他道:“我那时候,是真的想要娶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你没有给我机会。”话毕,不再眷恋,不再迷惑,马蹄声终于在风雪中消失。

冯冉忙扶着千秋从雪地上起来,千秋只抓着冯冉的手道,苦笑道:“他终究是想起来了吗?他是想起来了吗?”

可是想起来了又能怎么样呢,他是在默不作声中让千秋作出选择,没有再给千秋什么压力,也是不给自己太多压力,因为他已然没有了那个资格,他不再是那个少年。

“东家,小王爷已经走了。”

“他为何还要对我说这句话呢?倒不如只留给我怨恨的念想。”千秋恨声道,这人在最后却摆了他一道。那么说来当初他送来大红嫁衣的时候她感觉叶惜京那一句“你穿上它,我想要见你为我穿上它”的时候,这人已经想起来了很多事情,他确实只是在填补曾经的遗憾,只是想留住曾经的那一份眷恋,可到了最后或许也明白过来那不过就是徒劳,人不是那个人,心也不是那颗心了。

他想着她是应该嫁给她的,若是千秋能真心留在他身边自然最后,可他就是了解千秋,知晓千秋的倔强,所以才有些恳求地让她穿上那一身鲜红的嫁衣给他看看,因为他早已猜到千秋一定不会甘心就此留下来,也不会甘心就此做他的妾室,所以在最后的最后,他也不过是这样的要求而已。

他早已有心放她离开,她才能够如此顺利地出了平凉关,刚才最后的比试,只是为了说服他心底的一点私心而已。点到即止,是叶惜京成熟了,可是千秋却也不喜欢这样的叶惜京,这无疑让她觉得更加难过,更加悲哀,怨恨之余,也留下了更多的歉疚。

那晚上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留下来的呢?

“是他骗了我,竟是他骗了我……”千秋喃喃着,一只手拂去她脸上的雪花,将她拉起来纳入怀中。千秋脸抵着他的胸口,温暖的气息一上来,便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声嘶力竭。

冯矣和冯冉都退开,只叫那人将千秋抱回了马车里头,千秋躺在他怀中,喃喃道:“你出现得真是时候。”

阮胥飞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摘下了风帽露出脸来,道:“我看到了全部。”

“你每次都这样偷偷摸摸,只知道偷窥,从小如此,现在也没有改变。”

阮胥飞被千秋这么一说,道:“那是因为我时常注视着你,而你却不知道,所以你才会这麽说。”

“我本来已经不难受了,可刚才这样的结局,我哭也哭不出来,直到你来了,我终于能够哭出来了。”千秋眼中依旧有泪光闪烁,最后叶惜京那一句话一直盘旋在她脑海里。

阮胥飞并没有时候叶惜京的不是,也暂且不想叶惜京这一手玩转得真是精妙,可也正是因为叶惜京对千秋有那么深的感情,才会作出此举吧。到了这一刻,阮胥飞也稍稍有些佩服叶惜京,如果换做是他,他一定不会甘心放千秋离开的吧,他是怎么也不愿意的,这便是他与叶惜京最大的不同。

407 情话留香

捂脸遁走~

阮胥飞搂着千秋,有些怅然地摇了摇头,怀中的女子似是太过疲乏了已然睡去,他将自己的披风接下来给她裹上,一手触及她小腹,唇角便忍不住上扬起来,心中一丝甜蜜涌上心头。^//^

这感觉着实奇妙-,他虽然早已知晓千秋有了身孕,可当真触碰那尚未出世的孩子的时候,心情也变得微妙-起来。

阮胥飞出了马车,家众人都已然休息,只冯冉和冯矣在一旁烤火,头发上还顶着雪,这两孩童看起来很有喜感。

阮胥飞过去,将身上带着的酒给了冯矣,冯矣直抬眼瞧了瞧阮胥飞,也不客气地接过咕噜咕噜就喝了两口。冯冉看在眼里,并没有说什么不是,反而腾挪了一些地方让阮胥飞坐了下来。几人就着枯树围成的并不大的空间,风雪不曾停,阮胥飞对冯矣道:“本王要谢谢你。”

冯矣笑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和可爱的酒窝,只道:“只是为东家做事而已,王爷不必谢我。”

冯冉却是想起了叶惜京,他与那人接触不多,跟在千秋身边的时间也没有冯矣多,不过心智要更为成熟稳重一些,只觉得叶惜京那人着实有些可怜,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叶惜京自己打败了自己,他先认输了。

冯冉再看阮胥飞,问道:“东家是累极了吗?”

阮胥飞点了点头,眼底有疼惜之意,虽然知晓千秋想来坚强,可他身为她的男人却让她一个人怀着孕在外漂泊这么久,心中自责情绪甚重,不过这些他也不好与别人说起。

“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回京?”他问的是阮胥飞什么时候公开表明自己没死,而不是这样在暗地里活动。阮胥飞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不过是冯冉在问·斟酌一二便答道:“本王先送千秋回江南静养,此时回奉昌并不是好时候。”

冯冉目光微动,想起了一些事情,道:“王爷是说宗政明珠?”

阮胥飞点头·他人虽然不在千秋身边,不过确实时刻注意着千秋身边的动静的,知晓宗政明珠有残害千秋之意,而宗政家树大根深,就算是他暂时也不好发作,且他终究是臣子,此际顺帝正是用人之时·宗政明珠不管对人私怨如何,对国还是尽心尽力的,如今不是除他之时。一想到要让千秋暂时受一点委屈,阮胥飞心中又不好受一层,有之前叶惜京的对比在前,阮胥飞便觉得心中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愤慨。**

冯冉若有所思地看着阮胥飞,只说道:“王爷放心,我们自然会照顾好东家的。”

冯矣擦了擦嘴角的酒渍·道:“虽然杀不了千军万马,杀一两个人还是可以的,而且王爷与我们东家认识得这么久了·应该不会觉得我们东家是那种习惯受人气的人吧?东家本定下了一计来诱杀叶臻,王爷不妨与东家商量一二。”

此际冯矣所言正是千秋打算用沁芳公主知识来布下圈套引诱叶臻上钩的,这计策在红叶夫人死后千秋便在心中推算了无数遍。其实归根到底西北这一支叛军最重要的便是叶臻,叶臻一死,其余人也成不了气候。

阮胥飞回到了马车里头,千秋已然醒过来了,阮胥飞一愣,道:“是太冷了吗?”

千秋摇了摇头,裹着他的披风坐了起来,道:“就是这阵子都睡不怎么踏实·我刚才听见了你们在外头的话,你要我回江南?”

“回临海住一段时间,可知英博本已设下了埋伏?要不是彭玉带着你北上了,你便要死在英博的毒害之下。”

千秋笑笑:“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彭玉不曾?”

阮胥飞苦笑一记,过来给握着千秋的手·觉得有些冷,便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怀里,一边说道:“我心中很不安,时常半夜里醒过来想你再也不会来了。”

千秋状若轻松地避开阮胥飞这沉重的情绪,道:“你是担心我真做了叶惜京的小妾?”

“不,我是担心你做了叶惜京的皇后。”阮胥飞坦然道。

倒是叫千秋吃了一惊,不想向来自负的阮胥飞为何会说这句话,莫不是之前沙河平原差点丧命让他心中对于叶惜京有了阴影?阮胥飞这人看起来坚强聪明,实际上内心有点自卑脆弱,这源于他幼年时候的遭遇。

千秋道:“你该知道我是不喜欢做皇后的,不然前面有这么多机会,我何必费心思?”

阮胥飞唇角上扬,表情也轻松下来,粗糙的手摸了摸千秋的脸,将她额前的发丝都拨开来,露出她的脸,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我知道。”

他有很多话想要和她说,太长久的分离让他内心十分不安,且心中又才知道千秋也是欢喜他的,可证实因为得到了,就更害怕失去想着千秋曾喜欢过叶惜京如今二人陌路,便想自己是否有一天会与她如此?这情绪本来说也可笑,他是那么一个对自己笃定的人,可是近来的一些个对于她的情绪生生折磨得他越来越不像是阮胥飞。

马车内只一点幽幽烛火,照得千秋的脸莹白如玉,眼底似是还残留着之前的泪痕,叫阮胥飞的心底痒痒的,便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感受她的气息,这样子才能将使他安心一些。

忽然的热情让千秋有些无措,不过她并没有拒绝,两个人很快便吻得难分难舍,她身子也疲软许多。千秋很快察觉到了阮胥飞的热情已然高涨起来,顾忌着自己的身子,便阻止了阮胥飞道:“你……”

阮胥飞面色微红,一笑:“我好想你。”

且听他如此直白地倾诉,千秋这张脸也忍不住有些热。阮胥飞心中旖旎之情更甚,“呼”地一声吹灭了烛火,马车内便又陷入了黑暗,千秋感觉他忽然摸着自己的手触到了温热,慌了一下,亏得阮胥飞想到这黑暗中千秋暗自好笑地翻了个白眼,便一手摸到了他高涨的欲、望,轻轻捏了一下,只听阮胥飞“嘶”地低呼一声,吞咽一记,他俯在千秋耳边低喃道:“你动作真不温柔。”

千秋一手包裹住他的分身,轻轻套弄了一下,阮胥飞吻上她的耳廓,气息更重。千秋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要不是阮胥飞引领,也绝对不会这么做。不过知晓阮胥飞对她想念之甚,到底年轻气盛,便也没有拒绝,有些尴尬地问道:“如……如何?”

“重了点……”

千秋手下再轻一点。

“快一点……”他已低低喘息,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伺候,黑暗让某一种感觉更加集中,这滋味真是让他煎熬。

千秋口里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按着阮胥飞的吩咐行事,只觉得手中的分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似是么有停歇的意思,她有些累了,只听得阮胥飞有些哀求的意味:“千秋·`…”

他的唇附上来,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唇,而后千秋便感觉她手中的分身忽然喷涌出一股热液。

千秋面上灼热,赶紧找帕子擦擦,阮胥飞满足地笑了笑,道:“可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

千秋找到了帕子将手都擦干净了,顺着他的话问了一声。阮胥飞便搂着她说道:“……想你在身下又是痛苦又是舒服的时候。”

千秋忙挣脱他的怀抱瞪了他一眼,阮胥飞却不以为意,且黑暗中也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千秋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阮胥飞何时变得成如此,果真是从少年完完全全变成了男人,已经反过来调侃她了。

“你几时变得如此能说会道了?”

阮胥飞似是思考了那名一会儿,道:“我何时是个木鱼脑袋了?你莫不是以为男人都是一个个正经地说着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况且你我既是夫妻,又有夫妻之实,这话语我觉得是用来增加情趣之用,你不想听?”

“……”千秋心道,也不是说想不想的问题。

“我可是记得你十二三岁的时候便对青楼楚馆都熟识了,哪里像是大家闺秀,真让我也开了眼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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