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当关-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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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吻他的左脸,阮胥飞心头一热再也顾不得许多,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有那一次洞房花烛夜作为对比,阮胥飞深深地吻她,沙河平原的豪赌,虽然过程惊险了一些,但是只要他还活着,他知道他会将局势都扭转过来。
阮胥飞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拽到了她的腰带他心中带着一丝雀跃又有些小心翼翼,总感觉今夜像是梦境,但是一切又是如此的自然。
在他重伤痛苦辗转之时,便是想着这个女人,不论如何都要活下去,活下去然后再一次站在她的面前。不需要很多言语,他知道她会明白的,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最了解她的人,而她也是最了解他的人。
千秋觉得身子有些凉,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脱去了她的外衣,但是很快他的灼热的体温覆了上来,黑暗中看不见他身上具体有多少伤,手在他后背和前胸摸过,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千秋能够想象沙河平原的那一仗是多少惨烈,他在豪赌,用自己的性命在赌,叶惜京只是第一步罢了。
这个男人,瞒天过海连她和顺帝都骗了,但是在此时此刻赶过来接她,她想她不应该总是计较这么多了,要是下一次他真的再也不见了,她会连哭也哭不出来的。
女人可以很坚强,她可以没有他,但是不能再次听到他死亡,她会痛,她知道她会痛。所以享受现在吧,暂时放下一些固执,暂时不要考虑太多,也让自己稍微软弱一点,稍微放纵一点,在这有些糟糕的人世稍稍相信他一次也好。
他的手指掠过她的前胸,千秋只感觉一阵酥麻,阮胥飞却是响起了几年前他在马车里头醉酒之后的旖旎,那会儿她的身子似乎还没有如此成熟,现在一只手正好可以包裹住一个,柔软滑腻,令他爱不释手。
千秋抬脚在他腰脚蹭了蹭,阮胥飞低头含住一颗茱萸,轻轻吮吸,迅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牢笼一旦被打开,想要再次关上就不容易了,不像是之前,都是他的刻意,阮胥飞知道这一次不同,她是清醒的,而且是她主动的,阮胥飞怎么肯错过?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错过,而他是那么爱她的人,想要她早已经想疯了,他憋了这些年,无数次梦里都想着这一天。
当年千秋在景和宫里,曾想着那个温和澄澈的少年往后会长成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却不想他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是她的男人。
千秋感觉到了他的**,却不知道他的**会如此强烈,阮胥飞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不知道我等着这一天等了多久,你不会后悔了吧?不过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了。”
千秋面上忽然有些热,听着阮胥飞这样直白的话觉得也不错,道:“你什么时候给过我反悔的机会?不过你动作小一点。”
阮胥飞听着她的话一愣,面上突然涌起一丝潮红,好在黑暗中千秋不会看见,阮胥飞将她的腿分得再开一些,便一挺身进入了她的身很紧,很热,阮胥飞一时间竟是有些无措。
千秋感觉下半身湿湿热热的,他的身体突然有些僵住。千秋也是愣了愣,一瞬间明白过来了什么,心口暖暖的很感动。他是第一次,虽然他之前的一切都很顺畅,但是到了这一步阮胥飞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阮胥飞离开了千秋的身体,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千秋却是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抱住贴住自己柔软的胸口,轻声安慰道:“再来一次。”
她的下半身自然很痛,但是她的前世有过这样的记忆,阮胥飞房内没有什么女婢,所以这方面即便他看了一些个用来知事的春宫图也不一定了解,怕他心中有什么疙瘩,所以千秋才如此说道。
阮胥飞抬手一抹千秋的下半身,千秋的落红粘着他的滑腻温热,让阮胥飞不禁哑然失笑,不用千秋刻意做什么,阮胥飞**早已再次高涨,但是阮胥飞却是知道千秋刚才经历了什么痛楚,所以格外小心,再一次进入千秋身体的时候没有再发生如同刚才一般的情况。
千秋忍住身体的痛楚,紧紧咬着唇,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两个人紧紧连在了一起,阮胥飞已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第一次在在千秋面前露出了这样的一面,对于自己不禁有些懊恼,想着想着身上的动作更快更用力,竟是一时之间太过放纵让千秋承受更大的痛楚。
阮胥飞食髓知味,但是到底顾忌着千秋,将他疼惜地紧紧抱住,两人很长一段时间相拥在一起没有说话。
屋外,雨声簌簌,将此间所有声息尽数掩去。
388 夜半无人私语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的呼吸声渐渐调整过来,不过身依旧相拥在一起。阮胥飞真是喜欢这样的感觉,想要让这夜晚永远持续下去,这雨也一直下下去,就如此抱着她就好。
他嘴角噙着得逞的笑意,手指还在轻轻地抚弄千秋的茱萸,眼睛亮亮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千秋本来身子酸软不堪,在他怀中小睡了一会儿,却是知道他不能久留的,便抬手将他的手拨开一些,睁开眼睛道:“床上需要整理一下。”
“没事,你身下是我的衣服。”阮胥飞说了一声,将下巴抵在千秋的肩膀上,他的胡渣轻轻摩挲过她的肌肤,有些刺痛又有些痒,千秋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他这动作无来由地有些可爱,却是知道这动作中对她的宠溺意味。
阮胥飞忽然想起来什么,略有些粗糙的手摸上她的小腹,千秋道:“你想得远了。”
阮胥飞在她耳边低声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还能是什么,你想着你阮家留个后。”千秋直接说道,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不觉得阮胥飞第一次就能中,怀个孕哪里那么容易啊。而且她虽然想要帮阮胥飞生个孩子的,可是更希望在平安年代生下来,总觉得要是阮胥飞不在的话,他会少了一些顾忌,倒是在听到他出事的消息,或许那一次就真的承受不住了。
“那你为我生一个。”阮胥飞有些央求的味道,千秋今晚上见识了阮胥飞很多不同的一面。
阮胥飞又蹭了蹭千秋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在千秋的耳边让千秋有些受不住,深怕这刚刚尝到情爱滋味的男子把持不住,便向后躲了躲,让阮胥飞感觉她像是有种讨饶的味道,于是心中更是愉悦。
“我想要一个孩子,一个我们的孩子,我会好好疼爱他的。”阮胥飞说道·千秋心中微动,心想阮胥飞此刻定是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父亲,所以懂得没有父亲的孩子的感受·说这样的话便是在对千秋承诺他会一直陪在她身边,会一直好好的。
千秋心口有些酸酸的,堵的慌,好在黑暗中他不会看见她的表情,不然他一定会更加得意的…她的声音中带着哽咽之意,轻轻应了一声“嗯”。
阮胥飞再次紧紧地抱了她一下,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说起了这一年来的一些个事情。
“其实我也以为那一次要死了,我曾想着留下你一个人真不好……你若是知道我了这个想法,你是不是又要恼我了?”
阮胥飞心道在此前他一定不会将这些话说给她听,但是好像死过一次后性情也改变了一些。
千秋定定看着他,那双眼睛很亮很澄澈,一如当初红梅树下的少年。
“你不知道我多么忌恨,多么忌恨叶惜京,忌恨他可以毫无顾忌地为你做那么多·而你甚至为了他跪下来求我。”他话语中虽然说是忌恨,可如今说起来却是平淡的,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就像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情。
“那我如今……可是停留在了你心里?我那么一个自负的人,对于你却也有些不确定起来了。”阮胥飞露出一丝苦笑,像是一个紧张地等待着答题之后的分数的孩子。
千秋心道他可算是承认了他是那等自负的人了,露出促狭的笑意,道:“你刚刚做了什么事情?我像是能和一个和我毫无干系的人这种事情的荡、妇吗?”
阮胥飞满意地说道:“你不是。”她虽然不肯正面地说什么,不过这话也算是说明了她心中是有他的是不是?他以前一直觉得千秋是喜欢他的,可是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竟是动摇了,如今再问这句,想想自己也挺好笑的。
可是他还是想要听她说。
“胥飞……”千秋怅然道·“谢谢你。”
阮胥飞微愣,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千秋说了“曹谨”的名字,阮胥飞这才明白过来,千秋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他倒是没有觉得这是什么事情,不过能让她说句谢谢阮胥飞便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便不客气地收下了。
雨还在下,千秋已经挣扎起身,披上了一件衣服,道:“我相信你之前说的要接我走,但是我知道我现在还不能走。”
阮胥飞从她身后抱住她,既欣赏她的见坚强,又有些心疼,而这个女人是他的女人,又让他多了一丝骄傲。她是懂他的,他这样近乎于有些残酷的决断,她为他维持到了最后。那一局从与叶惜京的沙河平原之战便已经布下,他用自己的生命做了诱饵,将这天下所有的目光聚集起来,借了叶惜京的手布下了这一局,可他为的并不只是叶惜京,针对的更多的却是朗惧。
那是阮胥飞与蓝于沧做的交换,他要让自己在沙河平原一战身死,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朗惧的后方,切断他的退路。而那印信便是为这一计划而生,这是一场豪赌,蓝于沧都觉得阮胥飞有些太过托大,他并不认为他能成功骗过世人的眼睛,尤其是直接交手的叶惜京的眼睛。
阮胥飞在沙河平原之战的时候也反思过这计划是不是太过托大了,甚至以为他就要死在那里了,但是他还是挺过来了,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来恢复身体,然后将那五万兵马引到了天山山脉之外。
很快朗惧就会知道在八十万兵马之后的关外,死了多少自己部族的人,他在拼命南下扩张的时候,虽然对于自己的后路多有回护,却依旧让阮胥飞得逞。
“我杀了很多人,那些人很多都是妇孺小孩,其实他们并没有什么错,他们错的只是他们是夷人,和我们站在对立面而已。”阮胥飞说道,声音有些沉痛,他很早之前就想过他会成为一名屠夫,战功是用鲜血和枯骨换来的,而烈日皇朝,叶家的天下更是。
他没有选择,这是最有效的方法,他并不会怜悯那些人,只是心中有些空空的,选择对千秋诉说,似是能够稍微填不上一些心中的空缺。
“你没有错。”她不是一个只知道仁爱的后宅妇人,她知道战争的残酷,有的时候不是能够一是一二是二地来评判事情的对错,不是能够直接用道德来衡量事物的好坏。
“还有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千秋叹道,阮胥飞轻轻在她唇边啄了一下,道:“我真不想就这样离开你,我担心你。”
“朗惧不会动我的。”千秋说道,而且她还有最后一个筹码,若是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她会拿出来与他交换,不管朗惧打着什么主意,她都能拖延不少时间,她知道她手中握着的关于沁芳公主的秘密会引得朗惧与叶臻两个人的兴趣。
阮胥飞点了点头,她知道她这么久都没有什么动作,除了是为了他的计划而暂时按兵不动之外,向来自己心中也有另外的打算,不过一个男人将自己心爱的女人置身于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侧,到底还是让阮胥飞心中有些自我恼恨,他下定决心已定会要朗惧付出代价,只是此时此刻他十分珍惜与千秋短暂的相聚,便不打算想那些烦心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千秋又感觉到了阮胥飞身下的欲、望,不禁有些无语地扯动了一下嘴角,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我不想要明天都下不了床。”
阮胥飞笑了笑,千秋瞪了他一眼,他回头去收拾那件原本垫在他们身下的衣服,衣服上还残留着旖旎**的味道。千秋见他很仔细地将那件外衣折叠起来,不禁脸上有些潮红,想他莫非还要好好珍藏着这些不曾?
可一想他们今晚上这事情事实上还真有些荒唐的,此地还是朗惧的后院,两人竟是都不管不顾,事后千秋对自己也有些无语起来。
千秋脸上发烫,就算是与阮胥飞共赴**之后都没有这种感觉,想了想还是问道:“你莫非还要留着这件衣服?”
“有何不可?”阮胥飞的笑容晃着千秋的眼睛,只觉得他那露出来的白牙有些可恶,这东西有什么好留着的?阮胥飞却是将今晚上当做一次特殊的经历,而且这是他与她的第一次,而且是在这么特殊的地方,怎么能不纪念一下?
千秋不想和阮胥飞争论这个问题了,他爱留着就留着吧,反正那些东西是不能留在这里的。
阮胥飞再一次亲吻了一下千秋,这一次却不是轻轻的,也不是急促而充满着炙热**的,而是格外认真且深刻的,一丝丝,一寸寸,细细品尝摸索,用自己的唇舌来记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