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娼-第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把薄薄的刀片,而另一只手则灵活地扣住了裘战的脖子,原本冷硬的女声一转变爲娇媚入骨的天籁:“现在你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呢?”
“有意思。”裘战挑眉,“居然不被我控制,娼儿。”
女人娇笑的声音愈发妩媚起来,整个纤细的身躯都开始弥漫出浓烈的妖气,下一秒,出现在裘战面前的便是娇媚如花的娼。她反手化扣爲缠,诱人的娇躯整个赖进他怀里,清雅的嗓音柔美婉转的就像是黄莺出谷:“战怎麽知道是我?”
“娼儿僞装的真好,我差点儿就没认出来。”裘战轻轻地笑,“如果没说那句这男人不好对付的话。”他可以已经收起浑身外放的气势了,看起来顶多是个普通杀手而已,这位女警又是从哪里看出来他不好对付的?!
“啊~~~我还以爲是我不受你的意志控制呢。”娼鼓起腮帮子,小脸转向一旁站著的呆若木鸡的警员们身上,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扫兴。”
“那接著玩下去也可以呀!”裘战丢掉手里的狙击枪,将她整个身子都揽进怀里,笑声低沈,连厚实的胸膛都因爲笑而微微震动起来,“我继续接任务杀人去,娼儿就僞装成现在任何的一个人,看我能不能认出来。”
听了这话,漂亮的桃花眼瞬间一亮,娼兴奋滴点头:“这好玩儿,你要陪我玩儿吗?”
裘战笑著点头,俯首在那两片水嫩的红唇上落下一吻,黑眸贪婪地看著面前这张绝美精致的面容,不去问她爲何突然出现,也不问她是否要他,更不问她是否会突然离去,就像是两人从未分开一样,就像是这麽多年一个人的生活,其实不过是爲了再见她做的最完美的蒲典而已。只要此刻能与她在一起,他便别无他求。
娼歪了歪脑袋,桃花眼波光流转的看向一旁被定住不动的警员们,小手支上下巴考量了一会儿,打了个响指,她拟态时站著的地方立刻出现了一个女人——正是先前她拟态的女警,随即笑开,拍了拍裘战的胸膛:“还不让他们动。”
下一秒,警察们集体摔了一跤,娼看得开怀大笑,小脸埋在程景枢的怀里,香肩不停地上下抖动著。
显然这些警察都没弄清楚是怎麽回事儿呀!
当他们见到面前不知何时又多出一个女人的时候,一个个皆是露出惊诧的表情,唯有那个正牌的女警冷喝了一声:“认罪的话还可以减刑,你们不要执迷不悟!”心里却是很很地奇怪了一下:爲什麽刚刚的事情她都没有记忆?她不是在协助检察官收殓陈先生的尸体并勘察现场的吗?!
“执迷不悟?”裘战轻笑,“我喜欢这个词儿。”就如他对她的爱,毫无缘由,执迷不悟。
“我也挺喜欢的。”娼点点头表示赞同,飞扬入鬓的黛眉拧起来,“不过我不是狠喜欢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
她这一探头,便让在场的所有警察都因爲惊豔而很很地倒抽了一口气,见状,娼绽开一个更大更甜的笑容,颊畔的一个小梨涡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显得娇柔甜美,诱人犯罪。
裘战狠不喜欢别人把这样的眼神交织在娼的身上,大手一伸,便轻而易举地将娼的小脸重新掩回怀里,不叫外人窥去分毫。强烈的杀人欲望从心底冉冉升起,娼没有出现之前他 是优哉游哉地可以陪这些人类戏耍,可是现在他们居然敢用那样的眼神盯著他的女人看!简直就是活腻味了,简直就是找死!“娼儿若是不喜欢这话从她嘴巴里说出来,把她的舌头割下来不就是了。”他微笑,眼睛却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一样,宛如毒蛇吐著信子般盯著爲首的女人。
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心底涌上铺天盖地的惧意,可身爲小组队长,她必须向前,不能退後!
眼看裘战就要出手了,娼懒洋洋地勾住他伸出去的大掌,粉唇扬起,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的女人,笑道:“我看她还蛮顺眼的,做什麽要割人家的舌头?”
裘战随即收回手:“那就留著她的舌头。”
“啊~~我们走吧,在这儿耗下去也没什麽好玩儿的了。”娼鼓起粉腮,桃花眼潋滟流转,长长的睫毛扇著大大的纯净无邪,看起来就如一朵秀丽绝色的倾国牡丹,豔色倾城,独一无二。
裘战低低一笑,应了一声:“好。”
二人随即消失在月色里,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就像从未在这里出现一样。
只剩下一拨傻愣愣的警员待在大厦楼顶,痴傻万分地瞪著他们离去的方向。
7、轮回之斐,独恋于娼(上)
他们说他是整个大陆最爲昏庸的王。
不理朝政,不问世事,奸臣当道也好,妖孽横生也好,他什麽都不在乎,他只纵声于声色犬马之中,沈湎于浪荡肉欲之内,这天下是他的也好,不是他的也罢,都跟他没什麽关系,只要心口不空荡荡的,不像是少了一颗心脏那样,他就可以每天喝到醉醺醺,然後放肆的躺在龙床上,或哭或笑,或痴或狂。
狭长的黑眸毫无意识地瞟向大殿上裸身纠缠的一对对男女身上,看著他们尖叫呻吟,一具具雪白的肉体被翻红浪的互相纠缠耸动,像是一只只发情的兽,只知道发泄欲望,没有任何理性而言。
他不碰女人,更不碰男人,可是却总是爱撩起人心底最深沈的欲望才肯罢休。每每看到那些道貌岸然一脸正人君子或是良家妇女的人,就有一种强烈的摧毁欲望从心头冉冉升起,毁灭、毁灭、毁灭!朝中重臣已不止一次上书阐明民间妖物横生,是国之将亡的征兆。哼,亡就亡了,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天下他坐和妖怪坐,还能有哪里不一样?!他坐江山,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有了兴趣就都要抓进宫里来戏耍一番,将他们的意志与灵魂彻底摧毁掉,这世间早已不知有多少人葬在他的昏庸无道上;妖怪来坐,无非被吃掉或是作爲道具几种用途而已,有什麽区别麽?!
丢掉手里的白玉酒瓶,斐帝趴在明黄色的床榻上痴痴地笑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笑,可就是莫名的觉得挺好笑的。
他今天不过而立之年,却早已觉得自己有千百万岁,似乎这世间一切事情都看遍了,也看腻了,而最想要的那样,却始终得不到。
他最想要的 是什麽呢?
俊脸漫不经心地仰起来,他甚至可以听见底下淫乐的男男女女惊豔的抽气声——说斐帝是这片大陆最俊美的男人,不会有任何人反对。他天生就如此完美,心肠亦如此毒辣阴险,俊美绝伦的外表不过是在最初的时候给了他最好的僞装而已。世人皆知以貌取人乃大错,可是又有多少人依然坚持著这样的错呢?
後宫佳丽三千人,他却连一张脸孔都不熟识。
闷哼了一声,修长好看的手掌慢慢地摸上自己的额头,雪白的中衣微微垮下,露出一片精壮结实的胸膛。斐帝摆了摆手,立刻便有侍卫上前将大殿里所有正在淫乐的男女拖了出去。他不是纣王,却比纣王更加无道暴虐。
嗯 纣王是谁?!
剑眉微蹙,斐帝觉得自己的记忆开始混乱了,他从哪里得知纣王这个名号,又从哪得知这个纣王昏庸无能?!
扔掉身上的中衣,他甩了甩脑袋不再去想,穿过屏风进了浴池。
不知道是什麽毛病,他明明热衷于声色犬马,却始终不愿意让任何一个女人触碰到自己,就连沐浴时应该随时在旁的宫女都被他赶了出去。爲什麽 爲什麽呢?爲什麽总觉得如果自己抱了别的女人,就再也得不到最想要的那个东西了呢?
这种感觉
黑眸轻轻闭上,斐帝整个人都沈浸在巨大的失落里,于是,便也忽略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赤裸著绝美娇躯的女人。
花瓣似的指尖悄悄抚上男人胸膛上挺立著的暗红色茱萸,绕著浅浅的乳晕打著圈儿,间或拨动一下那可爱的小豆子,一双妖气横生的桃花眼不怀好意的光芒。乌黑的青丝湿漉漉的散落在水中,宛若媚世的美丽蛇妖,简直能将人的魂魄勾走。
斐帝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非礼了,他只是觉得胸前似乎有些若有似无的痒,下意识地想去抓,结果一睁眼,却看到一颗小小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前!趁著自己睁开眼後瞬间呆愣的功夫,胸前一颗红色的乳头,便被一张檀口毫不犹疑的含住,丁香小舌随即可爱的吸吮起来,让原本想要发怒的斐帝刹那间宛若失了魂儿,软了骨头全身瘫软。
娼细细地啃咬著嘴巴里的乳头,尖利的牙齿不停地切割著,一只白嫩的小手爬上另一边的男性乳房,捻起另一颗乳头慢吞吞的旋转著,可粉唇却始终不去碰它,只对嘴巴里的这一颗加大了火力,小嘴“啾啾”的亲吻著,发出羞人的水泽声。
纤细娇嫩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经嵌入斐帝的怀抱,两只赤裸的白嫩丰盈在那片胸膛上缓缓地摩擦,勾起男人心中难以扑灭的燎原大火。
小手下滑,捉住一只几乎僵硬的手掌,沿著细嫩的腰部肌肤一路往上,直到雪嫩的乳房边缘。樱唇松开那粒乳头,低低地呢喃著:“快 快来摸摸我 ”边说,边拿著那只大手沿著自己雪乳的边缘画著圈儿,却偏偏不让他碰到。
斐帝如同著了魔一般挣开那只小手,带著几分颤抖的抚上雪嫩浑圆的娇乳,握住滑腻的乳肉揉搓起来,娇嫩的乳肉从手掌的缝隙中涌出,嫩呼呼地颤动著,雪白雪白,凝脂一般诱人张口去品尝。
他想说话,张开嘴巴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暗哑的呻吟,因爲怀里娇媚的女人已经攀住了自己的脖子,小小的嘴巴正沿著自己颈项与锁骨细细地啃咬舔吻著,羽毛般的碎吻真是撩人,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水下那双同样滑嫩的腿儿在他的一只大腿上分了开坐下,中间最娇嫩的女性部位正渗著点点春水慢悠悠地摩擦著。大腿上浓密乌黑的汗毛在那片娇嫩的摩擦下纷纷纠结在细密的穴口,斐帝甚至感觉到了女人下面那张小嘴一张一开的吸力。
“嗯 ”他粗嘎的喘息著,大手握住两只娇乳转动,却又不敢用太大的力,因爲那两只乳实在是太过柔嫩,似乎一捏便会涨破一般,娇娇柔柔的令人心怜。细致的乳尖更是嫩生生俏咪咪,掐下去的时候他甚至有了种错觉,那里会不会喷出甘甜细致的乳汁?!
娼好笑地看著眼前男人情欲难耐的模样,飞扬入鬓的眉挑了一下。她一直赖在他怀里,他甚至连她的脸都没见到,就只是这样,他居然连看一下怀里的女人是谁都忘记了!这男人 真的像是轮回了这麽久都一直不近女色的聂斐然麽?!
7、轮回之斐,独恋于娼(中)H
7、轮回之斐,独恋于娼(中)H
掌心的嫩乳愈发变得坚挺起来,可乳尖却还是那样小小的嫣红一点,软软嫩嫩地挺立在他的手下,每每擦过,都觉得似乎有种电流一闪而过,娇嫩的女体附在自己怀里,那滋味竟不像其他女人给自己的厌恶与不适,反而有种缺少的东西重回胸膛的感觉。
娼愈发忍不住满心爆棚的笑意,削葱般的玉手慢慢地抚上古铜色的胸膛,他这一世的模样完全不似之前的白皙,反而充满了阳刚的男人味,连躯体都纠结著鼓鼓囊囊的肌肉,蕴藏著无穷无尽的巨大力量的身体,完美的就像是大理石雕刻出来的一般,细密的水珠顺著蜜色的肌肤滑落顺著胸前的毛发没入,简直能让女人爲之疯狂。
白玉似的指尖捻住一颗暗红色的茱萸,娼擡起眼睛,让自己的脸慢慢出现在斐帝的视线里,看到他因爲自己的容貌深深地倒抽了一口气,然後勾起一抹妩媚的笑,鲜豔的唇瓣慢吞吞的张开,先是伸出丁香小舌舔了那颗萎靡的乳头,然後将其完全纳入小嘴里,像个初生婴儿一般用力吸吮著。
巨大的快感夹杂著电流从脚底板升到头顶,斐帝忍不住握紧了掌中娇嫩的乳,也顺著她吸吮自己的频率一下一下掐弄著细嫩的乳尖,粗糙的手掌攫住一只嫩生生的包子揉捏,掐住一颗小乳尖把玩,随著胸口被吸吮的力道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娼慢条斯理地啃咬著嘴巴里的乳头,蛇一般曼妙的娇躯在他怀里滑动著,主动将自己的酥胸在斐帝的手掌中磨蹭,也不知是他故意还是无心,有力的手掌顺著滑腻的乳肉来到了深深的沟壑之间,修剪整齐的指甲沿著那道深深的线一点一点滑动著。
女人娇媚的声音听起来简直能把人的骨头都给酥麻掉,斐帝也是男人,自然无法逃脱。他只觉得怀里的女人真真是娇媚如花,身子软的像是水,摸上去的每一把都像是抚在柔软的温玉上,销魂极了。
一只手玩弄著两只娇嫩的雪乳,另一只手则没入了水下,顺著平滑细致的小腹梳理起那缕缕乌黑卷曲的毛发,灵活的不可思议的指尖触到掩藏在两片花瓣上方的一颗娇嫩粉粒儿,便忍不住揪住,夹在指尖细细地捻动,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了有温热的爱液流淌出来,浴池里开始弥漫出动人的馨香,淫靡而又充满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