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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红楼之雍皇夺玉-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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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故作谦逊地将珠匣推回薛姨妈跟前。

薛姨妈复又推到王夫人跟前,笑道:“不过就是一点子小意思罢了,哪里就能破费了什么?宝丫头也不爱这些花儿粉儿珠儿的,白放着可惜了,姐姐就收着,给福晋镶嵌几件首饰也使得。”

“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夫人忙吩咐金钏儿收起来。

拿了人家的东西,王夫人自然而然说话也愈加和蔼了。

姐妹娘儿们在一处,无非就是说些管家说些家业上的事情,大约夜也深了,金钏儿进来道:“老爷说了,今晚就在赵姨娘房里歇了,叫太太不要等了。”

王夫人闻言,面色一沉,旋即恢复,复又思索着薛姨妈必有要事,方含笑对薛姨妈道:“倒是让妹妹见笑了,今儿个老爷也不回来,妹妹和宝丫头就暂且在我这里住一晚罢,明儿个再回住处也好。”

吩咐人收拾了房间床榻,王夫人与薛姨妈联床夜话。

因说起晚间的事情,薛姨妈亦温婉地道:“宝丫头说话倒也是有些味道的,姐姐也不放考虑一二。倘若果真叫那林丫头过来,宫里王府里,也就更没人能给福晋脸色瞧什么了。宝丫头也是一心为姐姐,一心为福晋呢!”

“我何尝不知道?”王夫人一声长叹,遂道:“到底还是老太太做主。”

每每想到这里,心里边生出一股怒气来。

半日又问薛姨妈道:“妹妹可有什么,叫我帮忙的?直说无妨。”

听到王夫人问话,薛姨妈方含羞道:“我也没什么要紧事情,就是瞧着福晋如今身份尊贵了,我心里又是欢喜又是难受。我那宝丫头论起模样才华,倒也不比宫里的林丫头差什么,偏生就是没那个福分。”

王夫人听了这番话,心里便有底了,知道薛姨妈求的是什么。

静静地思索了一炷香工夫,王夫人才笑道:“如今直郡王的权势也是极高的,赶明儿福晋归省,我就替宝丫头在福晋跟前说说罢,毕竟当日里直郡王爷也是见过宝丫头的,深知宝丫头的人品才貌。”

听到王夫人的保证,薛姨妈方心满意足地道谢不绝。

次日一早,宝钗也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自然愈加对王夫人嘘寒问暖奉承起来。

那贾母自然也得了消息,暗自皱眉,沉吟不语。

鸳鸯因悄声道:“老太太也别多想了,多少事情都要看着老太太的意思呢!”

“唉,她们这么做,可是给福晋平白添堵呢!”贾母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也觉得宝钗的主意极佳,偏生也晓得黛玉的脾性,她亦不敢擅作主张,思来想去,忽又得了胤禛受伤的消息,便知道时候到了,也不管王夫人的主意如何。

抚摸着手里的玉佛珠,贾母吩咐道:“将咱们家上好的药材淘澄出来。”

鸳鸯不解地道:“老太太要药材做什么?这可是要问问二太太了。”

贾母眉头皱了皱,随即淡淡地道:“告诉她一声,就说得了消息说,四贝勒在草原围猎的时候受了重伤,咱们虽是奴才,也要好生孝敬一番,淘澄些上好的药材,赶紧吩咐人快马送过去罢,也是咱们的一点孝心。”

鸳鸯恍然大悟,却也不禁骇然,贾母的消息好生灵通,这样机密的事情她都能知道,二太太若是想与老太太斗,只怕还更嫩了些儿呢!

王夫人虽有些舍不得那些名贵的药材,却也不敢怠慢,只得亲自料理。

待得京城权贵许多名贵药材络绎不绝送到草原上的时候,胤禛的伤势已经大有起色,他毅力之强,也叫他已经下床走动了。不过寻求药材,却也是成就了他的一点痴心,从中挑选最上等的药材,凑齐九转回春丹的药材。

胤禛这边如此尽心搜集药材,腾格里和青云也不甘落后。青云已经发了许多消息到林家各处,传阅药方,寻找药材。腾格里向来是在漠北之地横行惯了的,也在天上各处来去自如,因此他亦带着十八铁骑赶往了天山山脉。

一时之间,胤禛养伤,腾格里离开,黛玉登觉寥落,不由得闷闷不乐。

展眼九月将尽,草原上的牧民们已经开始囤积干草,预备霜雪之日。

黛玉牧民忙着,心里只觉得好奇,百般不解之下,转头问胤禛道:“囤积这么些干草做什么啊?牛羊马匹吃着草原地上的草不是很好么?又能遛马撵羊,人也不用这么劳累。”

有些可惜地看着脚下草绒,这种美景,偏偏有人来破坏。

胤禛扶着苏培盛的手站在她身后,听了这话,莞尔道:“草原奇寒无比,每到霜雪天气,哪里还会有什么草让牛羊马匹来吃?若是不囤积,只怕牛羊都饿死了。他们这些人是预备过冬,也好叫牛羊马匹寒冬不挨饿。”

“啊,原来如此!”黛玉恍然大悟,旋即拍手笑道:“真真是出了书本子,我就不知道这些缘故了。怪道古人说得好,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说到这里,不禁叹道:“可惜,我可连千里的景色都没瞧见呢!”

也不禁艳羡起腾格里的豪放自在来,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多美的一件事情!

青云在她身后笑道:“那我这个哥哥可舍不得你受风霜侵袭之苦。”

拿起臂弯里的披风给她披上,宠爱地将她拉到跟前,轻声道:“草原上可比京城更冷,你还不穿得厚实一些,倘若病了,可叫我们怎么办?”看到黛玉吐了吐舌头的可爱模样,又叫他不由得笑了起来,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与青云相视了一眼,胤禛忽道:“玉儿,我向你要个人如何?你也别不舍得,赶明儿我若遇到了好丫头,就还给你一个,补上这个缺。”

黛玉奇道:“要谁?”

蹙起眉梢,嘟起粉唇,仰脸笑得格外灿烂,“可别要了去做房里人!”

胤禛有些狼狈地道:“就你一张嘴,比刀子还厉害些。原是年羹尧想要个丫头好服侍她,我瞅着也没几个好的,却见你那里几个丫头倒好,雪雁你又离不开,就那个叫做春纤的丫头罢,赏了给年羹尧,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话一出口,不但黛玉一呆,随行服侍黛玉的雪雁和春纤也是诧异不已。

春纤面色有些苍白,神色楚楚可怜地看着黛玉。

毕竟主仆一场,都是从小儿相伴至今,谁又舍得什么呢?

不过春纤背叛之事,仍旧是黛玉纯净心灵的一根刺儿,纵然不舍得,可是她太明白自己如今的重要,绝不能留下她。沉吟了片刻,方缓缓地道:“既然是四哥瞧中了她,倒也是她的福分,年羹尧也是有能为的,四哥就带了去罢!”

她连当日的紫鹃都不愿意留在身边,更何况已经背叛了自己的春纤?

眼眶仍旧是忍不住一红,轻轻转过了头,几滴清泪落在草间,几不可闻。

这是杨枝玉露?还是天降甘霖?

总是蕴含着说不出的心酸。

春纤咬了咬苍白无色的嘴唇,低头落泪不语。

青云忙打破寂静笑道:“年羹尧也是个汉子,必定不会亏待了春纤的,你们一个个哭哭啼啼的做什么?雪雁,你就陪着春纤去收拾东西罢,可巧年羹尧也是随行的,送她到年羹尧那里也就是了。”

雪雁手足无措,但是想到春纤背叛之事,也觉得此事甚是恰当。忙答应了一声,拉着春纤走回她们居住的营帐,一路上都是你我无言相对。

黛玉嗟叹道:“她跟了我许久许久,可是如今,唉!”

一声长叹,道不尽凄楚苍凉。

胤禛劝慰道:“为这样的人,不值得。不过既然知道她背叛了你,谁都是不能容忍的。我听青云说,你那一枚金丸丢了?可要不要打发人去找了回来了?虽然不过就是一枚金丸,不值什么钱,到底也是当日里你的彩头。”

黛玉沉吟道:“自然是要找回来,那可是极精巧的玩意呢!”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还是将金丸找回来为妙。

胤禛听了,毅然道:“也好,我会吩咐人尽量将金丸找回来。只不过既然能将人如此安插在你身边,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寻找回来。”

“如此也够了。”青云虽不知道金丸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不过也想找回来。

商议妥当,黛玉也就不多问了。

回到营帐中,春纤已经将东西收拾打包好了,正坐在杌子上抹泪。

雪雁也眼泪汪汪,取出几件自己最爱之物替春纤包在包袱里,叹道:“你到了那里,也好生做事,年大人并非穷凶极恶之人,看着四爷和姑娘的面儿上,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势必不会亏待了你。”

春纤心中也是油盐酱醋茶,百般滋味袭上来,点头应是。

回头看到了黛玉,忙又垂手站了起来,低低地道:“姑娘。”

黛玉凝视着她如同风中白柳一样的姿态,想起往昔之情,仍旧心中不由得一酸,淡淡地道:“你去了,也就好生照顾自己。雪雁,我记得春纤最喜欢我那套翡翠首饰,你取了出来给她包上,也算是一点儿念想罢!”

虽然心中仍旧耿耿于怀,可是却也做不到绝情绝义,那就让她去罢!

都说顶头三尺有神灵,老天总会还一个公道的。

雪雁答应了一声,果真取了黛玉那套极精致的翡翠首饰来,替春纤包上。

春纤眼里的泪,顿时汹涌而出,扑地磕头,哽咽道:“姑娘,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怨什么,只怨我自己,拿捏不住自己的良心!日后我日日焚香,为姑娘祈福,但愿能还那一点孽债!”

也许是良心发现了罢?此时她有着无尽的忏悔。

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裂缝一旦形成,就无法挽回,覆水难收这句话,千古至理名言呀!

黛玉摆摆手,径自和衣躺在了软榻上,面朝里,背对着春纤,也不想瞧见她那张忏悔的面容,越看,越让她心里难过而已。

她心里也好奇,到底是什么让春纤背叛自己,可是也知道春纤不会说。

与其如此,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耳不闻心不乱。

由她去罢,叹人生谁舍谁收?

雪雁性子直率惯了的,遂问道:“春纤你说,到底是谁逼你呢?倘若你说了出来,或者姑娘竟发了慈悲,留下你亦未可知。”她满心里也都是好奇,不过她比黛玉更想知道是谁,防备着,总没错。

春纤听了这话,迟疑了片刻,终于含泪摇头道:“没有谁。”

说着终于掀开了帘幕,踏了出去。

仅仅一步而已,却已经要面对着天与地,云与泥的境遇。

也留下雪雁无数的揣测,以及满帐里的寂静无声。

明根由黛玉吐血

晚间秋风吹茅草,直透进了帐篷里,真是飒飒秋风刺人心。

想起白天撵走了春纤,又想起不知金丸何处,更不知道将来面对的又是何等风浪波涛,再而三的,也就更想起了持着另一枚金丸的腾格里至今还不晓得去了哪里,但愿他平安无事,一时间思绪纷至沓来,竟是一夜不曾好睡。次日起来,只觉得头重脚轻,鼻塞声重,竟是染了风寒。

黛玉身体原是极弱的,草原风霜重,白日里骑马逛了几圈,夜间心里又有事,这一场风寒来势汹汹,夜间高烧不退,只烧得脸都红了,嗓子也都干了,引起了咳嗽旧症,声声咳,声声重,只把人都心疼得要命。

康熙得知,自然免不了吩咐御医来诊治开药,青云更是日夜守着,明双只得将敦恪先行带到了自己营帐里去,又来照顾黛玉,草原上的各个王宫贵族也都来探望,各种名医药方子上好药材的,都络绎不绝地送过来。

原是草色清香宜人,这一回满帐子里药气儿只把黛玉熏得更烦恼。

胤禛虽然有伤在身,被勒令不得来瞧黛玉,不过心里担忧得也是日夜都睡不着,也叫苏培盛过来道:“玉格格想吃什么,奴才这就吩咐人做去,幸而咱们还带了宫里的御厨来,贝勒爷也都嘱咐过了,只管拣些清淡的做来。”

这日一早,精神略好些,正叫雪雁将满帐子里的药气儿疏散,又命柳色弄些新鲜木瓜花枝放着,阿娜依却进来道:“玉格格今儿个可好些了?”

黛玉这足不出户,也闷得狠了,忙含笑让座,叫雪雁沏茶上来。

阿娜依席地坐下在毡子上,脸色极是红润,叫黛玉好生羡慕,笑道:“我只闻着你们关内的茶香得很,倒是还没细细尝过。”

又担忧地道:“我瞧着玉格格这咳嗽,好些日子过去了,怎么不见好?”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这身子,也都习惯了这些汤汤药药。”黛玉悠然一笑,却极其平静淡然,腮上通红,压倒桃花,可见原是咳嗽所致,虽色美则体弱,自然也不算是什么好事情,“总是有御医看着诊断开药,不然还有朱神医,也就吃着药再看罢。”

闻着满帐子里刺鼻的药味儿,黛玉不禁蹙眉长叹。

瞅着自己这副弱不禁风的苍白模样,倒是真羡慕阿娜依这样的明亮朝气。

阿娜依貌美艳丽,眉宇间英姿飒爽,也许是自己一辈子都不能企及的。

阿娜依听了这话,思索片刻,才款款笑道:“我瞅着这些庸医,也没什么大本事,不然你怎么还不好?我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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