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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红楼之雍皇夺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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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傅试消息如此灵通,倒是让她心中忖度不已,暗自惊心。难不成,竟有人暗中监视林府不成?不然岂会真的如此巧合?回想起方才出门之时,门庭两边街头巷尾,似是多了不少昔日不曾见过的贩夫走卒。

康熙何等精明?一觉察黛玉目光,也对傅试来意心中有底了。

身为帝王,行动间岂能容旁人揣测?竟然还有监视之举,实属可恶之极!

想了想,康熙虽然心中恼怒,面上却不动声色,淡笑道:“也好,朕正走得累了,有个歇脚的地儿,正好歇息歇息。再者又能见江南文人,又能鉴赏书画精品,可谓一举数得。”

名家真迹满载归




相比玉珪书苑登门者寥寥无几,金锁书苑地段极是显眼,门面富丽,门前铺着红毡,人来人往,格外热闹。

大概是薛家人爱热闹罢,因此书苑设在热闹之地。

不过既然是为了谋利谋名,开在这里却也算得是相得益彰。

玉珪书苑是小小的,很是雅静,金锁书苑却是极阔朗,摆设甚是富丽,无一不是古董名瓷,唯见阔气,独独少了一份清新淡雅的书卷气。四面挂满了书画,墙角一只极大的青瓷缸里,也是各色卷轴林立。

入了书苑,傅试便给掌柜的使了个眼色,挺了挺胸,大声道:“有什么好东西快给爷拿来,请爷鉴赏鉴赏!”

黛玉暗暗皱了皱眉,到底是没教养之人,说话这样张狂,显得有些矫揉造作。

果然康熙沉着脸哼了一声。

傅试忙哈腰陪笑道:“三爷里面请坐,让这些奴才们沏了好茶来。”

一面引着康熙往里间走,一面又笑道:“这金锁书苑原是里外两层儿,外头一层儿都是招待些不识货的人,里头一层儿才是雅间,又都是名家真迹。三爷金尊玉贵,理应在里间。”转过一道薄薄的黄杨木壁,一幅美景映入眼帘。

却是一个少女正在窗下伏案描花样,一个小丫鬟坐在杌子上坐着活计。

康熙眸光一闪,哈哈一笑,道:“倒是好一幅幽窗仕女图。”

黛玉与胤禛随在康熙与林如海身后,听了这话,不由得相顾莞尔。

那少女仿佛听到了,又仿佛没听到,但是却掷下手中画笔,不急不缓地起身,款款地行礼,含羞地道:“小女萤豆之微,大爷谬赞了。”虽然女子见外男,可是坦然自若,这一份风度竟是罕有人及。

说着便吩咐丫鬟沏茶,又命掌柜的送上名家书画来供康熙等人赏鉴,举止款然有序,宛然一位当家主母的气派。

傅试忙笑道:“这位就是薛家的小姐,有金锁之称的才女薛宝钗。”

康熙闻言,目光在薛宝钗脸上一掠而过,淡淡地并不言语,此女美则美矣,与宫中女史元春颇有些相似,却少了些灵气。不过虽不及黛玉通身的气派,可这种端庄方圆,却犹有胜之,也不算太差。

掌柜的已经抱来了好几卷画轴,一看那剥落颜色黄旧老纸,必定历经年月。

见到康熙垂目只看铺在案上的书画,黛玉只觉得没趣,依靠着门框,百无聊赖地只想出去逛逛。若论起对书画的痴狂,天底下少有人及她,只是瞧见这雅间里挂着的书画多是出自那薛宝钗之手,书画添了匠气,便没了兴致。

歪着头,睁着眼,细细地打量着薛宝钗,心里也好有些计较。但见她着一袭极鲜丽的红衣,也不过十岁上下年纪,合中身材,肌肤丰满,面若银盆,俏若牡丹,生得十分圆润,已经有着成年少女珠圆玉润的艳丽风采。

也难为她了,父亲刚逝,其兄无能,却让这么一个女儿家抛头露面打理生意。

自己倒是比她更幸福些,虽然娘亲没了,可是父亲却会护着自己处处周全。

“玉格格。”胤禛走到黛玉身边,低低沉沉的声音让黛玉心儿莫名战栗。

他幽深的眸底深处,有一抹孤寂,有一抹灼热,孤寂冷若冰山,可是心底却又似火山一样热情,她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看到过如此矛盾又如此契合的气质。

黛玉噙着一缕笑意,侧头道:“四公子不去赏鉴赏鉴名家书画?”

胤禛淡淡地道:“身处铜臭之地,焉有名家书画?”

倒是没想到他却也有此觉察,黛玉不免有些惺惺相惜之意,陡然想起他的称呼来,不觉失笑道:“四公子为何叫我玉格格?”在林府的时候,他还是叫自己为林姑娘呢,这么一改,倒是不知道他是叫自己的了。

“姑娘在旗籍,满语格格意为小姐。”胤禛语气依然是淡漠低沉,像是解释称呼来由,又像是多了些熟稔。

黛玉不免掩口轻笑,眼里倒也少了生疏。

“好气闷,爹,我要出去玩儿!”黛玉瞧见康熙聚精会神地赏鉴画作,不觉扯着林如海的衣袖撒娇道。

不等林如海说话,康熙头也不抬,已经摆摆手,道:“如海留着跟我一同赏鉴画作,老四,你带着丫头出去逛逛罢,晚上别忘记回家吃饭就罢了。如海,你来瞧瞧,这幅宋徽宗的芙蓉锦鸡图如何。”

林如海忙上前了几步,与康熙同鉴那幅芙蓉锦鸡图。

胤禛也无心金锁书苑,对黛玉略略伸手,“玉格格,请。”况且,他大约也能猜出康熙的意思,胆敢监视如今所居之林府,康熙必定会给予严惩,薛家商贾,钱财为重,也就更好惩罚了。

踏出金锁书苑,一种清新幽香扑面而至,青石板路两边种满了花木,葱葱郁郁的花树,绽放着紫蕊白花儿,花色透净,清水洒地,尘烟无影,唯见处处清致处处飞花,经风一吹,总是落得人人满身,袖袖沾香。

两个人,带着两个侍卫,在街上闲逛,少了康熙与林如海,更觉悠闲些儿。

逛到瘦西湖,赏荷赏景赏潋滟,吃着藕粉桂花菱糕,在水亭中描景作画,顽皮地将墨汁溅得满身都是,黛玉的纱帽半掀,面纱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花容清丽,玉颜生笑,格外明媚格外动人。

跑到白塔下,芙颊红红的,似擦了最胭脂,黛玉娇笑道:“四哥,你来啊,扬州白塔下许愿是最灵的呢!”

一回生二回熟,黛玉心性单纯,越来越没了上下尊卑之分。

当她叫他一声四哥,他好像很欢喜啊,眼里都是浓浓的笑意流转。

胤禛无奈地看着青衫上的墨迹斑斑,旁人侧目,让他很是有些不自在,冷冷的,像是冰块一样。

插上三柱清香,黛玉跪在蒲团上合十闭目,很是虔诚。

当她睁眼的时候,也瞧见胤禛与自己并肩跪下,三柱清香青烟淡淡。

“四哥,你许的是什么愿啊?”她瞧出了胤禛眼神中的那一抹黯然的忧伤。

胤禛掩住眼底的悲痛,轻笑道:“佟佳额娘已经薨逝三年了,我在这里,给她上三柱清香,全我素日之孝心罢了。”

“哦!”黛玉小脸也微有黯然,心中也想起了早逝的娘亲,不由得轻声安慰道:“四哥你不用伤心,我娘也走了呢,在九泉之下,一定会见到你额娘的,到时候,她们两个人做伴,一定不会寂寞的。”

胤禛一怔,这才想起,黛玉也没有了娘亲呢!一种同病相怜之意油然而生。

自己有额娘,不也等同于无娘?自从佟佳额娘薨逝,他便宛若孤儿。

一道苍老和蔼的清音打断了二人的话:“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好孝心,已去之人地下有知,必定欢喜。”

回过头,只见一个灰衣老僧缓缓而来,神清骨秀,竟无苍老之态。

胤禛生性信佛,忙挟着黛玉起身,合十行礼道:“大师有礼。”

僧人凝望着眼前这一对才貌相当的璧人,微笑道:“四阿哥胤禛,绛珠林黛玉,老衲久仰大名了。”

胤禛神色肃然,黛玉却是有些吃惊,他们玩耍至此,他如何知道二人身份?

僧人望着胤禛,低低地叹道:“九龙夺嫡,步步惊心,一朝天子,千古骂名。”

一言既出,其中含义黛玉不甚了了,可胤禛心中亮堂堂的如同明月照耀,不觉面色大变,斥道:“当今天子英明神武,正值壮年,大师如此言语,岂非大逆不道?大师是方外之人,莫论朝中是非才好。”

僧人眼底有些赞叹,却轻笑道:“步步为营,如履薄冰,若四阿哥一朝有难,莫忘避入我门中来。”

黛玉紧紧地蹙起眉头,依他所说,好似胤禛日后定有灾难似的。

眼神一转,精光闪烁,僧人看着黛玉,道:“林姑娘是我门中人,与仙家有缘,何必在红尘中郁郁而行?莫若随从老衲出家,解了日后寄人篱下之悲,风刀霜剑之苦,也全一份清澈在人间。”

黛玉还未则声,胤禛已经怒道:“大师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玉格格小小年纪,生得花朵儿似的,怎能随你老和尚出家?你这出家人度别人出家也罢了,怎么却在玉格格面前说这些话?”

僧人轻叹道:“姑娘面相不凡,天生母仪天下,只是,命带桃花,劫也。若是一朝不慎,则陷入万劫不复。”

话里带着远谶,可是却也隐隐带着不祥之意。

黛玉伸出白玉一般的手掌,忽而一攥,握成拳头,面色隐然有些犀利,悠悠然然清清淡淡地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我的命运,就在我的手心里攥着呢!别人再怎么用力气,也不会改变我想要的东西。”

人的一生,是自己写就的,岂能因谶而改写?

娘说,三岁的时候,也有一个癞头和尚来度自己出家,爹娘不舍也不会愿意。

现在,偶遇僧人,也要度了自己出红尘,为的是什么呢?

是她命中带煞?还是她命中太过热情?他们总是语焉不详。

她是人,不是神仙,神仙总是要禁锢满腔热情,遵守所谓天条,尼姑也是要清规戒律,这些,都不适合她的。因为,她天生就带着热情,天生就对生活充满了憧憬,哪怕仅仅昙花一现,释尽一生芳华,她也无怨无悔。

还是家里亲切,回到家里,一种感动就在心底扎根。

哪怕是游行浪子,可是有一个家,也就有了一个归宿。

胤禛沉着脸,对黛玉轻声道:“那和尚胡言乱语呢,你别理会他!”

黛玉轻轻地点点头,不用说,她也明白,尤其是,那僧人说九龙夺嫡,事关皇室,她更不会多言半个字儿。

“啊,丫头你们从哪里回来的?怎么弄了一身的墨迹?”康熙摇着折扇,笑嘻嘻地与林如海从门外进来,也只在黛玉和胤禛后脚进门,身后的李德全和侍卫们,人人都抱着一卷卷画轴,脸上似笑非笑,像是有什么好笑之事。

黛玉笑道:“瞧来三爷是满载而归了?”

康熙挥挥手,笑得有些得意洋洋,道:“可不是!他们倒是挺够孝敬的,朕哪,也当仁不让,把那个金锁书苑里头所有的名家真迹都一股脑儿弄来了,想必此时他们已经手足无措了罢,还不知道是喜是悲呢!”

名家真迹,极多都是可遇而不可求,薛家收集如此书画真迹,必定是耗费了无数心血和钱财。可是既然胆敢官商勾结,又监视所居林府,那他也不客气了,他们有心孝敬,自己有心收下,当然一个子儿也不付,亏了就是他们的。不过薛家今儿虽稍嫌出格,但是却也并无大恶,小惩便也罢了。

听了康熙的话,胤禛和黛玉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黛玉顽皮地笑道:“真迹三爷得了,那美人为何不曾伴随在侧?”

她早就听闻,薛家与贾府相同,原是满人包衣,家中女儿是能参选宫中一年一度的才人之择,贾府的大表姐元春现如今便是宫中女史,想必薛家也有意为之。不过各人有自己的打算,也全凭造化了。

她虽不屑其攀龙附凤之心,也皆因家教使然,倒也并没有什么瞧不起。

毕竟自己出身够好,又有父亲可依靠,散漫生活,不用担忧前途坎坷。而那宝钗,小小年纪,却全凭自己一人之力,苦心经营,撑起一个大家,这一份担当,也是寻常女子所不及的,让人生些钦佩之意。

丹青妙笔美人画




康熙虽近不惑,心思却淘气,从薛家金锁书苑得来的竟尽是名家真迹,约有十余卷,件件精品。

林如海因笑道:“这些真迹,早已在江南销声匿迹二十余年了,今儿个还是头一回再次见到。只是不曾想到,这个薛家,根基虽已渐渐败落,竟依然能尽皆收藏,再者又见那薛家小姐谈吐有致,胸有丘壑,博览群书,文采极佳,只怕已逝的薛老爷也是风雅之人,方能教养出如此女儿。”

说话之间,与康熙神色相对,眉宇间都有些深思的味道。

毕竟薛家再富,也不可能收藏如许珍品,况且江南文人比别处更为痴狂,有些人宁可守着书画真迹饿死,也不愿意卖掉意图糊口。尤其是薛家这样的商贾之家,文人最是瞧不起,岂能相卖?除非其中亦有仗势欺人之事。

黛玉听了这话,将那粉嘟嘟的红唇一噘,道:“难不成,还能胜过我不成?”

康熙失笑道:“如海你听听,才听你夸赞别人两句,你这丫头就不依了。”

林如海宠爱地摸着黛玉的头,眼里带着笑,偏见她月白长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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