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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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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按住狂跳的心脏,小心翼翼地将纸条展开,里面写了句话。”

  “什么话?”平馨急忙问。

  “同学:你的连衣裙穿反了。”

  扑哧两声,不知是过道上路过了什么人和周平馨一起笑了出来。

  “写意,你是最好的故事大王。”周平馨说。

  “这些事情真的全都发生在我身上。”

  “但是那个时候你还小,小孩子出糗总不太难堪。”

  “小孩子?那个年纪在自己仰慕的人面前丢一次脸,连活下去的勇气都会失去掉。”

  “那现在那个男孩儿呢?”

  “不知道,”写意瘪嘴,“样子和姓名不知为何全都想不起来了,但是对糗事还有印象。”

  周平馨笑。

  这件事情,写意如今想来历历在目,但是当时对周平馨的话也许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例如现在,她就确实不想再出现在厉择良的眼前。

  搞的不好,那个男人还要误会她有跟踪癖。

  不知道早上自己为何一时鬼迷心窍,跟在他后面爬楼。

  写意有些烦躁地揉揉额角,才摸到自己一头乱发。

  她不爱留刘海,只是简单地将直发束成马尾扎在脑后,而她发质天生就硬,而鬓角的新发既多又坚韧不屈地不服约束,稍微不扎紧便会垂下来。

  所以,她每天不厌其烦地要整理个三四次。

  写意经过早上的一阵折腾不但一脸油光,连衬衣也黏糊黏糊的。四月的天气里,需要她将这些忍受到下班时间是何等痛苦。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

  1——4

  周末,写意陪同事周平馨去看房。

  平馨已订婚,正为婚期准备新房,看了几处独独对江边的几处房子满意,但是价格又令人咂舌。

  两人下楼开电梯时,遇见有两人从电梯出来,写意礼貌地朝右边挪了两步。

  “写意?好巧。”却见其中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问。

  “杨先生。”是杨望杰,写意笑笑,打了个招呼。

  “你们来看房?”

  “我陪朋友来。”

  杨望杰点点头。

  写意不便多留,想再按电梯告辞,却没想杨望杰又转脸问平馨,“小姐看中哪处呢?”

  “这一层C座。”

  “正好啊,我们公司在这里能拿到内部价。”

  平馨听闻脸色一喜,却望向写意拿主意,因为他是她的朋友。

  “方便吗?”写意没想到他会这么热心。

  “没问题,这房子是我们公司的项目。”

  结果在杨望杰的引见下,平馨欢天喜地地签了约。

  周末,杨望杰再约写意,碍于那日的情面她不能再有借口了。

  “你额头上有个疤?”吃饭时,杨望杰不经意看见写意的额角。

  “恩?”写意一时没反应过来。

  须臾,她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抬手摸了摸那到疤,说:“有点破相。”

  右边额角一道粉红色的疤痕延伸到发际,并不显得十分突兀,所以写意也没有刻意用刘海遮盖起来。

  杨望杰突觉自己的冒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写意却并不介意大口吃起盘子里的东西。

  “合你胃口就好,这家的菜做的不错。但是我表姐总嫌太油腻,她生了孩子以后就一直吃素。”

  “那是吴太太好福气。我们要是不吃肉,哪来力气给人卖命,赚钱谋生。”

  “表姐夫总在家说你能干,却没想到真实的你这么有意思。”

  饭后,写意去补妆,洗手间里进来两个女子边走边谈话。

  “如今这个年代,寡妇比年轻姑娘还吃香。”

  “可不是,有财产又经过世面。无老无小,只有大笔嫁妆。”

  “也不怕前夫从棺材里爬出来,向她索命。”

  “……”

  碎碎叨叨下去,写意没有兴趣再听。刚回大厅,就看见几个人在争执。

  “你这贱人,有脸拿着我父亲的钱在外面养小白脸!”有人叫嚣道。

  写意转过来,才发现被堵在一边的是孟梨丽,原本苍白的脸涨成红色,一个亮片小手袋捏在手中,被十指拽得紧紧的。

  与她同来的男子,身材高大却隐隐站在他身后,并无半分要为她挡驾的意思。写意才恍然想起,她们方才说的就是孟梨丽。

  黄家兄妹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声音越来越大。

  “家卉,回去说吧。”孟梨丽挣扎着,鼓气勇气才挤出这么几个字。

  黄家卉小娇惯,一见一向软弱的孟梨丽居然反驳她,怒气更盛,“如今你倒还要脸了,我们黄家的人早就被你丢光了。”

  语罢,她便扬起手来眼见就要掴到孟梨丽,却见写意冲上去挡在中间。“啪——”的一下,那一掌自然打在了写意脖子上。

  “沈律师!”

  “写意!”

  孟、杨二人同时惊呼,惊动全场。

  杨望杰立刻过来扶她。

  “你——”黄家卉些悔意。

  餐厅经理闻讯赶来,将几个人劝进后方工作间。但是黄家兄妹却从后门离开。

  写意接过服务生拿进来的冰袋,发现孟梨丽的男伴在事发之前,早已不知去向。她便下意识地回首看,见杨望杰还在,心中升起一些安慰。

  虽然她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但是在这个时候有位男士在身边心中总是不太落寞。

  孟梨丽尴尬地解释:“我只是……一个人有些寂寞。人都有寂寞的时候。”

  写意笑笑,没有答话。

  不。

  寂寞是锦衣玉食后的产物。如果一个人一周工作七日,每日超过十二小时,为了生计与人杀得头破血流,哪会还有时间去寂寞。

  寂寞,是富贵病。

  杨望杰开车送写意回家。

  “还疼吗?”

  “不疼了。”只是一巴掌而已,她没有那么柔弱。

  “你对那位孟女士的事也太上心了。”

  写意笑了笑,“是我多管闲事。”

  “不过,我感觉你也许是在保护那位黄小姐。”

  “她不知道这一掌落到孟梨丽身上,又会有多少风言风语。”写意摸了摸脸颊的五指印,她因疼咧嘴那刻,唇间露出一排白色小贝壳一般的牙齿,亮晶晶的。

  顿时,杨望杰对她有了加倍的好感。

  傍晚,写意加班后回到公寓,瘫在沙发上,四肢累的好象要从身体脱离出去。也许很多人觉得她走去替人家挡那一下觉得不可意思。但是她自有她的道理。

  写意拨了个往B市的长途电话,“东圳,是我。”她说。

  讲完电话后,衣服刚仍进洗衣机,又听见手机响个不停。她回客厅拿起电话,是杨望杰。

  “写意!快看电视!十点的本市新闻!!”

  他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说过话,非常急迫,所以写意没有多问,急忙照做。

  “目击者称,车祸发生后,肇事车辆迅速离开。车牌经警方查询后证实是其伪造……”新闻画面播放着一段车祸消息,一辆黄色的蓝宝基尼撞在高速路边的安全栏上,车边站着一位失魂落魄的女子正被警察询问。镜头一转打在正面,写意在屏幕上看见她的脸——黄家卉

  往日她那种倨傲蛮横的神色全然不见,吓成青灰的脸色在闪烁的交通警灯下,极其难看,

  写意惊讶地捂住微张开的嘴。

  “知道她在什么医院吗?”

  “你等等。”杨望杰说。

  五分钟后,他再来电话,告诉写意医院地址。

  “你可是要去?”

  “恩。”写意说。

  “那我陪你。”

  半个小时后,他们在医院的急诊室见到黄家卉

  她坐在特护的病床上,穿着的粉色上衣已皱得不像样,全身一阵一阵地颤抖,身边的私人助理和佣人放东西、办手续、和医生说话,却无一人想起来陪她说话,舒缓她的情绪。

  “黄小姐。”写意走去唤她。

  “沈律师,”她抬起头来,“是她想要杀我?”

  “不,不可能。”孟梨丽没有这个必要。

  “一定是,她暗中一定恨我入骨。”

  “……”写意竟不知任何回答她,一家人能到这个地步,着实令人瞠目结舌。

  正好,杨望杰从值班医生处回来,写意抽身出去。

  “说她没有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

  写意听闻,松了口气,随即却问:“真的只是意外?”

  杨望杰耸肩,“也许吧,但给人的感觉想是威吓。”

  翌日,写意在办公桌的报纸上看到车祸的占去大副版面。新闻里分析,黄某最近刚接受大笔遗产,已济身本市嫁妆最丰盛的单身女子之一。从种种迹象表示该事件有点像仇家示威、警告之类的。黄家卉也算本市风云女子,自然细碎的八卦都能成为孱头。

  2——1

  某日,吴委明和写意谈论话题。

  “写意,你猜我以前的理想是什么?”

  “如花美眷,儿女绕膝。”

  吴委明咳了一下,“这个也算是理想之一。但是还有长远些的。”

  “目光长远些的话,难道是成为百万富翁?其实我觉得刚才那个算是大部分正常人的目标了。”

  “我就不能崇高一些。”

  “还要崇高一点的话,就是愿世界和平?”吴委明听闻后,白了她一眼,写意忙又改口说:“或者是你想要解放全人类?”

  “……”

  吴委明沉默稍微,然后说:“写意,我发现你对女性尚可,但是对男性则非常刻薄。”

  写意一瘪嘴,“你要在这种地方谈论伟大的人生理想本来就有点奇怪。”

  此刻,两人刚上完洗手间在卡拉OK的大厅坐着闲聊,唐乔的其他同事则在里面引航高歌。

  说话间,一个女子从左边一个包间出来,手里拿着电话。她步履蹒跚,显然有些醉了。

  “不!你不要这样!”女子借着醉意,朝着电话喊。

  “你不能这样对我,英松。”女子带着哭腔说,身体渐渐沿着墙角下滑,蹲到地上。

  写意越听越觉得这声音耳熟,于是再仔细打量了下那女子的背影。

  是她。

  写意急忙站了起来。

  “你认识?”吴委明问。

  “她是厉氏的总裁秘书。”

  写意扶起她。

  “林秘书,我是沈写意。”

  小林抬起头,泪眼婆娑,精致的妆已经哭的昏花。她点点头,表示自己还清醒。

  吴委明正准备推门去通知小林包厢里的其他朋友。

  “不要。”小林阻止他,“我不想别人看见我这个样子。”

  吴委明看见写意的示意以后,轻轻离开,回到同事那里。

  随即,写意陪小林去洗手间洗脸,然后回到大厅的沙发上。前前后后小林没有再说一句话。擦净脸上残妆的小林,配着湿红的双眼,顿时少了些白日里的伶俐。

  许久之后,小林心情慢慢平静,才开口。

  “我是个失败的女人,人家明明不爱我,我却恰恰要强求。”

  她在厉氏做事一直干练精明,此番讲述自己那不得志的爱情都是简明扼要、一针见血。但是,却让写意好气又好笑。

  当对方爱情不顺,应该怎么说?

  “你年轻漂亮,美丽大方,前程似锦,忘记他,以后肯定会找的到更好的。”或者说,“没关系,只说明是他没有福气。”

  这些写意酝酿在胸中的话,忍了忍却没说出口。

  这些旁边人“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劝告,一定没有任何效果。于是,她干脆什么也不劝,准备倾听。

  “他说他不会爱我。”

  “他是有妇之夫?”

  小林摇头。

  “年纪有差距?”

  小林继续摇头。

  “性向有问题?”

  “……”

  “那他有什么原因?”

  小林这回没有立即回答。

  须臾,写意恍然,她们并不算熟识,自己问的太多。

  “我想回去。”小林揉着额头说。

  “你喝了酒,不能开车。”写意提醒她。小林乖乖掏出手袋里的车钥匙给写意。

  “我……”写意立刻摆手,“我从不开车。”

  于是,两人打车到了小林的住处。

  “嗓子疼吗?”

  “还好,就是头疼而且有些晕。”小林描述自己的不适。

  “好象有些发烧。”写意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

  “我找一找应该还有感冒药。”

  “不用了。我有私人秘方。”说完,写意眨眨眼,“药到病除。”

  说着,写意就去厨房找鸡蛋和米酒,一会便听见炉子烧得“仆、仆”地响。

  她又伸个脑袋出来问,“小林,你喜欢蜂蜜还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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