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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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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没人敢提这件事了。

  你说有什么办法,我小时候迷上打篮球,逃课不读书,成绩考了一塌糊涂回来,我妈一个巴掌扇上去,“你要考不上实验中学看你敢回家。”于是我乖乖的捂着脸回房间看书,一点要死要活的念头都没有。

  所以抑郁症都是被宠的,生活条件太好了,才会无病呻吟,要是生活的跟农民一样贫瘠,谁会考虑精神上的事情,能吃饱就不错了。

  她最近倒是有点好转的趋势,我周末回家拿衣服的时候,看到她在电脑面前聊天,QQMSN一起开着,那个讨厌的企鹅还不停的呱呱叫,很烦人。

  面露喜色,小女人的娇羞。

  我估计她搞了什么网恋,乘她上厕所时候我瞥了一眼,那男的名字是一串我无法辨认的火星文,聊天窗口里面的内容挺肉麻的,我跟童若阡恋爱时候都没说话那么肉麻的话,“宝贝老婆,我想你了,来,么一个。”

  “我也想你了,老公,#¥%&;家族刚才来踩人了,呜呜呜,偶跳不过人家,你要帮我。”

  “乖宝贝,我在商场买衣服,等会我去把超哥他们一起叫上去踢场子给你出气。”

  我彻底的没有想法了,然后默默的离开她的房间,小保姆鲜榨了橙汁,放在我的桌子上,忘了放糖,有点苦,可是我并没在意。

  忽然开始坏笑起来,真的不想自己变的那么无耻,可是,不邪恶又对不起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委屈,所以选择沉默。

  出门时候就听到干爸在楼上骂学生的声音,他最近脾气超级坏,因为自己强迫自己戒了烟,时常跟我抱怨,没了烟就觉得没了发泄的对象,我买了很多话梅糖之类的,他不爱吃,都给干妈拿到医院分给小护士去了。

  其实很多人都觉得医生应该是一个健康的形象,按时饮食,戒烟戒酒,生活规律,可是医生也是人,尤其是中国的外科医生,诊断和手术压力大,不抽烟不喝酒基本是异类了。

  童若阡以前抽烟抽的也很凶,一天一包,可是他手指和牙齿都干干净净的,有次我骂他没心没肺,他指指自己的肺说,“这里都黑了。”然后继续往下,“心,也快了。”

  伸出苍白的手,“这是每天用碘伏刷手的结果。”

  我难受了,于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又继续忍受着他若即若离的折磨。

  在台阶上发了一会呆,我想还是赶快回学校比较好,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可是忽然心情一下子就变的很糟糕,外面是秋意盎然的艳阳天,我心底却一片阴霾。

  我就觉得童若阡是个王八蛋,过去的那么多时间内,我都没有这么恨过他。

  他骄傲,太骄傲了,跟我谈恋爱时候,他敢跟他老师叫板也就算了,好歹人都要看在我干爸面子上,再者也知道我亲爸是谁,可是跟我分手的时候,他笑着说,“喻夕,你要明白,我当初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干爸的地位,也不是因为你家的权势,你就是你,当初我喜欢的只是你这个人,所以现在我跟你分手,也是因为不再喜欢你这个人。”

  “如果我那么想要留在东华医院,怎么能跟你分手呢。”

  我那时候只是轻轻的摇摇头,“童若阡,你真是不会妥协的一个人。”

  平静分手。

  后来不知怎么的,这段对话传到我干爸耳朵里去了,他气的抽了一包烟,把肝胆外科医生办公室的会诊桌子拍的震了三震,“不稀罕,不稀罕好啊,那就让他不稀罕。”

  那天下午给小本科生上外科学概论,居然那堂课下课之后,他都走到了药学院了,班级里所有人都僵着说,“这个教授,好恐怖啊,简直是老年版的哥拉斯。”

  这是我同学后来告诉我的,恰巧东华医院是我读的大学的第一附属医院。

  于是童若阡被发配到郊区最大的中医院,天天与耳熟能详的肛肠疾病为伍,想来我又是恨他,又是可怜他,又是觉得对不起他。

  是他要跟我分手的唉,反倒是我是罪魁祸首。

  我真的开始想念他了,我走到中央广场的水池边,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

  什么都不想去想。

  只是去想,他那么的骄傲,那么的骄傲,连头都不肯轻易的低一下。

  跟我真是截然相反。

  所以才会喜欢上他的吧,那么用尽的去迁就,顺服自己的脾气,可是狐狸被小王子驯服了,小王子却惦记他的玫瑰花。

  从分手那天开始,到如今,已然两年有余。

  第 2 章

  那天晚上我正在宿舍里看日剧,挺搞笑的萤之光,笑得我一抽一搐。

  本来那天我没打算用日剧来打发时间的,可是室友出去了,过生日去了,就剩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买了瓶啤酒,光着脚丫,看日剧。

  秋日的夜间都是凉风习习的,很是舒爽。

  我觉得雨宫莹是傻的可爱,然后再摸摸自己头上高高夹起的头发,T恤运动裤人字拖鞋,手里还有一罐啤酒,也觉得自己傻的可爱。

  童若阡走后,我发誓要把自己变成一个超级知性大美女,将来他看到之后一定会后悔的,就在我在自习室苦读了三天之后,我实在受不了了。

  于是我就变成了一个懒散、毫无斗志和奋斗目标的宅女。

  手机忽然响起来了,就在我看到藤木直人帅大叔把傻宫童鞋抱起来的镜头,正在兴奋的捶着桌子,接起来一看是我妈的手机,“什么事?”

  “璐璐,璐璐……”我妈也算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现在焦急的话都说不出来,我只好安慰她,“你慢慢说,喻璐怎么了?”

  “你快过来东华医院吧,璐璐刚刚在家割腕自杀。”

  我听了吓了一跳,不过没跳起来,我坐的椅子翘的太厉害了,“哐当”整个人仰后的就栽到地上去了,所幸后面是我室友堆在那里的书和废纸,我摔下去没什么力度,倒是我妈又开始催了,“你快过来啊,我们现在路上。”

  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穿衣服,换鞋子,找好银行卡手机,然后打车就去了东华医院,司机十分惊诧,他肯定觉得走路只有十分钟的地方根本不需要打车。

  让他在沿街的麦当劳停下来,我去买了一杯小雪碧,我觉得刚才换衣服流了很多汗,迫切的需要补充体液,使身体达到动态平衡。

  然后我就嘶溜的吸着小雪碧,进了急诊的大厅。

  说我不紧张肯定是假的,但是我知道喻璐肯定死不了,死去活来倒是有可能,心理偷偷的暗爽,但是我天生又不是冷血的那种,拿着雪碧杯子的手还在发抖。

  我觉得我挺兴奋的,说实话。

  果然等了五分钟,救护车哗啦啦的驶进急诊门前,几个小护士冲上去,把车拉下来,我看见喻璐苍白的脸,眼睛闭起来好像已经没有了知觉。

  护士在那边说什么,我也没听清楚,隐隐约约的好像是喻璐割腕自杀,割的还不是静脉,割到的是桡动脉,更要命的是她吞了一瓶安眠药,要洗胃。

  小保姆都跟着来了,扶着我妈,我看见她好久没哭的眼睛,红透了一片,然后我爸跟着也来了,司机站在门口挺同情的看着我这一家的。

  然后喻璐就被推进治疗室。

  我第一次觉得喻璐是多么的受到重视啊,说真的,我不是有一点点的羡慕她。

  我爸妈被请到里面问情况,小保姆偷偷摸摸的跟我说原因。

  上次我看到喻璐的聊天,只是事情的一部分,她小孩子很傻很天真了一下,网友——其实是网恋吧,要跟她见面聊聊,我妈自然是不允许,她就趁小保姆去买菜时候偷跑出去了,结果再网吧见到人家之后,满心欢喜的看到一个长得挺阴柔的帅气小男生,结果人家看到她,穿着都是被称为奢侈品的那种名牌,吓的不行了,觉得惹上不该惹的人,草草的就把她打发了,后来也没露过面。

  结果喻璐就死心眼的看上那个小帅哥了,天天上网留言什么的,结果人家消失不见了,她一时想不开就没把持住,倒到魔鬼的怀抱里面了。

  小保姆一边说一边骂那个男孩子,言语之间很有护主的意味。

  可是我觉得这件事怎么是喻璐自己一头脑子有问题啊,我还挺欣赏的那个小男生的,虽然网恋这个东西不那么靠谱,可是一般心思重的男生看到喻璐这种有钱的小女孩,哄哄骗骗很容易捞到一大笔钱的,厉害的玩弄之后,再把她卖了倒是很有可能。

  这个男生,人品真的不错,心思单纯,难得没有被这个混乱的网络世界污染。

  我问到,“现在那个小男生呢?”

  “好像被那个起来了吧。”

  我翻翻白眼,小声嘀咕,“靠,什么世道啊。”然后自觉多嘴,摇了摇雪碧杯子,自己找个靠墙角的位置坐下来了。

  医院急诊还有电视看,可惜放的是新闻联播。

  果然喻璐没啥事,输血也输过了,洗胃也洗过了,就是小孩子刚醒过来就乱折腾,说自己怎么还没死掉,医生气的估计又开始后悔把刚才的安眠药洗掉了,给了她一阵安定。

  过了一会还真安定了。

  我爸我妈开始烦了,小保姆更郁闷了,因为喻璐说这个被子盖的太重了,所以要换一个,我想都快死了还要享受,有些人生来就是享受奢侈的。

  我觉得我就是个多余的东西,过来喝一杯雪碧,然后看会新闻联播。

  原来以为喻璐不行了会宣布遗嘱呢。

  希望她可以说“爸爸妈妈,请你对姐姐好一点,多关心她一下”,那我下一秒也去自杀没有遗憾了。

  我不知道这场风波会给我家带来什么,起码跟我关系倒是不大,我继续嘶溜嘶溜的吸着雪碧,忽然感觉有人坐在我旁边,身上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消毒水味道。

  一瞬间我还以为是童若阡回来了,转脸一看,是陌生的面孔。

  我只是觉得这张脸好看,不仅周正而且大气,我是学英美文学的,头脑中立刻就想到莎士比亚的那首sonnet18,“Shall I 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Thou are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能不能让我来把你比做夏日,你更加温和,更加可爱)”。

  那时候我都没把童若阡比作这个,最多是英俊潇洒之类的俗字眼。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朗朗如松下风,高而徐引”——我也难得的文艺了一下。

  他穿着白大褂,里面是淡蓝色的衬衣,胸前夹的胸牌,长裤软底皮鞋,标准的医生装扮,我看了童若阡那么多次,还没看到一个陌生人觉得*。

  我问他,“你外科医生?”

  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了我几秒钟,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哦,你手很白,放下来的时候很平稳,还有有股消毒水的味道,酒精味。”我当然是胡扯的,因为我看到他的胸牌——东华医院,顾宗琪,普外科,主治医师。

  “刚才割腕的急诊5床是你妹妹?”他声音压的很低,但是出奇的好听。

  我忽然就种想说很多很多话的冲动,“是啊,我亲妹妹,长得不像吧。”

  他点头,“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担心?”

  “为什么要担心,不是没死的了嘛。”我翻翻白眼,“我已经被她杀杀杀的搞得很麻木了,再杀下去我估计都要有强迫模仿症了。”

  他表面很平静的听着,波澜不惊的说话,“你妹妹有轻微的抑郁症?”

  “是啊,我倒是希望她有一天真的能够到鬼门关绕了一趟,睁开眼大彻大悟。”我嘶溜的吸了一口雪碧,终于见底了,“好死不如赖活,再说她又不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没做声,过了好一会,“人活着是很好。”

  大白话,但是实在是真理,我很配合的点点头,他说话很慢,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很清楚,而且是很温柔的语调,让人不禁的心头一漾,我估计他把我当一病人了。

  普外的医生,没几个小绵羊脾气,而且多半都是大大咧咧的个性。

  这种人能在普外生存下来倒也是一个奇迹,想来应该很受病人喜欢,也应该很受菜鸟实习生和小护士的爱戴。

  “我叫顾宗琪,诚如你所说的普外的医生。”

  “喻夕,我们学校外语学院的。”

  他点点头,我伸手把空的小雪碧杯子扔到五米开外的垃圾桶里,“你值班?”

  “恩,我是住院总,刚才有一个手术,急诊打电话让我们去做的,刚做完。”

  “做手术好玩吗?”我莫名其妙的问出口。

  如果做手术好玩,那么我可以原谅童若阡那时候生活中只有他的手术手术,连陪我吃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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