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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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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情想要求证,拿起电话想拨给尹笑眉,犹豫了下改发短信。

  “厉择良比你大几届?”

  不到十秒钟,就有了回信。

  “大四届,我进校他刚好毕业。怎么了?”

  “那沈写意呢?”他写了这条,看了看又删除。他以前好像听尹笑眉提过,写意高她一个年级,而且问沈写意的事,尹笑眉也许心中会起疙瘩。

  那么如此推断,写意和厉择良在M大学有一年的交集,而后又同时留学在海德堡大学。会不会他们的感情不是而今偶然产生,而是那个时候就建立了?

  那么,她为什么不认识他。杨望杰清清楚楚地记得他第二次约写意吃饭,在他的提示下,她才惊异地发现厉择良的腿有问题。所以她应该不认识他。

  可是,海德堡才多大点儿,同时在此留学的中国人不认识也混个眼熟吧?何况还是国内大学校友。

  是因为她的失忆症?

  他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却独独对写意的事情很上心,为了什么?他心里也清楚得很。他犹豫着给写意拨了电话。她似乎呆在家里,寒暄过后,杨望杰回到正题。

  “听说你找到男朋友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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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写意一时不知怎么答白。

  “我刚才和朋友在超市遇见你和厉总在一起。”

  “啊?”写意知道她和厉择良的事敷衍不了了,只好笑笑说,“我们居然没看到你们哦。你也真是不够意思都不打声招呼,改天罚你请吃饭。”

  “听说你们是大学校友,留学也一起,这样的缘分攒了很多年才修成正果吧。”他又刻意地将论题拐到他想问焦点的上面去。

  “其实说起来都惭愧,我和他以前不认识。”写意说。

  又说了几句,杨望杰挂掉电话,更加觉得蹊跷。听写意的口气,如果她不认识厉择良,是因为失忆引起的话,那么厉择良也不认识她?

  不过,也许写意姓沈真的只是巧合。否则,厉择良为什么要白白留个仇人家的女儿在身边,像个地雷。

  一天之内吸收的信息太多,杨望杰一时间觉得脑子有些乱。

  翌日,杨望杰在公司做完工程报表,正好闲下来想起昨天的事情。要满足他日渐膨胀的好奇心,没有私家侦探却有互联网。

  他在网站搜索了下“沈写意”三个字,相关的网页倒不是很多,估计这名字还是不太常见,细细地看了下。有个消息倒是让他想起朱安槐这个人。“辉沪银行的少东因骚扰下属未果恼羞成怒买凶……”很长的一段新闻,里面有句话:“原告律师沈写意。”

  杨望杰喝了杯水,又继续找下去,却没得到什么惊世骇俗的关于写意的新闻。没有车祸,没有失忆,没有海德堡,甚至没有海润。

  沈写意三个字,在这个互联网上几乎就是一张白纸。

  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却在搜索的最后一页看到一句话。

  “演员名单:沈蕙……苏写意(法律系)。”

  这新闻和他搜索的名字没有直接关系,但是却因为搜索引擎功能强大地将沈蕙的“沈”和苏写意的“写意”凑到一块儿。

  本来不会让杨望杰的注意,但是网页上的“校庆中学校话剧团《萨勒姆女巫》获得成功……M大校园新闻”的字样却吸引他的目光。

  这明明是尹笑眉口中说的那个话剧团和那幕话剧。

  他仔细看了下新闻时间,比尹笑眉进校早半年。除了这一点误差以外,一切都能和写意对上号。  

  可是为什么是“苏写意”?

  9——3

  他再也忍不住拨电话问了尹笑眉。

  “是啊,她改过姓之前姓苏嘛。就是去德国留学之前半年改的。不过刚开始大家都还挺奇怪的。”听杨望杰开门见山地问了后,尹笑眉回答说。

  “的确奇怪。”

  “恩。都成年了还改姓,难道不奇怪。可是呢……现在这种事情不是很常见么,也许是母亲改嫁吧,据说以前是跟着母亲姓的。这种事情大家怎么好追着问。”

  杨望杰独自坐在椅子上。

  苏写意,沈写意。这两个名字在脑子里不停地转来转去。正好尹宵到办公室来找他开会。  “怎么了,老兄,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尹宵,你能不能帮我查下沈家的事情?”他知道尹宵在这方面有些门道。  “什么事?”

  “家事。”

  “家事?”

  “我想知道沈写意和沈志宏有什么关系。”

  “沈写意……是谁?”他不太记得住在哪里出现过这个人。

  “帮个忙。”

  过了几天,尹宵果然将结论告之杨望杰。

  “海润的老板沈志宏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沈写晴,小女儿沈写意。”尹宵说,“沈写意是私生女,迫于外界和家庭压力,成年了许久才准进沈家的门。,”

  “沈写意是沈志宏的私生女?”

  “不错。”

  杨望杰心情有些异样的情绪,他不知道原来写意居然有这样的身世。难怪听说她总是无偿在社区为那些在社会底层挣扎的女性提供法律援助。

  晚上七点半,写意吃过厉择良做的晚饭正在刷碗。这是他俩多日以来明确了的分工。她以前以为像他这种职业,应该有很多应酬,没想到许多时候却是她在加班,他准时回家做饭。  

  她洗到一半电话响了。

  “电话。”他说。

  写意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就去拿手机,是好友周平馨找她。一番哭哭啼啼却是和老公吵了架向写意诉苦来了。

  写意哄着她,“别哭了平馨,我就来。在家等我。”

  “我想去喝酒。”

  “好,我们就去喝酒。”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周平馨饮泣怨恨地说。

  “恩,男人的确不是……”她看了厉择良一眼,后面三个字弱下去,没有附和出来。  

  写意接过电话,去解围裙换衣服。

  “我要出去,平馨哭得厉害。”

  “这么晚了。”他坐在沙发上有些不乐意。

  “阿衍,”写意从后面圈住他的脖子,“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陪你。”

  “不要吧。我就是陪她谈谈心,你在家里等我。”

  她拿起手袋准备换鞋,却被厉择良叫住,“写意。”

  “怎么?”她回身。

  他走过去伸手将她头发上的线头拿下来,“出门都不照照镜子,还是老样子。”  “有时候你挺婆妈的。”写意说,“阿衍,你说奇怪不奇怪,我总觉得你很了解我一样。我们上辈子是不是就勾搭上了?”

  “什么勾搭不勾搭的。”

  “我也想学宝玉说,这个妹妹我好像见过。”

  他眼波微露,“一个学校的大概遇到过吧。”

  “我当时眼瞎了么,居然会放你走过去。”写意和他嬉皮。

  厉择良勾起唇角微微笑。

  “你去不去了?”他提醒她。

  “恩。”写意穿好鞋,突然想起什么,又回过身来,“等我回来哦。”随即将嘴巴凑过去像蜻蜓点水一样亲了下他的唇,偷他一个Goodbye kiss。

  她原本个子已经不低,但是为了凑准位置还是垫起了脚尖。哪知他却反应极快,顺势将她拉住,锁在怀中,低头深吻下来。

  写意被他吻得心慌意乱,红着脸趴在他胸前。

  “写意,”他说。

  “恩?”她的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他一说话就能听见闷闷地震动声。

  “我们永远都这样,可以么?”

  他垂头盯住她,那双眸子原本色浅,如今在灯光下好像深了几分隐约含着波澜,却是种让人读不懂的繁复眼神。

  写意眨了眨眼睛,“厉先生您老人家在对我告白?”

  原本严肃的话题被她这么一逗趣就给黄了。

  “你总爱和我对着干。”他揉了揉额角。

  “哪儿有,”她申辩,“你叫我吃番茄我就不敢夹土豆,你让我加班我就不敢走人。这么听话的女人上哪儿找去,居然还要说我处处和你对着干。”

  他很无奈摆了摆手,让她快走,临时强调说:“不准陪人家喝酒。回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去接你。”

  却不想,她赶到周平馨家门外,敲了半天没人应门,她翻遍了手袋却不想忘记带手机了。又走到街上打公话。一打电话她却在迪吧里喝酒,音乐震耳欲聋。她知道她是借酒消愁,风风火火地又赶去。

  周平馨倒还好,没有喝得烂醉如泥,只是望着舞池发呆。她在A市只得周平馨这么一个朋友。或者说她好像自从那次事故以后一直都有些自闭除了工作从不与人交好。但是在唐乔遇见的周平馨让她有种撑起翅膀来保护的欲望。

  “写意,我要离婚。”隔刺耳的电子音乐,周平馨大喊。

  “你俩不是挺好的吗?”

  “他钱包里居然有买女装的收据,却不是买给我的。我问他,他却不解释说我不信任他,然后开车就走了。”周平馨在噪音中大声嚷嚷,写意听了个七八分。

  她捏了捏周平馨的脸蛋,“男人不都这样,宁肯自己呕血也不朝别人解释。这才是魅力啊,平馨。好好问问他吧,别自己跟自己怄气。”

  “要是他真在外面有女人怎么办?”

  那就把他下面咔嚓掉,写意本是想这么说,可是劝人不带这样的,只好道:“不会啦,你老公心比金坚。”

  “你少在那儿说风凉话。”周平馨说。她知道写意现在和厉择良住一起。“你现在是蜜月期,不知道婚姻的苦。”

  ……

  就这么一句一句地,劝来劝去。因为在这种地方说话是要用吼的,于是一会儿下来,俩人的嗓子都哑了些。

  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写意才记起来要给厉择良说一声,不然厉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噪音打得可以谋杀人的听力,她知道他最怕吵,于是借了周平馨的手机挪到外面打。

  这出来是地下室,上十多阶楼梯才到街面上。

  她一边爬楼梯一边拨号码,没注意前面却撞到一个人身上,手机失手掉到地上。

  94

  ‘沈律师……’那人流里流气地叫她。

  写意抬头一看,瘟神上门—是朱安槐。

  “朱先生”写意一脸倒霉地朝他笑笑

  “又是缘分呐”朱安槐说。旁边还跟了两个小弟,一看就是半夜无事出来瞎混。

  上次才应付他一个人,写意都是闯了男厕所才逃走的,而且他没有守着等她估计也是碍于历择良在里面。如今她一个人单枪匹马,朱安槐身边还多了两个帮手,恐怕更难了。

  他们站在楼梯的暗处,虽然身边有人出入但是碍于这种地方,又是三个男人站在一起倒有路过的望过来,却没人立足。

  写意权衡了一下形势,幸好周平馨没出来,不然她拿个性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一般情况下就像遇见流氓,大不了劫财劫色。

  劫财就不用了,她就是一小开。

  劫色的话,摸几下也死不了人。如今虽然说没个路过的男人见苗头不对出来为她说句话,但是这朱安槐还不至于真要怎么着。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定下心来,不住地给自己打劲儿。

  若是她越慌,越让他觉得像怎么着就怎么着了。

  “今天怕是身边没了护花使者了吧,其实沈律师啊,你不知道我平时最仰慕你这样的知性女性。长得漂亮,身段好,还是律师。特别是你在法庭上义正言辞替那女人告我的时候,简直就像我是想*的那个人就是你一样,你说我冤不冤呐。当时我要是把你给吃了去,判个十年八年的我还算值得,可惜。。。。。。”他说话语气变得极为*,还伸手撩起写意搭在肩上的发丝拿起来在鼻子前嗅了嗅。

  “朱少爷,你老毛病又犯了”写意说

  “别在我面前装清高,姓历的不就比我怀里多点银子。你以为他真有什么好。那么一个残废,做起正事来肯定比不上我让你那么享受。”说完朱安槐还朝旁边俩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况且,说不定他根本就不行”

  写意皱了皱眉头,原本就是想好了不和他计较,打打马虎眼就过去了。可惜她高估了自己除了历择良以外对异性的承受力。她平时最讨厌和人有肢体接触,而且还是朱安槐这样的人。

  何况,说她也罢,若是连带历择良也一并被他侮辱了去,她是真正有些动怒了。她非常嫌恶地拍开他的手,嘴上却忽然笑道:“可是啊,你要是真有本事到历择良跟前说去,在背后嚼人家舌根,有什么能耐,你这样的人,也只得在女人面前逞逞能,最后还不是得让朱家人出来给你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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