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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早安,美女-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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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那你就下啊……

  她说:可是……

  我把手一摆:你别可是了,你看哪个便宜就伤哪个。没问题了吧?拜托你别再拽我了,不然我真跟你翻脸。

  走出房间对自己说:刚才进去的不算,下次开始才做数。

57.天秤,双鱼
<;人生总是不由自主,前进。人生又是不由自主,后退。>;

  当我出现在寝室后发现有两个人的眼神不太对劲,姚姚和不动一齐看着我,上下打量。不动还冲我坏笑了一下,说:哼哼,晨曦。

  我往他床上一坐:干嘛叫的那么猥琐,我不记得欠你钱啊。

  不动拍拍我的肩膀:有东西给你。

  我说:那你给啊,还坐着干嘛?

  不动抬起腿,拿脚趾头往茶几一指:不是我给,看到饭盒没有?前面张滢做了色拉亲自给你端过来的。

  我听了鼻子一酸,仿佛又回到了美味可口的日子。 

  拿起色拉回到不动床上,这个贪吃分子伸手来拿,我幼稚得无以复加,把东西往身前一抱:我的。

  不动说:就吃一点尝尝味道,别那么小气。

  我把饭盒换个方向,让他摸到就没了。我说:我是为你好,吃了长脂肪。

  不动说:没事,运动一下很快就会瘦的。

  他巨大的身躯压迫在我身上,我挣扎着说:你个死胖子,都胖成那样了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不动手一叉腰:我不是胖子,我是超级大胖子。

  我惊讶的说:你竟然认命了?

  唉。

  同一时间小于长叹了一口气。我去打量他,这小子满脸愁容。

  姚姚问他:你阅读的怎么样了?

  小于说:颇有感慨。

  姚姚接着问:有什么收获?

  小于说: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不动说:到底是看过书的,境界就是不一样。

  我也不明白他们一人一句的什么意思,揣着饭盒上了自己床上。

  我发消息给张滢,对她提供食物表示感谢。张滢一副哀怨的口气:要不是这盒色拉,我看也没什么机会收你的短信了。

  我说:收不到就算了。

  张滢说:最近我一点存在感没有,觉得自己完全是一个衬托气氛的配角。

  我说:你别这么说,我还是把你放在心上的。

  忽然听到小于问:姚姚你什么星座的?

  姚姚说:天秤。

  小于说:天秤很好,和我一样那么正气。

  我插口问:那你什么座的?

  小于说:废话,当然也是天秤了。

  说话的工夫听见我下铺传出了鼾声,我不由的佩服不动,说睡就睡还着了。

  小于说:不动别装睡了,你什么座的?

  不动没出声,小于又问了一次。不动说:明知故问。

  小于呵呵一乐:别不好意思啊,你是那个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我想不明白不动为什么扭捏,开动记忆挖掘曾经看到的一个画面,那时不动给我看过他的身份证,生日好像是九月十几号。

  不是吧……原来他是那个啊……

  小于坐在床上,举手过顶,说道:天上八十八星宿,黄道十二极……

  他说着话的时候我手机响了,小于瞪了我一眼:你这人真破坏气氛。

  我说:不好意思,你继续。

  拿起手机,乐天来电。他说:郁闷啊。

  我说:恩,好的。

  乐天说:我刚送唐芊回她寝室,郁闷啊。

  我说:你想把她送你寝室?

  乐天说:她问我相不相信永远的爱情。

  我说:你讲话怎么跳那么厉害?

  乐天说:我糊涂啊,我说不能肯定,唐芊就生气了。

  我说:不至于吧,唐芊也那么孩子气?

  乐天说:郁闷啊。

  我听的有些烦,到底是用了那么久的手机,和主人心意相同,自动关机了。

  我还装出吃惊的样子,晃了两下,说:怎么没电了?

  小于语气僵硬的说:俞乐天打给你的?

  我说:对啊,你怎么知道?

  小于没回答我的话,叹了口气:两条鱼。

  我不是傻子,知道他指乐天和唐芊,小于收集情报的能力还挺强的,谁的星座都知道。出于好心我善意提醒他:斗不过的。天秤碰双鱼,劣势的一塌糊涂。

  小于一惊:你怎么知道?

  我说:不是只有你才会看那个东西。算了吧。

  小于说:我不要。

  姚姚说:小于你不会做什么傻事吧?

  小于把手一捏:为了喜欢的人,我会不择手段的。

  姚姚说:你那张脸真可怕。

  不动假寐结束,开口说:谁把灯关了,那么阴暗?

  我难得为小于说句话:我倒是很赞同小于的做法,换了是我也一样,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影响我和我喜欢的人。

  不动说:眼睛一眨,世界全黑了。

58.面对面
<;谎言,只是被掩盖的真实。>;

  睡不着。

  我蜷缩着身子,思绪一直无法安宁,被搅乱。我在床与地面之间徘徊,仿如梦游一般,悄悄来回,如此反复。

  和焦虑一起缠绕的,是一张女孩的脸庞,我不想,却还是想到了她。

  今夜注定是我难以入眠的一晚。

  也许在天明之前,我应该呆在同一个地方。在卫生间里。

  我拉肚子了。

  我们寝室除我之外的人都拥有一个雅号,不动睡神,姚姚闷神,小于乱神。而对于我一夜之间上了六次厕所的壮举,睡神压根不知道,闷神深藏不露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只有乱神一早起来就扒我被子,说:以后睡觉之前别喝那么多水!

  等他们全部出门,我才姗姗从里面挪出身子来,我意识到今天头课可能要迟到,结合以往一贯的优异表现,我决定从今天起自封为迟神。

  结果好不容易赶在时间点上摸到教室门口,肚子又闹了一下,我转身去了那间房,一泻千里。

  这幢楼里的厕所至少有一半的格子是不带门闩的,学校当然有学校的考量,可是我深恶痛绝,拉不安稳。这不是信口胡说,小于曾经做过数据统计。至于剩下的那一半格子,由于涉及不同性别无法展开调查。

  不准时上课的永远不会只有我一个,我正憋着劲,听到外头有两个人的脚步声进来。

  一个说:跟那女的怎么样了?

  另一个估计忙着办急事,一阵悠扬的口哨声后,说:没发展。

  一个说:你太没搞头了吧,还是人家姑娘主动的。

  另一个说:主动个毛,她让我假装她男朋友,不是做她男朋友。折腾,弱智剧集看多了。

  一个说:这算什么?拿你寻开心?

  另一个说:她跟我说就是找我去气气那男的,算了,没占便宜也没吃亏,就当做公益。

  一个说:你这叫没吃亏?又买礼物又请她吃饭……

  两个人在洗手,声音有些断续。另一个说:东西和吃饭的钱后来她都算给我了……

  他们往外走,声音越来越轻,我伸出头勉强听到最后一句:……我存心捉弄她,动了点手脚……

  两分钟后我从格子里爬出来,面如土色,严重脱水。

  学校的医务室似乎纯粹是为篮球社足球社火拼搞搞后勤,感冒咳嗽它又不给你开药。还有,拉肚子也一样。

  我只能朝离得最近的药房走去,必须知道这段路程对我有多艰难,每分钟都有奔厕所的冲动。

  没走两步我就差点哭出来,狠涅着裤子。

  把钱包落寝室里了。

  于是我和无数无奈的人一样,在人生的某个节骨眼上不愿去做却又不得不去做一件事情。回寝室。

  但是坏的开端说不定会有好的结果,与所有不相信缘份却感谢偶遇的人一样,我在冥冥之中见到了我想见到的人。

  许慧和我之间极其接近,我们的鼻子只差半个呼吸的距离,不过原先的方位是她背对着我。事实上有可能我们在同一水平线上一起前进了很久,只是由于她的站位和我的视线使我们彼此没有发现对方。

  我叫出她的名字后她迅速立定回过头,而我此时的身体反应已经相当疲态,所以她开口第一句话几乎是喷到我的脸上。她说:啊呀。

  然后喷了第二句:吓死我了。

  我一秒钟前应该做的止步动作此时换作后退,脚跟刚动了一下就感觉踩到了人。心理活动和许慧的说话一样:啊呀,吓死我了。

  原来在同一直线上还有第三个人。

  我懒得回头道歉,稍稍侧了一下头说:不好意思啊。

  接着就聚精会神地看起许慧。

  许慧的神情怪怪的,先看了一眼我后面,再对着我说:你怎么老是喜欢跟在我背后?

  我脑子里有挺多肉麻的话产生,可是现在这种精神状态很难达到最佳表现。我说:恩。

  许慧一笑:怎么傻里傻气的?不舒服啊?

  我说:没有。

  脑子里又蹿出一堆恶心的句子,诸如看到你什么病都好了之类的。

  许慧说:嗳,上次答应你的,这个周末我请你吃饭。

  我的脑袋上浮现很多问号。许慧说:听了没反应?

  我说:很激烈。

  许慧笑笑,拍拍我的肩膀:那我先走了,你自己保重哦。

  我说:噢。

  接着是三秒钟的空白期,我的脑子空荡荡的,荡荡的,荡的。

  晨曦!

  我被人狠推了一下,转过身,见到一张怒发冲冠的脸。我的老朋友,张滢。

  她的眼睛瞪得巨大。我说:干嘛?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白痴!你刚才踩到我了!

  我说:噢。

  她使劲捶了我一下:噢你个头。你眼神在往哪里飘啊,干嘛不看着我?

  我说:前面不好意思,没看到你。

  她长吸了一口气:算了,有她在场的时候,你眼睛里什么时候有过别人。

  我说:喂……

  张滢不理我,转身就走。

  不要走。

  我还有话要对你说。是想了很久的话。

  我拽住她。她说:拉着我干什么?

  我说:你的色拉是不是过期的?我拉肚子……

  晨曦!

  张滢愤怒的推了我一下,这次,我差点摔倒。

59.四月天
<;遗忘,是我们的选择,还是我们的习惯?>;

  买药之后没有什么是比吃药更紧迫的,我打开刚买的矿泉水的瓶盖,咕隆吞下了两粒药丸。

  在返回学校的途中就感受到了药力发挥的功效,步履轻盈。

  今天是个很不顺利的日子,在学校里怎么走都能撞着人,可这次责任不在我身上,绝对是对方撞过来的,不过出于礼貌我主动说:对不起。

  对方也紧跟着回应了一句,我一听声音立马知道刚才的道歉浪费了,对面那家伙俞乐天。今天不止不顺还很邪门,尽撞上熟人。

  然后我们两个互相拍拍肩膀,我问他:上哪儿去?

  他说:下课,换教室。

  我说:巧啊,同路。

  准备去把剩下的课上了。

  乐天和小于姚姚之流不同,很少在我面前唉声叹气的,眼下却极其不争气,基本到了哀怨的程度,每走几步就悄悄冒出句:唐芊……我真的……

  我忍不住说:你老叫别人的名字干嘛?

  乐天说:我真的很喜欢她。

  我说:她现在一定在狂打喷嚏。

  没过多久乐天的不正常也传染到了我身上,一件事情想不通,思想空前的郁闷。 

  乐天反到关心起我,问:你干嘛一脸迷惘的表情?

  我说:刚才你叫唐芊的时候,我的记忆有点错乱,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句话。

  乐天很紧张:不是吧,难道我有情敌?

  这么一说我想出了答案,瞧我傻的,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都是自己兄弟,实在不好意思挑拨离间。我说:是有那么一个人,不过已经废了。

  乐天不放心,刨根问底那人是谁,我装傻充愣,说:这个问题有点难度,我想一下再回答你。

  乐天哼哼:真不是兄弟……

  我听了心里特别委屈。小于,我还不是为了你,我容易吗我。

  乐天对唐芊的惦念一发不可收拾,对着我大谈特谈,说这个女孩子与众不同才貌兼备出水芙蓉。并且为了拔高一个打压一大片,说以前喜欢过的女孩子都比不上她。

  我听了心里不大乐意,这个喜新厌旧忘恩负义的家伙,这么快就把张滢撩下了。

  我说:唐芊是不是你最喜欢的女孩子?

  乐天说:当然是啦。

  我说:上一个你也是这样说的。

  乐天说:这次不一样。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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