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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清酒破长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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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刻派人调查一下,看看来偷袭的是何方神圣。”

    “是”那名将领转身吩咐身后的随从,立刻就把事情安排下去。

    “还有,每个城门增加巡视人员,这段时间要提高警惕。”左玄又补充道。

    “是”那将领有些兴奋,迟疑地问道,“将军,您明天不走了吧。”

    “……”碰上这种事,先探探虚实再走不迟,“嗯,过两天再走。”

    “太好了,我这就去跟兄弟们说。”那名将领瞬间变得眉飞色舞,之前的一板一眼不知道飞哪里去了,毕竟是个年轻人,装深沉还嫩了点。
第76章 童渊
    当天中午,左玄就收到了消息,原来黎明前搞偷袭的是张济,并且张济今早被救回去没多久就身亡了。对于叔父的死,张绣很难过,想要报仇,但又是自己这一方理亏。他们无缘无故跑去偷袭人家,虽然死伤惨重,但也是活该不是!都是自己那个婶娘的错,当初好好地回长安不就好了,可叔父临死前还对她念念不忘,交代他一定要好好孝顺婶娘,还非让他对天发誓保证后才闭眼。

    张绣尽己所能给张济办了个丧礼,带着张济残余的兵马在轩辕山一带驻扎。邹氏那几天倒也真是哭得死去活来,张济去世了,以后估计再也没有谁会对她这么宠爱,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邹氏越想越伤心,一连好几天吃饱喝足就跑去哭灵。张绣瞬间觉得自己这个婶娘也是有可取之处的,无论她平时怎样,但从她一连几天都哭成个泪人的份上,叔父待她那一片痴情也算是值了。

    张绣当然不相信邹氏对张济是真情,由于张济以前隔三差五地外出打战,年轻貌美的邹氏根本就不甘闺中寂寞,经常勾搭别的男人。有几回都让他碰到了,虽然也只是口头话语间的暧昧,没有实质性的出轨,可在张绣的眼里,那就是水性杨花。但顾及到叔父的面子,张绣不仅没把这些丑事宣扬开来,还极力地帮忙遮掩。如今张济刚刚去世,不知道这个比他还小十岁的婶娘能守多久?

    张绣把部队驻扎在山间谷地,打算修养一段时间后就带着叔父的灵柩回凉州老家。可是,正当他要走的时候却收到了一个好消息。刘表派人寻到了他们,转达了误杀张济的歉意,并代表荆州人们对张济的亡故表示哀痛?这下张绣蒙了,他可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叔父跟刘表有这么深厚的情谊。他们两家好像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吧,太奇怪了!既然是这样,为何当初他们还要去偷袭穰城?更让张绣惊讶的是,这个被刘表派来传递消息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少年时代的武学师傅童渊。

    “师傅,真的是你吗!”张绣看到年近六十的童渊时,隔着大老远就叫出声来,飞奔过去,拜倒在地。

    “乖徒儿,快起来,快起来。”童渊的大掌拍了拍张绣的背。

    “……”刚刚丧失了亲人的张绣,见到童渊就像见到了爹娘一样,抱着童渊的大腿哭得稀里哗啦。这些泪他已经憋了好久好久了,突然找到了发泄口,便是止也止不住。仿佛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张绣哭累了,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还好白天手下都出去打猎了,不然可真是丢人。张绣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带着童渊进了自己那间茅草屋。

    “二十几年了,师傅云游天下,你倒是从当年那个朝气蓬勃的小伙子,变得成熟稳重了许多。”童渊看着眼前三四十岁的徒弟,心中感慨不已,岁月不饶人啊!

    “师傅却从未变过,一如当年那般威武高大。”

    “臭小子,嘴还是这么甜,当年老夫可还是满头青丝呢,如今都化成白雪了。”

    “对了,师傅怎么知道徒儿隐居在此地?”

    “前段时间,我从外地云游归来,回了一趟老家襄阳,在路上遇见了左将军,无意间听说了你们叔侄攻打穰城的事。所以特地随左将军到襄阳府拜访刘表,给你讨了个人情。”

    “师傅,我本无意骚扰穰城,只是当时,当时……”张绣立马跪下,将攻打穰城的前因后果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无碍,我深知你的品性,必定不会无缘无故扰民……不用担心,为师已经帮你解释过了,荆州牧刘表还是很给面子的,在左将军的帮助下替你争取到了宛城的驻兵权。”

    “这……师傅如何得知我目前的困境?”

    “为师猜你必定想回凉州老家,隐居于在那偏远之地。可是,为师当年教你武功不仅是让你强身健体,更是希望你能报效国家,为民服务。如今天下分崩离析,群雄聚起,正是英雄出世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机会。不管以后你跟了哪一路诸侯,只求你时刻记住多维护一下那些因乱世而活在水深火热中的黎民百姓。”

    “是,徒儿谨遵师命,一定不负师傅的教导。”

    “……”

    不久后,张绣引兵进驻宛城,协助刘表管理和部署北方边防、抵御外敌入侵、安抚黎民百姓。童渊完成任务,回到了襄阳老家与家人相聚。也才两年不见,儿子童飞已经长得比他还高了一截,中年得子的童渊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要求甚严,自己一身的武艺却是身不逢时,壮志未酬身先老,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

    童飞也不负父亲的期望,把老爹的百鸟朝凤枪练得炉火纯青,甚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见童渊回家就缠着他过招。童渊见到刚满十八岁的儿子这么热衷于武术,进步得也很快,便想要把他送到军营里再历练一番。左玄的大名童渊也是听说过的,是个治军严格的武将,白手起家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是童渊可望而不可即的,很是佩服这个年轻的武将。对古代武术颇有研究的左玄,非常想见识一下百鸟朝凤枪的威力,同样也很仰慕童渊,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人物。两个神交已久的人,在路上相遇便是一见如故,交流彼此的武学心得,后来又因为张绣的事有了更深的来往。

    童渊自从有让儿子到军营历练的想法后,就隔三差五地捎信给左玄,让他有空到乡下来玩。左玄大半个月来一连收到了三封童渊的信,人家德高望重的武术名家都这么热情邀请了,若自己再不去的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于是便写了回信,从繁忙的军务中空出了几天时间,专程跑到襄阳偏远的大山沟沟里去拜访童渊。

    童渊的老家在保康县,距离襄阳城其实也不算很远。左玄快马加鞭大半天,终于在日落时分找到了位于保康县城郊的童家庄园。左玄的到访使童家顿时热闹起来,最高兴的要数童飞这小子。
第77章 奇遇
    早几年就听人说起过这位年轻有为的将军,那可是他们这一带少年人的偶像呀,如今托了老爹的福,终于见到了真人,童飞兴奋得抓耳挠腮、手舞足蹈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还特地跑去拉了一帮平时跟自己玩得好的青少年去厅外偷窥,最后由于动静太大,被他老爹发现了。

    “小飞,你在外面鬼鬼祟祟地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我进来。”童渊听到院子里的声音,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叫童飞进来。

    “哦……”童飞立马跑进去,看了看老爹,见无异样就转眼盯着左玄看,胆子倒也不小。

    “这位应该就是令公子童飞了,不错不错。”左玄看着童飞,赞道。

    “左将军过奖了,他就是一个毛头小子。”童渊笑说道,接着盯了童飞一眼,“愣头愣脑的,左将军已经答应带你去军营历练,还不快点过来拜见。”

    “童飞见过左将军,还望将军多多教导。”童飞兴奋地对左玄拜谢道,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我的四个兄弟也对将军仰慕已久,可否,可否请将军也收了他们。”

    “好说好说,都叫进来吧。”左玄话刚说完,呼啦一声就从厅外挤进了几个年轻壮实的小伙子,纷纷拜见了童渊和左玄。左玄见了,心中暗自点头,都是不错的好苗子,便又对他们说道,“当下天色已晚,明天一早过来,我要试一试你们的武功底子如何。”

    几人听了非常兴奋,连声答应了各自回家去。第二天果真早早地就跑到童渊家的院子里候着,左玄见大家这么积极也很高兴,随意试了几招,都很不错,当下决定全部接受。想了想,根据他们的武学特长,决定成立一支枪棒队。

    “我打算组建一支枪棒队,由童飞领队,其他四人分别当任分队队长。给你们几人三天时间组队,在保康县附近招收愿意入伍的年轻人,越精良越好,如何?”左玄看着眼前这几张掩饰不住兴奋的脸,顿时觉得自己这个主意也不是那么的心血来潮。

    “是”,五个年轻人各自分头行动,一溜烟就跑没影了。年轻真好,童渊摸摸花白的胡子,眼神高远。

    接下来一天的时间,童渊和左玄骑马在保康县近处的景点转悠了一圈。平时军务繁忙,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趟,左玄当然也是尽情地沉浸于大自然的山水间。童渊年纪虽然大了些,可老当益壮,一点也不输于年轻人。一天逛下来也大概了解了保康县的地形地貌,听说神农架就在保康西面不远的地方,向往已久的神秘山林,如今就在眼前了。左玄提出要去神农架走一趟,童渊当即说要陪同他去。可这老头毕竟六十来岁了,左玄不好麻烦人家跟着自己去跋山涉水只为看看风景,于是委婉地回绝了,只打听了来去的路径和入山林的注意事项,第二天一大早带上干粮和水袋就骑马走了。

    大山里的空气真好啊!山路崎岖,林景迥异,层峦叠嶂,峰回路转。深山里了无人烟,大路的尽头是小路,陡峭的石阶藏于丛林深处,松阴古木,青苔滑石。人在马上,山路并不好走,左玄下马步行。前面不远就是山顶了,可是石壁陡峭,看起来并不好攀爬,把马栓在一棵树下,撩起衣摆栓于腰间,绑好腿绑,开始攀岩。岩壁虽陡,但对于左玄而言并不太难。不久后就攀到了崖顶,刚刚舒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仔细观赏壮美的日落,就意外地发现崖顶有人,而且还是个女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左玄急忙跑过去,因为那人也发现了他,并且一连几声喊他过去帮忙。

    “大哥,那位大哥,过来帮个忙……”一筹莫展的肖菲在崖顶待了大半天,眼看天就要黑了,绝望之际突然看到有人上来,也不管是什么人,就朝人家大声地喊。

    “姑娘,请问你这是……”左玄走上前去,发现那名女子瘫坐在地上,左边裤腿撩起,小腿肚上绑着像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隐隐透出血渍。

    “不小心被蛇咬了,现在无法独自行走,还望大哥帮忙,助我下山。”肖菲瞧着眼前这名男子高大神勇,瞬间感觉有救了,很期待地看着他。

    “恩……你现在腿能走动么,先起来试试看。”那姑娘的眼睛明透透地,就像此间的山水般灵动,左玄倒是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忙拿话掩饰。

    “能”肖菲一听有戏,立马应声爬起来,可由于起得太猛,之前又失血过多,脑间一阵眩晕将将就要倒下。

    “小心,不着急,先适应一下。”左玄忙过去扶住,让那姑娘先靠在自己的臂弯里休息一会儿。

    等稍稍缓过劲来,肖菲尝试着走了几步,即使有人在一旁扶着,但每走一步左脚都抽痛不已,“看来是无法行走了,明天可以么,明天我的伤势就会好一些。”肖菲恳求道,“天色已晚,即使大哥现在下山,也是走不出这深山老林的。”

    “可是,这崖顶夜间寒凉,恐怕于姑娘伤势不利,不如我先背你到下面?”左玄环顾四周,崖顶倒也宽敞,一侧是连绵群山,一侧便是自己爬上来的峭壁。

    “这倒是无碍,我有带帐篷。”肖菲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草丛,隐隐露出一角绿色的帆布,“你先扶我过去。”

    “帐篷?”左玄有些惊疑不定,这姑娘不会是跟自己一样从天而降的吧?扶着她走了几步,看着她痛苦无比地皱着眉,刚脆也不顾忌神马男女之防了,一把抱起来,大步朝帐篷的方向走去。

    “喂……你……”肖菲条件反射地想要挣扎,可立马又想到自己目前的情况,就又闭了嘴,短短地几步路,却是神经紧绷,哪里有心情去感受这个人的怀抱是否宽厚温馨。

    “你也是穿越过来的?几号?”当左玄看到那个在现代才可能有的组装帐篷时,深深地感慨缘分的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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