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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旧人面新桃花-第17章

小说: 旧人面新桃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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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地咒骂着猴子那混小子,一边加快脚步往河畔走去。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腾,我早已睡意全无。一切解决完毕后,看看月色正好,心中思量了会,便转了个方向,放轻脚步,敛了呼吸,避过巡逻的弟兄,用了仙人走往主帐那里奔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里依旧还亮着灯。我悄悄绕过那守卫,靠近窗户,侧身而立,悄悄往里窥去。

帐内有烛火隐隐跳动,巨大的书案后站着一人,正对着墙上的地图沉思,时不时还回头摆弄下放置上在桌上的棋子。

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禁有些心疼。自开始与秦国交战这半年来,我时常深夜偷偷来此地来,每次来他都尚未入睡,不是在研究阵型,就是在与众将领商议对策。

我拧拧眉,看看他已经渐渐泛白的两鬓与更加削瘦的脸颊,心中郁气与内疚更甚。

看来,明日做菜的时候,是该在他的饭菜里再多加点肉。

老爹也真是的,做个将军首先要把身体养好嘛,不然如何领兵打仗?

还有那个嘴巴有毛说话也不牢靠的皇帝,下旨说朝廷亲自派钦差犒赏三军,并护送粮草,却到此时还未到。如今全军上下,都是勒紧了裤腰带半饥半饱状态,如何能够打得好仗?

我恨恨地咬牙,心中也唾弃自己没用,混了三年依旧是个火头兵,至今还未摸到过枪,更别说上阵杀敌了。

“报——”不远处有马蹄声阵阵,随即而来的一声嘶鸣和兵士的高声呼道。

我心中一惊,往后轻轻退了一步,视线依旧不离帐内。帐内之人显然也是一震,随即沉声喝道:“进来——”

“后方来报,燕王殿下一行遭敌军突袭,现被困于十里外的蓝田谷,小人特奉殿下之命,冒死突围,求元帅相救!”一人浑身浴血,衣衫破烂,跌跌撞撞进来,跪下凄然开口。

“什么?!”老爹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对随之跟进来的副将道:“齐令,切莫声张,传令下去,让沈昊速点三千精兵!去蓝田谷救人!”

“是!”

我也是一惊,莫非老爹要哥哥亲自去救那个倒霉的燕王殿下?这可不行,若是敌方使得是调虎离山计,岂不是糟糕?再说哥哥可是前锋营的将军,比那吃闲饭的殿下可是重要多了。

只是若不救这倒霉蛋,咱们的粮食也就落入秦国的那群狗崽子的口中。身为火头军一员,我时刻记着头儿说过:咱们都是精英,没有我们弟兄们哪里还有力气打仗?所以咱们的使命就是尽自己最大努力将弟兄们喂得白白胖胖的!

如今,这天杀的混蛋秦国崽子,劫人也就罢了,反正这里一群大老爷们对来的男人不敢兴趣。竟然妄图破坏我们火头军的荣誉和使命,实在过分!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捏了捏拳头,裹紧棉袍,撤离窗外,用仙人走火速赶到后面的帐篷。

进去的时候正好老张坐在火炉旁边抽着旱烟,见到我进来,敲了敲烟斗,狐疑问道:“小苏,这大半夜的你去哪里了?”

我没好气地答道:“还不是你的稀饭,害老子半夜起来蹲茅厕。”

“扯你娘的淡,老子醒来抽了快一缸烟了,你撒的哪门子的尿?”他骂了一句,随即又起身嘿嘿笑道,“莫非是撒不出来?那玩意不行?”

“你娘有蛋?”我斜了他一眼,道:“头儿,别把自己的事套在别人身上。有空把嫂子给你做的肚兜好好洗洗回味回味,下次回家探亲的时候没准那玩意会给你点面子,再给你添个儿子。”说完,也不理会他顿时灰白的脸色,拿过放在床尾的盔甲往自己身上套。

“格老子的,老子那玩意强着呢,等咱回去了,还能跟婆娘生他个七八十个。”老张涨红了脸,狠狠抽烟。

“苏哥,这大晚上的你穿盔甲干嘛?”

“出去找女人,你去吗?”我瞅了眼正抱着被子眯眼看自己的猴子,笑道。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挥挥手道:“那你去吧,我找亲爱的小翠约会去了。”说完,头一侧,脚一横,正好架在我的枕头上,沉沉睡去,嘴边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水,顺着被角蜿蜒而下。

……

“头儿,等下替我把枕头扔了。”我瞅了瞅那惨不忍睹的枕头和铺盖,叹了声气,掀开帘子要往外走。

“等等,你出去找女人干嘛要穿成这样?”老张出声拦我,面色狐疑万分。

我挑眉看了他一眼,道:“为了硬得起来啊……”

老张顿时愣在原地,手上的烟斗也“嘎嘣”掉在了地上。我嘿嘿一笑,丢下目瞪口呆的他,大步离去。

我到校场的时候,哥哥已经点完了三千精兵,正准备出发。

蓝田谷距我军扎营处不过几里路,离官道极近,想来这钦差大队人马应该是被突袭后手忙脚乱,被迫退入了这谷中。

难怪我们等了这般时日,都不见犒军大队的来临,原来竟然被他人捷足先登了。

好在谷中形势险峻,易守难攻,强攻并非易事。

趁着夜黑人静,我用了仙人走,先他们一步到了蓝田谷外围。果见那谷的出口处已经被人牢牢守住,而外边的空地扎满了帐篷,有兵士举着火把成队巡视,看来防守得极为严密。显然是方才的突围让他们加强了警惕。

那突围出来的人倒也是不易,这般金箍铁桶的防守也能杀出一条血路来。想不到那燕王不济,带出来的人倒不窝囊。

可是现如今我该如何进谷去,好给迟来的哥哥做个内应,里应外合呢?眯眼将四周打量一遍,才发现此谷地势险峻,惟一一个出口已经被人牢牢守住,眼下此地敌军大抵有五六千人,就算那三千精兵到了,恐怕也很难在短时间内进去,更不必说现如今我一人单枪无马闯进去了。

我往那黑漆漆的谷中远远瞧了一眼,搓了搓手,正好瞧见那谷出口不远坡上有一大树,有十来尺高,心中有了主意。

这坡虽不高,因着下雪的缘故十分之滑,委实难爬。这点又得感谢这三年来每日狂奔去沐浴方便而练成的轻功,花了一刻左右,跃上了这树最高的树枝。

遥遥望去,谷中也搭起了不少帐篷,燃着篝火正在进进出出忙碌,显然不久前的突围给其创伤挺大,如今正在为伤员救治。有一人身披银色斗篷,背对着我这方正来回指挥,看起来颇有气势。

一阵风带着雪花刮来,我顺风纵身一跃,至半空时正好见那人转身,面容不甚清楚,腰间那把剑却是泛着湛湛精光,跃入眼帘!

夜袭:两贱合璧 狐狸伤?表妹戏?

“什么人?”刚刚站定,一声厉喝传来,随即是青光一闪,有冰凉金属架在我脖间,杀得我一个措手不及,愕然抬头,在看清面前来者面容后又迅速低下头来。

糟糕,我怎么会如此大意!配着飞星的人,除却那只狐狸还会有谁。三年未见,竟然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此刻万分感谢这黑漆漆的夜晚和这朦胧的月色,让我整个人陷在他的身影里,让他看不分明。

手触到自己身上的盔甲,顿时回神过来,道:“小人是沈元帅麾下苏萧然,特奉元帅之命来相助殿下出谷!”

“苏萧然,这名字听起来倒是耳熟。”狐狸冷冷开口,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倒是松了几分。

我见势往后退了一步,避开那剑刃,屈膝一跪,粗着嗓子道:“大人明鉴,沈少帅正率前锋营三千弟兄往此处赶,小人奉命特来送信,以便里应外合,杀秦军个措手不及!”

话虽说的颇有气势,心中却是忐忑万分。适才一时口快,竟然忘记他与潇然也是旧相识,差点露了马甲。

“苏兄弟请起,随我一起去见殿下吧。”他忽然放柔了声音,伸手虚扶我。我顺势起来,依旧低头,默默地跟在他后面,往那亮着篝火的营帐旁走去。

掀开帐帘,见到坐在榻上正支颔养神的那个人,我心中又是咯噔一下,真是没想到,原来这燕王殿下竟然就是他。莫怪许狐狸尊为侯爷,也只有在外面奔走的份。

不过,这皇帝老子还真有胆子,把自己亲生儿子往火坑里推,更何况这个儿子还是经不起的长途颠簸的。他到底是派人来支援的,还是来给我们添乱的?

“苏兄弟,你说你是沈元帅派来的,可有什么凭证?”他开口问道,话语温柔依旧,只是少了几分温度。

我低头勾唇轻轻一笑,自袖中掏出一块令牌,双手呈上,道:“这是元帅给的腰牌,殿下请过目。”

修长的手指从我手上拿过那块我从老爹身旁的参将身上顺来的腰牌,大抵是我紧张过度的错觉,手指相触之时,他好像微微顿了下,然后挑了那腰牌的穗子,对座上那人道:

“倒真是征西大营里的牌子。殿下,该怎么办?”

“苏兄弟,你先起来吧。慕隐,传令下去,全军戒备,随时待发!今日势必突破重围!”

这话极有气势,嗓音虽温和,但这语调却是抑扬顿挫,透着凌厉,我愕然抬首,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四目交接,那凤眸微睁,已不见我记忆中的温柔,只有一片深邃看不懂的汪洋。

三年,可以将我改变成为彻底的军中流氓老油条,他改变了,也是情有可原。

我慌忙避开他的眼神,却在一瞬间撞上许慕隐的眼神,他正狐疑地盯着我看。

“苏兄弟长得很像一位故人啊……”

“天下相像之人何其之多,大人想必是看错了。”我嘿嘿笑,故意吞了吞口水,露出我那完美的“喉结”。

他挑眉笑笑:“也是,想必是我挂念过甚,一时眼花。小兄弟,看你身手不凡,独自进谷来,殿下身边无人,你就留下来保护殿下吧。”

我心底猛然翻了几个白眼,既身手不凡怎么能做个区区护卫?也罢,就当我卖个人情与他,算是感谢他当年赠我宝剑吧。

当下称了“是”,然后随他迈出大帐,作孽的是偷偷回眸之际,正好看见那已经封了燕王的楚清峄正抬了眼皮瞅我,看得我心惊肉跳。

果然,才站在帐外不过一会,谷外便开始有阵阵厮杀声传来,许慕隐行动力极强,早已命人组成了两支精兵,一支在前开路,一支断后保护粮草,命我与一个高大壮实的汉子在中间驾车,保护楚清峄。

两兵相交,短兵相接,清脆的响声回响在即将破晓的冬日夜空,带着浓浓血腥味,谱成了一曲乐章,令人兴奋。

我骑马伴在马车旁,时刻关注着周围动静,系在铠甲里面棉袍上的那条腰带已经先我一步开始蠢蠢欲动,发出嗡嗡低鸣。

伸手轻轻抚了抚腰间振动处,让其稍稍安静,眯眼大量,心底着实佩服。三年不见,这许狐狸不但长得更加风流倜傥,连治军布阵都是这般严密,我身在战斗中心,却似被保护在金刚圈内,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更别说我等待了许久的敌军脑袋了。

唉,惆怅啊……早知道如此,我何必跑这趟,还不如窝在暖呼呼的火炉旁,和头儿喝喝酒谈谈他婆娘。

正在懊悔之际,忽闻有东西破空而来,我倏然抬首,只见外围多了许多弓箭手,正凝神放箭,无数利箭直直朝马车而来!

格老子的,这群狗崽子,竟然如此卑鄙!

我一勒马缰,侧身堪堪避过迎面而来的利箭,却正好看见车内那人刚好掀了帘子……

“糟糕——”我暗呼一声,手快于脑子一步,纵马到马车旁,跃至马背,顺手将本披在身上的盔甲一解,抡成一团,生生收住那些扑面而来的箭。

“苏兄弟——”身后有柔柔话音传来,似有叹息,还有欣喜,可惜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只道了句:“殿下不必担心,小人定然护你周全!”

说完,深吸一口气,用上内劲,对外围那群人冷笑道:“你们这群狗崽子,跟老子玩阴的,还嫩了些。”手上一用劲,一甩那包满了箭的盔甲,那些箭便“嗖嗖”破空而去,直直向敌军而去。

看着他们应声倒地,我满意地拍拍双手,重新坐至马背之上,腰间那突兀的银色腰带此刻更是铮鸣得厉害。

“冲啊——”

“杀啊——”

我抬头望了望天,月亮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天边的那一抹沉沉的云雾,透着压抑得红色,像极了雪地上那沾染的斑斑血迹。

残忍,现实,让人无奈却又兴奋。

低头微微一笑,按上了腰带,道:“也罢,你伴我三年,却从未染过一滴血,实在委屈。今日就让你饮个痛快!”

管谁认不认得出,如今大敌当前,可一饱心愿,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铮——”那银色自腰间而出,在空中转了个完美柔软的弧度,随即伸展,自成利剑,银光熠熠,流光泻出,发出阵阵清啸,诠释着嗜血的渴望。

“兄弟,守住殿下和马车,我杀出去!”我冲另一侧的黑壮汉子开口,他似也不静,扬了扬手中长枪,眼神坚定,似是鼓励。

敌军又一次冲上前来,终究是敌众我寡,力量悬殊,在我们外围的兄弟又有不少倒在血泊之中。我纵马上前,到外围圈时,一个跃身,手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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