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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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慕容炎倒不着急,只是不咸不淡地接着问着。
颜月心中懊恼,总不能对皇上坦白,自己昨天晚上口中所说的牛郎其实就是男妓,也就是他们这朝代口中所说的娈童。可那厢慕容炎依然在追问着,颜月想了又想,忍不住要感谢母亲大人,感谢年幼时母亲曾给自己讲过的那些传说故事。想到此颜月当即咳了咳嗓子,决定给慕容炎好好讲一讲“牛郎与织女”的故事。
颜月娓娓的声音述说着,说中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孤儿叫牛郎。嫂子嫌弃他,只给了他一头生病的老黄牛便将他赶回家门。心地善良的牛郎悉心照料着这个老黄牛,在老牛的指点下,牛郎找到了下凡仙女们洗澡游玩的地方,藏起了其中一个仙女的衣服。那个仙女因此与牛郎相识并留在人间生儿育女。但此事被王母娘娘发现,织女被带回天界。老牛告诉牛郎,在它死之后把它的皮做成鞋就可以腾云驾雾。牛郎上了天界眼看就要和织女团聚,却被王母娘娘变出的银河拦住去路。天上的喜鹊被他们的爱情感动了,化作“鹊桥”,牛郎织女终于团聚。以后每年的七月初七,两人才可在鹊桥相会。
“这就是天上的牛郎星和织女星的故事,在臣妾的家乡,牛郎是每个女子心中情郎的代名词,每个女子都想找到一个如牛郎一般憨厚痴情的男子。昨晚臣妾喝醉了,所以才会说了牛郎两字。臣妾这般说,皇上理解了吗?”颜月编得是情真意切,说得是诚心正意,眼神更是畅然神往,这般表现的颜月如果慕容炎再不信,那只能证明一件事,就是慕容炎太多疑了。好在那慕容炎并不曾多疑,只是笑容极端暧昧地上上下下打量着颜月。
颜月说完了,连忙端起茶杯掩饰自已有些不踏实的状态。却突然听得慕容炎问出一句,只这一句差点让颜月含在口中的茶喷了出去,他问的是:“朕与你那心目中的牛郎相比,不知小月儿更中意哪一个?”
“当然更中意皇上!” 颜月急急地道,却不禁在心中琢磨,这个男人若真是到二十一世纪去做牛郎,一定能比那最有名的牛郎还要有名,到时岂不是那些富家千金争夺的对像,哪里还有自己的份。也幸亏慕容炎不知道究竟什么是牛郎,才会拿自己和牛郎比,若是知道岂不是活活气死。
“那,过来!”慕容炎的轻轻一扬下巴暧昧地示意着,颜月竟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这个男人果然有当牛郎的料,这才说过比牛郎好,就开始勾引自己。颜月的脚步是怎么也迈不开来,这个男人太妖,自己完全又没有抵抗的能力。
只是这一次颜月想错了,以为停在原地不动便可安全。殊不知这是慕容炎的地盘,还在颜月盘算着如何离开之际,人已到了某男人怀抱,坐在了某男人的腿上,头顶上了他的下巴,而男人的两手则停留着颜月的腰间。在颜月的茫然中,男人的唇已缓缓地压了下来,吻过了颜月的额头,眉间,眼角,鼻尖,最后落在那湿润的唇上,细腻而轻柔地吻着。
颜月却没有像以往那般被他带入激情,而吻得越久颜月胸口越是不适,也许是隔夜的酒在胃中实在难受,也许是脑海里不停闪过他与王淑媛亲热的画面,在慕容炎的吻变得越来越激烈之时,颜月忍不住用力推开了他。眼前闪过的是慕容炎诧异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发僵的表情。这也许是慕容炎第一次被女人如此拒绝,他不适应,更受不了。
“我,臣妾昨天酒喝得多了,心中难受。”颜月断断续续地解释着,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以缓解心中的不适。慕容炎的脸色变得一片冰冷,激情消退,取而代之的却是让人心绪不宁的宁静。那宁静让颜月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臣妾去看看颜沁,和她说一下明天的事情。”颜月慌乱地找着借口,也不等那慕容炎说话,便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勤政殿。阳光灿烂,颜月却觉得一阵阵寒意直浸入骨,自己期盼的爱情究竟会怎样,颜月没有一丝一毫的把握。
第三十四章:宫外来客
颜月睡了一个下午,醒来后转了无数个念头,还是决定去见一下颜沁,希望她重新嫁了人把性子收一收,好好过日子。只是颜月去了镜月轩之后,才知道自己真是想错了,来错了!
颜月学医及任职以来,见过无数受刺激后歇斯底里大哭大闹者,可象颜沁如此这般疯狂者还是少见。她咬牙切齿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手中所有能拿到的东西都向着颜月飞来,那神情恨不得把颜月当成食物,使劲咀嚼后咽在腹中。而这还是在颜月才说完第一句话,当然第一句话也点明了主题,陈述了明日把颜沁赏给大臣为妻的事实。
颜月逃也似地离开了镜月轩。就连想好的劝她以后好好过曰子的话也没来得及说。
而镜月轩的颜沁从掷出第一件东西起,镜月轩的桌子凳子,碗儿碟儿,瓶儿罐儿等等都是尸横遍野。宫女柳叶青草虽吓得躲在一侧,可心中却忍不住窃喜,因为明天这位颜美人出了宫,两人的苦日子也就熬出了头。
只可惜两人还是高兴地早了些,当颜沁摔完手边的东西无处发泄后,眼神最终落在躲在一侧瑟瑟发抖的两个丫头身上。
两宫女恐惧地发现颜美人的眼神变得那般得恶毒。室内变得一片寂静,时间似乎变得静止。柳叶清楚地看见主子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亮,这是颜美人发狠前的标志。柳叶只觉心都提到了噪子眼里,连呼吸也停止了似的。而有同样感觉的还有青草,若不是身后靠着墙,青草几乎瘫倒在地上。
“柳叶,你过来!”温柔甜美的声音却让柳叶好似一下坠入冰窖之中,从头到脚都冒着寒气。
“美人是不是饿了,奴婢这就去给主子准备。”柳叶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静,只是腿却抖得厉害。
“柳叶,娘娘知道你最聪明,现在你去为娘娘做件事,到御膳房把这药投到颜月那贱人的汤里。”颜沁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包药来,这是上次黄嬷嬷带来的玉桂医女配制的毒药,据说是无色无味,绝对分辩不出。
“主子吩咐,奴婢这就去办。”柳叶爽快地答道,只可惜答得太快了,引得颜沁笑了起来。
“柳叶,你一定是想借着办此事的机会跑到哪藏上一夜。等明天娘娘出宫后你再出来,到时娘娘我也拿你没办法,是不是?”颜沁笑着慢慢地说着,从柳叶那突然僵硬的表情可以知道这些话正说中了柳叶的心思。只是柳叶依旧争辩道:“娘娘冤枉奴婢了,奴婢从没如此想过。”
“娘娘我不管你有没有如此想过,只是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如果明天娘娘我出宫的时候要两个丫头做陪嫁,你们说皇上会同意吗?”颜沁得意地看到两个丫头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停顿了会颜沁又接着说了下去:“如果娘娘我今晚听到好消息,心情一好便也就不要你们这两个小丫头当陪嫁,本宫的意思你们懂了吗?”
这般说法两位宫女又岂会不懂,柳叶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终是颤着手接过颜沁手里的那包药。
柳叶快速地出了宫,却在远离了镜月轩之后脚步停了下来。柳叶怎么敢做那投毒之事,真是毒死了淑媛娘娘,估计所有的人都不得好死。可若是不听主子的,又不能躲起来,到时落到主子手里难道不还是死路一条吗?
柳叶从悠然湖的一端踱到另一端,又从另一端踱回到这一端。从黄昏时分一直踱到了满天星光,从人来人往一直踱到了形孤影单。柳叶满脑子都是颜月颜沁两人的名字,可琢磨来琢磨去柳叶依然不知如何是好。
“请问姑娘,碧榕轩在哪里?”一个太监打扮的男子不知何时停在了柳叶的面前,他坦然地问道。而柳叶却因为这突然的一问,因话语中提到了“颜月”吓得张大了嘴巴,只是没等柳叶叫出声,那太监打扮的男子已一下捂住了柳叶的嘴,拉着柳叶快速地消失在不远处假山的后面。
柳叶吓得魂飞魄散,很久很久之后方才从失神中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竟被那男子牢牢地搂在怀中,一丝也不能动弹。而那男子依旧在柳叶的耳朵畔重复着起初的问题:“碧榕轩在哪里?”
柳叶怔怔地打量着该男子,他二十余岁,一身不太合身的太监衣服,整个人显得瘦削而单薄。他的脸白得几近透明,纤毫毕现,而眉目便越发得黑,只衬得轮廓更加的单薄俊美。可柳叶印象深刻的却是那双眼睛,他的眼眸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看他的眼睛柳叶想到了另一个人,也就是他口中正打听的碧容轩的主人颜月。直觉中拥有这样眼眸的人绝对不是坏人,而眼前的人虽打扮成小太监却也逃不过柳叶的眼睛,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宫里人。
“你找颜美人还是颜淑媛?”柳叶试探地问道。
“你能找到谁?”男子不禁笑了,笑时眉梢眼角微微上扬,整个人竟有一种极美的风情。柳叶沉静了半晌,一个大胆的主意突然涌上了心头,那颜沁美人一定在等着自己回去交差,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定能认识颜沁,否则语气不会那般得熟稔。如果把这个男人带回去,也许能解了自己今晚的困境。
“奴婢是服侍颜美人的柳叶,因没有完成主子交代的事情不敢回去见主子。如果奴婢帮你找到颜美人,你能不能帮奴婢一次,告诉美人奴婢一出宫便被你打晕,所以不能完成主子交代的事情。”柳叶心中有种直觉,这个男人会帮助自己。
“你说的颜美人一定是颜沁,如果是月儿,绝不会去责罚下人。”男人笃定地道,脸上再度露出了笑容,那笑意善意而温暖,有如一江春水,象吹面不寒的春风,到达他的眼底,再漫上他的唇角。柳叶竟也不禁笑了,纵使在这个男人的挟持下,柳叶却依然感觉不到被挟持的感觉,反倒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你和奴婢走一起,如果碰到人不要出声,由奴婢来回答。”柳叶小声地提示着男子,男子微笑竟也信任地放开了柳叶。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那男子一直没有再说话,可柳叶的心中却不知为何很是安然,不明所以,不知为何,柳叶竟那般无条件地信任这个男人。
“你这个奴才还知道回来吗?本宫交代你的事情做了吗?”柳叶刚一进入屋内,那颜沁的责骂已劈头盖脸地袭来。可没等柳叶开口,颜沁的声音却似被一下掐住了脖子那般戛然而止,她的目光定定地落在柳叶身后男子的身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半晌发不出声音来。
“颜沁,我进宫找月儿。”男子温柔地声音道。颜沁啊啊了几声方才成了句子:“凌表哥,凌表哥……”柳叶这才知道这个男子的身份,竟然是颜美人的表哥。
“月儿她在哪里?颜沁,你现在便带表哥去找月儿。”凌越尘微笑着道,笑意溢满了他的眼眸,脸上的神采迷惑人心。柳叶站在那里,满眼满脑都是那男人的笑脸,竟再也看不到其它,更忘了自己可怕的女主人还没有问到自己所办的事情。
“表哥特意进宫来看姐姐,幸亏丫头把表哥领到沁儿这里来,否则表哥恐怕不会想来看看沁儿?表哥快坐下,柳叶,还傻站在那里坐什么,赶紧上茶!”颜沁嘟着小嘴,娇嗔地道,只听得柳叶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自家主子似乎在男人面前才会变得水一般的温柔。
“沁儿聪明果敢,何时何地足以自保,月儿愚怯弱,总是受人欺凌。表哥不放心月儿,沁儿定能理解。”凌越尘微笑地道,颜沁低声附和。凌越尘所说的这些正是以前在将军府的情形,可是事随境迁,从那日皇上抄家之时开始,那颜月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如果她还是同以往一样,又怎会被册封为颜淑媛?又怎会一再识破自己所设的圈套,反将自己赶出了皇宫?
柳叶此时奉上了茶水,凌越尘接过茶杯接着道:“表哥一进宫,便遇到了你这个丫头,下手重了些,颜沁不会怪表哥吧。”柳叶不禁心中心中一宽,只觉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个男人果然诚实守信,“不怪,当然不怪。”颜沁快速地应道,此时早已将刚才命柳叶前往御膳房下毒的事抛在了脑后。脑海里却一直闪过当日庄嬷嬷所说过的话:““贵妃娘娘担心这后宫有人不守妇德,**宫闱。娘娘想着这情书必是有来有回,这些日子娘娘必会派人牢牢守着那悠然湖,只要收到回信那便是铁证如山了。”
如今这个男人站在这里比什么情书都更有价值,“不守妇德”和“**宫闱”这四个字因为这个男人便都可落实到那颜月的头上。颜沁不禁笑了,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呀,她颜月有本事将自己赶出皇宫,自己便也有本事将她同样赶出皇宫,甚至她的下场还不如自己!
柳叶瞧着自家主子脸上那古怪的笑容,只觉得心底阵阵地不安。似乎又有坏事要发生了,只不过这一次针对的是眼前那温柔似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