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丁香高兴地大笑,这酒自酿造以来一直放在那里,丁香也一直没有品尝。闻着酒香,眼见颜月喝得高兴,丁香当即也为自己满上了一杯,一杯下肚,也情不自禁的赞叹不已。
庄嬷嬷等人也个个馋涎欲滴,自家主子不仅医术高明,还兼有好吃会吃的本领。就拿上次的生鱼片、烤鱼以及叫花鸡来说,众人已然尝到了甜头。此时眼见主子喝的高兴,也个个站在一旁蠢蠢欲动。颜月正喝得高兴,眼见春花秋月等人一脸馋相,思及昨晚这些奴才跟着自己担惊受怕,当即豪气万丈,手一挥便命她们也去取一些酒来喝。
丁香第一次只酿了五坛酒,颜月这一大手笔,那五坛酒便全部奉献了出来。这一来,碧榕轩里一片热闹,主子奴才全部喝了起来。唯独庄嬷嬷老成持重一些,略尝了几杯,虽觉芳香无比,却没敢多饮。颜月则是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觉得高兴,只觉浑身上下轻飘飘的,心情舒畅无比。
“你们全部停下,我要唱歌!”颜月高叫道,众奴才当即酒杯一放,侧耳倾听。颜月酝酿了一下情绪,开始了歌唱。也不知为什么,颜月此时的脑海里就闪过那首“没那么简单”,没那么简单,就能找到聊得来的伴, 尤其是在看过了那麼多的背叛。 总是不安,只好强悍,谁谋杀了我的浪漫。 没那麼简单,就能去爱,别的全不看。 变得实际,也许好也许坏各一半……相爱没有那麼容易,每个人有他的脾气,过了爱作梦的年纪,轰轰烈烈不如平静……
自穿越以来,颜月经历了许多许多,亲情成了谋杀的工具,爱情更一再地受到怀疑,颜月唱得投入,唱到最后泪水都哭了起来。众人听着,一时间碧榕轩里安静如水。颜月唱完了,这才知道自己失态了,可这又有什么关系,人生得意须尽欢,失意又何妨多流泪!
“下面该你们唱了,娘娘我都唱了,你们如果不唱便是欺负你们娘娘!”颜月酒杯一放,擦了擦眼泪然后大声地命令道。众奴才相顾半晌,还没结果之时庄嬷嬷当即大声地道:“小楼,你先唱一段给我们听。”又低下轻声地嘱咐道:“娘娘不开心,你唱个逗娘娘开心。”
小楼想了又想,抓耳挠腮后终于想到了一曲,却首先申明:“奴才这就唱,这是奴才家乡的曲子,奴才唱的不好听,你们不要笑话我。”
众人眼见小楼扭扭捏捏,心中更是期待,当即保证决不笑话。颜月更是率先鼓掌,催促小楼快些唱来。小楼终是壮着胆着唱了起来:“谁家的姑娘正二八,生得有如一枝花,小伙儿偶然瞧一眼,每晚梦中都是她。谁家的姑娘正二八,生得有如一枝花,我央父母去保媒,奈何名花有主了。谁家的姑娘正二八,生得有如一枝花,我日日夜夜思念她,只求来生找到她……”
颜月第一个忍不住笑了起来,严格来说小楼的声音很好听,歌曲的调子也很好听,只是唱歌的人是个太监,总让人觉得有几分的不对劲。就如夏日炎炎却戴着个棉帽子一般,是那么的不协调。众人本来都在憋着笑,颜月这一开头,这碧榕轩里便笑成了一团。
“奴才说过你们不要笑话,结果你们还笑。”小楼越是红着脸抗议,众人的笑声便越高,笑声音一直延续了很久方才停歇了下来。
“朱颜,这一次该你了!”庄嬷嬷接着点戏。朱颜是一脸的尴尬,想了又想可能也没想出自己会唱什么歌曲,当即道:“娘娘,奴才能不能认罚,罚酒三杯!”
颜月更是笑岔了气,指着朱颜骂道:“朱颜最是狡猾,这酒这么好,他居然不表演节目还想喝。表演的好的喝三杯差不多,刚才小楼表现好,可以喝三杯,至于你,不表演节目,不给酒喝。”
颜月此话一出,当时便得到了众人的赞同。朱颜一听没有酒喝,当即便愁眉苦脸。再次抓耳挠腮地想了半晌,突然大声地提议道:“奴才会学猴子爬树,奴才表演这个,有没有酒喝?”
众人当即要看表演,大家齐心协力,很快地把那喝酒的战场移到了室外。此时午后阳光明媚,照个身上正是舒适。众人坐定,那厢朱颜便开始了爬树表演。他选中的正是院内那高几十米的大榕树,只见他从很远地地方向着那树干冲去,借着惯力,竟一下走着冲达五六米的高度。接着便手脚并用,很快地爬到了树中央!
众人掌声雷鸣,那朱颜有心卖弄,到了树的最高端之后,还模仿猴子做了几个动作,这一下更是赢得了更热烈的掌声。有了小楼和朱颜的开头,众人全部兴致高昂。闹着,吃着,喝着,笑声飞扬到墙外,传到了宫中的每一个角落。
……
“皇上驾到”的喊声已响了几遍,可碧榕轩的大门依然紧闭,小李子试着推了一下,门竟从里面闩了起来。慕容炎皱着眉头直瞪着那侍卫首领。王世杰心中慌张,当即施展轻功飞过院墙,从里面打开了门。慕容炎的脸色更加难看,估计皇上到这皇宫里吃闭门羹还是头一回。
可进入院内之后,众人更加傻了眼。首先扑鼻而来的是浓浓的酒香,而接着入眼就是碧榕轩的奴才们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慕容炎的眼快速地在那地上扫了一圈,还好,没有发现颜月。这情形就是不用大脑想慕容炎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碧榕轩定是主子奴才一起狂欢,全体醉了。
慕容炎的脚步直冲向内室,侍卫和公公们停在了门外。里面是主子歇息的地方,谁敢跟着皇上进去。只是众人皆竖着耳朵倾听,不知道这室内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更不知道那碧榕轩的主子此时会是怎样的一番状态。
慕容炎诧异地发现颜月竟然有个好酒量,居然达到了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境界。她一手执酒壶,一手执酒杯,依然醉眼朦胧地坐在桌前喝着。在她身后的床榻之上还睡着两个人,一个是庄嬷嬷,另一个不知是哪个丫头。庄嬷嬷原来没敢喝,可闹到最后在自家主子的一再央求下便喝了几杯,只是一向不喝酒的庄嬷嬷稍微一喝便醉,便被颜月推到了认真床榻之上睡了。
“你好呀,帅哥,过来,咱们喝酒!”颜月根本已认不出来者是谁,只知是一个长得很美的男子。只是下一移,颜月的下巴已被紧紧地捏住,只捏得颜月小脸上变形,可此时的颜月居然感觉不到痛,依旧盯着离自己半尺之遥的美男傻笑着:“帅哥,我们又不认识,你怎么一见面就摸人家脸……”
“说,朕是谁?颜月!”慕容炎已气得浑身颤抖。今天中午自颜月走后,慕容炎便琢磨着颜沁赐婚的对像,终于想到合适的人选时,赶过来想和颜月说一下,谁知道会见到碧榕轩主子奴才醉酒的场面。
“你是谁?姐姐怎么知道你是谁呀?你,你不会是牛郎吧!今天姐姐正好寂寞,要不陪陪姐姐?”颜月的手抬起,开始肆意地在对方的脸上摸来摸去吃着豆腐。
慕容炎脸色已是一片铁青,只觉得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似地悸动,脑袋像给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破裂了。他想暴呵,他想打人,他想摔东西,他甚至想用力拧住眼前这个小女人的脖子,直到她永远消失为止,最后慕容炎却只捂住了自己的腹部,额头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帅哥哥,你怎么了?你?……你胃疼,快!快躺下,我给你按摩。”颜月虽然醉着酒,却还能发现眼前人的异样,还能准确的号脉,居然还能确地找到穴位,准确的按摩。片刻之后,慕容炎的胃疼还真的减轻了,这样的颜月让慕容炎即生气又好笑。
“小李子,你从勤政殿调两个宫女侍候颜淑媛,再让御膳房给碧榕轩每个人都准备一份醒酒汤。”慕容炎终是无奈地离开了这里。
第三十三章:牛郎是谁
颜月第二天醒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小李子不仅把昨天碧榕轩院子里的情形描述得清清楚楚,连皇上进了内室颜月说了什么也讲得一清两楚。颜月只惊得脸色苍白,背脊上都是汗水。用小李子的话说幸亏皇上仁慈,若是换了以前的太后娘娘或皇后遇到这事,当时便是推到湖里醒酒的事。颜月想不到自己酒醉之后连“牛郎”那样的词语都说了出来,如今只能期盼那慕容炎听不懂了!
只可惜用完早膳的颜月便接到了小公公传来皇上的口谕,宣颜月早朝后在勤政殿面圣。颜月如今纵是胆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颜月心怀忐忑地来到了勤政殿,殿中的情形让颜月心中安定了许多。只因殿中除了慕容炎还有一人,正是那传说中能灭火驱虎的奇人异士杨之坊。听说此人现在己是礼部的一个侍郎。
互相见礼之后,慕容炎再次开口,颜月这才知道慕容炎留下此人的用意。原来这杨之坊虽然年二十有五,可至今还没有成亲,更没有妾氏什么。慕容炎答应了颜月对颜沁的处罚,决定把颜沁赐予杨之坊为妻,这样也保证了颜沁的地位,不委屈颜沁。这是慕容炎昨日一天认真审核后最终定下的结果。
“爱卿至今未曾娶妻,不知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慕容炎微笑地问道,落在颜月眼里完全是那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微笑。
“臣粗鄙,至今更是居无定所,哪家小姐愿意嫁给臣这样的男人。这让皇上见笑了!”杨之坊恭谨地道。颜月瞧到这里心中对他倒有了丝好感,虽然此人得到皇上赏识的途径让颜月瞧不起,虽然他长相与慕容炎相比有天壤之别,但此人的低调内敛却让颜月不得不服。
“朕瞧着爱卿孤家寡人着实忧心,男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朕后宫颜美人丽质天生,性情温恭,入宫后因身体抱恙,一直在镜月轩静养。特赐婚于杨爱卿,明日完婚。”慕容炎微笑说完,颜月早在意料之中,而那杨之坊却因皇上突如其来的赐婚惊得目瞪口呆,一时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慕容炎也需要他开口,再次开口已是逐客:“朕己命内务府督办,为爱卿置办了婚房,爱卿只要准备当新朗便可。爱卿退了吧!”
颜月眼见那杨之坊就要退下,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当即道:“等一下,明天,明天到哪接新娘子?”在颜月的感觉中,这结婚新娘子肯定要从娘家接出去,可皇上也没提让颜月回府的事,这明天颜府的人也不知道情况怎么办喜事。
只是此言一出,杨之坊脸色尴尬,当即脚步再不停留退出大殿。颜月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原来皇上把自己的后宫女人赏赐大臣并不能等同于结婚,虽然名为赏,实为宫中弃妇,赐婚当日内务府着人抬轿从宫中送出。纵是大臣给这位女子妻子的地位,可也不能再从娘家再嫁一次。
剩下慕容炎脸上带着探究的笑意盯着颜月盯了良久,直盯得颜月心中发毛也不知这慕容炎在琢磨什么坏主意。很久之后,慕容炎终是笑着出声道:“明日朕的皇宫倒是双喜临门。”
颜月一好奇便忘记了什么叫害怕,当即反问道:“什么双喜临门,皇上还有什么喜事?”
“当然有喜,明日朕的后宫少了一个颜美人,但却又添了一位淑媛娘娘。”慕容炎笃定地道。颜月只觉一口气憋在胸口,喘不过来气,眼前更是一阵阵地发黑。原来这次慕容炎这么大方地将颜沁送走,感情又要再纳一位淑媛娘娘,难怪他会如此坦然。
“小月儿怎么了?胃疼吗?要不朕给你按摩一番?”慕容炎盯着颜月变得苍白的脸,继续热情地问着。而颜月则有一种把脚踹到他脸上的冲动,自古男人多薄幸,果然这个慕容炎不值得信任。就在颜月很受伤地攥紧拳头时,却又听得那慕容炎来了一句:“小月儿难道忘了,三日已过,明日便是你的册封之礼。朕岂不是送走一个美人,又迎来一位淑媛吗?”
如此说话大喘气,颜月方知刚才慕容炎是在捉弄自己。可这厢心情刚一放松,很快地又想到了明日之后的困境,不说别的,就是每天清晨的请安就够颜月受不了的。想到今后的痛苦生活,颜月的小脸几乎都皱在了一起,连慕容炎那厢说些什么也没听到。
“小月儿,牛郎是谁?”慕容炎已是第三遍问这个问题,前面两遍因颜月的走神,问了也等于没问。现在好了,颜月回过神了,慕容炎再度问着这个纠缠了慕容炎一夜的问题。
“牛郎是谁?臣妾不知皇上所指的牛郎是谁?要知道凡是姓牛家的少年儿郞都可称之为牛郎。”早就猜到了皇上会问“牛郎”之事,颜月早就有所准备,当即一本正经认认真真地回答道。
“小月儿,朕查过了,在你们颜家的近亲中没有姓牛的?颜府上上下下主子奴才朕都查了,也没有姓牛的?小月儿还是乖乖说了吧,昨天小月儿喝酒喝高了之后所说的牛郎到底是谁?”慕容炎对于颜月的撒谎已司空见惯,对于颜月那一撒谎便眼神发虚的表情也了如指掌,因此慕容炎倒不着急,只是不咸不淡地接着问着。
颜月心中懊恼,总不能对皇上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