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坏坏爱:被蜜宠的女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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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还轻轻拍了拍汪灏勋的肩膀说:“酷哥,你也去瞧瞧你媳妇长什么样子。今后就照了那样子去寻找,免得处处留情,害人害已的。”
汪灏勋垂头沉默。
娟儿寻来衣裳,珞汐随了她去房间里更换。
太子府的上空,一个低沉而生冷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动手吗?”
“不。”另一个生冷的声音接过话去,“你们不觉得在滟岛行动更方便吗?太子虽然死了,但太子府的护卫听说都是高手,我不想让她趁机逃脱。
咱们的雇主这次可是下了重金,一定要取她性命。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在滟岛,她自然成为瓮中之鳖,想怎么捉就怎么捉。
想怎么杀,就怎么……杀。我们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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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寒意冷横在空气之中。
一阵轻风微卷屋顶上些许落叶。
众人仍在庭院里说笑,却丝毫没有觉察到影子杀手隐藏在空气中的杀气。
对杀气极其敏感的珞汐,也浑然不觉。
滟湖,如一块硕大的翡翠被苍翠掩映在通天国的京郊。
湖岸纤柳垂垂,絮如飞花轻轻飘落在游客的肩头。
湖面倒映着蓝天白云,碧澈清幽。近处,可见莲叶如盘密集的浮生湖面,渐远,已是水天一色。茫茫地平线,不见滟岛一点影子。
洁白的莲花在莲叶间静静的清傲伫立,散发着让人不能亵渎的圣洁。
唯有一朵大红色的莲花,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仿佛众丫婢围簇之下的宠妃。
这时,一艘木船悠悠,从莲叶间划了出来,凭添了这一副碧水清莲图的生机。一个脸色红润的小姑娘放下手中撑船的竹杆,踮起脚尖想要去摘取那一朵大红色的莲花。
可是她的手臂稍短,够不着。但船弦处已是莲叶挤挨,想划近得离大红莲花更近一些都不行。
小姑娘努力的伸长手臂,奋力的勾着手指,身子越来越探出去,眼看着就要失去平衡。
珞汐站在岸上,忍不住说:“小姑娘,你为什么一定要摘那朵花?让它自然的花开花落,不是很好吗?”
小姑娘停了手,目光有些羞愧的看向珞汐,忽然眼中一层泪花闪动,她轻轻的啜泣着:“若不是我娘生病,需要红色的莲花作药引,我也不会来摘花的。”
“是吗?”珞汐问,“为什么一定要红色的莲花呢?这些白色莲花不行吗?”
“我娘得的是一种怪疾,大夫说了,要红色莲花才行。因为红色莲花是天帝的神花千丝缇在凡间的化身,只有神花才能救我的娘。”
小姑娘可怜兮兮的说,“我已经寻了好些地方,才在这里见到这朵红色莲花。可我够不着。”
说完,泪珠一串串的掉落。
珞汐心生恻隐。不管大夫的话是真是假,不管它是凡花还是神花,没人可以打碎小姑娘心中救娘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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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我帮你,你接住了。”珞汐说完,一点绿光在指间闪动,嗖一下射向大红莲花的花杆,莲花掉落到小姑娘的手中。
“谢谢姐姐。”小姑娘破泣为笑,举着手中莲花对着珞汐挥动着。
“快去救你娘吧。”珞汐笑着说。
“姐姐你是好人。”小姑娘眼中泪花再次闪动,她深深的鞠了一躬,尔后撑了竹杆,小船渐渐隐在碧莲间。
“不错哦,某些人赠送的初级法术书,还是挺有用的。”妙樱笑着说,“可以射点小东小西了。”
“得了,船还没有来,我们吃饭去吧。”珞汐说。
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的身影微微隐在一株绿柳侧,将方才的一切尽收眼底。
嘴角扬起一丝清冷的笑容。
通往滟岛的客船一共两班。清晨一班,午后一班。傍晚会有一班船从滟岛返回来。
此时,正值晌午,客船未返。许多要去往滟岛的游客都在岸堤畔的如意酒家里略饮小酒,打发等待的时间。
珞汐几人登上如意酒家的二楼,捡了临窗的位置坐下,欣赏滟湖明净浩瀚的风光。
湖风从竹窗里吹拂而进,十分的惬意。
大家点了几碟特色菜肴,一壶清酒。
酒香淡淡,是十分适合女子喝的酒,微甜爽口。珞汐端着酒杯,忽然忆起泞溪谷的食人花酿。
那才是人间真正的佳酿,只是再饮,已不知是何时。
珞汐满腹心事的将目光飘向窗外,忽然怔了一下,酒液荡了一些在她的手上。
岸堤,一席白衣飘袂,恍若天上神明现身凡尘。一头墨黑的长发,临风飘扬。发丝随意的张驰着,宛若无力,却隐透坚韧,恍若主人那一身不需张扬便咄咄逼人的王者霸气。
同样的白衣,却不是她的司徒宸煊。
司徒宸煊如明月般优雅温和、如月光般清傲。
而这个高大伟岸的白衣身影,却如一轮烈阳,随时随地散发出一股强势。满携凌厉,让人敬畏。
他只静静的伫立在那岸边,滟湖无边无际的浩瀚便立刻被他隐隐散发的强大气场衬映得无比渺小,仿佛抵不过他一手的覆盖。
天地万物,一个聚焦点,只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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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汐漠然的收回了目光,只要不是司徒宸煊,纵然是天神在世,她也没有半分兴趣。
但心却咚的一声陷落,情绪微微的低落了一些。
宸煊,你在做什么,做什么?
珞汐廖落的饮下杯中酒,相思暗涌,甘甜的清酒立刻变得苦涩。
“怎么了?”孙羽烟细心的发现珞汐的低落,用手肘碰了碰她。
“没事。”珞汐笑一下,提了一口气问,“船什么时候来呀?”
孙羽烟望望天,好像那上面写着时间,她微微一笑说:“不到半个时辰就会来了。”
“那咱们结了帐,下去走走吧。”妙樱说。
“好。”珞汐应下。
孙羽烟也点点头。
可是,没有一个人动嘴唤店小二过来付帐。
大家彼此对望一眼,然后把目光聚在了珞汐的身上。女皇在此,难道还要他们这些小跟班付帐吗?
珞汐睁大眼睛,用手指了指自己。
妙樱与孙羽烟很沉着的点了点头。不是你还是谁?
珞汐失笑:“不知道我龙……换了衣裳吗?再说,只要出门,钱袋就揣在素妍的身上。可她已经回……家了呀。”
妙樱嘿嘿一笑,又眼弯如月的望向孙羽烟。除了珞汐,她便是第二主人了。
孙羽烟浅浅一笑,对着娟儿说:“娟儿,你去结帐吧。”
“好。”娟儿点点头起身,她将手伸进袖袋里,脸色却在瞬间僵硬。
大家的心里都咯噔一下,果然,娟儿缓缓伸出手,摊了摊说:“好像,好像忘了带钱袋。”
珞汐忽然开怀大笑,指着妙樱说:“铁公鸡,没想到最终是你请客呀。”
妙樱一点不沮丧,反而幸灾乐祸的将目光转向唯一的男士汪灏勋:“今天不是出来喝喜酒的吗,所以我带什么钱哪。
酷哥,对不住啰,你是唯一的男士,为女士们买单,对你来说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情呀。”
妙樱将珞汐教给她的现代语言运用得非常好。
孙羽烟与娟儿却听得一愣一愣的,但明白大概意思就是让汪灏勋付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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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汪灏勋沉静的脸色忽然间涌上一丝窘迫的红晕,他的目光滑过孙羽烟的面庞,那丝红晕更甚了。
他不是不想请,但确实是……他喃喃的说:“我,我与妙樱是一样的想法,所以……”
“敢情,你们都是来吃跑堂的呀。”珞汐低声说。
“有东西没有,拿出来抵押。”妙樱逐个的问。
珞汐摇头:“我什么配饰都换下了,连头花都没有一朵。”
孙羽烟轻笑:“我浑身缟素,头上这朵素白花也不值钱吧。再说,人家店主也不会要的。”
妙樱看向汪灏勋,对他伸出手:“我是从来不戴佩饰的,酷哥,转来转去,还是得让你出点血呢。”
汪灏勋的脸窘得通红,早知道,他就将钱袋带出来了,也不至于在孙羽烟的面前出糗。可谁知道会去什么滟岛呢?
他将腰间的御天剑取下来,搁在桌上。声音搁响了一些,惊动了临桌的客人。
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但大家一见是有人在撩剑,又赶紧收回目光低下头吃饭,装作没看见。
“我只有这个。”他说。
“别。”珞汐说,“你这个太贵重了,万一遇到贪财的店家,你可就赎不回来了。”
这时,娟儿解下腰间的一块玉佩说:“不知道我的这个玉佩能抵饭钱不。”
那块玉,成色一般。但一顿并不算丰盛的午餐,应该够抵了吧。
妙樱捞过娟儿手中的玉佩,高声招呼店小二。
店小二小跑过来,热情万分的说:“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妙樱晃晃手中的玉佩,露出比店小二脸上更灿烂无比的笑容,柔声说:“小哥哥,我们几个忘了带钱出来。
这块玉佩,可是上好的货色,应该能抵这顿饭钱了吧。”
店小二一听,那脸上的表情如同被疾风袭过,一下子将笑容卷走。
他的目光不屑的瞧着妙樱手中的玉佩,撇着嘴说:“小姐是在嘲笑我一个店小二没见过好成色的玉佩是吧。
就您这玉,顶多十两银子。你们可是吃了三十两的饭钱,怎么抵?
再说,我们店小,只收现金,概不欠债与收抵押品。
没钱,别吃这么多呀。穿得人模人样的……装什么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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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脸色一沉,这次可被人酸到家了。
妙樱气得牙痒痒,真想把手中的玉佩扔到店小二脸上,把他那张势利的嘴脸砸个窟窿出来。
店小二一点不理会妙樱的怒目,不耐烦的说:“你们这么多人,随便叫个人回去取钱不就得了,我们等得起。
有了钱再叫我啊。忙着呢。”
店小二说完,转过身子,趾高气扬的离开,并在楼梯口对楼下的某人打招呼:“陈哥,楼上八号桌没钱付帐。看着点,别让人吃了跑堂。”
“Cao。”妙樱低骂一句。这个词,当然也是珞汐亲口相授,“敢在天王老子面前拽,明日来封了他的店。”
“我有办法了。”珞汐将目光瞟向窗外,那个白衣男子仍伫立在堤岸,像石化了一般。
穿什么不好,偏偏学司徒宸煊穿白衣。
自认倒霉吧,哼。
珞汐从妙樱手中取过玉佩,轻轻的拴在腰上。
孙羽烟温柔提醒:“没拴紧,会掉的。”
“要的就是让它掉。”珞汐神秘一笑,去牵着妙樱的手说,“你们稍等,我与妙樱去寻个冤大头来给我们买单。我保证连本带利的给挣回来。
娟儿,到时给你买一块新的玉佩。”
娟儿摆摆手说:“不值钱的,陛……小姐尽管拿去吧。”
妙樱机灵的眼珠忽转几下,恍然一悟的哦哦两声:“是那样子吗?”
“是的。”珞汐十分淡定的说。
风和日丽,游人临湖赏飞花,闲趣怡然。
几个富商模样的男子,穿着华丽的衣裳,将一个跪在地上的女子围住。
在女子的面前铺着一张白纸,纸端用一块石头压着,上面写着:
奴家本是XX人氏,因父亲生病……等等。大致内容,便是卖身葬父,云云。
几个男子却对姑娘的相貌品头论足,但不见一个人支助一点银两。
妙樱拍拍空空的袖袋,叹然一声:“哎,爱莫能助。”
“要你助什么,人家需要男士大献爱心。”珞汐说。
妙樱笑一下,轻声问:“你有目标了吗?”
“啰。”珞汐朝前方呶呶嘴,示意妙樱看向两丈来远的那个白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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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樱望过去,立刻咽了一下口水,有些迟疑的说:“确定是他吗?”
“有问题吗?”
妙樱微微摇头说:“这男人身上的气场好强大,怕不好对付。”
“你是在轻视你的武功,还是置疑我的智慧。”珞汐哼一声说。
妙樱微汗:“好像你的计谋并不需要什么智慧吧。”
湖风继续撩拨着男子身上的白衣,仿佛是他最为忠诚的奴仆,在为他的主子轻缓玉扇。
珞汐望着那个白色背影,忽见,一朵红色的花在男子背后的白衣上盛开,红得如火焰般炽盛。
红得如一股凡人无法阻挡的强大力量,灌注进男子的身体里。
花瓣如莲,却又生出许多细长的花丝,优美而慵懒的随意弯延着,流露着一股神圣与高贵。
“那花好熟悉。”珞汐低语。
“什么花?”妙樱轻问。
“他背上的那朵红花呀。”珞汐说。
妙樱揉揉眼睛,努力的想看清男子背上所谓的红花,却空白一片,她微惊道:“小姐,你眼花了吧,什么也没有呀。”
珞汐微微皱眉,那样醒目的一团花,妙樱竟然看不到。
忽然,她想起来,那是千丝缇。
在她登基那一天,天空中,五彩祥云将它虔诚围绕。引得百官虔诚跪拜。
正在这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