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下堂妻的奋斗史-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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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谁教的?”
“团子当然知道吃醋是什么意思啊,巧儿姐姐说了,娘亲每次看到团子跟爹爹一起就会嘟起嘴鼓起脸蛋,还老是瞪爹爹,这就是娘亲吃醋,娘亲吃醋团子跟爹爹好,娘亲好可爱,哈哈哈……”团子说着说着便想起了娘亲那副吃醋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出来,惹得傅清儿的脸色越来越黑。
傅清儿尴尬的瞧了程晋尧一眼,便发觉程晋尧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傅清儿一个激灵,连忙收回视线。真是尴尬死了,巧儿那个臭丫头,怎的跟团子说这般话,这么幼稚的举动被他们知道,这叫她如何面对程晋尧和团子,真是丢死啦。
“娘亲脸红害羞了,爹爹娘亲她害羞了哦。”团子发觉傅清儿的脸抹上一层胭脂红,不由得拍手跳了起来,直指着让程晋尧看。程晋尧知道傅清儿哪里是害羞啊,这分明是被拆穿后的恼羞成怒罢了,也不笑话她,以免傅清儿心中记恨,他记得营中有媳妇的汉子说过,女是最爱记仇的,而且遵循着女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可不想被傅清儿记仇。
白天还好好的天气,到了晚上竟然下起雨来了。原本吃晚饭的时候,傅清儿还纠结着要找什么理由让程晋尧回去沈宅。如今好了,一场大雨成功的让他留了下来。团子洗完澡便盘着自己的小短腿坐床上把最近学的东西一一背给程晋尧听,程晋尧很是淡然,这边傅清儿却是没有办法淡定了。家里总共就三间屋,巧儿睡的那间杂物间原就没办法睡两个,书房只有一床小小的卧榻,还是傅清儿怕团子读书读累了,寻特意做的。那么窄小,傅清儿尚且勉强能躺,但以程晋尧这大致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量却是没办法睡的。难不成,真要让他进自己的房,睡自己的床不成?
巧儿似乎察觉到今晚的异常,忙完便回了自己的小屋,不让自己打扰这一家三口的互动。傅清儿头疼,一想到自己要跟一个陌生的男躺一张床上就异常紧张,接着沐浴的名义躲浴室几近一炷香时间。直到热水变凉,冷的她有些颤
42第四十二章
当傅清儿跨进屋内的时候;程晋尧随意的一瞥便定了傅清儿身上。一头乌黑柔软的秀发被打散乖巧的披身后;只几缕调皮的发丝似乎是被打湿了,贴傅清儿的侧脸。面若桃花;绯红的如同抹上了一层胭脂,更衬得傅清儿肤如凝脂,白皙如雪。傅清儿此刻穿的是她改良的类似现代版的睡衣裤;身上披了一件外衣。似乎是察觉到程晋尧看自己;傅清儿冷不防的瞪了程晋尧一眼;便趿着她自制的室内拖鞋翻出自己为团子做好的夏衣给他试穿。
“娘亲;团子有新衣服穿;那爹爹的呢?爹爹没有新衣服穿吗;爹爹好可怜哦,娘亲也给爹爹做新衣服吧;这样团子就可以和爹爹一起穿新衣服了。”傅清儿帮团子穿衣服的手一顿,这倒霉孩子,怎地总想着程晋尧,难不成就这么喜欢他么。
“爹爹是大,他的衣服娘亲不会做。团子只想着给爹爹穿新衣服么,那娘亲辛辛苦苦给团子做衣服,团子怎么都不心疼娘亲呢?团子真的是有了爹爹就不要娘亲了,只想着爹爹。”傅清儿原是半开玩笑半吓唬团子的,只没想到说着说着眼眶竟然红了。傅清儿没曾想到自己的心竟变得如此脆弱,自从爷爷奶奶去世以后,自己再没有这样委屈过,莫不是自己真的是对于团子“移情别恋”很是意。傅清儿感慨,怎的越大越像孩子一般情绪化了。
团子听着傅清儿的话,当真了,又瞧见傅清儿红了眼眶,便吓得慌了。衣服也没穿好,连忙扑到傅清儿怀里,小脑袋傅清儿怀里拱了拱。
“对不起,娘亲对不起,团子不是故意的,团子要一辈子跟娘亲一起。娘亲别哭,团子给道歉,团子以后再不这样让娘亲难过了。”团子知道自己伤了娘亲的心,伸手紧紧的揪住傅清儿的衣服,仿佛下一秒傅清儿就会弃他而去似得。连忙解释道歉,却是害怕的哽咽了出来。
饶是程晋尧面对这样的场面,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儿子愿意亲近他,他很高兴。但是如若这样会导致傅清儿吃味,而让团子恐慌难过,这却不是程晋尧愿意看到的。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傅清儿真的是不像一个做娘亲的,怎地能如此教育孩子,也不怕把孩子教坏了。当然,他与傅清儿之间还是有些隔阂的,这些话他可不能当面说出来,以免惹得傅清儿的小任性又发作。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傅清儿真的是颠覆了众多女子他心中的形象,明明是高门大院深闺女子,怎的失忆后竟性子脾性变得如此特别呢,莫不是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咳……”程晋尧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却也得提醒傅清儿别做的太过,孩子是会当真的。傅清儿接收到程晋尧的意图,默默的好不淑女的翻了一个白眼,心里碎碎念着程晋尧不是。但还是心疼的拍了拍团子的背部,出声宽慰。“团子乖,娘亲是跟开玩笑的,娘亲没有哭,看娘亲好好的呢,团子原谅娘亲好不好,娘亲再不吓团子了。”
团子把头从傅清儿怀里钻出来,看了傅清儿一眼,眼睛已经是泛红了,眼眶里晶莹的泪水眼眶里打转。傅清儿特意挤出一个笑容,也验证自己刚才说的话,团子唰的一下又埋头进了傅清儿怀中。“娘亲坏,吓团子,娘亲坏死了,团子害怕娘亲生气就不要团子了,呜呜呜……”这下团子真的是放心的哭了出来,只惹得傅清儿好一番的道歉和保证,再放出美食诱惑,这才把团子哄好。
这里的世界没有所谓的夜生活,夜里安静的很,只听着雨声滴答滴答的敲打着窗沿。亦如此刻傅清儿的心忽上忽下忐忑不安,睁着大眼睛瞪着黑暗中存着的屋顶。睡不着,睡不着,傅清儿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如小鹿乱撞的心跳声,伴随着团子睡得香甜的小呼声。那个男,他也应该还没睡吧,不然为何显得这般安静。
是的,程晋尧此刻的确还没睡,当然,他不是如同傅清儿这般不安的睡不着,而是想着事情。程晋尧察觉的到傅清儿的不安,辗转反侧呼吸沉重,她的行为出卖了她的心理。黑暗中,程晋尧意外的勾起了嘴角,他似乎依稀记起,那个一片大红的夜里,她也是如这般不安的躺床上,睁着一双杏眸望着他,眼中带着一丝不安,一丝害怕,还有一丝茫然,当然更多是紧张。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大红衣裳,就那样看着他靠近,却又带着一丝防备,仿佛他再靠近的话,下一秒她就要夺门而出一般。
事实上,他们两之间还隔了一个团子,傅清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般紧张,整的跟自己会被侵犯似的。傅清儿挨着身旁熟睡的团子,心里羡慕着这孩子竟睡得如此香甜。胡思乱想间那猛烈的拍门声打破了夜里的沉静,傅清儿毫无防备的吓了一大跳,正要起身把蜡烛点了,程晋尧按住了她的肩膀,那厚实有力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把灼热的体温传来。
“去看看。”程晋尧说罢起身拿起桌子上放着的火折子点燃了烛火,乌黑的房间瞬间亮了起来,傅清儿坐起来,看着程晋尧携了烛火往院子走去。大半夜的敲门敲的这么急,到底是谁啊。傅清儿心想着还是爬了起来,只披了件外衣身上便往外探去。虽是夏季,但是昼夜温差也是有的,更何况又是下着大雨。
傅清儿没有跨出去,只站门口看着,接着光依稀瞧着站程晋尧身边的貌似是他的小厮程顺。两交头接耳,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谈,竟是连雨水打湿了衣衫也不意。许是察觉到傅清儿的身影,程晋尧往傅清儿这般探了一下,然后又低头跟程顺交代了几句,便往傅清儿这般走来。
“外面雨大,先进去睡吧,有些事情要办,这两日或许不能来找团子了,明日待他醒后跟他说一下。走了,……”
“放心去吧,知道是要做大事的,团子自有这个当娘的看着,只管做的事,团子有什么事会再告诉的。”傅清儿望着程晋尧一脸的严肃和凝重,再加上程顺大半夜的找来,就知道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依着程晋尧的身份,傅清儿也能猜想到无外乎是朝廷的事情。这个时候傅清儿当然不能跟程晋尧对着干,女最聪明的地方就是要懂得什么时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就是所谓的审时度势。作为一个比较出色的现代推销员,这个道理傅清儿明白的十分透彻。
相对于傅清儿的冷静和镇定的答复,程晋尧深深的看了傅清儿一眼,随即点点头。“若是有什么事找不到,就去沈宅找沈煦,他知道怎么通知,走了。”说罢便毫不回头的带着程顺出了门。
沈煦,也就是所谓的团子的夫子徐昇,这还是程晋尧口中才得知原来徐昇这个名字是假的,只是沈煦这个名字,当时傅清儿听到的时候,着实没忍住大笑了一番。沈煦,肾虚,也难怪会惹得傅清儿捧腹大笑。众还疑惑着傅清儿为何听到沈煦这个名字这般失态,却是傅清儿无法言语的笑料,所以她只得一个偷着乐。别笑太疯癫,笑他看不穿,傅清儿当时只想到了这句诗,便拿来应应景了。
后来傅清儿才知晓,原来那晚程顺来找程晋尧,竟是京里传来的消息:三皇子反了。三五之争一直都明里暗里进行着,当时的皇帝还没有病入膏肓,眼睁睁的看着自个儿的儿子为了这个皇位争夺,心中恐怕是伤心到了极致,以至于身体越来越差吧。而今三皇子竟是不耐等到皇上咽气便发动了宫变,直逼着晋康皇帝退位下诏让自己即位。传言晋康帝当时立马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也亏得是五皇子一直暗暗关注着三皇子多喝皇宫的动向,知道三皇子逼宫后,立马便打着保护皇上的名号,带兵杀进了皇宫,三五之争到达顶峰。
晋康帝被三皇子的行为深深伤透了心,当着众的面宣布由五皇子继任大统,斥责三皇子犯下作乱,削去三皇子皇室玉牒,终身监禁。其实明眼都看出来了,这是皇上不忍心兄弟相残,变相的要保住三皇子的一条命。可是身为当事的三皇子却不明白自己父皇的一片苦心,借着亲兵的掩护,终是逃出了宫,不知去向。当晚晋康帝驾崩,当今的五皇子即位,史称“睿轩帝”。
43第四十三章
先皇驾崩;举国哀悼。新皇登基;为表达对先皇的尊爱,一切从简;没有大势操办。而今已然是新皇即位一月有余了,三皇子至今下落不明,当今皇帝本着仁爱兄长的名义;全国各处搜索着三皇子的身影;实质是要全力逮捕其;以免三皇子暗地与亲信勾结;再度谋反。关于那些支持三皇子的左相党;则被睿轩帝以各种名义明里暗里的打压下罪;三皇党岌岌可危。就前不久,程晋尧从京里传来的消息得知;当朝左相因家中暗藏龙袍,是以欺君罔上,谋逆罪名被抄家灭族。而与左相近来相处甚密的一些官员则被一一革职下狱,等待查办是否与其有牵连否。当然,作为左相的得意门生傅倾汐同抄家下狱的行列中。
背景是蓝天白云火辣辣的太阳,还有那望不到尽头的路。马车内,一个脸色发白的女子趴马车的窗沿,干呕着。
“呕……”又是一阵大家已经习以为常的呕吐声想起,傅清儿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这都什么过得日子啊,看来她是小看了这古代的马车了,竟被颠地呕吐不止,头晕目眩,前世她坐车也没这么晕过啊。一条素帕递到傅清儿面前,她看也不看便抽了手,道了声谢擦了擦嘴角,巧儿和程顺坐后面的马车上,所以给她递手帕的只剩下一旁的程晋尧了。
感觉好点了的傅清儿把头从窗外收了回来,懒懒的靠软垫上不想动弹。望着一旁这种情况下还能睡得如此安稳的团子,傅清儿真心无语了,这孩子到底是什么构造的,能吃能睡真让羡慕嫉妒恨。
“好点了没有,且忍忍,再走一段路前面就有客栈可以休息了。”程晋尧瞧着傅清儿惨白着一张笑脸,忍不住出声提醒,一路上傅清儿的表情真的是惨不忍睹,纵然是没有做过马车的巧儿都没有傅清儿这般反应大。而他,还真心拿傅清儿的晕车没办法。
傅清儿虽心中欢喜,急切的盼着快点到客栈,却还是忍不住白了程晋尧一眼。要不是他,自己何必受这个苦千里迢迢往京城赶呢,这个小镇过得多惬意啊,自己何苦往那些繁华之都钻呢。以前看过得那些小说啊电视机啊,都演得那些高门宅院争斗的,黑暗得很,可怕的很。傅清儿着实不喜欢那样表明看起来光鲜亮丽,实质内里黑暗腐败见不得光的生活。
但是她似乎没得选择,一团子说到底是程家流落外的嫡亲骨肉,二则是因为傅清儿的身份。说道傅清儿的身份,她还是从程晋尧的口中得知的。当然,程晋尧只隐去了二成婚的始由没有说,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值得说的事情,也免得二之间越发的尴尬。当朝左相门生,官拜嘲讽大夫的傅倾汐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