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下堂妻的奋斗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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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带孩子,她却是还没办法与那当过娘的相比。
程晋尧听了顾清歌的话,不动声色的瞧了沈煦一眼,徐夫子?有些意思。没想到沈煦与傅清儿认识,更没曾想到他竟还是团子的夫子。
35第三十五章
沈煦感觉到程晋尧的目光;脸上有些讪讪。原不知晓傅清儿和团子的身份便也罢了;如今知道便顿感尴尬,尤其自己心里还曾对傅清儿起过一丝异样的感情;还好自己明白二之间的差距,及时抑制住了。否则,如今他还当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好兄弟。
“这位是……”顾清歌虽是跟沈煦说话;但是视线一直没程晋尧身上拉下。眼前的这个男;一脸虽无甚表情;却让瞧着心中一寒;总感觉那不动声色的脸后面是一片肃杀之气;让心生寒意;不敢靠近。顾清歌看程晋尧身形高大,面容沉稳;想来定是个物。见他与沈煦一起,想来以为这是沈煦带来的的朋友,也不好怠慢,便有些疑惑的问起。
这下倒是让沈煦有些为难了,虽然他隐隐猜到傅清儿与团子是程晋尧的妻儿,但是程晋尧没说什么,他虽是他的朋友,但也只是个外,这叫他如何介绍。只得同顾清歌说是他的朋友,顾清歌也不做怀疑,把二都请了进来。
一跨进院子,程晋尧的眼睛便院中不动声色的打量起来。院子虽小,却也不算简陋。程晋尧一眼便瞧见了院子的西北角处,把地翻了种了一些蔬菜,如今瞧着样式长得很是不错。而不远处的角落里却是围了两只老母鸡,正咯咯咯咯的啄着碎米烂菜叶。小小的原石桌凳,已然有些年头了,静静的立这院子中。除了一些杂物,瞧着这院子收拾的也算不错了。
程晋尧想着,似乎他的这位妻子,离了程府后,一个生存的也不算太差。却还真真没瞧出来她竟还会种菜养鸡,原以为大宅院里出来的小姐,被休弃,被欺骗,被夺了钱财,竟还能撑住。不但生下了孩子,还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让自己的儿子读了书,还能开起铺子养活一家子。看来,他这个妻子,不显山不露水的,还真不能轻瞧了她去。
没有院中多留,顾清歌带着他们二,直接进了傅清儿与团子的寝屋。因着傅清儿出事,而团子又只待房间里不出来,顾清歌也只得把礼节放去一边,毕竟团子这样下去,总归是不好的。只顾清歌奇怪的是,原就只打算请了沈煦进去,怎的他却还走他带来的朋友后头了呢。而沈煦想的则是,程晋尧虽没有表露身份,但毕竟还是团子的亲生父亲,他断没有越过他先向团子行去的道理。
程晋尧进了屋子,先是闻见一阵清香,仔细一想,却是与傅清儿身上的淡淡清香无异。但是他没有时间先打量房间,而是一眼便瞧见了坐床榻上,双手抱着通体白毛的小狗的孩子。只那孩子神情低落,眼睛红肿,眼眶之中隐隐有晶莹的泪水要流出来。脸色惨白,嘴唇紧抿,只那双胳膊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小狗,似是寻求安慰。
程晋尧只一眼便断定,这是他的孩子无疑。那孩子的眼睛乌黑晶莹,便是遗传了他娘亲傅清儿的,而那眉,那鼻子,还有那紧抿的嘴唇,却是像极了自己。团子原本心情极度低落,娘亲被坏带走已经好几天了,他想娘亲想的紧,每日里哭闹着要见娘亲,可是巧儿姐姐说娘亲过几日才会回来,顾姨也说娘亲有事要办,让自己乖乖家等着娘亲回来。
但是团子不傻,他隐隐能感觉到娘亲出事了。巧儿姐姐的忧愁,顾姨整日里来与巧儿姐姐商量,他能猜想到肯定是因为娘亲的事。但是娘亲到底怎么了,娘亲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来看团子,娘亲是不是不要团子了?
巧儿正端着一碗清粥,为难的劝慰着团子吃一些,可是团子瞧也不瞧,只顾抱着糯米。糯米也不似刚报来那般对团子排斥了,想来也是个通性的,察觉到主的难过,只让团子抱着,也不挣扎。听见动静,巧儿抬眼看去,正是去而复返的顾清歌,后面跟着的却是个陌生男子,后面进来的才是沈煦。
巧儿有些疑惑,看了顾清歌一眼,继而往程晋尧身上看去,只一眼巧儿便顿感压迫,这个男嘴唇紧抿,面无表情的走到床边。巧儿怕他吓坏团子,却又被他的气场镇住,长了张嘴,愣是没说出话来。
团子想着娘亲,神情恍惚,却突然感觉眼前一片阴影,遂抬了头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团子也愣住了。该怎么说呢,眼前的这个叔叔虽然长得不似夫子那般让如沐春风,但是也是极好看的,只是脸上面无表情,给一种很严肃的感觉,偏偏团子却对他这个表情害怕不起来。
团子静静的看着程晋尧,程晋尧也静静的看着团子,顾清歌有心阻止,却被沈煦用眼神制止,而巧儿早已端着粥碗,石化一旁。因为眼前的两张脸一对比,巧儿只觉得十分相似,一个她不敢想象的想法心里生了出来。
忽然,团子的一个举动引起了大家的惊讶,只看着团子松开了糯米,小小短短的胳膊朝着程晋尧伸去。顾清歌吃了一惊,巧儿吓了一跳,而沈煦则是若有所思。程晋尧看着朝自己伸手的团子,乌黑的亮眸有着惊讶,有着亲近,还有着一丝喜爱。一直摆放身侧的手,紧紧的握了握拳,继而又送了开来,犹豫片刻,终于还是伸了出来,把团子抱进怀里。
“叔叔是谁,是来帮团子救娘亲的么?叔叔救娘亲,团子一辈子感谢叔叔。”团子先是把头埋入程晋尧怀中,继而又扭着身子把头探了出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程晋尧,说出的话让场的无不惊讶。饶是淡定如程晋尧,也五法想象一个孩子为何能说出这样的话,而且他为什么会认定自己是来救傅清儿的,第一次见面就同自己这样亲密,难不成,这是父子间的天性使然么。程晋尧静静的看着团子,并不说话。抱着团子,程晋尧有些不知所措。他只感受着团子那小小的,柔软的身子,被他紧紧的拥胸前,心中感慨颇多,这是他的孩子啊,是他程晋尧的第一个嫡亲骨肉。
“扑哧”一声,沈煦打破了沉静的场面,屋子里两个早已石化的女从凌乱的思绪中爬了出来。通通把眼睛从程晋尧与团子身上移开,转而朝沈煦看去。沈煦也觉得自己的笑声有些突兀,原本是父子相认的场面,自己偏偏忍不住笑场了。
“先生。”团子这才瞧见自己的夫子也这里,乖巧的唤了一声。沈煦却有些吃味,自己明明这里站了好些时候,这孩子竟是看见了亲生父亲,便直接把自己忽视了,唉,总归是父子俩,旁比不得的。
“团子好生让夫子难过,竟是见了爹,就把这个做夫子的抛之脑后,眼睛都瞧不见夫子了。”沈煦假意吃醋,便是把程晋尧与团子的关系给挑明了。顾清歌与巧儿听后,先是一愣,继而倒吸一口凉气。原以为只是沈煦的朋友,竟没曾想这竟是团子的生身父亲。而巧儿先是一惊,而后有些了然,再而一喜,眼前之便是姑爷,瞧着像是戏台上演的大物一般。真如此的话,那么娘子岂不是有救了?继而又起了一丝疑惑,明明娘子说过孩子他爹早早的就去世了,但她却是听外面传言自家娘子是被休弃的下堂妇,而今这又是什么情况呢。巧儿倒不知道这所谓的姑爷的出现,是好事还是坏事。
看着呆愣住的团子,程晋尧眼里有些松动,他原是不知道该如何挑明了身份,便想着是不是把孩子带去见了傅清儿,再由傅清儿来说个清楚。毕竟这么些年,他也不知道傅清儿是怎么跟孩子说起他这个父亲的。然而,沈煦毕竟是自己二十多年的好兄弟,一句玩笑话,便解决了自己的难处。
“……真是……真是团子的爹爹?”团子震惊过度,说话也磕磕巴巴的,有些不敢置信。娘亲说过的话,团子从来没有怀疑过,娘亲说爹爹已经去世了,所以团子便一直以为爹爹是真的去世了。但是,如今夫子说,眼前的这个高大严肃的叔叔,竟然是自己的爹爹,团子有些不敢想象。
他瞪着大眼睛盯着程晋尧,这是他的爹爹,团子原来不是没有爹爹的,团子的爹爹来找他了,团子的爹爹还生的这样威武,但是团子一点都不害怕他,团子打心底里想同他亲近,原来他就是团子的爹爹。团子此刻只被突如其来的爹爹惊喜的说不出话来,却忘了问为什么娘亲说爹爹已经去世了,明明爹爹好好的这里不是吗?以至于后来团子想起来问傅清儿的时候,傅清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继而被程晋尧狠狠地“修理”了一顿,这就是后话这里暂且不提。
36第三十六章
“真的是团子的爹爹吗?”团子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道;眼里语气里满是期待和欢喜。程晋尧感觉到团子的心情变化;点了点头。“是的,是爹。”这是程晋尧进屋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低沉,与他冰山的脸高大的身躯极为相配。团子得到肯定,欢喜之余伸出手;抱住了程晋尧的脖子;嘴巴撅起;凑到程晋尧脸上;亲了他一下。
这个举动惹得程晋尧高大的身躯一怔;他该怎么形容被自己儿子亲的感觉呢;只觉得心里暖暖的,有种不言而喻的情感胸腔蔓延出来。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说话的是巧儿;她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住了,果真是姑爷,是小哥儿的生父么?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小哥儿从未见过,娘子从未提起过的姑爷会突然出现,她只知道,她家娘子或许有救了。
“巧儿姐姐,团子有爹了,团子有爹了,以后他们再不许说团子是没爹要的孩子了,嘻嘻……”团子听到巧儿说话,忙不迭的转过头去冲着巧儿说,眼里脸上语气中的欢喜不言而喻。巧儿当然知道他口中的他们是谁了,因着没有爹爹,团子长这么大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呢,现他心里欢喜,巧儿也为他高兴。
“真的是姑爷么?”巧儿反复问道,突然搁下碗筷,扑的一下跪了程晋尧面前。程晋尧虽有不解,但是并未表露面上,只不动声色的看她,眼里有着一丝探究。
“求姑爷救救家娘子,家娘子遭奸陷害,身陷狱中,巧儿无能,不能救娘子于水火之中,今早听顾姑娘打听到娘子竟然被用了刑,娘子的身体,哪里能承受的住啊。巧儿惶恐,家娘子是无辜的,求姑爷出手相救,巧儿感激不尽。”是啊,大家都被这父子相认的场面震住,把傅清儿的事情搁一边去了。巧儿果然是个忠心的,时时刻刻想着傅清儿的安慰。
程晋尧虽没什么表情,但是看向巧儿的眼里多了一丝满意,有这样的跟着傅清儿,他还是比较放心的。程晋尧放下团子,回头瞧了一眼沈煦,沈煦明了,对他略微点头。
“家娘子现悦来客栈,收拾几件换洗衣裳,带着团子过去瞧瞧她。”程晋尧吩咐一番后,与沈煦一同出去了。顾清歌探究的看着他们二的背影,他们二都不像池中物,究竟是何身份呢。罢了,只要傅清儿是好的,其他又如何呢,与她也无甚关系。待巧儿收拾了一些东西后,便与她牵着团子往悦来客栈走去。
街道上,一个丰神俊朗,一个温润如玉,二皆贵气十足,一举一动都吸引着过路的。仓河镇哪里出过这般神仙一般的贵,就算是几年前来的那个苏墨笙,与之相比也稍逊风骚。沈煦一向是亲和面容,见到认识的也会略略点头,对众的关注也没有不自。而程晋尧一向是冷面惯了的,那副生勿近的样子,能把小孩子吓哭,能把那些想亲近的女吓跑。而对于众眼神的瞩目,他也毫无知觉,毫不意。
“现如今局势如何?”沈煦住的这座院子还算雅致,不愧是沈家的园子,不管哪儿都散发出一种儒雅之气。张伯上了茶便默默地退了下去,只留程晋尧与沈煦二。
“圣上的龙体越发的不行了,三皇子已经按赖不住,开始有行动了。不过动静虽不大,想必也逃脱不出圣上的耳目,圣上如今对五皇子越发器重了,想来心里也该有底了吧。”虽说如此,但是其中的变数,谁又能预料呢。他们也不能完全把握,但是胜算还是很大的,如今只看皇上的意思了。当然,他们更希望三皇子闹起来,这样皇上对五皇子想必是更加欣慰吧。
程晋尧端了茶盏,饮了一口。沈煦只看他,心中有许多疑问,却不知道该不该问,从何问起。心中一叹,罢了,总归是他们的家事,他也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关切一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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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儿只觉得口渴,迷迷糊糊中有一只手托起她的肩膀,给她喂水。傅清儿闭着眼,秀丽的眉毛微不可见的皱了皱,只觉得这动作稍有粗鲁,不甚温柔。
再醒来的时候已然是酉时,太阳将将落下,夕阳余晖洒落了一窗。傅清儿正是这时候一睁眼便看见了程晋尧,他静静的坐余晖之中的椅子上,眼睛只看着房间里挂着的一幅画出神,却不知道想些什么。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