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渊情深嫣能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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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初你为何将我带回府?你不也有你的原则吗?”那就是将军府从不收年轻女子。
“嫣儿,那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啦!那你说,他的原则是什么?”许嫣儿有些动怒,黛眉微蹙地看着他。秦渊自然也不再激她,连忙低声安慰。
“好好好,你别激动。”秦渊环着她,目光望着对面墙上的挂画,眼色逐渐暗沉。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哇啦哇啦,一系列关于郗越的过去以及他为何成为秦渊最忠实的部下的缘由灌入了许嫣儿的耳朵,听到后面,她竟不争气的哭了,哭他的命运、哭他的感情。
“那、那么说,他、那条伤疤就、就是那时留下的?”许嫣儿抽咽着鼻子,秦渊低眸,看她那模样,有一丝好笑,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爱掉泪了。
“那个女人成了他心中的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不知道白姑娘能否将它缝补?”屋内沉沉的声音传来,惊醒了站在外面发愣的人儿。白如茵睁大了杏眼,沉浸在自己刚才所听到的一切中,粉拳在袖中紧握。倏地,她转身离去,那坚毅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长廊的一头。
☆、第三十章 留下
第三十章
宸国的军队,在亲临战场前都是经过强烈训练的,无论是体力,还是战斗的技巧。
秦渊虽然是这军队头领,但他很少亲临训练营,因为他有得力而信任的助手——郗越。所以,郗越常年都生活在军营之中,很少回朝。秦渊不会劝他,自然也是顺了他冷漠的性子,他愿意住在这远离朝廷与喧闹的地方,他愿意一生都花在这刀光剑影的战场上,这样他才不会去想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也抵抗它们来占据他内心的空间。
夜,一如以往的沉。
黑暗中,那个时时缠绕在他耳际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个他永远都无法走出的梦魇。
那个女人,他曾经付出真心为之奋斗的女人,背叛了他,在他卖命于战场的时候。那一晚,她惊慌的神情告诉了他这个不争的事实,她哭着、求着,求他放他们自由。而在这不久前,她也狠狠地伤透了他的心。
“我真的受够了!这种没有明天的日子,我真的不想再过了!”
“可是,我已经尽力给你所有了啊!我、我这次还立了功,很快,我们很快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他慌乱,害怕,像一个即将被抛弃的孩子,无助地为自己挽留机会。
“很快?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已经等不起了!”她挽上另一个男人的手,撇下冷漠的眼神。
“求你、求你,再等等好不好?”慌乱中,他上前拉住她的衣袖。
“放开!你放开!”那女人嫌恶的甩着,却没能挣脱。
“放开!”
随着她的怒吼,刀划过他的脸,也划破了他的心。
血,嗒嗒地滴在地上,他没有捂住伤口,任温热的液体布满脸颊,分不清是是血还是泪。他弯下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刀,刀上还沾着他的血。
“那我杀了那个男人,你是否就会留下!”布满血丝的眼,透着杀怒,狰狞的脸庞,像是索命的阎罗。
“不,你不能杀他!”女人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倏地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地求着。
“求你,划伤你是我的错,你别伤害他,求你、求你、、、”他冷笑,他心痛,曾经如此爱着他的女人、那个温柔为他抹汗的女人、那个笑着抱怨他不珍惜衣物却又一次又一次将衣服缝补完好的女人,如今,却为另一个男人哭着求他,求他让他们幸福?
怒火瞬间升腾,他举起刀向那男人刺去,毫不犹豫。
“不——”
“唔、、、”
他的手颤抖,吃惊地看着插在她胸口上的刀。
“我恨你!我恨你!、、、”那双仇恶的眼,像利剑一般狠狠地刺进他的心,千般疼痛侵蚀着他每一根神经。
“啊——”他发了疯似的狂叫、奔跑,穿过人群、树林,最后陷入无尽的黑暗、、、
床榻上的人骤然惊醒,汗珠布满额际,他缓缓坐起身。天还未明,帐外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郗校尉?”
“什么事?”
“营外有个姑娘说要见您。”姑娘?郗越起身走出营帐,低眸对那小兵道
“带我过去。”
守门的士兵见郗越行了出来,赶紧鞠身退到一旁。
“你来做什么?”郗越剑眉微蹙,语气冷淡。白如茵倒也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提了一口气道
“来找你!”郗越冷笑一声。
“回去吧,这里不是女人该来的地方。”说罢,转身负手离去。
白如茵虽沉静,但也有泼辣的一面,特别是当他对她冷淡时,就想狠狠揍他一顿,以往她都能理解他的态度,但现在,在她知道他的过去之后,她就总觉得他是在逃避过去,终是无法忍受了。
见他渐渐离去,白如茵气急败坏地吼道
“郗越,你这个胆小鬼、懦夫!你以为你能逃避一辈子吗!你以为这样就能抹去她不爱你的事实吗!”最后一个字刚说完,脖子便被强大的力量束缚,那张狰狞的脸庞近在咫尺。
“女人,不想死就闭上你的臭嘴!”一字一句从他唇间挤出,冰冷的语气让周围的士兵想撒腿而逃。白如茵涨红着脸,呼吸渐渐困难,但她的目光依旧坚决。
“我、不、会、走、的、、、”郗越咬紧了牙齿,倏地他放开手,任她在地上残喘,转身对旁边的士兵吼道
“把她给我扔到十里之外去!”说完大步离去,白如茵抚着胸口,调整着呼吸,泪水不争气地溢出了眼眶。周围的士兵满脸为难,看这样的形式,这姑娘分明对他们头儿情深意重,可他咋就不领情呢?荒郊野外的,把一个姑娘仍在那,于情于理都不该啊!这可如何是好?
“姑、姑娘,我看你还是回去吧,这也快天明了,要是到了晚上、、、”
“听他的吩咐,把我带到十里之外去!”白如茵的话,让在场的士兵唏嘘不已,十里之外,那可是人烟了无啊,要是再碰上什么豺狼虎豹,那就必死无疑了。
“姑娘,这样、、、”
“拜托你!”白如茵坚定的眼神看着那士兵。她在赌,若是这样都无法,那死了也罢!
自从那小兵来报说已经把白如茵扔出十里之外后,郗越心中却无半点处理掉麻烦的快感,反而一天都是心不在焉,心中似有什么东西堵得慌。坐立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一会儿烦躁地踱步于营帐中,一会儿坐下来不停地敲着桌面,可不一会儿又起身开始踱步,他厌恶这种感觉!
烦乱中,余光瞥见了自己臂膀处,青色的袍子上一条长长的缝补的痕迹,那个瘦小的身影浮现脑海。她利索地为自己清扫屋子、满怀欣喜地给自己送饭、偷偷地在自己回屋前泡上茶、、、她的付出、她的一颦一笑都猛烈地冲击着内心深处的坚持。
“该死!”郗越狠狠地捶打在桌面上,大步走出营帐,牵过爱驹挥鞭冲出军营。
夜幕,逐渐降临。
风带动着白色的衣袂,白如茵环抱着身子,穿梭在树林中,没有灯火,四周一片黑,只能靠着直觉向前行走。这样的日子,她曾经也不是没经历过,那时她孤身行走于山河之间,毫无畏惧与孤独。而如今,同样的环境,却让她无助得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孩。
突然,脚下一滑,身子前倾,之后就是一阵昏天暗地的翻滚。好一会儿后,终于停了下来,她没有惊呼、也没慌乱,而是艰难地坐起身子,忘了为自己治疗伤口,默默地坐着。
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泪水滑落脸颊,心里的委屈与失落涌上心头,呜咽声滑出喉咙,再也无法承受这如心绞般的疼痛,放声大哭或许会让自己好受些。
也许是自己太过疲劳,她竟感觉风中带着他焦急的呼喊。
“白如茵——”
“白如茵——”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畔回响。
也许是自己太过疲劳,她竟感觉有双臂膀拥紧了自己。
好温暖、、、
可也好累、、、
晨练的呼声响彻天空,白如茵从梦中醒转,她转动的眼眸打量着四周,满脸疑惑。突然,耳际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便是那个令她颤抖的声音。
“醒了?”白如茵偏过头,看见郗越坐在身旁的椅子上,眼睛闭着,有些疲惫。
“你、、、我、、、”闭着的眼睁开,直直地看着她,让她有些手足无措,慌乱地避开。
“营里恰好缺个军医。”说完,他起身出了营帐,留下白如茵愣在床榻上,好一会儿后,她的眼角浮现笑意。
终于,可以留在他身边了。
☆、第三十一章 永远
第三十一章
自从军营里多了一个女人,大伙儿似乎每天都变得匆忙了,忙什么?忙着给自己两刀,再跑去让那貌美的军医治治。
白如茵刚走出营帐,一大群男人窝在营帐前,你争我抢地,好不热闹。但,他们好像都带着伤。
“你们来治伤么?”清脆的声音响起,瞬间止住了大男人们的争吵,他们赶紧站好,整理了自己的衣着,完全没有病人的模样。突然,一个男人咋呼
“哎呦——白姑娘,我的手快断了。”是么?刚才没发现有这么严重啊?白如茵还没反应过来,另一个声音又响起
“哎呀——白姑娘救命啊!我的、我快喘不过气啦!”这、、、
“哎呀——”
“哎呀——”
、、、、、、
一时间,一群男人乱作一团,营帐前,又恢复成之前的‘热闹’。白如茵好气又好笑,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余光瞥见正站在不远处的男人,见他转身离去,白如茵抿紧了双唇。
郗越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营帐,回想着刚才所看到的一切,怒火中烧。他承认她的确有着过人的美貌,他也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是明明知道,为什么心中还是会感到不悦?
“为什么!”无辜的桌子再一次受到主人无情的摧残。
“哟喂,是什么人让我们的郗校尉忧心呐?”郗越闻声,赶紧转过身,鞠身道
“参见瑾王爷!”东方瑾一脸悠闲,随便找了一根椅子坐下。
“免了吧!”
“谢王爷!”郗越站起身,目光恰好对上东方瑾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有些尴尬。
“那小军医惹着你了?”刚才他进来,刚好撞见那有趣的一幕,想不到郗越竟也会为一个女子打翻醋坛子。
“回王爷,没有的事儿。”郗越心虚地低下头,说这话时,他都有些底气不足。东方瑾嗤笑一声
“别再骗自己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刚才是什么感觉?你的心啊,早就不在这里了。”东方瑾用扇柄指了指自己的心,郗越顿时愣住,瞪着眼。
“先别忙着瞪我,我既然帮你了一桩心事,你也应该帮我一个忙。”痞气地笑脸敛住,郗越疑惑地看着他。
“王爷但说无妨。”
“借我兵!”
、、、、、、
“怎么样?”东方瑾立在床榻边,看着白如茵为床榻上的人儿把脉。
“没什么大病,就是体质有些差,寒气重,身上的伤也已经结疤了。”白如茵起身,疑惑地看着他。
“没有其他病?比如说疯癫?”东方瑾蹙紧了眉头。白如茵摇了摇头。
“王爷,她是?”
“路上捡的,看她可怜。”东方瑾说得一脸轻松,其实他心里怎么想的他都不明白,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有种想带她离开的冲动。可能就是怜悯她吧?白如茵见他那样,也不再说什么,端上一碗药坐到床榻边。
“我来吧,你还是去看看怎么安慰那个正在营帐里生闷气的人,都快把自己泡在醋坛子里了。”
白如茵知道他说的人是谁,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有些乐滋滋的。
入夜,营帐中灯火昏沉,僵直的身影映在帐幕上。郗越站在桌前,望着摇曳的灯火,一直思考着白天东方瑾说的话。
他的心不在这里,会在那里?刚想着,帐外传来她的声音。
“郗校尉?”
“进来。”白如茵端着托盘,走进营帐内,看见他笔直的站立,背对着他。握住托盘的手紧了紧,她微微上前。
“我给你做了些甜点,尝尝吧?”见他没有回答,她便将东西放在了桌上,转身准备出去。刚跨出两步,就被他一把扯近身前,白如茵抬起脸,蹙眉看着他。
“你都是这样,对待你那些病人?”热气喷在她脸上,白如茵被他的话弄得有些糊涂。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是一直想跟着我吗?如你所愿!”白如茵尚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他推向床榻,桎梏他在身下。接连而来的吻如雨般落在她脸上,没有温柔,只有粗鲁与愤怒。突然,身上的人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