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不等闲-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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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听天由命,他只是答应放了他,可没同意护送他回国。 层层的白幔下,一张宽大的床上伏着一个娇小柔弱的人儿,她的身体因抽噎而起伏不定,泪水打湿了褥巾,就连有人进来她也恍若末觉。 拓拔城伸出手来替她拔开凌乱的长发,突然他的手被狠狠地咬住,流苏带着必死的决心用力地咬着,拓拔城一甩手,娇小的身体凌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板上,那眼神依旧是生死仇人一般的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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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因为我爱他
拓拔城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一手将纤细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一手在她的面上轻轻划过,弯起嘴角,再度过弯起让人不寒而粟的邪恶笑意。 “怎么你的温柔不见了?还想重温怎么侍寝吗?你最好给我乖乖地听话,慕容岚还末走出马项国,我随时都会把他抓回来!” 流苏闭上眼,任泪水肆意地淌着,这句话让她停止了无谓的反抗。忽然,拓拔城的手掌在空中轻轻一挥,撕下她身上的大片衣襟,向空中片片抛去,随风而落。光洁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柔弱的泪水流淌在如花的脸庞上,让她如梨花带雨一般柔弱迷人。 他俯下身子,开始了疯狂的索取,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流苏闭着眼,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岚,你到了燕国没有? 疯狂的索取之后,拓拔城满足地叹了口气,从她身上起来:“以后你还住你的偏殿,恢复王妃的身分!”流苏冷冷地看着他穿衣离去,指甲把手心掐出了深深的血痕,只要再坚持一天,等慕容岚离开了马项国,她就去死! 流苏安静地吃着晚饭,她意外的平静让珠儿有些害怕:“小姐,慕容二公子行动失败了!” 流苏点点头:“嗯,珠儿,你有机会就离开这里!” 珠儿诧异地说:“小姐,你怎么了?要走,珠儿和你一起走!” 流苏不再说话,默默地躺在床上,空洞地望着屋顶,开始计算慕容岚现在到了哪里,珠儿不敢打扰她,替她盖好被子关上门悄悄地出来了。 极度的紧张和疲惫让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忽然身上一凉,软锦被一双手猛地掀开,流苏抱着胸惊醒了,一张放大了俊颜在她眼前出现,这张对她来说几乎是恶梦的俊脸含着邪意欺上她的娇躯:“王妃的味道太甜美了,让本王要了还想要!” 流苏努力地推开压在胸前的身子冷冷地说:“可惜我对你讨厌之极!” 拓拔城抱着她的头堵上她红艳的唇:“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两人在床上扭缠着,一齐跌落在地上,对于流苏的不驯激起了拓拔城的好胜之心,兹兹几声,雪白的睡袍又粉身碎骨地结束了生命,她身上还留着欢爱的印痕,青青紫紫的爱痕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十分刺眼。 拓拔城抚着她因紧张而僵硬的肤肉慢慢地说:“慕容岚体内有我种下的盅毒,本王让他什么时候发作就什么时候发作,我想王妃肯定不会惹我生气喽!” 流苏脸色一白,没想到他竟无耻到这个地步,现在自己的残破这躯,唯一能作的事也许就是救他一命,以报他在宫中时对自己的恩情了,想到这里,流苏忽然睁开眼睛,一双盈盈的泪眸中,虽然充满了无限的恨意,却仍然安静的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乖乖等着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的侵犯。 她的表情让拓拔城不禁一痛,为什么她不肯乖乖地跟着自己,却要对那个懦弱的燕人情深至斯,他深吸一口气,弯起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慕容岚,就真的那么重要,肯让你做出这样的牺牲。” “是的。”流苏坚定地,一字一句的道,“我愿意为他负出一切。” “为什么?” 拓拔城情不自禁的问。 “为什么?”流苏的眼中充满了柔情,忽然甜蜜地一笑,然后鄙视地看着他说 “你当然不知道为什么了,因为……因为我爱他,他也爱我;因为他是一个好人,他会呤诗作画,他斯文典雅;他不像你一样,残酷无情,没有人性,更不会像你一样,卑鄙阴狠,随意掌控别人的生命。” 。。。。。。。。。。。。。。。。。。。。。。。。
第五十九章 失踪的王妃
“好人,嘿嘿,本王平生最恨的就是好人!”拓拔城深邃的眼中,透出一抹阴戾的神情来,一字一句的道,“偏偏你这一辈子只能和恶魔在一起了!” 一咬牙,全不容情的在她玲珑的身体上肆意起来。 他已经决定,纵然是不择手段,也一定会征服这个倔强的女人。 流苏呆呆在坐在房内,如木偶一般眼珠一动也不动,她的幸福就这样被轻易地剥夺了,如果一死了之,那么慕容岚也必会被拓拔城致死,傲儿一直由慕容岚抚养,他一死,又有谁来抚养可怜的孩儿?她不能死,她要活着,那怕是屈辱的活着! 一队侍卫捧着各色的绸缎走进偏殿:“王爷赏王妃五彩绸缎一千匹!” 接着又有侍卫拿着各种古玩玉器及华丽的衣服首饰来到。 “王爷赏王妃珍珠一斛,上等美玉一箱,金银首饰十盒。。。” 这是做什么,流苏不解地看着堆满屋子的东西,这,难道就是他喜欢一个人的方式?流苏咬咬牙不屑地说:“我不需要这些东西,拿回去吧!” “哟,姐姐,王爷如此宠爱你你还满足吗?妹妹我,想要都要不来呢!”玉儿掩着嘴唇打趣道。 接着一干侍妾纷纷涌了进来:“给王妃请安!”表面上态度恭谨暗地里却不服她受到如此待遇,但是王爷的命令她们只得服从,给一个低下的女奴请安,玉儿冷哼了一声,眼中射出恶毒的光芒。 面对着一屋的绫罗绸缎,流苏有点恍然,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高兴时可以把你捧到天上,而不高兴时又把你踩在脚下,这样的男子,只有他撑握别人的命运,又有谁,能掌握他的命运? 珠儿小心地说:“小姐,他这是。。向你示好吗?” 流苏淡淡地说:“随便他怎么做,我对他只有仇恨,不会喜欢上他的!” 拓拔城在门外听到这句话欲要发作,想了一想又强忍了下去,他走进来温柔地问:“流苏,你需要什么,只要你说一声,我都会满足你的!” 流苏冷冷地说:“别以为你这样做就可以感动我?你所做的错事是无法弥补的!” 拓拔城握紧了拳头,眼中的怒气慢慢凝聚,这个女人,竟然不领他的情?要知道他纵横沙场杀敌无数,再强悍的敌人他也末曾低过头,如今为了博她一笑,不惜屈尊对她低声下气,她居然。。。 咚,一声巨响吓得珠儿和流苏都张大了眼睛,拓拔城狠狠地捶在桌子上冷冷地说:“既然你不需要,我想你还需要再多做几天侍女,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找我吧,哼!” 珠儿焦急地说:“小姐,你怎么那么冲动?既然躲不过他,至少表面上顺从也好,那个玉儿巴不得要折磨你,你这样岂不是。。。” “珠儿,各人的命都是上天注定的,既然天要我这么做,我也没什么好换怨的!”流苏平心静气地说完,看也不看一眼那些珠宝绫罗,径自走回了内室。 珠儿望着她倔强的身影,不由自主地为她的命运担心着,她家小姐,从来都末曾向谁屈服过,只是,这一次,究竟是祸是福? 春日的夜里透着百花混着青草的香气送进室内,如银的明月照在一张醒着的脸上,那一丸水银的似明眸含着无限愁思不能入眠,两行清水缓缓流下。 慕容岚呤过的诗句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南有乔木,不可休息;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当初是因为她身不由已,所以拒绝了他的表白,而如今仍是身不由已,为什么,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竟要如此待她,让她生不如死,不能与所爱的人在一起! 拓拔城,一想到这个名字,除了憎恨以外莫名地竟有些许悸动,若不是因为她,他不会处死侍妾,不会和拓拔连反目成仇,也不会屈尊向一个不爱他的女人低声下气。。。 但他的残暴和无常的脾气都让人敬而远之,这种爱,太恐怖,太血腥,她不喜欢也不想要! 以后,又将怎么生活在这异国他乡呢?王府里的侍妾个个精明不让皇宫的后妃,她虽无意争宠,但她们岂轻易地放过她?身心和精神都在受着折磨,让她辗转难眠。 夜深人静之时,有四个黑衣人悄悄地潜伏在流苏的殿外,拿出点燃的迷香吹进了屋内,接着四个黑衣人闪入屋入对着床上熟睡的人一阵乱砍,又用被子包起来飞一般地隐入黑暗中。 “王爷,不好了!王妃不见了!” 什么?拓拔城重重地一拍桌子,眼中充满了阴戾之气,如此待她还不满足吗?竟然又玩失踪,她的花样还真不少,如果被我捉到,一定要狠狠地惩罚她! “啸龙,速带人去寻找王妃,就是把马项国翻过来也要把她找到!” 玉儿轻轻地一笑,让他去找吧,那个女奴已经被她处理得干干净净,只怕要翻开马项国的泥土才能找到她吧! 拓拔城焦急地转着圈子,她能到哪里去?她不认识路,肯定走不远,而且不会到皇宫的方向去,再说府里的马匹也末见少,那么她是步行了!考虑到这些因素,他慢慢地平复下心情,静坐着等待部下把她抓回来的好消息!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派出去的人陆续地回来了,但每一个人的报告都让他失望多一份,担心多一点, “报告王爷,南面没找到王妃!” “报告王爷,北面也没找到王妃!” “王爷,守城的士兵们都说没见王妃在此经过!” 。。。。。。。。。 “够了!”他怒喝一声:“你们这些废物!找一个人都找不到,要你们有什么用,拉下去,斩!” 出去寻找的士兵吓得瑟瑟发抖:“王爷饶命啊王爷!” 啸龙沉声说:“王爷,四周确实没有王妃的影子,你看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脚?” 拓拔城怒气冲冲地喝道:“都滚下去!” 他坐在虎皮椅上沉思,如果她不是私自出走,那么,又是谁那么大胆子敢对她下手? “啸龙,你认为王妃是怎么失踪的?” 啸龙皱眉道:“去王妃的住处时,属下闻到一股淡淡的迷香味道,而且床缝中染有血迹,很有可能。。。”拓拔城的心提到了嗓间:“很有可能怎样?” 啸龙深吸一口气快速地说:“很有可能王妃是被人迷倒后灭口!” 拓拔城跌坐在椅子上恐惧地摇着头:“不可能,王妃虽然性子倔强,但很少得罪人,谁会跟她有仇呢?” 啸龙看到他难过的样子安慰道:“这只是最坏的打算,也有可能王妃被人有意掳走,以此来威胁王爷达成某种目的!” 拓拔城激动地说:“一定是!难道是拓拔连?” 啸龙微微点头表示同意,拓拔城一拍桌子,将桌角拍碎了一块,他咬牙道:“备马,去皇宫!” 正在品酒赏舞的拓拔连被一阵风般卷进来的拓拔城吓住了,拓拔城双眼赤红,拳手紧握,愤怒的表情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带着拼命的架势。 “你,快把流苏交出来!” 拓拔连一头雾水:“怎么?王妃不见了吗?是不是哥哥觉得她不贞不洁把她给休了?哈哈,弟弟倒是乐意要她呢!” 下一秒,他的脖子已经被拓拔城紧紧地扼住,拓拔城咬牙切具地威胁道:“再狡辩别怪我手下无情!” 拓拔连一张脸憋得通红,眼珠突起,剧烈地咳嗽着说不出话来:“咳,我。。没有。。咳咳。。”他手下的人见事不妙急忙去请拓拔山过来。 “皇侄息怒!有什么事好好商量,快快放手!”拓拔山一见爱儿性命甚忧,紧张的变了腔调求着。 拓拔城冷哼一声松开声,拓拔连坐在地上连连喘气:“我真没有抓走她,你杀了我也没用!” 拓拔山急忙安抚:“是啊皇侄,小儿这几日的确是在宫中取乐,没有带人回来呀!再说你脾气火爆,说不定得罪了哪个手下或王爷,王妃被他们掳走也说不定呀!” 拓拔城冷冷地说:“如果不是小王子掳走,城定会回来亲自道歉;如果被我查到是何人掳走,不管是谁就是我拓拔城的生死敌人,定要将他碎尸万断,哼!”鞭子抽在石桌上,登时将石桌打得粉碎,在场的人都震住了,拓拔连和拓拔山眼中杀机一露随机隐没。 一连三天过去了,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拓拔城明显地憔悴了许多,三天三夜不眠不喝地牵挂一个人,是他从来末有过的经历,也就在这三天三夜里,他彻底地输了,他输给了一个仇国的皇后,输给了一个屡屡挑战他的威严,让他火冒三丈的女奴,一颗男儿心,竟为她折服! 他在暗暗祈求,如果找到流苏,他定不会再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