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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至尊狂想曲-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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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篓使者冷笑道;“朋友,驭气摧音可吓不了找.若想一谈,就请现身吧!”

那冷冰冰的语音,又响起道:“要老夫现身凭你还不配,告诉你,传话他们三个老匹夫诈死能瞒过别人却瞒不了我,你给他们带个口信,说百余年前,太阴教被迫解散之事,已经有人要出来向他们讨回公道,叫几位老匹夫多多注意就好,今晚为着留你带回口信,老夫暫且不向你下手,以后遇上可没这么便宜。

現在古作风老天要把他带走,你有意见吗?这种狂妄托大,口中无人的口气,激起竹篓使者一股怒火,冷哼道:“朋友,你这些话实在好笑得很,告诉你,若以为我这‘血魂指是由环宇三仙之处学来,那就大错而特错,至于什么太阴教不太阴教,是你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你要把姓古的带走,我没意见,只要朋友你自信帶得了。”

冷冰冰的语音再次道:“你真与环宇三仙无关?”

“你不相信?”

“强辨无用,来后就知,现在我要把人带走了!”

语音未歇,但见青光一闪,古作风的身形巳杳。

就在青光一闪的同一时间,只听一声“可不容易吧!”

接着白影一闪截在青光之前。

青光迅速白影更快,这罕世身法,直令在场诸人膛目咋舌,骇然至极,呆住当场!就在此际,一声冷喝惊醒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场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位青衣老头。

此人一身青衣,瘦骨如柴,两眼深陷,腋下挟着青袍老者,这人是谁?在场诸人除了竹篓使者之外,无人认得。

青衣者头两道慑人的浅绿色寒芒,扫过了众人一眼,最后落到化成一道白影截在前面的竹篓使者身前,桀桀阴笑两声,冷冷道:“要不是老夫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以为身俱‘三才‘遁影法’就能留下老夫?遁光三世人是你什么人?快说!”

竹篓使者冷笑道:“姓雷的遁光三世人是位世外高人,与在下没任何关系,你别瞎猜,至于在下‘三才遁影’留得住或留不住你,你姓雷的心里有数,只要你姓雷的自信走得了就趁早,不然,把古作风留下,你姓雷的赶紧滚下武当山,在下还不想给你出丑……

“住口!”青衣老头气得全身发抖,目露杀机,怒喝道;“六十年来敢直喝老夫之姓的人,你是第一个,既敢呼老夫之姓,决非无名之辈,报上名号,老夫不把你处死真以为奈何不了你,亮相出来,老夫要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竹篓使者冷嗤道:“姓雷的,别倚老卖老,别人怕你‘青影杀人法’杀人青彰灯雷震天,在下述不把你姓雷的放在眼内,不相信就试试看!”

原来青衣者头就是六十年前,名震武林的黑道巨霸杀人青影灯雷震天,竹篓使者一语道破他的身份,不但使他脸色陡变,在场诸人闻言,脸色也同时骤变。

要知道杀人青影灯雷震天,六十年来江湖上只闻其名。

真正见到其人的可说寥寥无几,他每在杀人或伤人的前后,都用一盏灯为记号,几十年来武林上一闻杀人青影灯名号时人,无不惊懔万分,想不到带有神秘性的杀人青影灯就是眼前这位青衣老头。

如果不是竹宴使者道破他的身份,恐怕没人敢相信‘青影杀人法’的雷震天就是这青衣老头.杀人青影灯脸色陡变之下,手指竹篓使者,阴森森道:“看你并非无名之辈,既不敢亮相也不报上名号,光是把脸埋在里面说大话,算是那一号人物,老夫真替你齿冷。”

竹篓使者是何等人,怎会听不出他的话意,当下破口笑道;“姓雷的,你的心机算是白费了,在下此时还不想让你知道我是谁?识相的话就将姓古的留在这里,你姓雷的尽速滾下山去还来得及,否则,你要后悔恐怕来不及。”

杀人青影灯武功之高,列于武林第一流,名号之响震撼江湖六十年,心机之沉无人可匹,今晚遇到竹篓使者,除了第二项之外,可说是他罕逢的劲敌,若不是他心存惮忌,怎能忍受得了。

不错!竹篓使者的功力和来历,实在令这位老奸巨滑的江湖人物有点心寒,看外表,竹篓使者只不过四十左右,论机智和经验却不失为老一辈的人物,他到底是谁?

杀人青影灯忖到此,灵光一闪,正待开口,竹篓使者却已笑着说道;“姓雷的,我告诉你,我并不是痴剑倪布贤,也不是憨笔白智多,你少费心机吧!”

杀人青影灯心机被竹篓使者一语窥破,脸色倏地数变,更加惊骇对方的机倏超绝。

痴剑倪布贤,这五个字听进冷眼旁观的倪有庆的耳里,全身一阵激动,血液陡涨,浑然趋前二步,指着竹蒌使者沉声道:“你认识痴剑,”

竹篓使者道:“少年人,你別心急,待我把姓雷的打发之后,再跟你谈谈吧!”

语音和蔼,略带亲切之感,倪有庆强撩激动的情绪,默然无语退在一边。

杀人肯影灯脸色数变之下,冷笑一声,阴恻恻道;“你的机智实令老夫折服,就是为了这点,你的命已经死定啦!”

竹篓使者冷冷道;“雷震天,论过去你的罪行,死不足抵偿,现在我再次警告你一声,今宵为要给你带口信回去,不得不暂留你之狗命,如若执迷不悟,死期就在眼前,你看着办吧!”

杀人青影灯‘厉喝一声;“住嘴!你居然教训起老夫来,真不知死活!”

喝声中,但见青光一闪,一道青影挟着一股青气在竹篓使者身边旋转起来。

这道挟着青气的青影,就是杀人青影灯杀人的绝技‘青光浮影三现’。

此绝技只有三式,但芸芸武林能接得住这凌厉三式的人,寥可数出。

雷震天自从出道以来只用过二式对敌还没失过手,想不到今晚遇了竹篓使者这等身手,却是他出道以来首次的劲敌,因此一出手就展出‘青光浮影三现最凌厉的一式‘青彤悠悠’来刘付此人。

这时,竹篓使者身影巳完全被悠悠不尽的青影罩扫!罕见的生死之搏已经展开,看得在场众人无不惊心动魂,骇然万分蓦地一一一声冷笑过后,青白之影倏地一分。

蹬I蹬!蹬!杀人青影灯雷震天整个身躯被人震出丈余,他非弱者,临危不乱,迭忙刹住身形,只是对方功力太高,他稳住身形后又踉跄退后三步,口吐一道鲜血,颓然坐地调息。

同时,他腋下所挟的古作风,却巳落在竹篓使者手中,人家身形连半步也没动过。

此种罕绝的功力,直令场上诸人大开眼界,也令他们懔骇至极。

不仅如此,比他们吏慷骇的是杀人青影灯雷震天。

他本以为施展‘青影悠悠’绝招,对方纵然不死也得重伤,可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人家功力已经臻于不可思疑的化境,任你如何施展绝技也难欺进其身。

至此,雷震天始明白筋斗已栽定了。

他调启,一阵打算站起身来,竹篓使者已经冷笑道;“姓雷的,还是坐一下的好,这一生你算完蛋了,要后悔已来不及,现在你的功力已失,纵然神仙降世,也难恢复你的功力……”

此语恍如一把利刃刺入他的心窝。全身狂颤,迭忙运功一試!“算了吧!任督两脉被我‘血魂断脉法’截断,少阳少荫蘸穴又制于‘乾阳指力’若再运功,无非加速死亡之期,现在我把话道完之后,盡速滚回‘恐怖神仙府’说不定你的主子还有办法救你一命!”

竹篓使者说至此,话音一变,沉声道:“回去告诉‘冥府至尊’,叫他勿忘百余年前,青海绝壁岩逍遙洞之誓言,否则,其死期巳到,简简数言,你记着,滾吧!”

这些话立令雷震天全身发抖,面色死灰,颤声道:“你……你……是……”

“你你了半天说不山话来,竹篓使者冷喝道:“你什么!还不快滚,真想不要命了,”

杀人青影灯雷震天,此时已经知道竹蒌使者是谁,是胆碎心駭之下,连气都不敢吭一声,拖着带伤的身躯,消失于武当山。

击震天身形一杳,木阳道长疾忙趋前二步,朝竹篓使者稽首道:“请问施主尊姓大名?”

竹蒌使者放下古作风点了他的穴道,谈然道:“道长,何必心急这些干嘛?”

说着,理也不理木阳道长便向楞在一旁的倪有庆走来。

“少年人,你呆什么?”

这句话,把呆楞中的倪有庆唤醒。

他指着朝自己走来的竹篓使者,冷冷道:“你的闲事办全了吗?”

竹篓使者淡笑道:“少年人,你的火气真不小呀,来来来,暂别生气,我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倪有床仍然无奈地?冷冷道:“有啥事可谈?”

竹蒌使者道:“令师是否人称‘四谷怪老’夏凯元”

这时,倪有庆的脑海闪电般地浮起他师父所交待的话“庆儿,无论如何绝对不能道出或承认你的师承来历!”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对你有利的?”

竹篓使者看清他沉思不语,和蔼道:“少年人,你想什么?”

倪有庆心神一震,应口道;“没什么?”

“那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你认为有此必要?”

“随你的便。”

“我不愿作答!”

“那么我们再谈别的?”

“没有什么可淡!”

“何必拒人太甚?”

“闲事管得太多!”

“为的是你呀!”

“是我?”

“嗯!”

“笑话!”

“走开,你已耽误我不少时间,若再嚕嗦不休,可别怪我出手无情!”

竹篓使者哈哈一笑道:“你想跟我动手?”

倪有庆冷笑地道:“你认为在下不敢?”

竹篓使者再次哈哈大笑,倪有庆心头一恼,恕声道:“阁下,到底走不走开?”

“不!”

倪有床冷笑一声;“那你自己找死!”

话音甫落,一道狂风夹着雷霆万钧之势,疾向竹篓使者罩至。

真是初生之犊不怕虎,凭杀人青影灯这等江湖上一流一的顶尖儿高手,都败在他之手下,何况他这初出洞门的少年。

这突起之变,在场六泥掌门人同是一惊,木阳道长正待出声阻止,可是,却已迟了一步。

轰!震天般的声响过后一一蹬!蹬!蹬!倪有庆踉跄后退三步,竹篓使者却是原地不动。

倪有庆一招无功,激起好胜之心,正拟二度出手刹那,竹篓使者已经摇手,道:“慢来,慢来,我先问你一句话。”

倪有庆冷哼道:“有屁快放!”

竹篓使者对倪有庆出言无状并不生气,反问道;“你是不是决心要替全家血仇?”

倪有氏厉声喝道:“废话,不雪仇我跑到武当山来干啥?”

“你以为仇人是六大门派之人?”

“不错!”

“哈……哈……”

奇“阁下笑什么?”

书“笑你大错特错,找错了对象!“放屁!在下亲自所睹还会有错!”

“你们刚才的话,我全都听到了,还有什么证据?”

倪有庆指着六大门派掌门人,道:“证据在他们良心上!“竹篓使者道:“了风和尚的话,你不相信?”

倪有庆冷嗤道:“谁准会相信那些鬼话!”

竹篓使者道;“我却相信!”

倪有庆冷冷道:“你相信不相信与在下何干?”

“可大哩!”

“胡说!”

竹篓使者用亲切的语音,道;“你以为令尊已死了吗?”

倪有庆浑身一颤,竹篓使者又接下道;“其实令尊痴剑还活在世上!”

此话—出,不但倪有庆浑身一震,不相信是事实,在场六派掌门人也同时震住,以为耳朵听错了。

这时,了风禅师飘身而出,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施主之言当真?”

竹篓使者冷冷道:“和尚,谁要你来多嘴!”

了风禅师二次碰钉子,—股怒火由然而起,正待发作,木阳道长迭忙出声阻道:“禅师不得对施主无礼!”

盟主之言不可不听,了风禅师捺下怒火,应声“是”返回原地方。

倪有庆右手一伸,沉声道;“证据何在?”

竹篓使者侧头向西面林间,朋笑道:“二位仁兄,该出来作证啦!”

啦字甫落,由林间踱出一瘦一胖的清矍老者。

这二位者者不是别人,正是水煞留不怒、火煞我不愁,场中诸人的目光,齐向他二人投去。

只听水煞留不怒边走边道;“老弟这份功力,实令老哥哥我佩服至极!”

的确,竹篓使者一身奇绝的武功,委实骇人,以水火双煞的身手,毫无声息地隐在林间,场上诸人均未查觉触他一人发现,怎不令他双煞骇然万分。

说着,水火双煞已经来到竹篓使者五尺地方站定,忽听竹篓使者冷冷道:“谁是你的老弟!”

“咦!他明明呼我俩为老兄,怎地问起这话来?”

不但水火双煞迷惑不解,场上众人也是大惑费煞。

水煞留不怒,灵光一闪,白言自语道:‘晤,对,对’谁是你的老弟!”

倪有庆星目瞪扫二人一眼,淡淡道:‘恕在下眼拙,二位是谁?”

语气冷傲,火煞我不愁听得不大顺耳,立欲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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