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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绝世妖娆农门贵妻-锦绣农门之冲喜新娘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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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穷得实在是养不起家的爹娘,谁舍得卖女儿给人家冲喜啊?这不是把自己亲闺女往火坑里推吗?
  这小姑娘头发黄黄,面色苍白,看不到血色,一双精致的大眼睛在那张巴掌大小的脸上越发显得灵动可爱。
  挺翘的小鼻子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一张嘴儿虽似樱桃那般小巧,却没有樱桃那样红润,可是此刻却被她咬在齿间,几乎要渗出血来。
  王大郎好想伸手捧住她的脸,把她的唇从牙齿缝里解救出来。
  虽然此时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可王大郎还是觉得自己的娘亲过分了些。
  爹爹本来就得了不治之症,连大夫先前也说了。可娘不听,硬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个穷苦人家的姑娘,要给他爹冲喜!
  这倒好,爹不行了,娘也气晕了,这姑娘也吓傻了。
  一家子难道要散了吗?
  王大郎悲哀地想着,眸光不由又看向这个小姑娘。
  心月被他怜悯的目光给看得心头直发毛,心想这个少年是不是爹死娘晕给吓傻了啊?
  哎,想来这少年什么事儿都没有经过,乍一面对这些,有些措手不及了吧?
  心月怜悯地想着,好想走过去抚平那少年额间的紧皱。
  可是她还是极力忍下了,虽然这少年是她名义上的新郎,但是还没入洞房,谁知道这算不算数呢?
  她又不是花痴地非他不嫁的人,就这架势,她还真不知道未来的日子会是怎样?
  公爹没命了,等恶婆婆醒了,还不得把所有的气都发到她身上啊?
  她有的苦吃了。
  想到这里,她就一肚子的委屈。
  这婆婆疯了一般,公爹没了竟然让她做替罪羊,真不知道这些古人脑子都是怎么了?
  其实这个婆婆杨氏的心理还真没人知道。她早就想着买个姑娘回来冲喜了,这样,也能遮掩一下她做下的丑事。
  王猎户怎么病的,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那一日,王猎户带着大儿子王大郎到山里打猎未归,她就大着胆子支开了几个儿女,同着镇上的郑屠夫一起在家里喝酒高乐,没成想王猎户就回来了。
  按说,这些猎户进了山,没有十天八日回不来的。
  谁知道这一次所获颇丰,王猎户就在第五日上头和大儿子回来送猎物和皮子,不想就看到了这一幕。
  一气之下,他转回头又上了山。
  结果,竟然失脚跌落山下。
  当时见他回来,郑屠夫早就番强跑了,王大郎虽没能亲见,可从他爹的嘴里也隐约知道些什么。
  后来,王猎户就瘫在炕上再也起不来,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杨氏尽心服侍,不敢再生幺蛾子。
  这一段缘故,除了死去的王猎户,没人知道得更清楚了。
  杨氏费尽唇舌劝说他们父子同意,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个瘦小的才十二岁的姑娘冲喜,是有她的打算的。
  就算是王猎户真的死了,她也可以把罪名安在这小姑娘身上,一来她穷家小户的给口饱饭就能养活了。二来年纪小,她也好拿捏。
  就这样,穿越而来的心月,倒霉地成了杨氏手中的棋子,喜堂上“克死”了公爹,成为名符其实的“扫把星”了。
  从众人七嘴八舌的嘈杂声中,心月算是知道了,这王猎户一家有三个儿子三个闺女。
  老大是个女儿,才出嫁没多久。
  老二就是她的新郎王大郎,一个才十六岁的少年。
  老三也是个儿子,今年十四岁了,唤作王二郎。
  老四是个丫头,今年十二了,和自己一般大。
  老五老六还是孩童,老五是个丫头,今年八岁。老六是儿子,今年六岁了。
  这一大家子,死了爹,日子也是不好过的。
  还以为这家子能拿出二两银子买个媳妇该是个殷实小康人家,没想到抬头一看,也是茅草屋子四处漏风,家徒四壁,屋里除了一盘土炕就是一张掉了漆的八仙桌和几只断了腿的破凳子。
  也是穷家破户的,只不过比老李家多了一间透风草屋而已。
  黄泥巴土垫成的院子,围绕着一圈篱笆院。院子里空空如也,显见得也是个没有家底的人家。
  比本尊那个家,也强不了多少啊。
  除了恶婆婆新郎官今儿穿得喜庆些,那几个小姑子小叔子身上的衣裳都是补丁压补丁,叫花子一样。
  天!不会吧?
  李心月无语问苍天,她到底招谁惹谁了?怎么就从一个穷窝跳进了另一个破洞?
  就算是夫君貌美如花心地善良处处体贴,那也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啊。
  何况还有个恶婆婆,更有个眼睛里闪着凶光的刁钻小姑。这日子要怎么过哪?
  她内心里有说不出的悲哀,想着想着,那眼泪也就哗哗地下来了。
  被七大姑八大姨给看到了,都纷纷夸赞这小丫头有良心,公爹死了,她哭得倒是伤心。
  这真是意外之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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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姐也跟你拼了
  由于人多,先前后事又准备地差不多了,王猎户当晚就被装殓了,出嫁的女儿也回来了。
  那个姐夫也跟着过来了,穿一领藏青色的麻布袍子,一张吊瓜脸上的小眼睛格外地灵活,骨碌碌地转着四处乱看,也是个浑身都是消息的家伙。
  王大郎身为长子,早就脱了一身喜袍换上麻衣,带着姐妹兄弟跪在堂屋里守灵。
  心月身为长媳,虽然还没圆房,也算做王家人了,自然也换了麻衣跪在王大郎身边。
  谁知道婆婆杨氏半夜里醒过来之后,一见心月也跪在灵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掸灰的鸡毛掸子就往心月身上抽去。
  心月正跪在那儿,压根儿就没有防备,不小心身上就着了几下,疼得哇哇大叫起来,顺势就躲在了王大郎身后。
  杨氏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按说昏迷了这么久,又是水米不沾的,该浑身酸软才是。
  可她愣是一手持着鸡毛掸子,一手就去够心月,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小贱蹄子,搅家精……”。
  心月自然不会干等着等她打身上,赶紧爬起来就往王大郎身后躲,两个人就像是推磨一样,绕着王大郎转过来转过去,抓住他的衣袖装模作样地哭起来。
  不知道自己这副梨花带雨的楚楚小模样会不会感动这少年,让她免了这一顿皮肉之苦呢?
  刚才那少年给自己的感觉,像是挺善良的啊。
  心月瞪大了一双滴溜溜的葡萄一样的黑眼睛,生怕一个眨眼就被杨氏给赶上。
  王大郎本来伤心欲绝,可被她们这一闹腾,也跟着站起来,拉了这个扯了那个。
  杨氏偏要打,心月使劲哭,吵得王大郎一个脑袋两个大。
  他实在是弄不懂他娘了,本来爹死了,娘该是最伤心难过的,怎么还有精力发作媳妇?
  就算这个媳妇是二两银子买来冲喜的,可也不能说打就打啊。毕竟,她已经和他拜了天地和高堂,已经是王家人了。
  何况,他爹照实说,是病死的,和这小姑娘一点儿干系都没有,不过是运气不好偏偏给赶上了。
  他见娘一副要生吞活剥了人家小姑娘一样,不由皱眉喊道:“娘,够了。爹才死,尸骨还没凉,在他老人家灵前闹腾,像话吗?”
  王大郎虽然才十六岁,可也深知他娘是个不大着调的人。
  爹活着的时候,娘就隔三差五地生事,要不是爹年纪大了,能忍让,还不知道家里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王大郎的娘杨氏才不过三十来岁,比他爹生生地小了近二十岁,也算是他爹老牛吃嫩草了。
  他爹活着的时候,娘就没少做那些勾三搭四招蜂引蝶的事儿,要不是他爹上次进山打猎回来,看见娘正和镇上卖肉的郑屠一块儿吃酒,也不会气得独自一人进了深山,失足摔了下去。
  等他带着人寻了去,爹已经昏迷不醒了,抬回来躺炕上没多久,就不行了。
  娘这才张罗着给他娶亲冲喜,本来他是不愿意的。他爹这个样子,其实冲喜也没用的。
  可是他拗不过娘,又想着也许爹看见他成了家,真的好了也说不定。于是就答应了。
  没想到爹还是难逃死神之手,在他拜堂的时候竟然去了。
  娘却还不消停,逮着这小姑娘又是打又是骂的。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论理,他爹的死,还是源于他娘做了错事的。
  可是这话让他难以启齿啊,毕竟,弟妹还小,这个家还得靠他撑起来,只要娘能够痛改前非,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不提也罢。
  看着娘追打那小姑娘弄得鸡飞狗跳的,他气得低吼一声:“娘,快住手吧。您拍着良心问问,这怪人家姑娘吗?”
  杨氏正追得欢实,一听这话,顿时如同秋日里霜打了的茄子,蔫头耷脑地转过身来,手里的鸡毛掸子也握不住,掉在了地上。
  “大郎,你怎么能这么说娘?”她神情悲痛,哀哀欲绝,似乎王大郎的话当真戳到了她的痛处,“你爹可是被她给克死的,娘教训教训她不行吗?”
  杨氏这副样子真是可怜至极,周围的亲戚邻里都有些看不过去,有人上前就去拉王大郎:“你娘在气头上,发发火也是应该的,不然憋坏了日后还是你的过错!”
  王大郎被人给数落的一句话都还不出口,他能说他爹的病是他娘惹起的吗?他能说他娘是个不安分不守妇道的女人吗?
  他不能,这些丑事只能默默地埋在他心里,弟妹还小,他只能一个人承担!
  而就在这当儿,杨氏刚才那一瞬心如死灰般的样子忽然来了个大转弯,一下子从地上操起了鸡毛掸子,跳着就朝心月冲过来,嘴里还嚷嚷着:“老娘跟你拼了。”
  心月正被王大郎脸上那悲戚无奈的神情吸引,压根儿就没想到这恶婆婆发神经一般死灰复燃。
  刚才还一副蔫不拉几好像悲伤地快要死过去的样子,怎么一瞬间就生龙活虎起来。
  妈呀,这婆婆的演技可是盖了的。
  听着杨氏口中那句疯狗一样的狂吠,心月翻了翻白眼,“你还老娘?我还老姐呢。老姐也跟你拼了!”
  寻思间,杨氏就已经飞奔过来,鸡毛掸子就朝她那张柔嫩苍白的小脸上招呼过去。
  凌厉的风裹挟着一股鸡毛的腥臭味迎面扑来,眼看着就要抽到了脸上,心月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这要是抽着了,估计脸上得红肿得像发面馒头一样。
  这杨氏不打胳膊不打腿更不抽肉多的屁股,只照着脸扑过来,分明是不怀好意了。
  哼,都说古代的女子最重视容貌,大户人家娶亲那是讲究“德容言功”的,可见容貌极其重要。
  这老虔婆是嫉妒姐的容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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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比比谁更会演戏
  自打穿过来一连串惊悚的事儿发生,李心月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容貌如何呢。
  不过想来不难看,起码从王大郎姐夫的眼神里就能看到。
  那双椒豆一样的小眼睛始终不离开自己的脸,眼神里色眯眯的神情可是她这个成年人一眼就能看穿的。
  杨氏的鸡毛掸子眼看着就要抽上她的脸,就在这千钧一发,立刻,马上,心月的身子往后一仰,头也随着往后甩,脚也顺势往前伸,堪堪地躲过了杨氏的追命杀手夺魂鸡毛掸子。
  前世里,她可是练过瑜伽的,什么高难度的动作都能做。这具身子柔韧性很好,虽然瘦了些弱了些,可是做这样的动作还是绰绰有余的。
  呸!跟姐来真的,就让你吃了大亏兜着走!
  她的脚巧妙地伸向了杨氏奔跑的两腿之间,一个斜勾,杨氏身子就一个趔趄,往前冲的身形收不住,“哐当”一声额头恰好撞到了炕沿上,一声不吭地就软倒了下去。
  而这一仰一甩一勾,前后不过三秒钟,快得疾如闪电,谁都没有看到,连杨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摔倒的。
  听见动静,众人都跑了过来。
  王大郎没想到自己这一背身的功夫他娘就又打上了,只是现在有什么气也发作不出来了,他娘又昏倒了。
  心月虽然不知道这娘俩之间有什么秘密,但是一看恶婆婆晕倒了不追着打她了,也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妈呀,刚才一阵蹿跳,可是让她上气不接下气了。
  本来在“娘家”刚醒过来,连口热汤都没有喝就被塞上了花轿,还没等拜完堂公爹就咽气了,谁还记得心月吃没吃饭,饿不饿啊?
  撑到了现在,要不是防着这个恶婆婆,她早就饿昏过去了。
  望着灵前的供品,她真的是馋涎欲滴啊。正琢磨着怎么把人都支开了好趁机下手,谁承想这恶婆婆突然醒过来趁机发难,搞得她上蹿下跳地出了一身热汗。
  还好还好,这新郎倒是个不错的,是个通情达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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