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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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最好的老师,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这才养成了郑璞骄纵的性格。
不过,撇开这个不说,郑璞的骑射剑术在这些王孙小姐之中当属一流,舞文弄墨也不在话下。喜欢流连花柳院,却不轻易动情,伤了不少小官的心。
这次郑光梁想要自己的女儿娶永安,一则是想要澄清郑璞为先皇私生的传闻,一则是想让自己的权利得到进一步的巩固。哪知道她那个骄纵惯了的女儿一点也不给她这个娘亲面子。
在永安候府闹腾的第二天,郑璞就派人送了拜帖来永安府,帖上言明,她想要娶启央,柳启央。
“啪”重重的一巴掌摔在桌子上,把坐在一旁的叨婥给吓了一跳。她小心地看着永安阴郁的表情,下午他从宫里面回来,收到这个帖子后一直都是这个表情。
这也难怪,这郑璞欺人太甚,明摆着和永安叫板,她是真的不把天朝的皇帝放在眼里了,人都说郑府的权势大过天,这里可以窥见一二。
而这事里还涉及到启央,叨婥可不想沉默。
“这也太荒唐了,她怎么可以笃定她可以为所欲为。”
永安的手紧紧抠在桌布上,他不能说话,否则的话说不定已经跳起来大叫了。哪有人把拜帖送到自己有准未婚夫手中,说要娶他的一个奴才。
叨婥当然知道永安不是因为郑璞看不上自己而生气,他大概是没受到这般的委屈,从小到大,恐怕皇帝都护着他,这回,皇帝也护不住了。
“候爷,你可千万不能答应,答应了就顺了她的意思了。”
永安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他的手指划过启央的名字,面上的表情有些困惑,为什么郑璞就这么凑巧,正好挑上了启央。
叨婥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的迟疑是在想着把启央推入火坑以代替自己,不由就紧张起来了。
“不行啊,候爷,郑璞这个人你也看到了,她哪里算是一个好人,启央跟着她,会吃苦的。”
永安抬头,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候爷,我知道虽然因为柳启横的事情,你对启央不是很能介怀,但是他姐姐和他根本是两个人,启央不该这样子被牺牲。人人都说郑璞薄情,她现在看上启央了,没准过个两三天就腻烦了,启央一个人无依无靠,到时候受了苦找谁说去。”
永安看着叨婥脸上掩藏不去的激动和担心,有些茫然,他忽然想起那天叨婥见皇帝,跪在皇帝面前的时候,她同意和自己为友,讲出来的条件是让永安脱离苦海。
情急之下的表现隐瞒不住人,从她看到拜帖到现在,说出来的话都是为了启央,没有问到自己的感受,也没有特意的安慰自己。她的话里都是恐慌,不仅包含对启央的担心,还带了点点对自己的惧怕。
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地那么深。
永安微微眯了眯眼睛,感觉到全身瞬间陷入冰冷。
他拿起笔,在纸面上轻轻写下三个字,“裕亲王。”
叨婥瞬间抬起的脸中,他看到了紧张,从来没有过的紧张。
12
12、巨变前 。。。
叨婥不是不记得那时候自己和启央在一辆车子上,那个对着他们走过来的女人,眼中带有的是怎么样的柔情。还有第一次见那天朝的皇帝,她口中的女人是多么痴情。如果说她有足够的理由让永安帮启央拒绝了郑璞,这些理由,用来对付裕亲王却远远不够。
何况,叨婥看着永安的眼神,他冷冰冰的眼神里面,并没有想要帮忙的热情。
“候爷是想让裕亲王娶了启央。”
永安点点头。
叨婥身子一震,这样的一句话,永安在皇帝面前说话有多少分量她是知道的,启央现在是奴籍,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难道启央一辈子的幸福,就这么被他们草草决定了吗?
“不行,启央未必会喜欢裕亲王,如果他不愿意怎么办。”
“啪。”手中的毛笔被永安狠狠摔在桌面上,两个人都沉默了。
永安的脸色铁青,霍得从位置上站起来,叨婥想要拉住他,却被他一把甩开,人没几步,就走出了门外。
叨婥被他一瞬间爆发的脾气吓了一跳,心里还记挂着启央,随便把桌子上的拜帖一卷,飞快的跑回自己的住处去。
启央这会儿正趴在房顶上,昨天刮了一夜的风,冷了一夜,早上起来才发现,房顶被吹开一个大洞。本来这种事情要找女人做的。但是他的身份,候府的人对他们都不甚热情。而叨婥那个小身板,别说是男人了,就算是女人,他也不敢让她爬屋顶上做这种事。
“启央,启央。”远处跌跌撞撞跑来一个人,看着启央趴在屋顶,急急忙忙的蹦跶,“快下来启央,我有急事要和你说。”
“我先弄好这个屋顶先。”
“有急事,有人要娶你。”
“什么?”启央脚一滑,一骨碌从屋顶上滑下来。站在下面的叨婥赶忙冲过去,白白当了一回肉垫。
“启央,你别激动啊。我不是话还没说完吗,哎呦,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启央连忙把叨婥从地上爬起来,抓着她的肩膀,整个人也很紧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谁要娶我。”
现在对他来说,这样的事情更像是别人对他的落井下石,认为以前那个不可一世的柳家大少,现在沦落到称斤卖两的地步了。
“来,你跟我来。”把启央拉进屋里,手中的拜帖陈在他的眼前,叨婥吞吞吐吐地说,“就是昨天来的那个郑璞,今天就送了这个拜帖过来,说是要娶你。”
“怎么可能。”启央不解地看着叨婥,“我听府里的人说,这郑璞的母亲向皇上请婚,是永安候,什么时候变成我了。”
“谁知道那郑璞这么大胆,居然敢明里这么和皇上对着干,你不知道刚刚在候爷那里,他的脸都青了。”叨婥摸摸头,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可是后来,候爷不知道怎么想的,要把你嫁给裕亲王。”
“什么!”启央从位子上腾地站起来,“候爷的意思?”
“恩。”
启央紧紧捏住自己的双手,“我不嫁。”
他狠狠地说,“是谁,都不嫁。”
听到启央这么说,叨婥反而有些舒心下来,可是现在话语权是在永安手上,如果启央执意违抗的话,面对他的又将是什么样的刑罚。
“你不喜欢他们两个?”
启央咬着牙,重新坐在位置上,“爹爹曾经说过,真的要嫁,要嫁个自己喜欢的人。郑璞和我只有一面之缘,裕亲王和我也算不得深交,要嫁给她们,我不想。”
我也不想。叨婥在心中补充。
启央的脸上慢慢现出一个有些茫然的表情,“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说这些有点不自量力了,我已经不再是柳府的大少爷了,做了阶下囚,还能有这等名望的人要我,我似乎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
“不是的。”叨婥咬咬牙,“我帮你想想办法。”
她大概已经感觉到永安对于自己的态度强烈不满,但是如果放任启央嫁给别人,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启央抓住她的手,“你不要躺这浑水,我自己会想办法。”
启央的人生在短短的一段时间经历了沧桑变化,这几天所受的苦,比以前十八年加起来都多。
夜深人静,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被杀死在自己面前的亲人,如果说还有什么支撑着启央走到现在,也许是血仇未报。
杀皇上有多大的成功率,他比任何人的清楚,但是他也明白,被分配到永安候府他能做什么。
永安候是皇上最疼爱的兄长,他们的皇帝寡情寡义,继位多年,一个妃子都没有册封,来的最勤的地方,就是永安候府。在这里的话,他刺杀皇帝的成功率能够大一点。
但是很快启央就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那狗皇帝每次来,身边跟着一众的护卫,各个都是江湖上的好手,他如果真的行动,恐怕还没有近身,就被斩杀在当场。而如今,他想,他大概知道该怎么做。
郑璞这个人,外界传闻她凶残如罗刹,却有数不清的情人,风流之名满天下,让所有人又恨又妒。启央和她见过一面,那人对待自己的态度倒是诚心,但是他从来没想过和她在一起,想象躺在自己身侧的那人曾睡过上百个男人,他就觉得脏。
而裕亲王,从自己四年前第一次和那人交谈,姐姐就告诉他,裕亲王有意于他。只可惜他不是个容易感动的人,愣是和那人和平相处了几年时间,一点感觉都没有。
也许,他根本就对这世间的女子,没什么兴趣,他早就做好了孤老终生的打算,死亡对他来说,不过是让自己免于享受那种孤独罢了。
他之所以忍到现在,是因为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完成,而如今永安候想要赐婚给他和裕亲王,那就让他提前结束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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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刺客 。。。
叨婥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和永安说话了,那个人好像刻意躲着自己,一整天都不见人。
倒是皇上她有见过一次,天子召她觐见,语气冷冷的说了句,“柳启央的婚事我已经安排下去了,你有什么话说。”
这对兄妹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永安不理她,连皇帝对待她的态度都一下子降到冰点。
“小人没话说。”
沉默良久后,皇帝凉凉的声音重新响起来,“下去吧。”
只不过是一句话,就把她叫道皇宫来,真不知道这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叨婥摸摸脑袋,加快步子回家。
与此同时,启央对自己的态度也忽然间冷淡了很多,好像是要和自己划清距离,这让叨婥很受伤。
别的不说,她对启央的感情,可是认真的。
令叨婥更为惊讶的是,郑光梁的奏章居然被准了,也就是说,过不了多久,郑璞就会娶永安。
这是怎么回事,永安和自己一起见到了那个郑璞的暴虐,那人当面羞辱了永安,并且指名道姓要娶启央,为什么这些东西永安都能忍受地了而同意了这门婚事。
她是真不明白。
但是也不想明白,自己如果去问了,永安不知道又会如何阴晴不定呢,还是算了。
就在这三个人都纠结难当的时候,皇上再次来到永安候府。
她这次的到来,带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对于这个世界的男人了解的并不多,对于启央的男子汉气概估算太少,叨婥承认自己是失策了,一直以为这里的男人只能依附与女人存在,却忘了,就连在自己那个世界,历史上出现的狠毒或是魄力的女人,是一抓一大把的。
启央沉默得久了,不是因为他放弃了怎么做,而是他一直在筹划,自己该怎么做。
皇上的到来给了他一个莫大的契机,当然,他所做的一切所有人都不知道。
连着叨婥。
皇上前一天就派人传信,说要到府里来,但是今天一天却不见永安,多少让叨婥有些困惑,她被常叔安排着接待皇帝,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
结果那皇帝居然要她一起游后花园。
他们走得很慢,叨婥一直觉得皇上好像有什么话要对她说,还带着点儿示弱,好像是要和她坦白点什么似的。
“叨婥,永安有意要躲着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恐怕是奴才哪里照顾不周了,惹得侯爷生气。”
皇上苦笑,“如果你只是惹他生气,他大可叫我杀了你,何必躲着你。”她停在一朵鲜艳的牡丹前面,手指慢慢拂过怒放的花瓣,若有所思道,“我和你说过了吧,永安没什么朋友,他也不知道如何与别人相处。恐怕他躲着你,是怕自己忍不住,会伤害到你。”
“皇上……”
“我也不能总护着他,只是有时候想起他为了我做了那么多,就舍不得他受苦了。给他这个永安侯,让朝野上下不敢对他放肆,我一直以为是给他最好的礼物。”皇帝走到叨婥的面前,有些复杂地看着她,“永安一点都不喜欢郑璞,是对这次的婚事却没有回绝。”
“皇上是让我劝侯爷不要轻易下决定,婚事可以缓一缓?”
皇帝摇摇头,叹口气,“你不懂,我给了永安所有最好的东西,就是希望能够弥补他,但是他始终孤独。婚姻,不过是他在挣扎中想找个人证明,自己有人爱而已。”她的眼睛盯着叨婥,“叨婥,已经有很久他不这么刻意去证明什么了,你怎么他了?”
“奴才不敢,奴才没有……”叨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事情就在这一瞬间发生的。
皇帝的眼睛稍有些迷茫,就看到一道黑影朝自己飞扑过来,刀剑夹着光影朝着他飞速而来,她甚至连退让的时间都没有。
举起来阻挡的手臂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血色顿时就弥漫开来。
那人见一击不成,快速撤剑,转身继续向皇帝发起攻击。一道血丝甩在叨婥的脸上,让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