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娘难为(言情完结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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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可是太过感动了?妹夫的前途直接关系着姐姐在程家的地位,姐姐岂能当作儿戏!你只管放心,姐姐定会想办法让干娘也认妹妹当干女儿!”方初痕拍胸脯保证道。
“真、真的?”太大的诱惑摆在眼前,方语娆哪里还去计较方初痕是真心还是假意。
“真!”
方语娆喜得一把抓住方初痕的手高声道:“姐姐若是帮到妹妹成功成为知府的干女儿,那妹妹下辈子做牛做马定来报答姐姐的恩情。”
“呵呵,我们可是亲姐妹。”方初痕不着痕迹地抽回手笑道。什么下辈子,这点语言陷阱也敢在她面前耍!
“现在太晚了,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休息了。”方语娆说完后一刻都不想停留,忙着回去给丈夫报喜去了。
待方语娆离开后,飘雪不确定地问:“小姐,你真要帮二小姐?”
方初痕拿手帕细细地擦着刚刚被方语娆握过的手,淡淡地说:“你们觉得可能吗?她说那些话恶心我,难道我就不能说话恶心她吗?她总是找我麻烦,这次我就让她空欢喜一场!”
“吓死奴婢了,奴婢还真以为小姐被二小姐说服了呢,刚刚小姐的语气都将奴婢骗到了。”飘雪擦汗道。
“就是,小姐你演得太逼真了,连我们都骗了,怪不得二小姐会相信。”念央拍了拍胸口惊恐地说。
“呵呵,看来本小姐很有演戏的天份啊。”那么多狗血剧可不是白看的,那恶心的表情及动作她可全是从电视上学来的。
方语娆走之后便没再来找方初痕的麻烦,住了一宿就回家了,离开之前还不忘提醒方初痕切莫忘了昨日商量好的事,她在沈家等她的好消息。
方初痕自是一脸诚恳地点头答应,大有一番此事不做成她就愧为人女的悲壮模样。
方语娆志得意满地离开,方初痕则一直笑眯眯的,成功摆了方语娆一道,她怎能不高兴。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方初痕出嫁的日子,天还没亮她就被人叫醒了,然后迷迷糊糊地被人伺候着沐浴梳洗打扮,由于即将出嫁前一晚方初痕根本就没睡好,半夜后才睡着,是以这么早起她眼睛根本睁不开,脑子就跟装满浆糊似的,所以丫头婆子们对她做了什么事她都记不太清楚。
梳头时张氏好像说了什么象征幸福美满的顺口溜之类的话,她也记不清了,迷迷登登穿上喜服头戴喜帕就出门了,等她出了方家正门要“哭嫁”时才彻底清醒了,这时她哪里哭得出来,就在她正强逼自己哭时,喜婆立刻拿起手帕给她擦眼睛,只一下她的眼泪就刷地一下流了下来,这可是呛的。
“大哭”过后,方初痕终于被喜婆扶上了轿子,其间隐约听见路人说什么“这新郎官好俊啊”,“新郎官真精神”等等,只是可惜头被喜帕盖住了,她什么都看不见。
正文 洞房花烛夜
方初痕坐在八抬大轿内,被轿夫抬着稳稳地向前走着,敲锣打鼓的声音一直环绕在耳旁,她现在是去往程家的路上,以后她就是程家的媳妇了,人生会迈入全新的旅程,不知等在她前面的是什么,就是因为不可预料,所以才会让她有些担心。
揣着怀中的糕点,这是临上轿时念央偷偷塞给她的,说是路上饿了就吃一些,这一路吹吹打打的到程家差不多也得下午,再来一套繁琐的礼节后,待她被送入洞房差不多天也要黑了,这段时间她可是没时间好好吃顿饭。
一路摇啊摇的,在身体快散架了时终于到了程府门前,踢轿礼过后,方初痕下轿时在喜娘的搀扶下迈了火盘,最后和新郎官走进了极为热闹的大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礼成,送入洞房。”
行完了礼方初痕手抓着红绸的一端,随着抓着红绸另外一端的程岚慢慢向喜房行去。低头望着手中的红绸,感觉着另一端那人手上传来的力道,心开始扑通扑通无规择地跳动起来,这人以后就是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丈夫了啊。
行至新房前在过门槛儿时又跨过了马鞍,在程府大门口跨火盆是寓意婚后日子红红火火,而新房前跨马鞍则是寓意一世保平安的意思,这些习俗自然在前几天方初痕就已经搞清楚了。
喜婆跟着一起进了喜房,方初痕在喜床上坐好,新郎官还没等说什么就被人拉去喝酒了,他只丢下一句“等我”就离开了。
床坐着不太舒服,方初痕知道这褥子底下八成是放着枣子莲子之类的东西,寓意早生贵子。
坐的时间久了有点难受,她只要动一动喜娘就会出声提醒她不让动,尤其头上的喜帕定要是新郎揭下才好,否则不吉祥,连水也不让她喝一口。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门外突然热闹起来,听声音是好几个人簇拥着新郎官回来了。
“新郎官回来了。”喜娘高声说道。
方初痕又开始紧张起来,手指紧攥在一起,新郎官回来了,那一会儿洞房的事……
跟着新郎官回来的那些人吵着要见新娘,声音都带着几分醉意,好像和程岚很熟的样子,大概是他的朋友们吧。还未等程岚回话就有人将他们劝走了,只留下了程岚,他走进屋内径直向方初痕走过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
程岚拿起秤秆轻轻挑起了新娘子头上的喜帕,待方初痕那张精心打扮过的美颜映入眼帘时,他不禁为之失神。
方初痕这时终于再一次见到了程岚。此时他穿着大红喜服,俊脸微红是酒意使然,只是这微微的醉意却丝毫未能影响到他双眼中的清亮。
程岚今年二十有四,不显老也不稚嫩,正属魅力正旺之时,看清他眼中的惊艳后方初痕脸一热迅速移开了视线,程岚是她两辈子以来遇到的外表最为出众的一个男人,第一次见面时已经对他有所好感,而现在他已成为了自己的夫君,一想到此心跳便开始紊乱。
喜娘开始招待他们二人喝交杯酒,然后拿剪子又将他们二人的头发剪下一小段结个同心结放入早就准备好的荷包内,都做好后便去铺床,方初痕待喜娘铺好床后塞给她一个红包。
领了红包后喜娘感觉很是满意,说了好几句吉祥话便离开了,闲人都走了,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气氛立时变得有些古怪。
“你……饿不饿?”程岚最先打破沉默指着桌上的几道菜问道。
“嗯,还真是感觉有点饿了。”方初痕望向桌上的菜,腹中立时饥肠辘辘起来,如此一来精力被分散了大半。现在房里只有他们两人了也不想再去注意什么,她站起身向桌子走去。
桌上放的菜色基本以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为主,其它种类的菜不多。
程岚望见此俊眸含笑,也跟着方初痕坐在桌旁,盛了一碗八宝莲子粥放到方初痕面前,随后用筷子为她夹了一只鸡翅轻声道:“饿一天了吧,先填填肚子。”
“嗯,谢谢。”方初痕也没客气开始吃起来,她虽然饿但婚前那些礼仪可没白学,虽说动作不算慢但是吃相很秀气,小口小口的也算是细嚼慢咽。
程岚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方初痕淡笑不语。
大红喜烛在燃烧着,淡淡的亮光照映在喜房内,向征喜庆幸福的光芒笼罩在二人周围,平和温馨感自挨着坐的二人身上散发开来。
喝了小半碗粥,又吃了几口菜,方初痕终于感觉到了饱意,拿着丝帕擦了擦唇角不经意一抬眼,正好对上程岚那双正含笑的双眼,俏脸霎时就红了。
“我、我是太饿了,让你见笑了。”
“哪里,为夫了解。娘子现在可是已吃好?可以就寝了吗?”程岚淡笑着,本来斯文正气的俊脸此时却因为这抹笑,愣是显出了几分勾引之意。
这次方初痕脸是彻底红了。今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即将要发生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前世她有男朋友,但是她一直守住了最后那道防线,这也是为什么男友被同父异母的妹妹一勾引立刻就和她上床了。
程岚看出了她的尴尬,只是笑了笑,叫人将桌上的东西都撤了下去。
“娘子,夜深了,我们睡下吧。”程岚握住方初痕的手然后拉着她向铺着大红床单的喜床走去,那大红的绣着鸳鸯的喜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尾。
温热感自手上传来,令方初痕感觉就像是触电了一样,手指一麻下意识地想要将其抽回,可是没成功,因为程岚那只修长温热的手突然加大了一些力道。
“娘子很紧张吗?为夫又不是老虎,你这么怕做什么?”程岚将方初痕按在床上坐好,然后在她身旁坐下,侧头无奈地望着她,眼中居然还带了几分宠溺。
“呃,夫君你真会说笑。”方初痕眼睛都不敢看程岚,她都没想过自己这个活了两世的人在一个男人面前会表现得如此无措!身旁之人身上传来淡淡的清新香草气息,他侧过头说话时因为二人身体的靠近,他温热的鼻息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心像是被轻轻挠了一下,空气突然变得暧昧了起来。
就在方初痕脸越来越红时身旁突然传来了闷笑声,恼意顿生扭头瞪过去:“你笑什么?我害羞一下不可以吗?”说完后方初痕都想抽自己的嘴巴了。
这种话她怎么就说出口了呢?太丢人了,都怪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还有身旁这个男人莫名的行为。当初在周府见到他时那是多么温和有礼,标准的谦谦君子啊,怎的这次再见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呢?
“娘子可以选择继续害羞,为夫感觉累了先睡了。”程岚含着促狭的笑意站起身开始脱起了礼服。
方初痕见他脱衣服更不自在了,别开眼俯下身迅速将鞋脱掉然后爬上床,她自然是睡在内侧。她一向都是保守之人,所以根本没做过爱做的事,是以一想到今晚就要和新婚夫婿做那种事,不自在与羞意怎么着都止不住。
不是没想过要在二人感情浓了后再洞房,可是她知道那样不行。新婚第二日清晨就会有婆子来,来干什么?自然是来拿那个验证女子贞节的锦帕好上呈给当家人,这一关她躲不过,也容不得她躲。
“娘子,为夫来伺候你宽衣吧。”程岚只着一件中衣凑过来,抬手开始解起方初痕喜服上的钮扣来。
“啊,我自己来。”
“娘子累了一天,还是先别动,让为夫效劳吧。”手上动作不停。
“你给我停下。”
“娘子,为夫解掉的扣子你就不要再扣上了吧,为夫可不想接下来的时间都花在解扣子上。”
“……”继续扣,他解一个她就扣一个。
于是两人就开始了纽扣大战,最后自然是程岚胜,方初痕面红耳赤地被剥光了,再然后洞房花烛夜就真正开始了。
@奇@新婚夫妻,互有好感,俊男美女,**。大红喜被之下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渐渐地声音便从最开始的争执变为了喘息与呻吟声。
@书@就在两人意识渐渐脱离掌控,眼看某个精神抖擞的“银枪”马上就要闯入某个温热的秘密花园,离被“碧血”彻底洗涤只差一步距离时,屋内突然传来“扑通”及“哎哟”的声音,确切来说是先“扑通”后“哎哟”。
二人蹭地分开惊疑未定地望向发声处,只见地上晨晨正以极为不雅的姿势趴在那里哀哀叫。
“晨晨!”程岚双眼冒火地瞪着这只“坏人好事”的鹦鹉,声音沙哑着,显然还未从刚刚的激情中平缓过来。
晨晨自知理亏,抬起翅膀捂住眼睛痛呼着说:“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方初痕思绪逐渐回笼,待意识到自己正未着寸缕还被一只鹦鹉捉了“奸”后,惊呼着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那具火热的男性身躯,动作迅速地将锦被往头上一遮然后裹着被子滚去床最里面,完全不管因为她抢被子的动作而□在床上的程岚。
“你是怎么进来的?”程岚迅速披上中衣下地就向晨晨走去。
“呃,主人我错了,我现在就出去。”这时晨晨也顾不得摔疼了的身体在程岚即将要抓到它时一个哧溜就飞跑了,蹿到窗户处伸出爪子使劲一抓,将关得并不严实的窗户打开飞了出去。
程岚只差一步没能捉到这只敢闹洞房的鹦鹉,气得喘了好几口气后将窗子重新关好,这次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屋内的窗子,待确定它们都关得极牢后才返回床上。
“晨晨定是在我吃酒回来后趁人不注意钻进屋来的,好在关键时刻它掉在地上,否则不知会被看了多少去。”程岚一边说一边脱掉中衣爬上床,将裹在方初痕身上的被子一把拉开,很轻易便钻进被子里然后抱住了正假装睡着的方初痕。
方初痕此时已经羞愤欲死,若是被普通的鹦鹉看到那羞人的事,她还不会觉得如何,可是被晨晨这只人精鹦鹉看到,她就想在地上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被晨晨看到感觉就像被一个大活人看到一样。
“娘子,**苦短,我们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事可好?”程岚轻笑着说完便将亲上了方初痕的耳垂。
不管一方有多么羞愧,另外一方都半哄半诱惑,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将伟大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