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水中映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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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难的一个人解决咯。”边说边走到桌边,提起筷子就开吃,还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
水映月连忙起身梳洗,也不管帐篷里还有个大男人,因该避嫌——“吃饭皇帝大”,谁管那些世俗礼节。三下五除二的穿戴好,洗漱好,一屁股坐下来就拉开膀子吃。她是“肉票”诶,有得吃就赶快吃,免得一会儿这个叫夜叉的小子改变主意,那她真的就要饿肚子了。
夜叉好笑的看着她,这丫头,一点都没变。他也能猜出她心中的想法,因为她的想法全写在她那张脸上了,坦白得可爱。似乎一看到她,所有的烦恼都能忘记。
她还活着,真好!她能如此快乐的活着,真是非常的好!老天爷,你是眷顾我夜叉的,你让我继续活了下来,你让我再次遇见了她。
“你老实告诉我,夜叉是不是你的真名?”
吃饱喝足后,水映月开始满足起自己的好奇宝宝来。笑话,谁会取“夜叉”这种名字,又不是传说和漫画。这个世界的人因该不知道“天龙八部众”和日本的“雪夜叉”传说吧?
“是不是真名有那么重要吗?你只要知道我叫夜叉就行,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夜叉笑咪咪的看着她。
“当然重要了,虽然我知道你叫夜叉,但是夜叉又不是你真名,所以我认识的只是夜叉而不是真的你。你——明白吗?”一番话说得她舌头都要打结了。
夜叉大笑起来:“你呀,哪里来的那么多歪理?”然后突然敛住笑,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吧,我告诉你,我的真名叫——韩、宵!”
水映月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揪心的痛,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狠狠的啃噬着她的心脏。她捂住胸口,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韩宵!韩宵!韩宵!韩宵!……”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中涌出,滴落在脸上、手上、膝盖上。
见她的摸样,夜叉慌了!“你怎么了?你不要紧吧?你为什么哭?别哭了,好吗?”该死,他不该试探她的!肯定是自己的名字触动了她痛苦的记忆!
水映月用手抹了抹眼泪,然后抬起头一脸的茫然。“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听到韩宵这个名字,就会觉得心好痛,好痛……眼泪自己就……”
果然是这样!夜叉后悔不已,一边用手帮她擦眼泪一边温柔的说道:“既然这个名字会让你哭,那你就把它忘记。你只要记住,我,叫‘夜叉’就行了,‘夜叉’,明白了吗?”
水映月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神情激动,“夜叉,你告诉我,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你告诉我,我们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
夜叉心疼的看着她,然后用手指轻轻抚摩着她尚带泪痕的脸,声音如优美的旋律在她耳边响起:“月儿,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不管是悲、是喜,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认识了我——夜叉;而我,也认识了你——水映月!我们的记忆就从现在开始,好吗?”
水映月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笑了。
“好吧,既然我们是重新认识,那我也该重新慎重的自我介绍一下。”她站起来对着夜叉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女子水映月,今年18岁,汉族、未婚,无不良嗜好,爱好是唱歌、画画和看侦探书,特长是烹饪,有大师级水平,对甜品最没免疫力。以后请多多关照!”说完,还鞠了个90度的躬。
夜叉被她的调皮样逗乐了,也学着她的样子进行自己我介绍:“在下夜叉,江湖人称‘独臂将军’,银星王朝人……”
“嗯,嗯,然后呢?”
“没了。”
“没了?!”
“没了。”
“晕~”水映月摊坐在椅子上,一脸失望。“我还以为能挖点独家消息呢!”然后又白了他一眼,“真不够意思,介绍了当没介绍!”
“嘿嘿~”夜叉笑得好不奸诈,再次招来了她的一个超级大白眼。
这时,帐篷外一个声音响起:“禀将军,天月王朝的‘武林盟主’司空流云求见!”
夜叉敛住笑,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请他到军事篷等候!”
“是!”
转过头来,朝她调皮的眨眨眼睛。“看来是接你的人来了。月儿魅力不小,‘武林盟主’亲自接架,若不是此地特殊,说不定连燕王甚至皇帝都会亲自来吧。”
“切,谁稀罕!”水映月不屑的哼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司空流云的印象就是不好,一想到他就会想到上官池那双“哀怨”的眼睛,心里总觉得别扭。
“是是是,知道水大小姐不稀罕。那我先去和他谈谈,说不定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商讨。就劳架‘您’先在这里先吃点点心,或者出去走走——但是千万别走远了,要时刻记住自己是个路痴的事实!”
水映月刚要发火,却发现他重新戴起了面具,好奇心迅速代替了怒火。“夜叉,你干嘛要带面具?那么漂亮的脸被遮住,不觉得可惜吗?还是你有很多仇人?怕他们找你报仇?或者你有很多情人?你要躲着她们?或者你自己要找人报仇?复仇夜叉,复仇夜叉,真的是这样吗……”
夜叉连忙打断她,“哪有那么多问题?我戴面具的目的就一个——酷!”
看着顿时她石化的表情,他继续说道:“你不是说我太漂亮了吗?我也知道自己太漂亮了,所以只好戴上面具来增加威严性。我是个将军,总不能让我的手下一看到我,像花痴一样流口水吧!”
她有没有听错?这个古人居然会说“酷”?而他戴面具的理由是因为“自己太漂亮了”?天拉,难道他和花妖一样,过去曾惨遭自己的“荼毒”,所以脸皮变得比城墙还厚?罪过啊~罪过啊~她水映月一连“荼毒”两个大帅哥,难怪老天爷看她不顺眼,明明把她送回去了又给拉回来。
见他转身时,空空的左袖管跟着身体甩动,水映月突然觉得心中一痛。到底是谁?是谁那么狠心的砍掉他的手臂?
“夜叉!”她突然叫住他。
“怎么了?”他转身看着她。
“你……你的手臂是谁砍掉的?”她有些艰难的开口。真的很奇怪,为什么她会坚持认为他的手臂是被人砍掉的?
他愣了一下,然后平静的说道:“不是说过,过去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吗?”
“可是……”水映月脑中突然闪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她几乎用颤抖的声音问:“你的手臂,是不是……是不是我砍掉的?”
他再次愣了住,然后大笑起来:“傻丫头,你还没那个本事呢!”
那就不是她咯?水映月大大的松了口气。真奇怪,她怎么会有那种想法?难道她把《神雕侠侣》里面的情节强加在夜叉身上了?难怪她会坚持认为夜叉的手臂是被人砍掉的。呵呵,真够白痴的!
看她在那里自顾的傻笑着,夜叉摇摇头笑着走出了帐篷。
一出帐篷,笑容立刻冻结,眼神变得冰冷无情。
曾经,他是“天下第一杀手”,杀人无数,只为了钱与杀人的乐趣。后来,他忘记了自己是个杀手,放下手中长剑,只为陪她畅游天下。最后,他戴上了面具,重新握起手中巨剑,成为她的复仇夜叉。现在,他既是杀手又是夜叉,杀光所有对她不利之人,报复所有伤害过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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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寻忆:第二十四章 烦恼]
云清逸走出帐篷,脸上依然是淡淡的笑容。帐篷内,司空流云和独臂将军正在商讨剿魔之事,这与他无关,他也不感兴趣,他只是来接月儿的。不知道她在这里好不好?有没有人为难她?还有,他得尽快带她离开。既然夜冥敢派人到燕王府掳人,难保他不会再派人到这里。
不过他还真没预料到,传说中独臂将军竟是如此年轻,听声音看骨骼因该只有二十来岁。“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句话还是月儿告诉他的,现在完全可以用在这个人身上。
走到小树林边,突然眼睛一亮,闪出笑意,然后嘴角弯起了更加美好的幅度。
“姑娘在干嘛?”
“爬树!”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还问。
“姑娘爬树干嘛?”
“上树!”这个回答够绝了吧!
“姑娘上树干嘛?”
“看风景!”天,还问,没看到她很忙吗?
“姑娘看风景干嘛?”
“陶冶情操!”拜托,烦不烦啊?难道还要问“姑娘陶冶情操干嘛”?
“我看姑娘爬了三尺,又滑下两尺半,照这样下去,恐怕到天黑都上不了树吧。”
什么?脑中突然卡带——
“YYD,要不是你这个人老像唐僧一样在旁边JJWW的,姐姐我早就爬上去了!”水映月又羞又气的转过身去怒吼那个“唐僧”,不过在看到他那双带着笑意的如幽谷般的眼睛时,她的表情从愤怒转为震惊,从震惊转为惊喜,再从惊喜转为兴奋。
她张开双臂飞快的向他跑去,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花妖,你来啦!”言语中满是欣喜。
也不管现在自己衣服上、手上全是泥土,就直扑别人怀抱。
任她抱着自己,云清逸拿出手绢替她擦脸上的汗水与泥土,眼睛弯成了月牙形,“才一个晚上不见,月儿就变成小花猫了。看来你在这里过得还不错嘛!”能放任她爬树,说明她是自由的。
听了他的话,再看了眼他手中变色手帕,水映月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现在有多脏,连忙放开还在他衣服上作案的魔爪,往后倒跳两步。“不好意思,我忘了刚才在爬树,身上还很脏。”说完,吐了吐舌头。
云清逸只是笑着摇摇头,然后拉着她的手向不远处的小溪走去。
水映月则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低着头默默的跟在他后面。眼睛不经意的一瞟,便看到了他背上自己的作案证据——两个黑黑的掌印,在淡茶色的衣服上特别显眼。不过瞧着蛮好看的,有点抽象画派的感觉,还有点行为艺术的意境。嘿嘿~自己果真是一个天才,随便一抓就能抓出幅旷世巨作,要不再抓上一把?
云清逸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她欲伸过来的魔爪,眼睛闪闪发光,嘴角的笑意异常浓烈。
“呵呵~呵呵~我打算帮你拍拍灰尘,拍拍灰尘。”水映月干笑着,停在半空的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是吗?那我怎么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犯罪的信息?”
有那么严重吗?她连忙反驳:“哪有什么犯罪的信息,最多是恶作剧……”糟糕,说溜嘴了。她连忙假笑着:“呵呵~我这就去洗手,我这就去洗手。”说完,比兔子蹦得还快。
小溪清澈见底,倒影着湛蓝的晴空,却不见鱼群。
水映月把自己的手、脸洗干净后,忍不住捧了口溪水尝尝,觉得十分甘甜。她突然想到一句广告词——“农夫山泉,有点甜”。还是古代的水好啊,全天然,无污染,不需任何加工。从花妖手中接过脏脏的手帕,清洗干净后盖在自己的脸上,然后躺在草地上,把双脚放入小溪中轻轻拍打。
世界多么美好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了古代的生活,习惯了古代干净的空气、特色的糕点、各式各样的人物,甚至是突如其来的“惊心动魄”。
还有十九天就回家了。十九天,她每天都在计算着日子,却不知道是因为期待还是因为害怕。在这里,她认识了很多朋友:飞飞、寒寒、天墨、天禹、夜叉……姑且也算上司空流云和上官池吧。还有一个爱着她的她也爱着的人,她的花妖。她的花妖,如此出色的一个男子,如若能和她一起回去,不知会羡煞多少人的眼球。
她的脑中突然浮现出花妖那张苍白的脸,轻锁的眉头,毫无血色的嘴唇以及额头上的清汗。她的心中一阵抽痛。
为什么他说离开鬼谷就会这样?难道他不能离开鬼谷?难道离开鬼谷后他每晚都必须承受这样的痛苦?难道没有任何解决办法?那他,不是不能和自己一起回去了吗?
虽然花妖告诉她,没问题的;虽然花妖告诉她,有她这个暖炉在就行了;虽然花妖被称为医毒圣,她该相信他。但是,她知道事情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他只是在安慰她。
扯下脸上的手帕,水映月转头看着躺在身边的男子。绝美的侧脸令人心醉,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幽谷般的眼睛倒影着天空的湛蓝,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带着懒懒笑意的嘴唇,花般的颜色。他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里,就是一幅让人痴迷的画。可是谁又知道,这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