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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家教)晴馥+晴馥夜续(两部全官方txt版-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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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车呢?… …|||”

“上来。”似乎不想过多的解释,顺手掐掉手中的烟,淡淡命令道。

我没言语,默默地坐上了副驾。老实说和服这种东西,我觉得我现在还记得如何去穿就已经算是奇迹了,这木屐还真是有点儿……别扭——对于现在的我而言。

还有,我说……黑手党这么嚣张真的好么?

是的,真的很嚣张——之后的一切无疑证明了我对他的理解。

在市区内算是一路的超速、闯红灯、无视警察叔叔那变绿的脸直冲过去……害得我扶着窗沿动都不敢大动。
幸好……有系安全带……

“那个……要去哪里啊?”由于那呼呼的风声让我不由得把声音放大地问。

但是……似乎并没有得到什么答案。

碧绿的眸子微瞪了我一下,之后依旧注视着前面的路。

我看了眼那一示即过的路牌,要出……城吗?貌似那地方不近。

不、肯定非常远,远到要走山路的地步。但是——在山路上飙车……技术啊技术……

似乎是适应了这种速度,我也渐渐平静下来,抬手轻轻整理着额前的头发。这里的风……果然很好……是很柔和。不像地球的另一面那样似刃般的刮脸。
我转头,这男人依旧有些心不在焉地转着方向盘。

完美的侧脸。

完美。

也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他瞥了我一眼,本以为那会是鄙视,但发现那里面蕴含着的竟是一团说不清的乱麻。

“馥……”他有些犹豫地微张薄唇,“母亲她……去世之后,被安葬在日本。”

12、这是补偿(part 2

“母亲她……去世之后,被安葬在日本。”

我看得出他直至把话说完后都尚存的犹豫与挣扎,异样的情愫充斥着整双绿眸,浑浊不清。

我看不懂。
对于连亲情都忘记的我来说,这些,我真的读不懂、也悟不出。但兴许,我还能了解。

我知道对于他的家世什么的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我从来也没有问过,当然,他自始至终也没有说过……这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我是彭格列第十任的夜守。
他是否清楚我的知与不知这是个未知数,但,有太多东西只要点到就好,多提……只是无益。

气氛变得有些沉闷。最起码与周遭清新的自然风光形成了鲜明的最比。

必须要说点儿什么,必须……

“呃……狱寺君也是,要是早点儿说的话就好了……至少也要带束花啊……”我有些尴尬地开口,甚至是用接近于喊的音量让自己的声音盖过呼呼的风声,但终究……尾音还是有些不争气地降了下来……

对于这种事,我不擅长。尤其是关于他的这种事,我更不擅长。
我并不是那种浑身散发着圣母光辉的人,也不是那种有着夸人的好嘴的游子,更不是什么精通练达的老者。我,只是一个与他同样有着深罪的恶人。
除了行罪作恶,信口诈骗,我似乎还真没有什么擅长的。

沉默使我感到压抑,我甚至真的觉得连呼吸都偏离了这个世界。只是扭头趴在窗沿上望着那过眼云烟的风景发呆。
风很柔和,但天空,依旧湛蓝不语。
    
    如此的安静很默契地一直持续到他停车。
    
我提着和服的下摆,小心的站稳。木屐清脆的响声清楚可闻。
我抬手轻轻整理着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刘海与发簪(和服的话头发绝对是要盘起来的),一边观察着这个地点。看样子,还要徒步走一段路才能到达。不过仔细想一想也是,怎么可能简简单单地在路边。

我转身,看见他轻靠在车边,点烟。熟练的动作一如既往。阳光把他身上的那些金属制品照得闪闪发亮。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些东西,不需要。她也不是那种女人。”

过了几秒之后,我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在对我说话。

“是、是啊……”我有些慌忙地回应着。

“而且,”他顿了顿,“你也不是那种有情趣送花的女人。”

……

被耍了,完全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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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那么一段不算很长的……暂且把它称之为“路”吧。穿着木屐走这样的山间土路实在是有些困难,以至于我不得不我和服的下摆提到膝盖那么高,宽大的袖子也捥了起来,我敢说因为那些花草树木的枝叶我的发髻肯定也乱得夸张。

大和抚子……那种词汇和我无缘。

我感到前面带路的人微微停下,抬头,顺着他的实现望去……

那是一个小花园,小到也许只有几十平方米而已,但是……却不显不适。带着锈迹的铁栅栏倾诉着这个地方的历史。

轻轻走进这个也许算是禁忌的地方,却发现这里没有一点儿悲伤的感觉,甚至有些……温馨。

花瓣早已干涩,墓碑上也布上了一层薄薄的尘土。

“即使是狱寺君,也应该很久没有来了吧……”我拿起袖子轻轻抹掉最上面的那一层灰,连我自己都有些不知所云地说道。

“你这女人让老子脱不开身也算原因之一。”

……

这算什么原因……

我强压下额头上的十字路口,转向他,却意外地发现这男人的脸上淡得如同下午茶一般。

我们……好像是来……祭的吧?

但是……竟然一点氛围都没有。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的心境再次走上了下滑路,望着脚尖不知是说些什么好还是做些什么好。

我感到他只是上前几步,走到我身边。却不知为何。

“母亲,”他猛然强行揽住我的腰际,以致我顺势被抱在他怀里,“这是晴馥,一个和你一样傻的女人。”

“……诶?”我实在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被这话弄得有点儿不明所以。

“不……这女人恐怕以后也要姓狱寺了呢……”

“呃……我说……”褒贬到底如何基本属于混淆,究竟是在骂谁也总觉得够奇怪。

错,是我的所有想法都变成了病句。

……

越过他的肩膀,我看到不远处的光景……感觉真的很,温暖。

多年未经人打扫使这里原本的花草杂生的厉害,却构成了另外一种独特的景色。

所以说……这里、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墓园,更像是谁家别墅的后院。

“狱寺君……”我在他耳边微微张口,他那冰凉的耳饰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虽然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说,但是……我想我还是应该坦白,我……”

我明显能感到他的身子僵了一下,似乎有惊愕……甚至于……害怕……

抱歉,我想我……必须要坦白。

“我都知道。关于狱寺君的一切。从我们第一次见面起就已经知道了,全部……”

说得恶俗一点, 拥抱这种东西很微妙,我明明可以感到他的心跳声,却无法看到此时此刻对方的表情。

“对不起……”对不起,我想我现在……只能这么说吧……
一直……瞒了这么久。有十年了。

13、千花的规则

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
Unless a grain of wheat falls into the earth and dies; it remains just a single grain; but if it dies; it bears much fru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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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喏……”我有些无语地望着面前的人,不就是回西西里么,“联系一下私人机场什么的不就可以了,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哼,如果你这女人还认为他们可信的话。”不屑的语气,不屑的眼神。一切都没有变。

“嘛,如果狱寺君这样想的话就偷(屏蔽)渡就是啦……反正又不是什么难事……”我抱着枕头有些无奈地缩缩脖子,“行李的话我去准备……”

“喂……”正当我要起身时,他一声叫住我。

“什么?”我有点不对劲地回头。

“你这女人为什么总是养着我的脾气……”

啊哈?

你还知道……

不对……是这话你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因为我愿意。”我撇了撇嘴,继续去收拾,“啊……对了。小零件是在这里准备还是去意大利再说……”

“靠#######”

“……我错了我什么都没问= =”

++++++++++

西西里的空气依然是那么地……充斥着不太舒服的味道。阳光也依然是那么的刺眼。

从北部的港口出来,一路打晕了几个警卫。不过应该还算顺利。直奔到一个黑手党内部的酒吧。

从狱寺的眼中得到确认,我轻步坐上吧台的高脚凳。

“小姐?”酒保望了望我,仿佛是询问般地问道。

“自己人。”我笑了笑,无意间轻轻扯了扯领带结,“因为听说家族好像出了什么事,所以马上就从哥伦比亚赶回来了……真是的,那批新型毒品明明马上就要到货了却非有什么紧急召集令要马上回来。老实说那种首领,要不是比我厉害点儿我才跟着他,要不然我要就把他杀了……”

“呵呵,小姐还真是单纯呢……”那酒保依旧是那番表情。

“讨厌啦……为什么要这么说……”强忍着那股恶心,我努力让自己变得像一个初入这个社会的小人物,“那个……一下子好像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要那种普通的樱桃味的酒精饮料就好了!”我吐了吐舌头,不留痕迹地瞟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狱寺,看起来一切还都顺利。

“哎哎,听说了么,那个什么斯什么伦家族好像被政府给灭了……”
“真是的,还好是在那不勒斯不是西西里,不过最近这种事怎么这么多。”
“喂,我说该不会是有人故意把资料情报卖给政府了吧?”
“怎么会……这种事在我们当中怎么会有?你当《噤声律令》是什么?”
“#^%&#^&*^%&……”

所以说……酒吧,永远都是信息最灵通的地方。而我们之所以选择这间,只是因为这里并不是属于哪个家族,而只是一个公认的公共区。因此也不用去担心某些不必要的事情……但是,对于任何人,尤其是在这里,还是要防备。
只是……他们连做梦都不会想到,把这些内部资料传送出去的,竟然是彭格列第十任的直属部下吧……

指尖轻轻滑过透明的高脚杯,我嘴角微微上翘。

是的,背叛,往往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最意想不到的人,就是背叛的那一个。
——而这些,无论在黑手党史中如何被评价都无所谓,因为,我们只是按着首领的夙愿去行事而已。

况且,真正的戏,也还在后面不是么?

关于十年前的那群孩子与白兰所定的决战就是今天,换言之,也就是说无论再怎么隐瞒,我擅自把十年前的与十年后的调换的事在今天也会暴露。

后果……我不清楚。
但是,并不后悔。
因为这就是属于我们的未来。

“啊咧……听起来的确不太好的样子呢……”我一手托腮,轻轻插嘴道,“听口气来讲应该已经有很多家族都沦陷了呢……真不知是哪个混蛋啊……”
贼喊捉贼,这总是万年不变的真理。

“不过……这种话从彭格列十代夜守的嘴里出来不太好吧……”那酒保依旧是那淡然的笑容,却让我不由得感到寒冷。

老实说我现在虽然很想吐槽人不能太有名但是却没有那个精神。因为我能感到整个昏暗的厅中所有人都闻声而望了过来。

“啊,对了,”那酒保像是突然间想到什么似的,望向了另一个角落,“那位应该是岚守大人吧……能够见到您还真是高兴……”

哼,这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连线人都做得这么有水准。

我警惕地蹭了蹭鞋跟,搞不好,这事情还真的会弄大。不……好像已经很大了。那边的不知是什么帮派的人好像已经准备好开匣了……

也的确……现在的彭格列,在“圈子”里已经没什么权力了吧……但是若是灭了彭格列的上层,还是会有很大的名声的。

突然间好想笑……

周围的空气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但也就是在那一瞬间,随着瓜的叫声,一群人应声倒地。
啧啧,这宠物果然还是只听这个时代的狱寺君一人的话啊……

我慢慢起身,面对着前面的一大群人真的很无奈。

“时雨苍燕流——”伴随着耳熟的声音,木门被冲开,原本在我面前的那群人立刻倒下,只留下大片的殷红在地板上形成……大大的圆形。

“嘛,抱歉,我好像比你们晚到一点啊……”山本依旧是那副表情,不在意地挠了挠头。

“多谢,山本君。”我缓缓张口,“早知道就不要在这里碰头了……”我瞥向身后依旧自若的酒保先生。

“你们要是杀了我的话就真什么都得不到了哦~况且我也只是来替白兰大人传话的。”他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讨厌这种人,真的很讨厌。

“喂,白兰那混蛋要说什么?”狱寺皱了皱眉,语气有些恶劣的说道。

“啊,这个……白兰大人只是说,你们的那点儿阴谋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不过如今,他和彭格列总部决定真正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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