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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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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玄尘没有出手,我也没有让他出手,不愿意他的身上背负太多的血债。”

“现在,你有一个报仇的机会,可以动手了!”古竞天踉跄着退后几步,唇边涌出鲜血,沉静坦然地望着她。

衣泉净的小脸上沾满灰尘,被泪水洗涤出两道白皙的泪痕,走到古竞天身边,望着他诚恳忏悔的眼神,还有那张熟悉的俊颜,怔然出神。

一会儿之后,她挥出一掌击向他,古竞天强忍住的鲜血被这一掌震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红的弧线,沉默地接受了。

衣泉净望着依旧昂然站立的男人,这个男人身上的那股毅力和慑人的气势,任何时候都那么震慑人心。

所有的一切,谁对谁错?

跟自己有着血仇的人,却是自己无法下手的人,亦是自己曾经钦佩的人,命运真会捉弄人,不是吗?

她冷漠地转身,小小的身子消失在暗道里。

古竞天再次涌出一口鲜血,心里暗自叫糟,玄尘的医术和毒术,他是最清楚的,加上又是月噬之夜,魔性大发,现在又因为强行运功,已经造成了内伤,今夜休想要安然度过了。

他蹒跚着走进另一间密室,那是他闭关修炼时的房间,盘腿坐在锦毯上,闭上眼睛,想起曾经答应菩儿不再外出“觅食”,今夜,又岂是“觅食”那么简单?又要再造血孽吗?

他自厌地闭上眼睛,血迹未干的俊颜美得魔魅,带着慑人的魔性,头顶上浮现一层腥红色的烟雾,缓缓聚拢之后再散开。

突然,外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倏地睁开眼睛,变成腥红的眼睛渐渐被邪恶吞噬,噬人地盯着未来得急关上的密室门,在见到出现在门口的那抹纯净雪白的身影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魔性渐浓的眼睛,在看到她左手心如七色彩灯的花蕾时,震惊地呆坐着,第一次,失去了冷静。

飘进鼻端的淡雅香气溢满一室,那是菩儿的体香,他最喜欢的……不……停止……

……

衣泉净疯狂地在暗道里奔驰,当她跑到尽头时,如他所说,有两条黑暗的通道往左右延伸,中间只有一盏幽暗的油灯微弱地照亮着,对于练武之人来说,那已经足够了。

她毫不犹豫地往右侧跑去,一会儿之后,一幅仕女画像出现在尽头,挡住了去路,看似是一条死胡同,她在仕女的右脚上摸索着,突然,摸到一个细微的凸起,用力按下去,石门缓缓地移开,衣泉净走进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房间,如同走进了黑暗的地狱。

太黑的环境令她的眼睛难受极了,她干脆闭上眼睛,用身体感受着周围的一切,缓缓地摸索着前行。

突然,左前方传来细微的呻吟声,痛苦而压抑,她加快脚步,摸到一个墙壁,她焦急地在墙上摸索着,再次寻找到石钮,启动石门。

眼前豁然开朗,是一间布置得干净整洁的暗室,步玄尘浑身是血,盘腿坐在床上,手臂上流出汩汩鲜血,他用释放鲜血的办法,压制着那股魔性,也在折磨着自己,当他看到出现在房里的衣泉净时,惊讶地望着她,俊脸上的表情痛苦而放松。

衣泉净走上前,掏出腰间的匕首,割下他内衣上干净的布料,沉默地替他包扎好,望着那双泛着黑绿色魔性双眼,垂下眼帘,突然主动吻上他。

步玄尘全身僵住,身体的疼痛突然消失不见了,只感觉到她稚嫩又笨拙地舔弄,这个连吻也不知是何物的小丫头,居然主动地吻他,太多的震惊和讶异让他无法反应,刚要出口询问,她灵巧的舌头趁机探了进来,然后,有一个异物被她送进了喉咙。

步玄尘要制止她的主动,被她死死地纠缠着,她脸上的泪水流进彼此的嘴里,涩涩的、苦苦的,如同两颗纠缠挣扎的心,痛苦又愉悦地挣扎着。

步玄尘怕伤着她,刚要出手,她再次主动出击,点了他的穴道,他错愕地望着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衣泉净,哑声说道:“泉儿,你要做什么?”身体内渐渐涌起的热浪,让他猛然一惊,他事先服了解药,但那是针对酒里的失魂,药效已经失效了,泉儿身上也带着各式小毒药,难道……

“泉儿,放开我……快点帮我解开穴位……”步玄尘懊悔地喊道。

他太大意了,对她没有设防,她怎么来到这里的?肯定是竞天让她过来的……局面失控了……一切都走样了……

衣泉净伸出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焦急的俊脸,虚弱地绽出一抹绝然的笑容,挥出一掌,将室内的烛台熄灭,暗室瞬间被黑暗吞噬,只有步玄尘沉重的呼吸声在室内响起。

“不……不……泉儿……你住手……呜……”

步玄尘焦急的声音被她用唇堵住,她不想再听他说任何话,现在不想听,以后,也不想再听……任何的真相和欺骗,都不想再听了……

爱,无法爱!

恨,亦无法恨!

爱与恨,重要吗?

不再去面对它们,就都不再重要了!

第65章爱若似魔

纭菩穿过充满着刺鼻灰尘味道的房间,被左手牵引着进入一间气息紊乱的房间里,那种曾经感受过的冰寒和血腥的气息再次侵袭她,眼前浮现一片血红之色,腥重的红色努力地压制着那股微弱的清皓金色,金红两色激烈地交织着。

这个熟悉无比的气息令她一颤,手心里的热度稍降,她惊讶地喊道:“血魔?!是你吗?我知道是你!”

回答她的,是一室的静谧,和坐在床榻上的人沉重的呼吸声,古竞天的讶异丝毫不亚于她。

纭菩纯净的容颜浮现一丝恍然,想起现在是在竞天堡里,而且,她是从古竞天的房里进入到这里的,如果此人就是血魔,那古竞天不就是血魔了吗?一切的疑惑,不都证明了吗?想到此,她的心一痛。

“竞天,是你吗?”纭菩试着再次唤道,寻着呼吸声摸索着准备走过去。

古竞天闻言怔住,她居然知道他的身份了?

第一次,他用最真实的自己来面对她,自己是那样肮脏,而她是那样纯净,就这样□裸地面对着她,让他对自己产生了一种无比的厌恶感。

古竞天最不愿意让她知道的,就是他是血魔的这个身份,那会让他在她的面前抬不起头来,一种心里上的自惭形愧。

“不要过来!”阴寒如冰的声音冷冷地在室内响起,荡起小小的回声,古竞天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纭菩脚步一顿,怔住,雪颜上的表情迷茫而无措,还有着痛心,但被她勉强遮掩住。

他的魔性又发作了吗?难道,今夜又是月噬之夜?他身上的气息非常复杂,比起上次那个月噬之夜,他身上的魔性要强许多。他异常沉重的呼吸让她担忧,抛开所有的疑惑和质疑,她固执地往前迈步。

“骆纭菩,我说了,不要过来!”

古竞天挥出一掌,击在她前面的地砖上,阻止她过来,寒声命令:“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纭菩受伤地看向他,清澈如镜的大眼里盛满无辜和不解,倒映出他阴冷的俊脸。

旋即,她纯净的小脸上浮现固执,坚决地再次迈步前行,朝着魔性气息渐浓的地方走去,当她走到床边时,左手心的花蕾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映衬得室内亮如白昼,阴寒之气瞬间消散了许多。

古竞天捂住心脏,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这个不听话的固执女人,他怎么忘记了,她是有多么的固执了。她看似柔顺好说话,但总是固执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该死的!

他想要斥责她,想要将她赶出密室,狠话却怎么也无法吐出口,在瞥到她左手奇异的花朵发出光芒时,脑海中迸出一个担忧:她才是赫君玺正在处心积虑地寻找的女人,如果真是如此,她岂不是非常危险?她对这个天下越是重要,就越危险……

过多的焦虑让他的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再次溢出唇边,怕她担心,他硬生生地咽下口中的鲜血。

原来,自己的鲜血和别人的鲜血,味道是一样的。

看着那只向他伸过来的雪白小手,他艰难地逃避着,既然无法赶她离开,那他离开总行了吧?

就在他准备行动时,她的左手突然射出一道金红色的光芒,他反射性地眯上眼睛,随即,一道清雅迷人的体香溢进鼻端,一具柔软温热的身体靠近他,一只温暖的小手抚上了他的额头,稍稍试探一会儿之后,抓起他强壮的手腕,那只手腕已经变成了似冰冻的枯骨,血管突出在手臂上,能看到里面血液的流动,诡异而恐怖。

在此刻,他无比庆幸着她的看不见,否则,他这个怪物岂不是更无颜见她?

古竞天徒劳地挣扎着,眼神渐渐痪散,随时都会有失控的危险,因为过于抵抗那股强烈无比的药性,又运功击碎石门,他已经受了严重的内伤。

不行,他只能出去“觅食”了,不能再等待了,不能了……

“血魔,果然是你!”纭菩肯定地说道,然后,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声音焦急地问:“匕首在哪里?你要喝我的鲜血,就喝吧!”

古竞天浑身冷汗淋漓,忍受着那一波一波的热浪侵袭,咬牙吼道:“菩儿,快离开,我快控制不住了,快走……”

“竞天,你怎么了?你好像不舒服?你身上的魔性比上次还要强烈许多,为什么?”纭菩紧紧地抱着他,试图给他安慰,略带惶恐地问道。

“啊……”

温柔绵软的清香女体让古竞天舒服地逸出轻哼声音,只觉一股强大的热力袭上头脑,他的眼睛一红,血魔嗜血的魔性在此时发作,他猛地推开她,发出困兽般痛苦的低吼声,捂着心脏往门口跑去。

纭菩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一怔,猛然意识到他的想法,凭着本能转身追了出去,却不料撞到了石壁,发出一声惨嚎,古竞天惊讶地闪身回到她身边,担忧地检视着她的伤势。

纭菩泪眼婆娑地揉着充血的额头,一片恐怖的青紫色浮现在她白皙的额际,她趁机死死地拖住他,不让他离去,忍住钻心的疼痛和晕眩感,咬牙说道:“我不会让你出去的,不会让你再去害人的。竞天,你不是答应过我吗?不再吸别人的血,你答应过的。”

古竞天被她像章鱼一样纠缠着,看着她受伤的额头,还有那倔强的小脸,心疼又好笑,就在这时,魔性突然再次袭来,他疯狂地欲摆脱她,却被她拼命地纠缠住,两人激烈的身体接触更刺激了他的药性,他痛吼一声:“菩儿,你会没命的,快让我离开!”

“不!只要有我在,绝不!”要论固执,她绝对是无人能及的,她不会让他再造杀薛,绝不!

“啊……”

古竞天彻底地疯狂了,抱起她,两人一起滚落在床榻上。

纭菩的头本就被撞得晕晕乎乎的,被他这一压,更是震得脑海中冒出无数星星,刚要说话,就被他疯狂地吻住。这吻来得太凶、太急、太疯狂,让她毫无心理准备,她只能虚弱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为什么?竞天到底是怎么了?无论是他身为血魔还是古竞天时,他都没有这样粗鲁和失控过?今夜,他好像非常的不一样,他好像疯了……

“啊,竞天,住手……”她的小手徒劳地想要制止正在撕扯衣裳的大手,这样的古竞天,让她害怕得身体颤抖起来,凭着女性的直觉,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因为眼睛看不见,身体的感觉变得无比敏锐,全身因为害怕而紧绷,起满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竞天,放开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呜呜……”她被吻得红肿的小嘴再次被他强势地吞食,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古竞天的脑海中,已经被魔性和欲望驱使着,只能凭着本能行动,急着想要发泄快要溃堤的欲望,怀中柔若无骨的人儿,更令他疯狂不已。

他的眼睛里一片腥红之色,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红色和浓浓的黑色占据着整个思绪,渐渐地,黑色占据了他整个头脑,他的眼神渐渐变得狠厉和魔魅。

“啊……”

当古竞天蛮横地进入她的身体时,纭菩痛苦地惨叫一声,泪水无助地滚落,好痛!

那种要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痛苦地紧拧眉宇,虚弱地捶打着正在折磨她身体的强壮男人,他却因为她的捶打发出舒服的闷哼声,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似要将她拆散一般,丝毫不顾及她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他的疯狂,疼痛和晕眩同时袭击她,她痛苦地忍受着,心里的疼痛更令她感觉如死了般难受至极。

为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他的整个气息全是黑色的,浓浓的黑色熏染了她,身体上的疼痛让她麻木了,她迷茫地看见在黑暗中挣扎的金色,越来越微弱,快要被黑暗吞噬了……不……她绝不能让它消失……她直觉地知道,如果让那个金色消失,他就彻底地成魔了……

她从痛苦中回神,抬起左手放在他□的心脏处,他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她左手心里的彩虹玉魂仿佛突然之间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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