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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 卧藤萝下-第5章

小说: [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 卧藤萝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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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那少年贾政便想到了那桌奢侈的高级水席,自然而然的便把这少年和纨绔子弟画上了等号,再加上自家儿子怎么看怎么好,贾政现在大脑发热的就觉得是自家的娃儿被别人给欺负了!
  却说贾珠因何和这少年起了争执,原来贾珠和这群人吟诗作对沿路赏花正兴致勃勃的,文人向来都有通病,看着牡丹花好心里喜欢得很,嘴上却还不依不饶的说着“牡丹到底是艳俗了些,不若那菊花的气节莲花的风骨,可惜啊可惜!”
  之后那人便提起了贾珠刚才所吟的白居易之诗,一行人聊得正欢,却听旁边一人冷哼着开口:“天津桥在元时就毁了,可笑连这都不知道,还在附庸风雅。”
  附庸风雅这四个字让一行人立刻瞪圆了眼睛,贾珠则是因为天津桥一事当时就红了脸,可是眼前的形势却是骑虎难下,输人不输阵,也跟着瞪起了眼睛。
  其中一个家境贫寒却清高自诩的秀才名叫孟宁,看了眼着少年衣着华贵心里早就不是滋味,听了他的言语更是勃然大怒,阴阳怪气的回道:“附庸风雅也沾了风雅二字,不像这位兄台,真真是个富贵的牡丹啊!”
  这少年也相貌俊朗白皙,这牡丹的形容词俨然有把他比作女子之意,那群文士们听了孟宁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贾珠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妥,但想到刚才自己被这少年当着众人奚落了一番,便也觉得解气,虽没笑的夸张,却也是面带愉悦。
  那少年听了这话面上更冷峻了,抬手啪啪两声,别看这少年看上去并不粗壮,手下的力气倒不小,这孟宁被这两巴掌打得踉跄着跌倒在地上,嘴角也渗出了血。
  “你!”孟宁捂着脸瞪视着少年,周围那群士子见这少年动了手,也不依了,有些嘴里念叨着:“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些则撸胳膊挽袖子跃跃欲试了。
  贾政看这态势生怕贾珠吃亏,连忙挤进去隔开了那少年和贾珠。

  误伤贾政贾珠受教

  贾政挤进去的时候,只见那少年已经铁青着脸抽出了腰间的马鞭,在他眼里看来,似笑非笑的贾珠比那些个开怀大笑的还要讨厌,一鞭子直直的就抽向了贾珠。
  贾珠看着鞭子抽下来当时就傻愣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没跟人动过手,在京城去过离家最远的地方不过是学堂,学堂里他又是本家的主子,谁也不敢惹他,刚刚跟这少年起了口角,也是因为身边人多,所以他并不害怕,此时见黑沉沉的马鞭对着自己抽了下来,他脚都软了。
  周围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要和这少年理论的那些个才子们,见着少年动了马鞭了,全都作鸟兽散了,人群也是一阵骚动。
  “啪”的一声,地下迸溅了几滴鲜血,贾珠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看着挡在自己面前贾政的背影,只见他的袖口此时已经被马鞭抽出一个长长的口子,鲜血顺着袖口和袖子的裂口滴到了地上。
  “爹。”贾珠此时也顾不上敬称,从地上爬起来扶住贾政,看着他手臂上狰狞的伤口,眼圈立刻就红了。
  那少年见伤到了旁人也有些惊讶,再一看这人竟是在酒楼上见过的,再听那出言不逊的小子扶着这人喊了声爹,这才知道眼前这二人是对父子。
  贾政原本是头脑发热的想要教训这个欺负自家儿子的混小子,这一鞭子抽下来,原本想和这少年讲道理的贾政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气了,好一个不讲理的小子!
  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少年,贾政忍住疼痛怒道:“看你也是大家子弟,竟是这般没有规矩,当街行凶连王法也不放在眼里吗?”
  少年没想到贾政都受了伤态度却还这么强硬,再度打量了眼前这个儒雅的中年男子一眼,在酒楼听他说话的声音也是温润的,却没想到竟是个硬骨头,听他说话的语气怕也不是平民百姓,只是这少年身份更为尊贵却也不怕他,反而冷笑一声有些高傲的问道:“怎么,你儿子欠教训,小爷我教训教训他,还是替你这老子管教儿子,你原当谢我才是!”
  贾政一听怒气更盛了,果然是个欠管教的纨绔子弟!
  “刚刚在酒楼上见过你家长辈,倒叫他出来评评理,我可要问问他是怎么教导孩子的!”
  少年眉梢一挑嘴一撇,不屑的白了贾政一眼:“那你这个做老子的又是怎么教育你儿子的?再者说,小爷替你教训儿子,你该跪下谢恩才是!口没遮拦,没打死他算便宜他了!”
  贾政越听越生气,好嘛,现在的孩子都翻了天了,一个个飞扬跋扈的,刚要开口,却见贾珠拽了拽自己的衣服。
  “爹,咱们息事宁人吧。”贾珠最开始也是怒火中烧的,可是看到自家父亲手臂上那道深深的鞭痕,再回想一下刚刚事情的经过,也发觉自己有偏颇的地方,再看这少年衣着华贵气度不凡,说话又是这般强硬,而自己和父亲又非本地之人,怕多惹祸事,便想着息事宁人了。
  见贾珠服了软,少年更嚣张了,冷笑了一声刚要开口,却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个微微有些低沉却带着一丝威严的声音响起:“皙儿,给这位先生道歉。”
  那被唤作晳儿的少年一惊连忙转过身,却见是自己的爷爷正站在身后,登时嚣张的脸就垮了下来,不过眼里还是有着不服气。
  贾政此时也看到了那老人,本来想着争辩几句,没想到这老者却开口让这少年道歉,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那老者皱眉严肃而少年嘟嘴不服,贾政一肚子的火气也消了大半,此时手臂上的疼痛开始发作了起来,让贾政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爹,咱们先去看大夫吧。”贾珠看到贾政疼的都出了汗,心里更是焦急,也不再看那少年和老者,扶着贾政转身就离开了,隐约听到身后那老者训斥少年的说话声,贾珠看着从刚才到现在并无一句责备自己的父亲,心里更愧疚了。
  到了医馆,大夫为贾政看了伤口,伤口并不深也没有伤筋动骨只是皮外伤,但此时鲜血已经凝固粘住了衣料,清洗伤口的时候可是硬生生的把粘住的衣料从伤口处撕下来,疼的贾政差点儿叫出声来。
  到了后来贾政已经疼的麻木了却也不觉得怎么样,此时却见贾珠脸色惨白的吓人,还以为是他受了惊吓刚刚好起来的身子又病了,连忙开口问道:“珠儿身子又不舒服了?快让大夫瞧瞧。”
  贾珠一愣之后脸上惭愧的表情更深,眼圈更红了,喃喃的开口:“都是我的错,是我今天得意忘形了,才把爹你害成这样。”
  此时贾政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贾政看到贾珠这副样子,知道如果不开解了他的心结,怕是又是一个病根了,连忙给大夫付了诊费,又取了伤药,便带着贾珠离开医馆回了客栈。
  让小二端上几道清淡的菜,又特意要了醉牡丹,晚上爷俩个喝着小酒,贾政这才开口问今天的事:“你从头到尾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贾珠不敢隐瞒也没有多加掩饰,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始末都说了一遍。
  贾政听过之后问道:“珠儿现在觉得孰是孰非?”
  “我打听过了,那座桥果然不是唐时的天津桥,是我狂妄了。”贾珠低头说道,他今天第一次碰到那么多年纪相仿的读书人,年轻气盛互相攀比,不觉竟张狂到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他现在也不过是个秀才出身。
  可是,自己虽然不对,但是那人出手伤人也是不该的,但是现在贾珠这话却说不出口了。
  贾珠没说,但是贾政却说了出来:“珠儿知道自己有错就还不晚,只是那少年出手伤人却更是不该的。”
  “爹!”贾珠错愕的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贾政,良久才懦懦的再开口:“爹你觉得是牡丹好还是菊、莲好?”读了这么多年书又得了秀才的名头,说实在话,贾珠以前是打心里看不上自家父亲这点学问的,靠着逝世祖父的临终遗本和皇上的恩典才得了个小官,胸无点墨还喜欢教训自己,这样的父亲,哪家的儿子能喜欢?因而贾珠从来都没想过和父亲讨论这些问题,只是这几日父亲的变化他全看在了眼里,现在不自觉的便把自己也没想明白的问题问了出来。
  “珠儿是怎么想的?”贾政有些不解贾珠为何这样问。
  “刚刚听他们说牡丹虽好却终究是艳丽富贵沾染了俗气,不如菊、莲有风骨和气度,当时孩儿也是深以为然,可是现在想想,却觉得有些偏颇了,似乎,那少年说我们是附庸风雅也有道理。”
  贾政闻言笑了,这富贵清雅之争一直到现代还有人说呢,却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哪里有定论?不过,贾政想了想,还是开口道:“牡丹富贵艳俗也好,菊莲气节清高也好,却全都是世人加诸于它们身上的,即使如此,便是各人有各人的看法,珠儿只问自己究竟喜欢哪种便可,至于别人怎么想又有什么关系?”
  贾珠听完愣了一下,随即脸红了一下:“那,那我要是看着哪种花都好,怎么办?”牡丹在贾府也是有的,只是栽在盆中和园中始终并不繁盛,今日看了这洛阳香飘满城的牡丹各式各样各有千秋,贾珠算是开了眼了,想着自家荷花池里的荷花盛放的时候分外宜人,却不知外面的荷花是什么样子。
  贾政听了贾珠的话笑了,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贾珠的头,果然还是个孩子:“这些花啊草啊的又没说你只准喜欢一个,往后看了芍药、兰花这些别有气韵的,喜欢的种类多着呢。”
  贾珠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低声的“嗯”了一声。
  贾政沉默了一下,而后开口:“你觉得今日和你游玩的那些青年才俊们如何?”
  贾珠脸色变了变,摇了摇头:“刚开始觉得还不错,可是后来,却觉得世人说读书人的不是有些也是对的。”刚刚给贾政说明事情始末的时候他也跟着把事情又想了一遍,那些对于这些所谓才子最开始的仰慕之情褪去了不少,再想到最后父亲替自己挨鞭子时那些人全都四散而逃把自己扔下了,心里更是对他们全无好感了。
  “珠儿你能明白我就放心了。”贾政一笑,今天这一鞭子没有白挨,“将来你科举中了,十有八九也是要到翰林院的,那翰林院中也都是读书人,你年纪还小怕是心里总是认为世事练达这种事是失了读书人的风骨,我最怕你这种性子将来要吃不少的亏!”
  “可是。”贾珠看了贾政一眼,现在他也有胆子反驳贾政的话了,“我总觉得为官当为民,兼济天下正是为官的本分,贪官酷吏,我总是觉得……”
  “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有句话有的好,无欲则刚,咱们这种人家,你真能做到无欲吗?况且并不是一味的寻求刚正才能为百姓做事,很多时候圆滑处世能让你在官场上游刃有余,进而为百姓做更多的事实。”贾政打断贾珠的话,将曲线救国的道理委婉的说了一通,之后还叹了一口气:“我也是到了而立之年,才摸爬滚打的明白了这些道理。”
  贾珠细细的琢磨着贾政所说的话,贾政见贾珠听进心里去了心里十分安慰,父子二人又喝了几杯,贾政让贾珠早些休息:“咱们明白就离开洛阳往苏州去吧,你林姑父是探花郎,如今又连连升迁,在当地又是有名的清官,到了他那儿,你让他再给你讲一讲这些事。”
  贾珠点了点头,回了自己的屋子,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袋里全是父亲给自己讲的这些话和白天的那些事儿,似乎觉得抓住了什么却又说不出个条理,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只是从前那些自己深以为然的道理,此刻却已经全都改变了。
  这天夜里,几匹快马分别从洛阳前后离开直奔京城,而几日后,京城的几位阿哥桌案上也出现了关于今天这件事的回报。
  “皇阿玛竟然带了弘皙一起微服私寻?”俊美男子狭长的丹凤眼一眯,对手下吩咐说:“让那边的眼线都把招子放亮点给我盯着他们去哪儿了!”
  等手下人离开后,男子再度翻开信纸,看到某一处时冷笑出声:“当街仗势欺人,哼,皇阿玛还真是老了!想当年……”男子喃喃自语的放下了信,拿起笔来写到:“弘皙伴驾南巡一事已有回报,不足为虑。”
  “送去八哥府上。”

  苏州林府初见黛玉

  第二天贾政和贾珠吃过了早饭,又买了些牛肉和干粮以备不时之需,托小二雇了辆马车,车夫听说要去苏州本不想去,后来还是贾政多给了些银子这才同意。
  马车比不上荣国府准备的那样精致舒服,但是这回没有小厮婆子跟在身边,车夫又是个健谈的,父子二人和车夫一边聊天一边赶路,竟比来的时候更要有趣,一路上贾政从车夫的口中听闻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风俗习惯民间传说觉得大开眼界。
  贾珠也是如此,车夫虽然是个粗人不懂得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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