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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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好朋友就在大上海那里唱歌,我想给她捧个场。”朋友?唱歌?若不是她此时是陆依萍,她还真以为方瑜说的就是她呢,再说剧里的陆依萍去唱歌,方瑜也没去捧场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方瑜你说实话,你真的是去给你的朋友捧场?”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真的是,她叫素芹,本是我的同学,我和她谈得来,但她却因为家里的条件辍学了。”方瑜说得有些伤感,让依萍怎么也不忍心再问下去了。不管方瑜为什么去大上海,她到那里就知道了,“好吧,我们一起去,但不能回来太晚。”最重要的是她也想去那里坐坐,找寻某些东西。依萍他们要出门的时候,李副官正好来依萍家里拿钱,顺便说要送他们去,依萍立马点头应允,他们两个年轻的女孩子出门还是不太放心,让李副官这个成年男子陪着总是不错的。当知道他们的目的地时,李副官目瞪口呆:“依萍小姐,那个地方,两个女孩子去不合适。”他也说不出其他的话,只能这么说。“李副官,你放心好了,我们只在里面待一会儿就出来,不会出事的。”像这种大型的娱乐场所,里面要相对安全些,毕竟人家打开门做生意不允许出事故,真正出现问题的是在外面,这也是依萍让李副官去等在外面的原因。李副官久劝二人无果,只能低头应是,心想,他就在大上海门口等着,怎么也不会让依萍小姐出事,否则就对不起八夫人。大上海的营业时间是在八点,看着外面沸腾的人流,依萍感叹:“纸醉迷金,歌舞升平。”人多声大,方瑜没有听清依萍说了什么,当看到门前的大幅海报时,大声说:“依萍,你看,这就是素芹。”依萍顺着手抬头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白玫瑰”,微微一愣,然后掉转头拉着方瑜离开。找到座位坐下,依萍拿着菜单瞠目结舌,啧啧,这里果然是有钱人消费天堂,一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酒都要十块。方瑜看到菜单也半晌无语,最后叫了两杯果汁。“依萍,这里的东西也太贵了。同样的东西这里翻了三倍不止呢?”方瑜拉过依萍跟她小声的嘀咕。依萍看了看站在门口那些黑衣保镖,确定他们没有注意到这里,才跟她一起瞎掰:“当然贵了,来这里的人不是来喝酒的,人家是来这里提升品位的。”想当初她曾是菜鸟一枚,最后被老总教育的都司空见惯了,刚才惊讶无非是想到她现在空荡荡的荷包。“依萍,你怎么会来这里?”一个清朗的男声叫的依萍莫名其妙,她在大上海似乎没有什么熟人才是。看着自顾自坐在旁边沙发上的男子,依萍恍然大悟,这位不就是下午遇到的那个叫做何书桓的男子么。“何先生,你怎么在这里?”谁和你熟了,竟然开口就叫依萍,不知道女子的名字不是随便叫的?“杜飞,这就是我们未来的同事——陆依萍小姐。”他根本无视依萍对他不熟悉的称呼,顾自给依萍介绍他身后的同事,杜飞。杜飞人长的很斯文,带着一副斯文的小眼镜,若他不说话的话,你一定继续这样认为下去,“你就是书桓提起的陆依萍小姐啊,久仰久仰,我叫杜飞。”依萍和方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两人自说自话,就把彼此介绍这一项轻松搞定,都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方瑜最后憋不住笑了出来,依萍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决定以后在申报时还是和这三个不正常人种保持一定的距离,“杜飞,你好,我叫陆依萍,这是我的好友方瑜。”指了指方瑜后,她又不着痕迹地说,“我们就是在这里玩一会儿就走,你们肯定是有正事的,我们就不打扰了。”听出来画外音的,赶紧走人。“我和书桓是来采访秦五爷的。”杜飞似乎很能聊,欲有大聊特聊的架势。何书桓接着说:“你们知道秦五爷吗?他就是这里的老板,一个传奇人物,我就是来采访他的。”既然是传奇般的人物,你还不赶紧去干活,在这里瞎墨迹什么,“可惜现在秦五爷有些事情要做,我等会儿。”原来是人家有事做,顾不得你这个小记者,所以才从我这里磨叽,“依萍,等我能采访了,我一定介绍秦五爷给你认识。”你愿意介绍,人家还不一定愿意见呢,你自己都是千方百计来,还有脸炫耀,“不用了,我想秦五爷也不是那么容易见的,还不要搅了你的工作,工作为重嘛。”那个秦五爷怎么那么忙,赶快把这个人带走吧。正当依萍烦透了两人,要受不了的时候,舞台大幕拉开,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依萍立刻说,“来了,来了。”舞台中出现的自然是代替陆依萍做白玫瑰的素芹,一身白色晚礼服勾勒的好身材,加上开口婉转的歌声。让众人听得如痴如醉。曲罢,全身起立为这美妙的歌声鼓掌,依萍鼓得手都有点红了,难得遇上这么空灵的好声音,实在激动。狗血的故事总是发生在人们兴奋之中,一个喝醉酒的醉汉一把抓住依萍的手腕,拉着她往外拖,嘴里还不干不净的。依萍看到这只肥的都流油的男子,觉得自己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使劲地挣脱束缚,可喝醉的人手劲很大,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正在这需要英雄的时刻,一向喜欢当英雄的何书桓冲了出来,一拳就把醉汉打倒,而依萍也连带着摔在了地上。醉汉摇了摇沉重的脑袋,站了起来,拾起旁边桌上的酒瓶就往何书桓脑袋上招呼,一番打斗由此展开。而依萍揉着挫伤的手臂,在方瑜的搀扶下站起来,看着面前狼藉的场景,欲哭无泪,她这是要赔多少钱啊?“不要打了,你们不要打了。”依萍也不管自己还负伤的手臂,放开方瑜,就上前去,欲要拉架,此时何书桓和杜飞一伙,那个醉汉也带了四五个人一伙,打得难分难舍,痛得依萍心里狂滴血,“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再打她赔不起啊,就算是双方均摊,估计她几个月的收入全部都要奉献在这里面。拳脚无眼,依萍再躲过一个拳头的时候,往后退了几步,若不是后面有人接着,她恐怕就倒在地上了。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她听到耳边的话,差点吓死:“依萍,你又不乖了。”耳旁的气息让她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脚,寒意直接从脚底板传到四肢百骸。被冻得说不出话来的依萍,被身后人紧紧搂住了腰,半走半拖地拉着走向门口,她还有一点清醒的意识,记得自己的好友,“方瑜,方瑜还在那里呢?”若是这男人方便,恐怕她一定会被人像夹小鸡子一样夹起来走,“那个女孩子,你看,少勋在善后呢。”依萍顺着手指向的方向看到那个自称少勋的男人在方瑜面前谈笑风生,吓得差点心跳骤停。那个少勋她对其了解比身后的莫泽晖还少,话说其实她也不是很了解莫泽晖。被拖进了车里,依萍非常怂得缩在座位一角。只见莫泽晖轻柔的执起她的右手,温柔地说:“刚才被握的是这只手吧?”依萍继续犯怂,浑身颤抖的轻微点头,只见莫泽晖拿出一方洁白如新的手帕,认真的擦拭她的手和手腕,每擦一下依萍就感觉自己的呼吸窒息一下,“你说这么漂亮的手,没了多可惜啊!”依萍感觉自己去南极兜了一圈回来。擦拭完她滴爪子,突然腰被用力一搂,她整个人被扯进了莫泽晖的怀里,嘴因吃惊张开的口被迅速侵占,一系列的动作昭示着依萍被侵犯了,但右手冰冷的感觉让她怂得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生怕某人一个不合意把她舌头给剁了。气喘嘘嘘的分开,莫泽晖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做我女人吧。”
☆、申报上班
依萍觉得此时自己的心情就如过山车忽高忽低,刚还被毛骨悚然的话吓得张不开嘴,这会儿又被语出惊人的话惊得三魂没了两儿。
没有得到回应,莫泽晖自说自话的宣布:“你不回答我当你默认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此话一出,听到依萍差点无语泪先流,谁说要当女人了,将将恢复一点说话能力,正要开口拒绝,莫泽晖接下来的话让她到嘴的话重新咽回了肚子里,“我记得你的朋友还在少勋那里吧?”把依萍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抚着,但嘴里却继续威胁着,“你母亲似乎还在等你回去,对了,还有那个李正德一家还要靠你养吧?”
若不是一点理智还在,她都想爆粗口,自己果然被调查的一清二楚,这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她本想逃脱他们的束缚,却不想自投罗网,现在连自己也要搭进去。
脑袋放空了一路,脚步虚浮的下了车,步履踉跄的回到家,傅文佩看到自己女儿小脸惨白,心疼的说:“依萍,你不要吓妈啊?”
望进傅文佩眼底的关心和恐惧,依萍心里叹了口气,把那些不良的想法抛之脑后,对傅文佩说:“妈,你不要担心,我没事。”摸了摸脸,不好意思的说,“大概是刚才外面风太大,我不想吹到了。”
傅文佩望了望天,心想今天一点风也没有啊?但又想到巷子里的风确实大,也就释怀了。赶紧拉着女儿回屋给她送上了热水,在依萍再三保证自己没事的时候,才缓慢的离开。
依萍躺在床上,想把脑袋放空,却不得其法。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莫泽晖突然对她有了兴趣,也搞不懂大上海里的事件到底是人为还是意外,但不管哪一方面,都造成了现在她这样毫无脱身之计的局面。
猛然坐起来,想到了被蒋少勋带走的方瑜,她又穿好了鞋子,打算到街口那个公共电话处,打电话确认一下。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敲门声,一开门,竟是李副官。
“依萍小姐,你安然无恙回来就好。”李副官长长吁了口气,“可云突然发病,等我弄完,发觉时间已经过了,就特意来八夫人这里看看,还好还好,依萍小姐平安回来。”
依萍见李副官并不知道大上海的事情,心里也松了口气,如果李副官知道了,她就必须找理由劝说李副官不要说,那个更麻烦,现在这样正好,“李副官,可云又发病了?”依萍皱眉,可云发病的时间间隔似乎在变短。
李副官脸上愁云惨淡,“是啊,依萍小姐。”想到家里的女儿,李副官心力交瘁,“依萍小姐平安回来了,正德也就放心,家里就玉珍一人,我不放心,先走了。”看着转身离开的李副官,依萍在心里不停的骂个害了可云害了李副官一家的陆尔豪。
“依萍,外面冷,快进来。”傅文佩发现女儿在李副官走后发呆,马上拉着她进屋,“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依萍未免傅文佩担心,摇头不发一言,她现在浑身上下全是事儿,挑拣着说出一件都够吓得傅文佩进医院,她还是做个孝顺女儿,只报喜不报忧吧。
第二天早上,依萍刚刚吃完早饭,正要起身收拾东西上班,就听到了敲门声,看看天看看表,现在不到七点,谁这么早来啊?打开门,两个人墙堵在了门洞里互不相让。“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她最希望碰到的两个人居然同时来她家。
方瑜狠狠瞪了陆尔豪一眼,拉着依萍的手进门,进来的时候还随手把门给带上了,好在陆尔豪是男子不然鼻子或许会撞个大包。“依萍,你平安回来就好。”看着依萍被人带走,她心里着实不好受,当初若不是她撺掇,依萍也不会去大上海,也就不会出意外了,“依萍昨天那个带走你的人是谁?”
依萍对陆尔豪不问自进挑了挑眉,听到方瑜的问话,特意转化话题:“昨天你有没有事,我都担心了一晚上了?”蒋少勋此人她也知道他的名,其他一律不知,呵呵,心里自嘲的笑了笑,她对莫泽晖又知道多少呢?
“我没有事,那位蒋先生在你走后不久,就把我送回去了。”方瑜笑着安抚依萍,但话中总有未尽之意。
“陆依萍,这是爸让我给你的,你收下我就走了。”陆尔豪看依萍和方瑜两个聊天聊个没完,眼看上班的时间到了,有些着急,把手里的信封扔下就走了。
依萍喊他他都不曾回头,疑惑地拿着手里的信封,打开一看是五百块钱,依萍嘴角露出嘲讽地笑意,五百块他打发要饭的了吧。一个动不动就能买几百块的手镯,一个却要为几百块钱生活费去挨一顿打,世间还真够讽刺的,更加讽刺的是,他们之间居然还有不可断的血缘关系。
“依萍,你不要这样,要哭就哭出来。”方瑜看见依萍眼里的讽意心里很难受,生活在那样一个家庭,要是她她也得疯。
依萍收回自己的情绪,认真地看着方瑜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抵毁陆尔豪的机会,“方瑜你看,我为了几百块钱的生活费去陆家挨了一顿毒打,连大学都放弃了,再看看人家,连这点钱都不在意,扔下就走,这就是那边人对我们母女的态度。”本来不想怎么样的,毕竟那是陆依萍的仇恨不是她的,现在看来不报复一下都对不起自己。
到申报上班,依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