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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19章

小说: 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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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萍双眼含着两团水雾,抽噎着嘴角不甘不愿的吃下了药,嘴里嘟囔着:“我恨你,我恨你。”吃完药盖上被子蒙上头,不理某人。
  莫泽晖对依萍一生病就孩子气的宠溺一笑,嘱咐她:“我有些事情要办,待会儿再来陪你。”亲了亲依萍的头发,起身走出去。
  依萍听见拐杖上咚咚地远去,放开握成一团的右手,里面赫然是那片白色的感冒药,她掀开被子,打开窗户,窗外有一只喵喵直叫的猫咪,依萍粲然一笑,觉得真是老天都帮她。
  莫泽晖拄着拐杖回来的时候,依萍已经躺在床上睡得今夕不知何夕了,尤其是她被子被孤零零的踢到地上。莫泽晖是终于知道依萍为什么会感冒了,这哪是泡冷水澡泡的,分明是自己弄的。
  正要拾起被子给某人盖上,就看到了摔在地上的杯子和药瓶,莫泽晖更加无力,这丫头分明是对他的怒气转嫁了,忽然他瞳孔一缩,看了一只在地上口吐白沫已无生机的猫,略一思量就明白了,紧接着就是暴怒,给某人盖上被子捂严实,他才叫来阿彪秘密处理这件事。
  大概是一边被束缚的太紧,依萍嘴翕动了几下,滚啊滚滚到了另外一边,莫泽晖还在冒火的脸看了这一幕心跟着澄澈,掀开被子把依萍抱在怀里,由于不舒服的禁锢,依萍皱着眉醒了。
  看到眼前抱着她的人,依萍挣扎了几下,小声抱怨:“你放开我,快放开我。”依萍的挣扎没有起到预定的效果,反而让莫泽晖抱得更紧了。
  莫泽晖抱着不停扭动的依萍,忍得着实辛苦,这丫头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点火,目光触及到依萍的眸子,莫泽晖决定放弃自己的忍耐,追从自己的意愿。
  依萍只看到莫泽晖不断放大的脸,一种小兽的本能危险反应让她挣扎的更激烈了,呜呜,有谁能来解救她,她快要被大灰狼给吃掉了。可惜的是没有人听到依萍的心声,她的嘴被另一张嘴给堵上了。
  “呜呜呜”,嘴唇上温柔的触感让人目眩神迷,依萍渐渐放弃了挣扎,感觉身上不断冒着汗,那唇从脸蔓延到耳朵,再从耳朵蔓延到脖子,心砰通砰通的跳着,依萍只能全身瘫软地尽量搂住莫泽晖的腰,皮肤上的湿滑触感更让依萍心跳得更快了。那唇似乎很喜欢脖子,在脖子处徘徊了很久,又原路返回了,停在耳边的热气,连带来的声音都有些不真实:“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双方平息了一下冲动,依萍躺在莫泽晖怀里抱怨:“你也不怕被传染了。”她可是感冒的好伐。莫泽晖只是低沉的笑了两声,并没有回答依萍的话。
  依萍在莫泽晖进来之前就醒了,莫泽晖屋里看到的一切都是她弄出来的,但那个药片确实有问题。她出身于百年大族,虽然他们这一枝人凋零了点,但却是嫡系,嫡系总是要受到旁支的羡慕嫉妒恨,也就有很多分明可以没有但却偏要有的勾心斗角,这点手段在她面前是小意思。
  依萍闭上眼睛,不知道那边的妈妈会不会因为她不见了而整夜流泪,不知爸爸会不会愁白了头发。依萍想着想着红了眼眶,闭紧眼睛关掉眼泪,在莫泽晖安全的胸膛上蹭了蹭,安心的睡着了。她真的太累了,将计就计引蛇出洞不是那么简单的。
  莫泽晖听到依萍平稳的呼吸,笑着亲了前她的额头,刚要起身又被依萍给按住拉了回来,他反复试了几次都没有用,最后无奈妥协,决定还是等会儿在处理那桩事儿,腿疼的折磨再加上对依萍的担忧,莫泽晖也累到不行,跟着依萍睡着了。
  等傅文佩进来叫依萍吃完饭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心里也起了波澜,但又有些慌张,依萍和阿泽这样不避讳,那依萍就只能嫁给阿泽,可万一阿泽抛弃了依萍,那依萍名声可就全完了,虽然有这样那样的担心,但傅文佩还是没有鼓起勇气,把莫泽晖和依萍叫醒,踌躇了一下轻手轻脚地又带上了门。
  关上门的那一刻莫泽晖就睁开眼睛,他看了一眼还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女人,笑得志得意满,傅文佩进来之前他就醒了,之所以一直装睡就是想让傅文佩在心里都认定他的女婿身份,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有个娘家丈母娘支持,会非常顺利的。
  门外傅文佩不断拍打自己的胸口,以此来试图降低自己的刚才所受到的惊吓。蒋爸爸很抱歉,“真是不好意思,刚才吓到你了。”
  傅文佩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跳,看清来人一下子又回到了初点,若是没有听到依萍和莫泽晖的对话她还能自然点,傅文佩心里想不会这位也早知道了吧。
  这个蒋爸爸还真不知道,他只是奇怪傅文佩的反应。“陆小姐和阿泽怎么还没出来?”
  傅文佩见蒋爸爸再自然不过了,也觉得自己矫情了,神色转变了一下,说:“他们都累了,让他们多睡会儿,等醒了再吃。”蒋爸爸点点头,他对阿泽的腿伤一直内疚,想到每当下雨天的折磨,他就更愧疚了。
  吃完晚饭,依萍和莫泽晖相携到后花园散步,发现这里竟是一个茶花的展览馆,各色茶花应有尽有,连十八学士,六角大红等等珍惜品种都有,当初若不是她爷爷抽风养花,她还真不知道这个,莫非这个蒋老爷子也是一个爱花之人?
  第二日一大早,依萍去花园看花,正好遇上花匠,她上前询问:“这是什么花啊,这么漂亮?”花匠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憨厚的外表给人很大的好感。
  花匠抬头看向依萍,他赶忙站起来,行了一个礼,恭敬问好:“陆小姐。”然后回答依萍的话,“这是山茶花。”
  “山茶花?”依萍指了一株差不多高快一米的山茶花问,“这个种了多少年了,怎么那么高啊?”
  花匠憨憨一笑:“这个是粉霞,种了三年了,种的时间最长的是老爷院子里的十八学士,有十三年了,那还是我父亲负责修剪的呢。”
  “你父亲负责修剪?一株茶花就要一个人啊?”依萍状似不经意的继续问。
  “不是,只有那株才用一个人,据说那株是老爷和夫人在小姐六岁生日的时候一起种下的,可惜夫人六年前过世了,小姐也在两年前病逝了。”花匠对蒋家很有感情,讲到主母和小姐的离世,眼眶湿润了。
  “依萍若喜欢的话,伯父可以给你一株哦。”蒋爸爸出现在依萍身后,指着那株十八学士,说,“就那株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六一快乐啊


☆、陆家风暴

  依萍对蒋爸爸的突然出现挑了挑眉,摆手表示不用:“我不是一个惜花爱花的人,这么好的东西给我也是浪费了。”依萍又扫了一眼旁边的十八学士,双手背于后面,笑着和蒋爸爸告别,“那我就不打扰了,该回去梳洗了。”
  刚走到走廊上,就与蒋少勋碰了头,两人互别苗头,因长辈还在退而求其次都企图用眼神杀死对方,可惜拼了个眼抽也没动对方一根汗毛。
  依萍经历换药事件后,表面看起来烟过云散,但莫泽晖和蒋少勋阴沉了几天的脸,还是不难看出事情已经到达了一个阶段,而这个阶段的成果明显不讨二人的欢心。至于蒋家的老狐狸有没有看不出什么,依萍暂时不知,不过话说回来比起蒋家老爷子,蒋家公子蒋少勋就要嫩好多,而她若不是经常与爷爷斗法,也不会有这么敏锐的感知。
  再呆了快一个月之后,依萍他们回到了上海。去时一大帮人,回时却只有四个人,依萍看了一眼寒酸的阵容想想都难受,但这种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
  走出车站,依萍也没有钻进车里,而是招了招手,把卖报的小童叫来,买了一份老东家的报纸,也不顾还在路上,低头快速浏览寻找信息,头版头条让给国家大事,但头版二条就赫然映出了某张英俊却苦逼的脸,依萍笑得花枝招展的,莫泽晖没有办法了,只能把她从马路边上拉回来,在往前一步就是马路中间了,虽然这时候的车比不上以后,但谁知道会出现哪个不长眼的。
  依萍被拽到车上,笑容依然不改,她越看这篇报道越爱,连陆尔豪有几个女朋友都一一细数出来了,再看看记者吃鱼的猫,依萍虽不知道是谁,但报社里大部分人都看陆尔豪不顺眼,有这么好公报私仇的机会,他们还不全员都上了,指不定这个猫有很多人组成呢,而且她这回也稍微解了解闲气。
  莫泽晖替依萍整理一下被风吹的头发,笑问:“满意了?”
  依萍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当然满意,这可稍解我多年的仇恨了。”不过这还不够,她一定要亲眼看见陆家众人都挨了陆振华的马鞭才行,“哦,对了,你先送我回原来的家,我妈说她有东西落在那里了。”
  “东西?什么东西?”莫泽晖记得那个屋子都已经空了,怎么还会有东西留在那里。
  依萍仔细回想家里的东西,疑惑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哎,不过到了那里拿到就知道了。”依萍也没太在意,反而是报纸报道的内容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
  里面讲述了一富家少爷与小丫鬟相知相恋最后还弄出了人命的故事,但男子不仅不珍惜还始乱终弃抛弃了人家,把人家害得疯了,报纸上只刊了陆尔豪的照片,其他的人名一概没有提,一般人是真不知道谁是谁,但陆家尤其是陆家的黑豹子肯定灰常了解其中的关系,陆尔豪的命运可想而知。
  回到家,依萍按照傅文佩的指示走进她屋里,寻到柜子后面,敲开了从小往上数的第三块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古朴的盒子,正好奇要打开,门“咚咚咚”地被连敲了好几下。依萍与莫泽晖对视一眼,只能沮丧地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去开门,门打开的瞬间,依萍觉得自己家里应该安个猫眼啥的。
  “爸,你怎么来了?”来人正是黑豹子陆振华。
  陆振华没预料到是依萍开门,他稍显尴尬,看依萍自在的喊自己爸爸,也就释然了,自己女儿已经道歉了,他也不好端着架子,陆振华走了进来,问:“你妈呢?”
  依萍心里吐槽,这位又找心理安慰来了,怎么那边一有事才想到这边,这边可没得到过他多少救济,尽管心里这样腹诽但她也没有在陆振华面前表现出来,“我妈和朋友到乡下小住了,说过些日子再回。”
  “乡下小住?”陆振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不在上海这个大城市呆着。跑去乡下那种地方?”说到乡下两个字的时候,陆振华的表情很鄙视。
  依萍对陆振华的鄙视意味心中讥笑,当谁不知道你是乡下来的,“我妈最近有些累了,再加上那个朋友的盛情邀请,所以我妈才决定小住些日子。”
  陆振华对今天依萍的温顺乖巧表示很满意,想到家里那几个叛逆的孩子,他瞬间找到了寄托,又难得和蔼可亲地说:“依萍,既然你一个人在家,不如到爸那里住几天。”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忙催促道,“快点,司机还在车上等着呢。”
  依萍是怎么也没料到自己可以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搬进陆家,搬不搬进陆家无所谓,可最近陆家好戏接连上演,她正无聊不想错过,所以这简直就是瞌睡送来枕头,“好,爸,那您先回去,我还要整理下东西,跟一些我妈托好的街坊打招呼,时间很长,您等着也无所事事,不如先回去,我等会儿就到。”有热闹看了,依萍心里为自己的好运鼓掌。
  陆振华见依萍这么懂事更是感动,难得表示:“爸等你。”
  依萍嘴角抽搐了,陆振华今天怎么这么抽呢,没听出她说的是客气话,“爸,这天气这么热待在家里我也担心,您还是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到。”赶快走赶快走,再不走她指不定要赶人了。
  陆振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瞅了瞅天空上尽职尽责的太阳,不再勉强自己点头同意依萍的建议,“那你快点。”依萍狂点头才送走这么一个假BOSS。
  陆振华说这段话的时候一直没进屋,所以也不知道莫泽晖就坐在依萍卧室的床上,听了个全篇,他笑着恭喜依萍:“终于得偿所愿能去看热闹了。”
  依萍笑得很贼,恨恨地说道:“陆家的马鞭可是为很多人准备的。”她想到了那个傅文佩让她找出来的盒子,忙好奇地打开,里面竟是一条珍珠项链,她妈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东西了,她怎么不知道?
  莫泽晖见依萍正在用力的搜寻记忆,伸手接过盒子,拿出里面的珍珠仔细研究了一下,得出结论:“这是一条很普通的珍珠项链。”简而言之就是不值多少钱,那既然便宜那为什么傅文佩要藏在这么隐秘的地方。
  依萍带着疑问收拾了几件衣服,敲响了陆家的大门。她到的时候,陆振华正对着跪在他身前的陆尔豪破口大骂,一大串的国骂充分的证明了陆振华曾经不羁的日子,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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