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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法医小妾:惹上腹黑王爷-第37章

小说: 法医小妾:惹上腹黑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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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点不足以称为断案的根据。”言黎月没空去理会称呼,“他们争吵的时候我也在现场,那样不足以称为杀人的理由,至于你所说的扇子,又不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去仿制一把,更何况万一是宁致远不小心丢了被人捡去了呢?”她思维缜密的分析着:“所以,你现在断案尚早。”

“下官惭愧!”这李长德哪里会断案,不过是听朱会生在一边给他分析,他便这样说。

“行了行了!”言黎月被他啰啰嗦嗦的样子整的十分烦躁,与其在这和他浪费唇舌不如自己去验尸:“可否带我去瞧瞧尸体?”她提出要求。

“什么!!!”李长德大惊,尸体因为遭了极其残忍的破坏,现在已经惨不忍睹,就算是他,也是见了的一瞬有些惊,慢慢才适应了来,眼前的女子,贵为王妃,若是被吓到,那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他忙道,“王妃,尸体死相极惨,王妃……”

“带我去看看!”言黎月的语气,不容拒绝!

从未听哪个女子坚决说要去见见尸体的,李长德又愣了愣,这下他学聪明了,直接把头转向宗政旻轩,为难的看了看。宗政旻轩神色凝重,看着神色认真的女子——言黎月言仵作,他嘴角勾笑,这样的熟悉感,都让他留恋,两人间,似乎也不是那么遥远了,于是,便对李长德道:“无事,她的能力,会让你吃惊,你可以让仵作跟着她学学!”

言黎月回头,见着宗政旻轩眼里的笑,尽然有那么一瞬,也觉得,两人之间,似乎也是有默契的。

“有劳李大人带路了!”她转身提步往外,他跟上。

宗政旻轩跟在后头。但愿从今以后,我都能像现在这般护在你身旁,你断案,我为你排除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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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验尸(一)--收藏过50加更

言黎月站在门口,现将屋子大概环视一周,果然是经过激烈的挣扎打斗,屋子里的东西,已经一片狼藉,花几上的花盆,桌子上的一个碗,一只筷子,一套茶杯,还有地上的椅子,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乱做一团。白色的墙壁上,溅满了已经干掉的血渍,血渍的方向,沿右手边大概呈现圆弧形状,长度约为两米左右,从血渍上可以看出来,凶杀挥刀的力度非常猛烈。肋

仵作正在验尸,见了众人进来,只是微微颔首。

“死者叫安子琼,十八岁。身高七尺左右(古代一尺,相当于现代的0。25左右),体重大约一百以内(古代一斤相当于现在的16两)。死者身上有多处刀伤,喉部整个被划开,至后脊梁骨部位。右胸脯有几处密集的刀孔,刀口分布并无规则,死者应该是在用晚餐的时候被杀的,因为被割开的咽喉内,以及口腔里,都有食物的残渣。”

言黎月稍稍往前走了一步,便闻见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验尸官尚还在担心,言黎月这样的弱女子见着尸体的反应,因为这具尸体,用惨不忍睹这四个字来形容,完全不为过,却见言黎月步子并未有停下的迹象,她一步步朝着尸体走去,然后,伸手揭开蒙着尸体的白色棉布,顿时,一张恶鬼般的脸映入了她的眼帘。

她毫无惧色,仵作着实惊了一下,这女子的胆识,真不是一般的大,若是换了一般女子见着这情景,只怕早就吓的鬼哭狼嚎,两腿发软,但只见她……镬

言黎月动作娴熟的翻开死者的眼皮,那眼皮翻开的一瞬,一双无神的眼珠便暴露了出来,瞳孔已经完全涣散。死者安子琼的脸部肌肤也已呈松弛状态,脸颊上有许多深深浅浅的刀尖划痕,每一刀都不深,但是都割开到真皮层,因为肌肉的松弛,而翻出里面的淡红色肉来。鼻子、下颌和肋骨都有不同程度的骨破裂,说明是遭人袭击而忘。

“请帮我记录一下,仵作大人!”言黎月徒手解开死者的衣衫,看着验尸官准备好了纸笔,便顺带问道,“可有检查过生前可有过性行为?”那仵作脸一红,没想到言黎月会问这个问题,还问的这般自然大方,于是说:“我已经检查过了,并未有。”

言黎月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伸手又去解死者的衣衫,衣裳上和着血,紧紧的粘在胸口翻开的肉上,由此看来,仵作尚还不曾解开死者衣衫检查,只是做了一些表面的检查罢了。言黎月一眼扫过死者的衣衫,只见青色的长袍凌乱不堪,带着皱褶,上衣更是还有撕裂的痕迹,想必死者生前,做过一番剧烈的挣扎。

“仵作大人,请你帮着记录下,刚刚你所说的死者的年龄性别,请也一并附录进去。死者的脸上,有无数划痕,主要集中在右半边。喉部整个被划开,至胸口部位。死者右边胸口,有几处密集的伤口,伤口形状,嗯--”言黎月拿了白色棉布,将伤口边的淤血块扫到一边,定睛看了一阵,接着道,“几乎呈直线形状,从右肩膀下端到右肾脏左右,从伤口的创面看,凶手落刀极快,伤口平整度来看,凶器异常锋利,伤口深度来看,每一刀都下的极狠,足以让死者在短时间内致命。”

仵作有些难以置信,眼珠子就要登出来,言黎月的观察,细致入微,他从事仵作这个职业已经有十余年,从一个小小仵作做到如今地位,自认自己也算还可以,但是如今看来,甚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他手下不敢耽搁,急急落笔,言黎月每说一句,他就详细记录下来,一边的宗政旻轩,晓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负手站在一旁瞧着,她认真的模样,让他嘴角上扬,很美。

“帮个忙。”忽的,言黎月对站在一边的宗政旻轩道,并自行将死者的大腿掰开,示意他帮着抓住,宗政旻轩额上黑线三道,他要是以这个姿势抓住死者的双腿,眼睛对上的,就是死者的私密之处,虽然都是男人,可是这种感觉更为奇怪,这让他,如何能释然,但是既然是言黎月要帮忙,他便也只能帮着抓住安子琼已经冰寒了的双腿,只是头扭向一边。

“再记下,死者生前,并未有过性行为!大腿外侧,尤其是左腿有很多处乌青,不是手掐伤的,像是撞伤的。”生前并未有过性行为,这不是奸杀案子,但是凶手是谁,和眼前男子有何深仇大恨,为何要下此毒手,都是谜团。言黎月再起身,示意宗政旻轩帮忙将尸体反转过来,眼睛瞥见,死者的左手臂大臂上,有五个指头的淤痕,像是强力拉扯所造成,这也就是再次说明,死者生前,肯定做过反抗,“左手上臂,有强力拉扯淤痕,五指痕迹,都清晰可见。”可见凶手必定是手臂有力的男子。

言黎月说完,在宗政旻轩的帮忙下,已经将死者翻转了过来,死者背后,除了脖子上有些许轻微的刀痕,下部并无明显伤痕。

言黎月说着,视线又落在了死者胸前的刀伤上,对仵作道:“依你看来,死者身上,致命的伤在哪里?”

仵作放下纸笔,看着尸首,凝神片刻,道:“杀死死者的这把刀,来势汹汹,据下官估计,那取了死者性命的伤,怕是胸口的几道深深的扎入心扉的刀伤。”

言黎月点头,表示赞同:“我若是猜的没错,死者生前,和凶手做过一番搏斗,最后凶手拖拽住她的手臂,狠狠给了他几道,刀刀致命,待死者死后,凶手还能心安理得的将死者的喉咙割破,并在她身上划伤这么多口子,我猜,凶手必然是个心里扭曲之人,不然一般人,怎么会这样杀人,残忍无道不说,还大费周章,徒给自己添麻烦,要晓得,在死者身上多留下一道伤口,就会给自己多招一分危险。”

仵作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他还只是看着尸体猜测罢了,但是言黎月却是分析的头头是道,这下,他是彻底的折服了,折服到都要以为,言黎月是上天派来的神人,眼神中,对言黎月满满的都是敬佩,当真宗政旻轩所说,他是可以学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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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验尸(二)--端午节加更

言黎月转过头,将白色的床单蒙上死者的下身,又执起死者冰冷的手,死者的指甲,留不同程度的损伤,若是有过挣扎,是难免的,她细细的将死者的指甲都检查一便,并未发现任何皮屑或者纤维,她又执起死者另一只手,有些不死心,不可能完全不留下,就算没有皮屑子,衣物纤维之类的东西,一定会在打斗挣扎过程中留下的。肋

她检查的极其仔细,终于,在死者的食指指里面,发现了一点点红色的粉末,若是不仔细辨别,根本就无法发现,因为纤维的颜色是红色略显透明,言黎月取了把小刀子,小心的将些粉末刮了出来,用刀尖挑着,放到帕子上。

应该是药物一类的东西,或者有可能是食物,言黎月忽而想起仵作说过,死者的食道和口腔内,有少许食物残留,那么,死者那时,应该是在进餐,这指甲里的白色透明物,可不可能是她所进食的食物,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

这还不算完,似乎太久没有验尸,她都把程序给混乱了,言黎月扭头又问:“这里可是案发现场?”

仵作点头:“是这里的小二一早来叫安公子起床,发现他死在了房间里。”

“那现场何曾被破坏过?”

“没有动过!”仵作语气轻快了许多,这点他还是知道的。

言黎月点点头,验尸算是告一段落。镬

忽然想起李长德初见时所说的证物的扇子,这才问道:“李大人,你说这凶手留下的扇子现在在何处?”

李长德忙示意着仵作拿出扇子,递到言黎月跟前。那仵作虽不清楚这二人的身份,可是从李长德恭敬的神态看来,必定是大人物,说不定是上头新派下来的什么大官。

言黎月仔细的检查着,只是普通的骨扇,并无甚特别,只是在右下角出写着署名小字--致远。

“旻轩,我想见见宁致远,能帮我安排一下吗?”她起身,绕过尸体走到宗政旻轩对着宗政旻轩问。这见嫌疑人的事可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所以还得仰仗着他的权势。

宗政旻轩整个人一颤,她喊他什么?“旻轩”?他唇边那个笑,煞是开怀欣慰起来,虽然晓得这个时候,本不该去念着感情的。可是,这声久违了的,她从未喊出口的称呼,那么自然的从她唇边溢出,让他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我有话问她,你即刻差人去寻了她来!”言黎月浑然不觉,那一声旻轩,就这么脱口而出,自然到,仿佛,两人本就是相恋已久的恋人。

宗政旻轩朝着李长德使了个眼色,那人忙差了仵作去寻人。那验尸官领了命,只是问:“那这记录的事?”

“让旻轩记吧!”言黎月又一声,喊的自然。

验尸官下去,如今屋子里只剩四人一路上。言黎月心想着案情,这安子琼狐假虎威的模样她是见过,只是就如她说的,自是因为这样便把他杀了,这实在是说不过去,更何况那宁致远看起来就是举止儒雅的模样,并不是那么血腥的人。

正思索着,宁致远便被带了过来。见了众人仍是一副傲气的模样,一点没有后悔的意味。

李长德低吼一声:“大胆犯人,怎么不下跪?”

那宁致远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一脸嘲讽的说道:“我没有罪,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关起来还妄想着我跪你拜你,哼,你简直是异想天开。”

“你--”李长德被抢白的脸都发青了,指着他话都说不清楚。

“行了李大人,就算要耍官威也要分清时候。”宗政旻轩不悦的开口,显然是不怎么高兴。

那李长德再迟钝也该明白那话里的意味,还敢说什么,只低了头凑到后头。

言黎月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了宁致远一番,笑道:“你说你不是凶手,可有不在场的证明?”

宁致远站的笔直,眉宇间一派正气盎然,让言黎月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就是凶手。她的直觉一向很准,这个她还是有自信的。

“我说了你会相信吗?”宁致远也打量着言黎月,四目相对间,只见这女子目光清明,笑容可人,对她不自觉的放下戒备之心。

“你若是说的属实,不光是我,所有人都会相信。”言黎月看了宗政旻轩一眼,淡笑着。

宗政旻轩附和:“对,只要你有不在场的证明,我们就相信你。”

可是,宁致远却道:“我没有。”他长吐一口气,良久方道:“每日的那个时辰我都是在屋子里读书,所以,能证明我清白的只有我自己。”

自己为自己证明,这是无论如何也不可以的。

言黎月在现代也只是个法医,对这种破案的事情并不是十分精通,不过是耳濡目染间学下了一些,现下却觉得事情似乎有些棘手,她心底是相信宁致远的,没有原因,只是直觉的相信。可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怕是一时半刻之间很难洗脱嫌疑。

她扭头对向宗政旻轩:“那像这种情况下虽然表面看起来是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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