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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半张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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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知道,我和凌哥哥一起长大的,他喜欢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做什么我都知道,对了姐姐,你知不知道他睡觉前有一个习惯。”易曲烟忽然凑到她耳边,神秘的说道。

海茉静静的不说话,心一点点的往下沉。

“在山上时,每晚睡觉前,凌哥哥一定要到山顶的冰瀑下冲一会儿才能回去安睡,天冷的时候也是如此。”易曲烟盯着海茉的表情,眼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接着说道:“凌哥哥喜欢吃稍辣的桂花鸡,一定是我们玉泉山的山鸡,还有他喜欢喝……”

耳边是易曲烟银铃般的娇笑,正絮絮叨叨讲着她和灵儿小时的生活,海茉静静的听着,咽喉酸涩,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低头看着丝帕里的残花碎瓣,心思恍惚了起来。

是啊,已经四月了,正是桃花凋零的季节……

待海茉和易曲烟相伴回房的时候,经过前大厅,忽然听见前院传来刀戈相碰的声音,夹杂几个男子的粗口叫骂声。

只见一身白衣的洛冰彤,手执素女剑,冷眸厉色,一股逼人的寒意随着剑气指向众人。她周围则围绕着几个衡山派的弟子,其中一个正是第一个和她比武时输掉的那位。

“一起上!” 衡山派的弟子又一次团团围上,还没看清之际,只觉眼前银光闪耀成一片,根本看不清她出剑的动作,只觉脸部一痛,腰部一酸,被一股剑气反弹出去,七零八落的跌在地上。

“你个妖女,你等着!“ 摸了摸脸上的伤痕,衡山派的弟子咬牙切齿道。

“无聊!” 洛冰彤轻哼,她早上正要出门,却被这几个鼠辈缠住,非要和她比武,挑衅不成,又喊来一帮人围攻,真不是男人。

“你这个妖女练得什么邪门歪道!” 那名弟子惊讶于她的闪电身手,却不甘当众受辱,脑子一转,大叫道:“我看葛婄师太说不定就是你下的毒手!”

他这一嚷嚷,周围人恍若大悟,也更着纷纷附和起来。听说凶手的身手极快,又是一身白衣,可不就是这神秘莫测的女子,她出招极快,压根看不清。

洛冰彤不理,收回素女剑径自往前走,又被一衡山派弟子栏下。

“还有完没完。” 洛冰彤大喝,一记掌风朝他袭去,半空被一双手轻松打落,洛冰彤定睛一看,原来是衡山派的掌门。

“洛姑娘还是把话说清楚为好!” 衡山派的掌门慢慢说道。

“我不明白要说什么。”

“葛婄师太,还有你的武功!”

洛冰彤轻哼一声:“我的武功是师傅落霞仙子说传授,至于葛婄师太,与我何干?”

“老夫五年前曾和落霞仙子切磋过,可没见她的武功如此诡异。” 衡山派的掌门精光一闪,紧紧的盯着她。

“师傅的武功集众家之长,变化多端,这有何奇怪?” 洛冰彤记得小时候,师傅总是搜罗一大堆的武功秘籍叫她练功。

“ 哈哈,谁不知道落霞仙子喜欢偷人武功秘籍,也难怪如此啊,哈哈哈。” 衡山派的掌门哈哈大笑,旁边的人也跟着起哄。他一捋胡须,道:“我门下弟子虽然鲁莽,可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洛冰姑娘你作何解释?”

“葛婄师太不是我杀。” 眸色忽然便冷,洛冰彤一字一句说道:“我只说一遍!”

“我看就是她!”

“她没来之前好好的,怎么一出现就死人了呢?”

“一定是她!”

周围人开始议论纷纷,大清早就刀光剑影的,早就把其他门派的人吸引过来,前院的人越聚越多。

“她不是!”,易风凌的声音远远传来。

众人见一身黑衣的易风凌和慕容天昊等人走了过来。

“那晚我所见的白衣身影比洛姑娘要高,身手还要快,” 易风凌吨了一下,醉人的眼眸似笑非笑的飘向洛冰彤,接这道:“这也是我昨日上台和洛姑娘比划的缘故。”

海茉心一落,轻轻呼口气,昨日灵儿和洛姑娘的比武,望向她的眼神,让海茉一直惶惶不安,心里有些失落。

“我想也是,看洛姑娘的行事也是光明磊落之人。”慕容天昊接道:“这次大会还没结束,竟出如此祸事,老夫难辞其咎,还望各位给老夫一个薄面,且莫彼此猜忌,伤了和气。”

“那葛婄师太的事就这样算了?就算不是她所杀,也难逃干系!” 衡山派掌门道。

易风凌拿出一张半哭半笑的脸谱,递到衡山派掌门的鼻息,道:“你闻闻!”

“一股子香味儿”

“什么香味?”

“这……这到不知道。” 衡山派掌门又使劲嗅了嗅。

易风凌又把脸谱递到慕容天昊的手里,道:“慕容前辈,你闻下试试。”

慕容天昊疑惑的结果脸谱,轻轻一嗅,大惊:“消隐秘香?”

易风凌微微一笑:“ 事发后,这张脸谱是盖在葛婄师太的脸上,大家都知道,而我之前在街上见到此面具时,并没有闻到此香味,葛婄师太被杀后,而此面具又出现,却沾染了消隐秘香。”

“也就是说,凶手身上肯定也有这种香,难道是……〃 泰山派长老接道。众所周知,消隐秘香是慕容世家的特产。

“易少侠是怀疑我慕容府的人所为?” 慕容天昊一脸不悦。

易风凌笑道:“不敢。我问过于管家,消隐秘香因为工艺复杂,每月的生产、销售、纷发都是定量计数的。除了府内自留一定的数量,其余都销往京城的官宦世家,每一笔账都有证可查。而洛姑娘来自昆仑山,身上也无此香味儿。”

看了一眼脸色发青的慕容天昊,易风凌接着说道:“当然也可以说洛姑娘或凶手去过京城,偷得此香,但她为何要如此麻烦,留下这个把柄,不如直接杀人岂不干净,所以证据不足之前,我们还是不要妄加猜测。”

“哈哈哈,易少侠果然观察入微,照你说,这凶手还是我慕容府的?〃 慕容天昊忽然大笑。

“风凌,且莫无礼!” 不知何时,潇湘子也赶来了。

“慕容前辈息怒,晚辈只是猜测,如有得罪之处请见谅!” 易风凌微微欠腰行礼道。

“易少侠年轻有为,一番见解的确令老夫佩服,不过易少侠为了给这位洛姑娘脱去干系也不能随意冤枉我慕容府,希望易少侠赶紧查明真相,还我慕容府一个清白。” 说完,慕容天昊拂袖而去。

“风凌,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见众人逐渐散去,潇湘子皱着眉走向他。

“凌哥哥,慕容大人是宁大哥的岳父,你怎么能为了其他人得罪他?” 易曲烟也上前来,瞟了一眼神情冷漠的洛冰彤,抱怨道。

易少侠笑笑,并未多做解释。

“易风凌,不要以为你这次帮了我,我就会感恩戴德,那笔帐我还记得!〃 洛冰彤忽然想起那晚的情形,脸颊有些火热。一咬银牙,转身离去。

〃灵儿…………………” 一声轻唤,海茉上前,神色担忧,刚才的场景她看得清清楚楚,灵儿怎么能当这么多人面让慕容天昊下不了台。

“姐姐,我没事的。” 看见海茉,易风凌嘴角一弯,将她轻轻拉过来。

“他们姐弟想必有话要说,曲烟,我们先过去吧。” 淡淡看了一眼海茉,易弦茗拉起撅嘴的易曲烟到大厅里去了。

“你真的认为凶手就在慕容府?” 海茉问道。

眸光一闪,易风凌轻声问道:“姐姐记起来了吗?”

“记……记起……什么?” 抑制心头的不安,眼睫微微颤动,海茉别过目光:“我……我不是好好的吗?”

“我以为姐姐想起来了,” 易风凌转过她的肩膀,黑眸紧紧的锁住她:“就是这张脸谱面具,出事那晚,姐姐给我说了它的事,后来又不记得了。”

“我……说了吗?可我……真的没有印象……” 浅褐色的眸子移向别处,仿佛要证明什么,海茉有喃喃重复道:“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算了,我知道姐姐在担心我,灵儿很开心! ” 轻轻给她擦拭额边的露水,易风凌问道:“姐姐早上去哪里了?怎么一头汗水?”

“我去……〃 忽然想起易曲烟说的,海茉连连摇头,道:“我……起来随便逛了逛。”

“正巧我也饿了,我们去吃些东西吧。” 说罢,牵着海茉的小手,就要走。

“灵儿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海茉一动也不动,忽然问道。

易风凌剑眉一挑:“姐姐,怎么想起问这个?“

“灵儿身边有师傅、师妹、有那么多的朋友,灵儿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们都知道。” 海茉神色惘然,接着道:“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一点也不了解现在的灵儿,反而让你处处担心、照顾,我这个姐姐是怎么当的呢?”

“姐姐!” 一声低吼,看到海茉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易风凌一阵心慌。

“灵儿一直叫我姐姐,可我何尝当好一个姐姐,小时候是我把灵儿带进妓院,结果把灵儿弄丢了……现在呢,我什么都不懂都不会,灵儿做什么想什么,我都帮不上,却一直拖累灵儿,我……〃嘴边含进一颗涩涩的咸湿,又流泪了吗? 自己怎么那么没用呢,海茉狠狠的抹去泪水,却依旧泪眼朦胧。

“姐姐是在怪灵儿吗?” 易风凌喉咙动了动,咽下一阵酸涩,大掌捧起她的小脸,额头贴近她的额眉,鼻尖对鼻尖,深不见底的瞳眸一片融黑,一字一句说道:“小时候,姐姐是我活下去的支柱;现在,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姐姐不需要去学什么做什么,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是这样吗?你不会觉的我……很没用,不会丢下我?” 海茉哽咽的问道。

“姐姐说什么呢。” 易风凌温柔的给她拭泪。

海茉将头埋到他的胸前,紧紧地抱住他。他说了,他不会嫌弃她,不会觉得她没用。她要永远在灵儿身边,永远和他在一起!

撕 皮 成 骨

下午,阳光从花镂的窗台射进,暖暖的洒在案上,耀眼的显得不甚真实。

搁下笔,晾干后,深深的看了画像上男子一眼,慕容婕语轻轻卷好画轴,装在画筒中,打算拿去送给宁公子。

自从武林大会召开后,他和爹爹每日好似有忙不完的事情,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了,原本就不甚熟悉的宁公子,最近对她更加冷淡,想着即将不久的成亲,慕容婕语心中涌现不安。

拿着画筒,没带丫鬟,慕容婕语独自一人打算去找宁以辰,将这幅画送给他。

来到东厢宁以辰居住的房门口,只见门窗紧闭,想来他又是不在。轻叹一口气,慕容婕语正要回去。

“啊……………………嗯……嗯…… ”一声娇媚的呻吟从屋里传出,慕容婕语大惊,她慢慢的靠近窗户,颤抖的双手悄悄打开一丝缝隙。

床帐强烈抖动,呻吟是从掩盖的床帐中不断传出的,夹杂男人剧烈的粗喘,带着淫艳的引诱;这声音是……

抑制心口的剧跳,慕容婕语又将缝隙拉大,定睛一看:

床帐一下被拽落,慕容婕语大惊:只见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宁以辰埋在高耸的雪胸中 ,急切啃咬,双手拖住浑圆的臀瓣,下身强而有力的不断冲撞。而那个雪白身子的主人……竟然是……冉姨娘,二人均是□身体,□。

滚烫的泪水一下跌落,慕容婕语精致描绘蔻丹的指甲深深的陷进墙皮,埋在心中的伤疤仿佛一下被人狠狠撕裂,痛的连声音都无力发出,她抑制不住全身的战粟,慢慢的放下窗户,拉上缝隙。大口喘气,步伐蹒跚的慢慢离去。

“小姐,你怎么了?”丫鬟阿绮惊讶看着满脸泪痕的慕容婕语,连忙扶上前。

慕容婕语一步一步的走向桌前,刚才看到的一幕仿佛是噩梦一场,脑海还无法消化。她颤巍巍的打开手中的画轴,哆嗦的双手慢慢卷开画面。看着那日思夜想的俊美容颜,此时却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亲热温存。

她虽未出阁,可是一些事情还是偷偷知道的,那些事情……那些事情只有夫妻才能做的啊……为什么他和……他和那个妖媚的冉姨娘在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小姐!” 阿绮焦急的唤道,小姐一回来就是失魂落魄的,吓坏了她。

看着一脸担忧的阿绮,慕容婕语动动嘴唇,好像在说些什么。

“小姐,你说什么?”阿绮忙把耳朵凑近。

“你说的没错,你说的没错,他们果然……” 慕容婕语喃喃念道,脸色发白。

“他们是谁啊,小姐,你怎么了?”阿绮略带哭音,她从未见过这般伤心模样的小姐。

慕容婕语忽然起身,狠狠的将手中的画像撕碎,随地一撒,好像还不解恨,又望向桌案上的文房四宝,她袖子一拂,使劲的将东西摔在地下砸个粉碎。

“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呢?我学这些有什么用呢!” 她忽然大笑,泪水中尽是凄绝:“琴棋书画、晋邯才女、知书达理……哈哈哈哈,有什么用呢,我学这些诗词歌赋、我读那些古今圣贤,有用吗?有用吗?”

是的,为了成为他的好妻子,她去读那些看不懂的书,学不完的琴棋书画,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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