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的通假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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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有点负气道:“这么重要的线索我们岂会放弃呢,部落前后共发过七枚九彩龙纹,在此之前收回了五枚,只有两颗没有回收。他们的来历分别是……
八百年前,因为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部落遭到过去一个王朝——火焰鸟大军突袭!眼看部落就被攻陷时,烈风谷谷主亲自率兵来救援,及时赶到配合守军将火焰鸟击败,部落感其大恩,赠予风之谷一枚九彩龙纹,但六百年前,风之谷发生一场大火,那枚九彩龙纹也在那时开始不知所踪。
五百年前,部落突发瘟疫,近半族人因此病倒,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瘟疫,据说连当代神医都束手无策,有小部分族人更开始恶化频邻死亡边缘,而且更多的人在被传染中,一位奇人来到部落,仅花半个月时间,就将所有瘟疫病人治好,挽救了部落于死亡边缘,诸神部落事后感其大德赠予九彩龙纹。
我们曾对此人作过深入调查,才发现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此神医的任何资料和相关人群,他的情况和你很接近——就是好像从石头里爆出来的。他比你更怪异,因为按他这么高明的医术,理该很出名才对,但他就象是上天派下来帮助部落的使者,出现一次后就不再现身了。”义父看出我有话要说,停顿了一下。
“会不会是他自己布下了瘟疫,然后故作好人的来帮你们治疗,从而使诸神部落欠他一份人情呢。”我发表自己的看法。
“哇塞,小星月,你才多大啊?怎么想东西想得这么复杂这么肮脏啊!”义父大力的拍打着我的背脊。
“不过这种可能性比较小就是了,因为可以制造一种当世无人可治的病毒,又掌握着解除这种病毒的方法,等于手中握着一件非常恐怖的生化武器,没理由只干一票就消失吧,对吗?”义父似笑非笑,似讽刺更似赞赏的看着我。
义母轻叹道:“这些都不是关键了,因为我们对此根本没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现在必须另寻途径,按照古书所说,在我们人类从未到达的那片广阔海域里,还有一片大陆的,西方沿海的‘末日彩虹’帝国现组织第七次探索那片神秘大陆的冒险团,正诚征冒险精英。”
我隐隐猜到发生什么事,雀跃的神情跳上了我的脸庞。
义父沉声道:“别这么兴奋,星月,你只猜对了一半,我们的确准备参加这个冒险团,但没打算带你去,我们会暂时将你带到西方,托付给一个可信赖的人,明天就出发。”
“为什么呢?起码要给个合理解释我吧!”我不满的抗议着。
“先说让你觉得舒服点的理由吧,末日彩虹的前六次冒险团无一生还,那个可能存在的大陆周边海域,上一次航队最后的传达回来——通过水镜术所看到的景象非常诡异,根据末日彩虹的描述,我初步判断那是一种对人体极度有害的综合元素,而且在周边有着在远古称之为磁场的深厚结界,对船上的先进仪器都有不良影响,水镜术就是在那里被中断的。
航海家们将那个巨大海域称为‘魔鬼区域’,无人可以接近,也没有人知道那片磁场后面是什么,因为知道的人都没有再回来。所以这次远行非常的危险,我们不想你受到你任何伤害!”义母微笑着。
“我不怕危险!这个理由不充分!”我昂起头,握紧了拳头。
义父嘿嘿两声,露出了他的招牌微笑道:“那么给个让你不爽的理由吧,小星月,你这么菜,一起冒险会拖累我们的呀,遇到重大危险时,我们可不想因为特别照顾你而没命啊!”
“用不着这么坦白吧,人家可是有自尊的。”我苦笑着。“可是为了这么飘渺的希望却冒这么大的风险,值得吗?喂,你们不能就这样抛弃呀!”
风萧天平静道:“我们一生都在追求‘未知性’,只有一无所知的未来,才充满趣味,去探索那片海域里可能存在的大陆,感受那份刺激,其实也是我们的重要目标之一。当然我更希望能到那里找到有关你身世和诸神部落灭门的真相。”
义母轻声道:“星月,别用这么让人心痛的眼神看着我们嘛,我们同样的舍不得你,但人生是要有原则的走下去的,诸神部落灭门之迷这件事,这几年来一直都压得我们喘不过气,现在你已长大了,也是我们该出发的时候了,而且我们又不是一去不返,一回来就去接你的。”
“那你们会去多久呢?”我感到自己的心在不停的下沉着。
“少则一两年,多则……嘿嘿!”义父向我苦笑道。
有记忆以来最亲近的两个人,虽然他们经常诸多不是,但突然同时要离我而去,而且还有可能一去不返,自悲自怜的情绪狂涌上心头,我鼻子一酸,苦忍着昂起头,看着天空迷茫一片的晚霞。义父还想再安慰我几句,义母轻轻一拉他的衫角,两人静静的退回屋内。
我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屋外,许多压抑已久的情绪浮上心头,伤感着即将成为弃儿这个事实,痛恨着这个世界对我的不公平,旋即又想到他们的难处,稍感释然时,难明的压抑与失落又再上心头,鼻子酸得快烂掉了,但却有某种力量让我苦忍着快要掉出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经繁星满天,我的头部一阵晕旋,冰冷无比的感觉对我突然袭来,某些东西似乎又要倒转回来,杂乱多彩的画面闪电般冲我正面而来,我惨呼一声,昏迷了过去。
第三章 遗失的风笛
我感到全身一阵虚脱,灵魂似乎要脱体而去,冰冷的感觉越来越浓,身体仿佛正无限的下沉着。这时身体突然有一股浑厚的热力在我背脊灌输到我全身,渐渐将身体的冰冷一点点的驱散,我就象一片冰封的大地遇上了猛烈的太阳,舒畅非常,感觉才慢慢模糊,进入一阵无意识的状态中。
当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母亲背对着我,坐在床前的桌边,似是很休闲的品着茶,感觉到我已醒来,也没回头,“桌上有饭菜,昏迷了这么久,饿就先吃点东西吧!”
我晃了晃那个沉重的脑袋,“爹呢?”
她依然没有回头:“他说没眼看你这个走火入魔的小傻瓜,午睡去了。恩,我也没眼看你,你爹叮嘱过你多少次了,情绪过分激动时别强行催动内力。”
我正想骂爹无良,竟可以安然去午睡。猛然想起了我昏迷时,一直在背后支持着我的那股温暖的力量,啊,他为了救我出险境,耗费了大量的元气,现在正在调养啊!想到这里,我立刻冲出房门,奔向他那个屋子,想起我的任性和义父的无私,他将练武人宝贵的真气毫不吝啬的输入我体内来保住我那小命啊,眼泪差点就掉出来了。
来到他屋前,我不禁放轻脚步,恐妨惊搅了义父的休息。或许他正在静坐着来尽量恢复他那大量耗费的真气吧,一时阵阵心痛。
透过窗户,看到了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一幕,义父正在一脸陶醉的坐在书桌前,把玩着他收集回来的小饰物,嘴里还哼着小调…(@#%^&*)
一股莫名的暖流却在这奇异的画面中涌上了心田。
第二天,我们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加义父一个箱子的名贵饰物,母亲一盒研究心得,便出门西行。临行,母亲又为我们屋子的结界再加了一阵守护,笑称将来就回来这里养老,才踏上了西行之路
一路走来,不禁令我这“乡下孩子”大开眼界,特别路过第一个中型城镇时,见到了太多太多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离别忧郁的心情也暂时的搁到一边,嘴里也开始说个不停问个不停。
“妈,这个地方可真繁华啊。”义父喜欢我叫他爹,但义母一直强调称呼她作“妈妈”,她解释这是因为银色图书馆与诸神部落有着不同的文化背景。
“呵,是吗?”母亲随口敷衍着。
“噫,那边很多人围住那个白衣人啊,他是在唱歌还是说话啊,好怪的调调,手里拿着那个古怪东西又是什么呀?”我活脱脱一个乡下佬。
“那是吟游诗人,手里拿的是竖琴。”义母看了看那人。
“恩,怎么有人还往他面前的盒子扔钱啊?”
义父为我解释:“吟游诗人其实就是乞丐的一种。”他用手指指站在那个吟游诗人不远处蹲着的一个乞丐,只见那乞丐的碗里也是同样的有人在扔钱。“我们所看到这种低级的吟游诗人就是一种的低级乞丐。”
“哦,吟游诗人也分高级、低级吗?”我问。
“对,高级点的吟游诗人是坐在酒馆里、大人物的家里行乞的,不过还是乞丐,顶多是高级乞丐。”义父用肯定的语气告诉我。
义母微笑对我说:“别听你爹胡说,吟游诗人同样有很出色的人,有些佼佼者更是被各个王国争相邀请做该国的宫廷诗人。”
我“哦”一声还没完。
义父已在一旁补充:“那些是顶级乞丐,不过,还是乞丐。”
义父的高声引起近处从一座旅馆内走出来的几个大汉的侧目,我立刻轻声问:“义父,他们又是些什么人啊,看样子好象很凶啊。”
义父正眼都不看他们,继续保持着高昂的声调:“他们是些低级冒险者组成的冒险团,看他们的服饰和所用的武器就知道了。”
那个几个大汉脸色一变,凶神恶煞向我们围过来,义父终于低声说:“原来还是些没有眼光和勇敢的低级冒险者。”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义父与人动手,可是因为双方的实力相差太过悬殊,结果只能为城镇里的医馆添了几单额外的生意。
※※※※※
我们又走了几天,来到了西行以来第一个大城市,雨露之国的首都——遗失的风笛,在当代有着音乐故乡的文化古都。
进入遗失的风笛后,我才知道过去几天我一直在侮辱着繁华这个词。
城楼内侧挂着硕大无比的挂钟,干净宽敞的街道,街道两旁林立着漂亮而各有特色的房子,更有一部分建筑还做成乐器、音符形状,有些民居在屋子稍突出的阳台上还种着各式叫不上名字的美丽花草。每路过酒馆、店铺,都能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悠扬音乐,身边几乎每个路人的衣着都是那么的典雅,这座美丽的古城处处散发着浪漫美,实在令我首次目睹名城的乡下人大开眼界。
我正陶醉于这个迷人都市的深厚文化底蕴时,两骑快马由身边擦过。同声高喝:“公主殿下回宫,请各位稍作回避,谢谢合作!”
骑士迅速远去,路人也纷纷退进两旁的酒馆、店铺里。我们并没有节外生枝,很合作的退到一个布店的门口,一队骑兵已经从远处缓缓驰来'奇‘书‘网‘整。理。'提。供',后面是一辆由三匹白马拉着的豪华马车,马车周围蒙上了厚厚的黑纱。马车后还跟着一队骑兵。
我运足内力也仅能看到黑纱内隐约是一个身形苗条的女子,旁边的义父似乎是隔着黑纱看到了什么,浑身轻颤,“哇塞,太美了!”
我不禁好笑:“爹都一把年纪,你的结发妻就站在你旁边哦。”
义母毫不动气,微笑道:“你爹赞美的恐怕是另一样东西吧。”
风萧天已露出了他招牌的邪恶微笑,似乎他看到的某样东西已经是他囊中之物一样。
当天,我们住进了离皇城较近的一间高级旅馆。
深夜时分,酣睡中的我被义父拍醒,我正要谴责他又在我睡觉时搞恶作剧时,他轻声说:“我带你到皇宫玩,顺便收集点东西,想去就别吵!”
天生喜爱冒险的我,立刻将嘴巴闭上,虽然想起今天街上他看到公主马车时的异样神情,隐约猜到是去偷东西的,但也很情愿让他带我去一开眼界。
我们从旅馆内的围墙跃出,迅速往皇宫方向驰去。
“我们轻手轻脚的出来是怕被妈妈知道吗?”我看似随意的问。
“对,她不是很赞成我到处乱收集东西,尤其是这么晚了。”义父扬扬眉。
“但是她可能不知道吗?我们这种行为是不是很掩耳盗铃啊?”
“掩耳盗铃本身就是问心无愧的最高境界!”
“不过你衣服也不让我换,就穿着睡衣去偷东西会不会太过张扬啊?”
“偷你个头啊,是收集!有我罩住你,穿什么衣服一样。”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遗失的风笛”的内城——雨露之国皇宫的外城墙外。
“这么高啊上面可能还有暗哨呢!”我开始疑问这次行动会不会就此报销时,风萧天手里已经射出了一个铁爪,隐约听到“镪”一声,那铁爪已经爪紧了上面城墙的某处了,他一抱我的腰,用力一跃已经到了一半高度,只见他脚尖在城墙中段再轻轻一点,我们已经来到城头处。
环顾四周,城头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地上就躺着一个士兵,义父收起那爪子,拉起我往下城墙的楼梯驰去。
见我回头看那些躺下的士兵,他轻声解释:“我的爪里有机关的,当我射上城头时我已用上了内力启动里面的机关,会放出无色无味的烟雾,闻者会造成暂时睡眠状态,就算有人发现他们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