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来冲喜--惑心毒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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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自己嫁的这个男人,竟然是魔域的尊主。
“额,很多年了。”镜月西楼显然是没有想到花小懒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顿时让他有些哑然。
“很多年是多少年?”花小懒觉得有必要弄清楚,一个成为魔域尊主的人,到底今年贵庚?
“应该,应该有上千年了吧!”镜月西楼被花小懒问的有些不自然,要知道,他家小娘子可是只有十五岁。
这,他能告诉她他已经有几千岁了吗?
“你这个老流氓!”花小懒狠狠的一脚踩上镜月西楼的脚,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老不死啊老不死!怪不得,她会觉得他有某种生物的潜质,结果这厮竟然真的是活了上千年的人,她真的要崩溃了。
“娘子——”镜月西楼摸摸鼻子,对于他家娘子而言,他的年纪确实是太大了点儿,不过,感情不分年龄,他保证他家娘子是他喜欢过的第一个女人。
“你这么大岁数了,那你是不是早该妻妾子孙成群了?”不怪花小懒会有这种想法,实在是这位爷的年龄实在是太大了。
千年啊,后世子孙怕是都能组成一个小城市了!
“娘子,我只有娘子一人,娘子若是不信,可以去问莫寒和莫邪他们,娘子是这镜月宫里的第一个女主人,也是唯一的一个。”镜月西楼轻吻着花小懒的耳垂:“至于孩子,娘子,到了我这样的境界,孩子不是想要就能有的。我这不是一直盼着娘子能早日为我传宗接代,免得我断了香火吗?”
花小懒被他弄的痒痒的,却是反驳道:“你这个老不死的,既然能够长生不老,祸害千年,那你延续什么香火?”
“娘子,我当然不是长生不老,我也会死的,所以娘子可不能忍心我无人送终。娘子既然已经嫁给了我,那就要给我生个孩子。”什么都可以妥协,唯独这个绝不能妥协。
况且,他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
如果最终还是拿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他就真的没有办法与天抗争了。想起那个无缘的孩子,如果还在的话,那他也不必担心自己身后无人了。虽说魔域是以强者为尊,但是镜月一族却是例外,他们天生就是魔域的统治者。
如果他真的死了的话,他的儿子,便会接替他,成为下一任的魔域尊主。
所以,他必须要让他家娘子尽快给他生个孩子,这才是正事。
“滚!”花小懒踢了他一脚:“我一想到我竟然是跟一个活了上千年的老头子同吃同睡,我就会有一种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感觉。这太恐怖了,谁知道你哪一天醒过来,就会变成全身皮肤松弛,满头白发,牙齿掉光的老头子?”
花小懒想象着那副场景,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这么帅的老公如果真的变成了那样子,她会不会被吓的精神失常?所以,有必要跟他保持安全距离。
“娘子放心,就算娘子老的走不动了,牙齿也掉了,头发也白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而且,就算到了那个时候,你家相公我也依然是现在这副容貌。镜月家族天生的不老容颜,纵使再有千年万年,哪怕是到死,也绝不会成为娘子所说的那副尊容。”镜月西楼可不是骗花小懒的,镜月一族确实有着不老容颜,并且拥有天生的,几乎能够逆天的修炼天赋。
不过,作为公平的代价,镜月一族在繁衍后代方面,实在是可怜的紧。几乎代代都是单传,也唯有在上一代将死之时,才会有孩子。花小懒怀了他的孩子,其实也是预示着,他是时日无多了,却是没有想到,那个孩子竟然会掉了。
这个对他们镜月一族如此重要的孩子,当时镜月西楼是真的恨不得时间能够倒转,那样他就能够阻止一切。
现在,孩子没了,他的命运也是未知数,与天争命,却不知道能否争得过天。
但愿他家娘子能尽快再给他生个孩子,以免镜月一族的香火,真的断在了他这里。
只是这些,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跟花小懒说。
唯有继续,耍流氓了!
想到这里,镜月西楼一把抱起花小懒:“娘子,为夫带你去看看我们的真正的新房!”
他要补一补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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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某只黎已经连续通宵了三个晚上了,今天偷点儿懒,早点儿睡觉了。
☆、062,魔域十年之我爱你
“小懒儿,我认输了,我认输了~”莫邪举白旗投降,他总算是遇上比老大还要变态的人了。
这样的天赋再加上她研制的稀奇八怪的毒药,短短十年的时间,就连他,都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偏偏她还就喜欢拽着他当试验品,真真的让他欲哭无泪。
“哦,是吗?”花小懒扬唇一笑,手指微动,一片浅粉花瓣,划过莫邪发迹,落下一缕红色发丝。
此时的花小懒已经退却了当初的青涩,一颦一笑,风华绝代。一身简单的白色裙装,只在领口缀上了一圈珍珠,如瀑的墨发仅用一根白玉兰花簪固定,额际的发丝自然的垂在两侧,潋滟的眸子,在轻笑时,愈发的妖魅。
魔域十年的时间,对于花小懒,却是已经过了百年的。不知道西楼从哪里寻来的宝地,能够将外界的时间放慢数十倍。十年来,花小懒几乎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剩余的时间,便是不断的找人挑战和研究毒蛊。让她从黄阶低级,一路到天阶六级,配合上她研制出来的毒药,就连已经天阶七级的莫邪,都已经不再是她的对手了。
这样的速度,简直可以用逆天来形容了。
但是,花小懒非常清楚,如果不是西楼,即便她其实是修炼了百年,她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成就。几乎在每一个她能够接受真气的阶段,他都会源源不断的将他本身的真气输送给她,让她一路以来,几乎没有遇到过任何的障碍。若非是怕会影响她最终的修为,他恐怕会将他全部的修为都输送给她。
十年的相处,夜夜缠绵。
花小懒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与西楼的感情了。
说爱吗?她真的不知道。
她只知道,除了七哥之外,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能够令她安心和依赖的男子。她不是喜欢依赖别人的人,可他却用了这么久的时间,来教会她怎么去依靠他。
她也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她怕有那么一天,她会舍不得离开他。可是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陷入了他的陷阱。
因为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种感情,叫做习惯。习惯了一睁眼他就在你眼前,习惯了一翻身就会有人把你抱到怀里,习惯了每天有人对你嘘寒问暖体贴入微,习惯了每个能够看到的角落,都出现过你跟他的身影,习惯了不管走到哪里,一回头,总能看到那个人对你宠溺的微笑。
她想,她是得了一种叫做“西楼”的病。
从回到魔域,他就强迫她只能叫他相公,或者他本身的名字“西楼”。因为他顶着的那张面具已经不存在了,世界上再也没有皇北辰这个人,只有她花小懒真正的相公镜月西楼。
甚至,那个小心眼的男人,愣是当着整个魔域子民的面向她求了一次婚,更是高调的宣布了她魔域女主人的身份,还昭告天下,魔域,尊她为主。当然,前提是把她的脸蒙起来,他可不会好心的给别人看他的女人。
在跟人决斗的时候,有哪个不长眼的扯掉她的面纱的,他都会在人家打输了之后再悄悄把人狠狠的收拾一顿,以至于每次跟花小懒打过架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倒了大霉,害的有一段时间,只要是看到戴面纱的女人,魔域的子民就绕道走。无奈的花小懒只好央求莫邪给她做了面具戴着才能出得了这镜月宫的大门。
只是,这个让她无奈的人,现在却化成了她心里最大的伤。
“他的身体好些了吗?今天又咳嗽了吗?”也是这十年,花小懒才知道,原来,他是真的有心疾,但并非是先天性的,而是他出生之时,正巧赶上魔域最大的叛乱,敌人趁机伤了他,若非他有墨髓石护心,怕是早已命丧黄泉,可他的心脏,却也因此受到重创。幸而他天资奇佳,早早的修炼到了天阶,这才险险保住一命。但那颗心脏,却是在不断的衰竭之中,近些年,愈发的严重了。甚至这两年,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了。
花小懒把小白给她那颗用来保命的莲子心都给了他,却也是无济于事,根本无法抵挡他心脏衰竭的速度。
花小懒明白,心脏一旦开始衰竭,除非换心,否则是根本没有用处的。就算是珍贵如莲子心,也顶多是为他续命而已。花小懒有时候真的后悔,如果她前世是学医的就好了,那样她就能够帮他换心了。但是什么事情都不可能重来一遍任由人去选择。她也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西楼一天天的向死神走去。
提到西楼,莫邪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叹息一声:“小懒儿,这是我们早就知道的结局,包括老大自己,也是明白的。你也不必太难过,镜月一族,是真神的血脉,是不会消亡的。”
据说,镜月一族是真正的神遗留在这个世界上的血脉,拥有着能够冲破神阶的天赋,历史上,似乎也是真的出过神阶高手的,只可惜,当年的神阶高手,已经在混战之中彻底的消亡了。
冲上神阶,是需要契机的。也只有冲上了神阶,西楼才有可能活下来。
这才是镜月西楼当初前往皇武大陆的原因,从算计花小懒开始,为的其实是皇武大陆上那五颗补天石碎片。女娲补天,落下两颗补天石,一颗就是小铃铛,在魔域奇境之中,被镜月西楼以天灵地宝温养而化成人,拥有人的灵智。另一颗,则碎成了七颗碎石,分别为雪晶石,月光石,风砾石,花叶石,龙眼石,墨髓石,血泪石。据说,利用两颗补天石,开启神之空间,就能够冲破神阶。
这才是西楼最初的目的,为了补天石去了皇武大陆,却只带回了她。
即便已经病入膏肓,他都没有要求过她帮他。
花小懒也明白的,这个忙,她是真的帮不上。
若只要花叶石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交给他。可是据说,雪晶石,月光石,风砾石,龙眼石,分别在雪家,月家,风家和皇家的家主手中。他跟雪家月家皇家都没有交情,但是风南宇呢?那个曾经让她心动过的男子,即便如今已经没有了那心思,她又如何能够残忍的夺走属于他的东西?
况且,娘说过,四大家族,其实是同气连枝的,当初娘把花叶石交给她的时候,就嘱咐过她说这个东西有多么的重要,是家族传承下去的依赖,她身为四大家族的人,怎么可能帮助西楼夺取补天石?
“小懒儿,不要想太多了,冲上神阶靠的是机缘,并非是非补天石不可。对于老大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莫邪跟花小懒相处十年,也早已认定了这个女主人,她虽冷情,但对于在乎的人,却是有情有义的。所以莫邪跟老大的想法是一样的,绝不可能利用花小懒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如果是这样,那老大这十年的付出,就毫无意义了。
若非是无意间被花小懒听去了这件事情,她可能到现在,也不会知道补天石的事情。
“我去看看他。”花小懒点点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她跟西楼相处十年,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可是,一边是家族利益,一边是在乎的人的生命,她真的是两难了。
她本来就是个自私的人,向来只考虑自己不会考虑他人。可为什么,她现在会那么在意西楼的生死?
胡思乱想间,隐隐的听到那极力隐忍的咳嗽声,花小懒心头一紧,快步的走到西楼身边,那张美如谪仙,魅如妖魔的脸,此时苍白如纸,雪白的秀娟上,一滩殷红的血。
“西楼!”花小懒扶住西楼的胳膊,担忧的望着他。
“娘子,我说过,要叫相公。”西楼轻笑着用娟帕擦去唇角的血丝,手一用力,便将花小懒带到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花小懒叹息一声:“相公,莫邪说了,你要多休息。”
不要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
让她都有点儿怀疑,这厮变成现在这样子,是不是纵欲过度的原因。因为他每天都乐此不疲的拉着他做运动,美其名曰传宗接代。只是令人不解的是,花小懒的身体明明很好,当初一次就中奖了,可偏偏这一次,十年了竟然都没有一点儿消息。
这可真是把西楼给急坏了。
“娘子,要是我死了的话,你可不能改嫁。”西楼停下了动作,将花小懒抱到怀里。
只有这么抱着她的时候,他才是安心的。
他这辈子,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怕的,就连自己早晚会死,他也是清清楚楚,并且早就做好了准备的。
一切,都不过是在等结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