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等价交换-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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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巫师都会魔咒，也都比麻瓜厉害是吗？有法律规定巫师不能伤害麻瓜吗？”潘又问道。
“……”西弗勒斯一阵沉默，即使他适才不明白潘的话意，现在却也是明白了，原来，并不是妈妈无法对付那个男人，却是因为不愿？！
“可是——为什么？”西弗勒斯眼含疑惑地问着潘，直觉告诉他，潘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不知道！”潘摇摇头，十一岁的年纪，并不能让他明白大人世界的情情爱爱，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却是明白的，“我想，这是你母亲选择的生活。”
“妈妈选择的生活？她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糟糕的生活？”
“西弗勒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母亲会选择如今这样的生活，明知道那个男人会伤害她却依旧不愿意离开他，明知道这样对她对你没有好处，却依旧不选择反抗，但是我却知道，即使再如何痛苦，那也是她选择的生活。我不是她，你也不是她，我们不能用我们认为的‘糟糕’来评价她所选择的生活，也许，在她看来，离开那个男人的生活，也许会更加糟糕。”
“是吗？”西弗勒斯似懂非懂。
“我家那个男人虽然混蛋了一点，但是有些事情却说得没错！”潘低着头，感受着怀里小西弗的不自在，不禁轻手抚摸他发亮的皮毛，“我记得有一次男人和我探讨有关正义与非正义的问题。既然所谓的正义永远都是由胜利者书就的，那么在还未有胜利者之前，正义的标准是什么？”
“……”西弗勒斯沉默不言，他想他有些明白潘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那个混蛋告诉我，那就是没标准！”潘脸朝着天空轻轻地说着，“既然连正义都没有标准，那么好与不好又有什么标准呢？”
“你的意思是，妈妈不愿意离开那个男人，甚至不愿意反抗那个男人，仅仅是因为，如今的生活在她看来，还是好的……她……爱着那个男人，是吗？尽管那个男人如此打骂她，尽管那个男人如此对她，她依旧认为他是好的？”西弗勒斯低声地说着，“但明明就不好！”
“是的，不好！”潘坚定地点了点头，“对你来说就是不好！所以，她爱过这样的生活，那是她的选择，你不该阻拦，但同样的，你也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利，该各过各的。”潘突然搭住西弗勒斯的肩膀，面对着他，绿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色彩，“所以，西弗勒斯，如果你要离开他，就离开吧！”
“离开？”西弗勒斯喃喃自语，“我的不离开是因为妈妈吗？所以——即使明知道会有打骂，却依旧回到那个家？”
“……”这次潘没有回答，他小心翼翼地揉着自己的肚子，并一脸纠结。
“不过，也许这次真的要离开了……去霍格沃茨……那里会有我的新生活，我选择的生活……”西弗勒斯学着潘的样子，仰望着星空，一脸向往的神采。
“对了，明天我家那个混蛋要带我和莉莉去对角巷，你也一起吧，我想你妈妈明天大概不适合外出。”潘站了起来，却没有抱小西弗，掸了掸衣服上不知何时沾染上的污渍，全不在意地迈向了回去的路。只留小西弗勒斯依旧仰望着天空，继续向往着未来美好的生活。
“天哪，撑到了！”潘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的野餐篮子，又看了一眼貌似心事重重地沉默地跟在自己身边的小西弗，可怜兮兮地说道，“以后来给西弗勒斯送东西之前，我一定不吃晚饭了，好撑！”
“……”小黑豹侧头看着他，眼中似乎别含着温柔的意味。
“你也可怜我对不对，小西弗！可是如果不这样，西弗勒斯的别扭性格一定不会吃我给的东西。”潘蹲下身，揉了揉小西弗的头，然后又小声地说道，“那，你说，我们要不要趁着西弗勒斯没有回家之前，好好教训一下那个斯内普以让我来消消食？”
“……”小西弗似乎翻了个白眼。
潘可怜兮兮地看着小西弗：“我真的撑到了！”
呃，他居然在像自己的宠物撒娇？！不过……小孩子，撒娇一下应该没关系吧？贵族守则里没说不能撒娇？！虽然向自己宠物撒娇的行为十分的……诡异，但总也好过向那个混蛋撒娇吧？！
“恩，就这样干，走吧，小西弗！”
于是……那一夜，注定了蜘蛛尾巷的斯内普府不可能太平。
c h a p t e r 5 第二个选择 。。。
当夜静悄悄的，月儿再次爬上柳梢的时候，年长的斯莱特林再次从一只可爱的小黑豹恢复成了地窖的蛇王。一袭黑衣，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幽深而肃穆，而那张苍白却略含着深思的脸，深沉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形容肃穆，神态如同虔诚的信徒。
原来这就是记忆的真相。
斯内普面对着熟睡的男孩，静静地用温柔的眼神凝视着。他觉得如今的自己虽然只能用黑豹的眼睛关注着男孩，只能以旁观者的眼睛见证着那被掩盖在时光的尘埃之下的记忆，但是，莉莉还活着，潘也还活着，活得天真烂漫，活得幸福快乐，而自己甚至可以借由着宠物的身份，肆意地与少年亲密，而这在从前，却是他想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只是——这样的生活可以持续多久？
斯内普正发着呆，却是一阵微不可察的空间魔法波动闪过，而就在这时一个男人便是大剌剌地站立在了蛇王的身前。斯内普立时捏紧了手中的魔杖，快速地进入了警备状态，他甚至下意识地挡在了床上少年的身前。然后男人悠然地转过身，不是别人，却是那个号称是潘的父亲，并且被潘称作为是混蛋的家伙。
“不，不，不，不需要那么紧张！”男人微笑着，甚至没有刻意压低嗓音，“放心，他不会醒，我让多比给他的晚安牛奶里加了一些有助睡眠的魔药，小孩子嘛，不能太警觉，那会妨碍他长个子。小男孩太矮会没人爱的！”男人无啥诚意地安抚道，“不过，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在这个黑乎乎的环境谈话比较好，不是吗？”面对斯内普的沉默，男人全然没有半点尴尬的自觉，依旧自说自话，“介意吗？移驾我的书房，我想你会希望从我地方得到一些信息以及一些帮助的。”
“……”斯内普沉默地看着男人，这个男人和潘一点都不像，但他们是父子没错，因为在这个男人身上，他感受到了潘身上的那种如水的坚韧，只是，潘是温和的水，举止透着温柔，而这个男人，却有着一种霸气，不容人拒绝。但与黑魔王以武力迫使人屈服不同，这个男人……恐怕更懂得利诱，不过，同样危险，甚至更危险。
斯内普持着魔杖盯着男人，但也明白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于是点了点头，便是跟随着男人出了房间，在他看来，就算男人真的对他有什么危险，那也好过呆在潘的身边，给他带来危险，虽然……那个男人应该不会伤害到潘。
“坐吧！”男人引着斯内普进了书房，这是一处名副其实的书房，用书堆砌而成，并且将空间魔法运用到了极致，看似仅十几平米的房间里，硬是容纳了不输于霍格沃茨图书馆的书籍，而且只一扫眼，斯内普就看出了这些书籍的珍贵之处，很多，甚至是有关一些已经消失了的魔法的魔法书，而更重要的是，这个书房里，居然没有像大家族一样挂上先祖的画像，甚至连画框都没有，看起来似乎还刻意施加过类似魔法生物驱逐咒这样的魔咒。而若说这个书房有哪些还像是大家族的书房的话，也许除了各种珍藏着或是孤本或是绝版的书之外，就只有那张被随意地挂在最角落墙壁上的族谱地毯了，而这东西，也并非每个家族都有，就他知道的，也只有马尔福家族、布莱克家族等区区几个家族而已，至少韦斯莱家族，就没有这件东西。
“还满意吗？”男人径自落座于不知何时变出的沙发上，态度随意地沏了杯茶，然后对着斯内普说道，“我知道你从哪里来，或者说你的到来也有我的功劳，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也许我们都该自我介绍一下。”顿了顿，男人自沙发上站起，放下茶杯，整理了一下衣着，以最标准的贵族礼仪，对着斯内普点了点头，说道，“你好，我叫亚当，亚当？杰萨斯，如今杰萨斯家族的族长，我想，如果我这样告诉你的话，也许，你会更容易相信我一些，我知道，你明白杰萨斯这个姓氏，你一定听过，是吗？”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斯内普！”斯内普面无表情地对着男人，在他没有弄清楚这个男人的目的之前，他不认为自己该多说什么，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良好习惯，也是他可以完美游走于黑魔王与白魔王之间的原因，“那张挂毯上，并没有他的名字，我假设，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当然！”男人毫不在意斯内普一贯的讥讽语气，只淡然地一笑，“你说的是我的儿子，潘？特里劳妮，或者……也许在你看来，应该叫做潘？特里劳妮？杰萨斯？！”
“……”斯内普因为男人的话不禁瞳孔一缩，他觉得自己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是赤*裸裸毫无秘密可言的，但偏偏，眼前这个男人，对他来说，却又是到处都是秘密。这种不对等的关系，令他潜意识地觉着危险。
“哦，别紧张！”男人边是不甚有诚意地安慰着，边是踱步到家族的地毯前，眼下这卷地毯看起来普通至极，虽依然有着骇人的惊悚名字，但好在，掩去了中间名，总算，还不至于吓到教授，或者直接被教授以骗子的理由一把火烧了地毯，“你看这里，我的名字之下，已经有了新的位置。”男人指着自己名字下的那个纹样，果然，细看之下似乎真与地毯的底纹有所不同，“这是我们家族的规矩，只有当潘制作出了时空之戒，真正得到家族力量的时候，他才能真正继承杰萨斯的姓氏，虽然我本不欲让他继承这个姓氏，但显然，我无力改变。”男人苦笑，转而又说道，“杰萨斯——一直是一个很伟大的——隐世家族。虽然很讨厌，且所有族人一直致力于消灭这个姓氏。”男人眨眨眼，只后面一句话说得极轻，几乎算是含混带过。
“哦，对了，我忘记和你介绍了，我们的家族，杰萨斯家族，是一个历史比巫师可能还要久远的家族——一个强大的隐世家族，你看，这里，这里，那些可都是麻瓜世界神明的名讳，曾经，在巫师还未离开麻瓜世界之前，也曾是巫师的神明。”
“巫师信奉梅林！”斯内普略含讥讽地提醒。
“哦是的，梅林，但是在梅林之前，梅林也信耶和华，真的，他曾经信死他了。”男人苦笑，转而说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不单只是巫师和麻瓜而已，还有魔法生物，以及其他什么。”男人压低着声音指了指自己所处的环境说道，“你知道的，隐世家族总有些奇怪的能力以匹敌他们奇怪的脾性，而杰萨斯家族，正好符合了这两个特点。”
“空间魔法？”斯内普挑眉，不明白男人和他说这些是何用意，但是……蛇院的人，一直，都是一群有耐心的家伙。
“不，不，不，不单是空间魔法，还有时间魔法！”男人略含嘲讽又饱含着矛盾的骄傲地说道，“杰萨斯家族掌握着伟大的时空魔法，时间和空间，虽然追溯的时空的距离与继承的能力相关，但……所有人至少都通晓这门魔法，如同天赋一般，一经点拨，之后便是无师自通，虽然，这也是我们的负担，不是我们想要拥有的力量！”
“……”斯内普沉默了一阵，而后低沉着声音，问道，“你在提醒我什么？”
“啊~提醒吗？多没意思的说法——”男人略略一顿，进而皱了皱眉，思考了良久以后，却突然说道，“好吧，我不适合拐弯抹角地说话，那是小家伙的专长！”
“……”
“是的，我在提醒你，提新你，你来自未来，当然也提醒你，我知道你是为了小家伙体内的另一个不属于这个时空的灵魂而来。”男人见斯内普要说话，忙是伸手阻止，而后继续说道，“杰萨斯家族是一个因为拥有时空魔法而具有见证历史，和修改历史能力的家族，呃，从某一方面来说，这是一个拥有永恒生命力量的家族。所以……你可以理解为我曾到过未来，比如说你所来的那个时空。”
“……”斯内普沉默片刻，疑惑地看着男人，“永恒生命——真的存在？”
“你是第一个敢于质疑这种说法，却又不是杰萨斯家族的人。”男人突然变得严肃，“这本来是属于杰萨斯家族的秘密的，不过我想……告诉你是迟早会知道的，所以现在说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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