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法医小妾(全本)-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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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敢占她便宜!
“呜呜~”姜梅又气又恨,手打足踹,尽全力反抗。
她的反抗,激起了他胸中的血性和男人的好胜心与征服玉,一手勾着她的腰,另一手轻松地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吮/吻着她,仿佛要把她揉碎了吞入腹中,要吮吸她所有的感情,要掏空她的灵魂……
这一个吻狂猛而粗野,毫无温柔可言,夹杂了他的愤怒,无奈,痛楚,激情,郁闷,焦灼……这种种情绪混合交织在一起,仿佛变成了一剂致命的毒药,迷惑了她的心神。
渐渐的,姜梅的拳脚已变得柔软无力,最后无助地攀附着他,心情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被他摄走了所有的力量,仿佛踏在云端,变得迷离而恍惚。
察觉到她的驯服,他狂猛如暴风骤雨的吻终于渐转温柔,放缓了节奏,细碎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从额头,眼睛,鼻尖,嘴唇……顺着柔软光滑的颈部线条,一路蜿蜓向下。
手底下微微用力,已将她推到在妆台上,修/长的双腿紧紧抵住她柔软的腰肢,身体的温度热/烫得吓人……
忽地胸前一凉,冷风灌入,姜梅一惊,迷乱恍惚的头脑瞬间清醒,又羞又气又怒,拼了命地挣扎,推拒。
君墨染正沉迷在这前所未有的美好感觉中,哪里肯放?呼吸灸热而急促,大手顺着身体的曲线袭上她柔软小巧的凶脯,似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烫着她的肌/肤……
附加条件
敌不过他的蛮力进攻,眼见要被他攻城掠地,姜梅一急,不假思索,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哼~”他吃痛,闷哼一声,终于放开她。
姜梅仓促地站了起来,连退了三大步,进退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这才冷声怒叱道:“君墨染,你违反协议,不是君子所为!”
“我记得协议里明明写着视情况而定,可以抱也可以亲?”君墨染伸手抹去嘴边的血珠,懒洋洋地反驳。
姜梅脸一红,直着嗓子吼道:“那是指人前,人前好不好!现在只有我们二个,演戏给谁看?”
“某人刚才好象也很享受~”君墨染轻声嘲讽。
“你说什么?”姜梅狠狠地剜他一眼,一副他敢再说就杀了他的表情。
君墨染望着笑了笑,藏在面具后的眼睛里多了一份柔情,忽地踏前一步,声音轻柔:“湄儿~”
姜梅一脸防备地往后再退,粗声粗气地道:“干嘛?”
“玉佩给我。”君墨染身形一闪,她只觉眼一花,他已站到身前,握住了那块玉佩。
“你要不会自己问他再要一块?”姜梅横他一眼。
以他们两个的交情,这点应该不难做到吧?
君墨染只是通知一声,并不是征求她的同意,话落已挑起丝带并指如剪,玉佩掉到他手心,随手怀里一塞:“你喜欢我再买给你就是,这块还他。”
“你的有他的管用吗?”姜梅反唇相讥。
“没用也不许留!”君墨染板起了脸。
“你讲不讲理的?”姜梅气结。
“不讲理也听着~”君墨染神情不悦,语带威胁地道:“我绝不会允许我的女人身上带着别的男人送的玉佩!”
“呸~”姜梅低啐道:“不要脸,谁是你的女人?”
“你敢说不是?”君墨染威胁地眯起了眼睛。
“当然不是!”姜梅理直气壮地反驳:“咱们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君墨染忽觉气妥,沉默了半晌,低语:“本王有什么不好?”
这个女人从进门的第一天开始就没想过要讨他欢心,留在他的身边。虽然他娶她目的并不单纯,但那也是他的事情,做为一个女人这辈子不是应该嫁鸡随鸡吗?为什么独独她与众不同?
姜梅见他一副如鲠在喉,愤愤不平的模样,一时心软:“你想听真话?”
“你说~”君墨染双手环胸,摆出洗耳恭听地架式,倒要听她如何狡辩?
姜梅微笑:“人这一辈子能活多久?”
君墨染挑眉,不知她是何用意。
“短则十数年,长也不过百载。”姜梅侃侃而谈:“然而,即便活上一百年,在宇宙洪荒中,亦不过是弹指一挥间,转瞬即逝。既然人生苦短,那为什么还要把时间浪费在跟一堆女人斗得死去活来,只为求一个男人的偶尔回眸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还以为她心思单纯,不会争宠,哪知她却是府里几个女人中最贪婪的一个!
“你的意思~”君墨染脸色微沉。
“对,你没理解错~”姜梅点头,十分肯定地道:“我对男人的要求并不高,十个字:但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所以,与老夫人无关,拥有无数妻妾的靖王,绝对不是她心目中的良人。
只可惜,不论是现代还是这个异世,这种男人都是可遇不可求,似乎要与心中的他邂逅,已变成了一个神话。
这几句话,她说得言简意赅,眼中流露出向往,面上带着一抹自然的红晕,娇羞无限,却也魅力无穷。
“嘉烨的女人比我多了十倍!”君墨染愣愣地看了她好一会,忽地恨恨地道。
“哈~”姜梅先是一怔,待得理解他的话意,不禁好笑:“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
这副皮囊或许称得上美丽,但在拥有三千后宫的杨嘉烨眼中,也不过是中上之姿,两人不过二面之缘,她可不敢妄想那人会对自己生出情意。
而她自问还算理智,在明知他的身份,怎会对他动心?靖王府的八个女人已令她头疼,那三千佳丽该是何等的壮观,她想想都觉得可怕,又怎会自取灭亡?
“那你~”君墨染满眼疑惑。
“这是圣物,用起来虽然方便,万一遗失或是损坏了,这罪名可也不轻。”姜梅不想把宛儿等人的计划说出来,那毕竟是道听途说,而且还牵涉到凌香,解释起来会很复杂,索性一语带过:“我有时性子糊,东西乱放,贴身带着,放心一些。”
“那也不必半夜偷偷摸摸地爬起来藏吧?”君墨染半信半疑。
“我睡不着,突然想起而已。”
君墨染冷声道:“与其留在手里担惊受怕,不如拿去还他。至少京中各大衙门,我自然会去知会。”
“老夫人若是再要责打呢?”姜梅不肯松口,有这玩意护身,至少不会受皮肉之苦,他若收走,至少也该给她一点保障吧?
“放心,”君墨染睨她一眼:“娘只是严厉了一点,并非不讲道理的人。你只要乖乖的,她又怎会胡乱打你。”
“照你这么说,我若挨打,完全是咎由自取?”姜梅沉了俏颜。
“娘那边,我会去跟她说。”君墨染无奈,只得低声许诺。
“你的话比圣旨还管用?”姜梅并不肯信,现在说得好听,到时他来个装聋作哑,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要不要写进协议里?”君墨染冷声嘲讽。
“这样最好!”姜梅打蛇随棍上,找出协议逼他添加条款。
261章
君墨染散了早朝回府,梅雪过来书房请他去老夫人房里谈话。
“娘,你找我?”他进了门,老夫人盘腿坐在炕上,神色还算和气。
“来了?”老夫人见了他,漾出一个微笑,招手道:“孤城那孩子真有心,给送来一大筐新鲜的甜瓜。”
“是吗?他没跟我提。”君墨染放下心来,至少不是又跟江湄治气,大踏步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了。
兰馨从盘子里挑了块切好的甜瓜,以木签叉了递到他的手里。他尝了尝,果然又脆又甜,遂又要了一块。
“好吃吧?多吃点。”老夫人笑眯眯地看着他。
母子二个一边吃甜瓜,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常,气氛是近来少见的温馨。
“对了~”见气氛差不多,老夫人一使眼色,竹秀忙从袖口抽了一张请柬出来恭敬地交到她手里:“明日是左丞相府的夫人五十寿辰,你陪娘去走一趟吧。”
“行,”君墨染欣然应允:“只要娘高兴。”
“哟~几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老夫人奇怪地瞟他一眼:“以前要你陪,跟要你命似的,今日竟如此爽快,可是有什么喜事?”
“哪有什么喜事?”君墨染不自在地撇过视线:“娘进京来都没舒心过,只是想尽尽孝心罢了。”
“哼~”老夫人轻哼一声:“丑话说在前头,既然去了就得诚心,首先这礼可得备得重些,别丢了咱靖王府的脸面。另外,就算瞧在娘的面子上,见了人得带出些笑容,别老崩着张死人脸,平白教人难堪。”
梅雪低着头抿唇而笑。
君墨染一脸尴尬地道:“一切都依娘的就是,要什么东西,开张礼单出来,我让管家去备。”
老夫人回头望了四个丫头一眼,吩咐:“你们几个出去吧,我们娘两说几句体己话。”
“是~”兰馨几个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起身离开,并贴心地把门带上。
“什么事?”君墨染有些莫名:“还要瞒着她们几个。”
“说你呢!”老夫人瞪了他一眼,指着他的面具道:“煜宸也给你治了不短的时间了,总也不见你摘下这个玩意,到底是个啥样子,给娘看看?”
“娘~”君墨染哭笑不得:“还不是老样子,有啥好看的?”
“我是你娘,你连我都避着?”老夫人十分不满。
“不是避,”君墨染陪着笑解释:“这不是怕吓着你吗?”
“有什么好吓的?”老夫人轻哼道:“虽说你不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可从没有一天不拿当你儿子看!儿再丑,我也不嫌!”
“我没有一天敢忘~”君墨染低应,声音满是感情:“如果没有娘,绝没有今天的我。”
“娘不是跟你算帐!”老夫人不悦地剜他一眼:“你总戴着这玩意出去,有哪家好姑娘敢嫁给你啊?”
“急什么?”君墨染笑:“我又不是没有女人!”
“府里这几个提都不要提!”老夫人脸一沉。
“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宛儿就是个刺头,前几日总跟姓江的丫头斗,我就不说什么了。今日不知怎地跟凌香又吵了起来,弄得家无宁日,拉拉扯扯地丢光了靖王府的脸!”老夫人越说越生气:“这样下去可不行,得赶紧娶个正经女人来帮你管着这个家,镇住这帮无法无天的泼妇。”
“不是有娘吗?”君墨染不愿意往下谈,淡淡地道:“谁做得不对,娘替我教训,谁敢不听娘的话,赶出府去就是。”
“你的这些女人,个个有来头,我可不敢乱动。”老夫人提起就有气:“一个是皇上的探子,一个是下属的妻子,另一个更笑人,明明是仇家,偏还要惯着她!剩下那几个就成糯米团子,哪个是让人省心的?”
君墨染不敢接话,只是苦笑。
“再说了,娘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活几天?”老夫人见他不作声,语重心长地劝:“你若真的孝顺,乘娘还硬朗,赶紧娶个身家清白的女人回来,靖王妃的位子也别空太久,让娘有生之年抱上孙子,才是正经!”
君墨染只是笑,并不接话。
“行,你要一直这样,娘也没办法,直接做主替你把亲事订下了!到时可别说娘不尊重你!”老夫人放狠话。
“再等等吧,”君墨染这才轻描淡写地道:“等煜宸帮我把脸上的伤治好,再娶王妃也不迟。这副模样,我也不想害了别人家的闺女?”
“都等了三年了,你还要娘再等多久?”老夫人急了:“这点子伤都治不好,煜宸还敢称神医?”
“他已尽力了~”君墨染垂眸,掩去情绪。
“不行,你给娘看看,到底给你治成什么样了?”老夫人做势欲去摘他的面具。
君墨染侧身趋避:“娘,何必苦苦相逼?”
“好,你不肯给娘看,我找煜宸算帐去!”老夫人说着说着来了气。
“快了,说是还差两味药引,等找到就能复原。”君墨染忙起身拦住她。
“真的,你不骗我?”老夫人半信半疑。
“骗娘有什么好处?”君墨染失笑。
“你该不会,”老夫人细细地打量了他一遍,狐疑地道:“因为娘总劝着你娶亲,这才故意戴这东西来吓人吧?”
别以为她老糊涂了不知道,外头传的靖王的那些风言风语,有一多半是他故意放出去的风声,搞不好这面具也是故意弄的?
“怎么会呢?”君墨染蹙眉:“难道娘以为一天到晚戴着这玩意挺舒服?事实上,我比谁都想摘下这块铁牌!再说了,君家人丁单薄,娶个好女人来开枝散叶有什么不好?可这事急也急不来的,对吧?”
“是这样最好~”老夫人再仔细端详他一阵,终于信了。
有目的接近
好容易摆脱了老夫人,回到书房才敢出一口长气——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拖了三年,总得给她一个交待。
如果,江湄不是江秋寒的女儿,该有多好?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想到江湄,想到与她签订的那条附加协议,再想到她对相公的十个字要求,君墨染不禁倍感头疼。
是,就算江湄不是江秋寒的女儿,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障碍依然有许多。
想到江湄,再想到老夫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