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行行重行行-第6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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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穿透力,怎么可能不留下痕迹?它不可能还带自动控制,打进屋子里来之后就力道全消吧?
“看看这个是什么。”南宫烈凭着超强的第六感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举起来给其他人看。
那只是一颗普通的小石子,却不该出现在异人馆中。安凯臣拿过去比对了一下玻璃上的开口,一模一样。
“这?”是谁竟然能够用一颗小石子就打穿特殊硬化的防弹玻璃?就算轰一个火箭弹上来,它都不一定会出问题。
南宫烈忽然抬头,看向窗外阴暗的墙头。
那里趴着一只黑色的猫,一条细细的白线,似乎是它融入黑夜之后唯一突兀的点。
发现南宫烈在看它,它低低叫唤一声,从墙头跳下,慢慢悠悠走过来。
“果然具备很灵的第六感。”他突然张口说话,声音低沉而诡秘。从玻璃的那边透过来,模糊着让人无法捕捉。
曲希瑞立刻贴在这边的玻璃上:“你会说话?再说两句来听听。”
惑儿撇嘴:“猫会说话怎么了?大惊小怪。”
“没有没有,我第一次看到猫妖。”曲希瑞立刻说:“不如你进来,我们讨论讨论?”
“不要,你这种表情我看我们家眉纱露出过很多次了,绝对没好事。”惑儿甩着小脑袋,尾巴拍了拍玻璃窗:“我是特地来告诉你们,别来烦我和眉纱。我们生活的世界不同,我们的想法你们也不会懂。眉纱最近心情不好,你们不希望好好的生命之火中途熄灭吧?”
“好可怕!你们杀人吗?”展令扬明明身体还硬着,嘴巴却不肯老实。
“杀人?那对我和眉纱来说是家常便饭,不过现在谁都没有这个兴致。”惑儿轻轻一跃,落在展令扬肩膀上:“不许动哦,不然我就让人再僵死一遍。”
展令扬果然不动了,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才对。”惑儿满意舔着唇。
“你是怎么进来的?”安凯臣指指一点儿没破损,仍然只有一个小洞的玻璃窗,又指着惑儿。
“我以为最近在你们身边发生的一切已经足以让你们平静对待,没想到啊没想到~~”惑儿冷哼:“丢人。”
“我们当然可以冷静对待。”展令扬悄悄去摸惑儿的尾巴。
“你这样子绝对称得上平静,但如果你再这样子下去,我保证你很快就要不平静了。”在尾巴上吃过这么大的亏他还会不在意?只要有人抓上去,就等着被烧成灰吧。
展令扬手指动了动,没再继续抓上去。对未知事物要保持探索求知的谨慎,这等于是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很乖~”惑儿舔舔他的脸颊。
展令扬只觉得身体放松,刚刚的僵硬全部消失。
“我比眉纱仁慈,不过下次你可没有这个好运气。”惑儿又轻轻一跃,回到玻璃窗之外。
“要说的要做的就是这些,你们记住我说的话,不要再把你们的人生和我们搅合在一起。”
“你就那么确定我们会听话?”向以农忽然喊。
惑儿转过头,笑得诡异。
“眉纱希望你们会乖乖听话,我却相反。如果你们不会听话的话,我反而更开心。”想了想,惑儿又加了一句:“想找到眉纱的话不需要调查别的,跟着第六感走就好。”
第六感?所有人齐齐看向南宫烈。
南宫烈左看看、右看看:“希瑞呢?他人怎么没了?你们别光顾着围着我……”
“希瑞去追那只猫去了,别转移话题。”几个人七手八脚压住他。
“我说烈,分析来分析去原来是你这里出的问题?第六感啊,你跟这个MM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好老实说出来。”
“没错没错,趁着希瑞还没回来的时候老实交代,不然等希瑞回来给你上药剂,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真的没什么啊,我只是和她……的猫赌了一把,然后输得一败涂地。”
“和猫赌还能一败涂地?这话骗骗别人成,可不能拿来应付我们。”安凯臣趁他不注意夺下他的扑克牌:“君凡,快!”
雷君凡立刻点上他的穴道。
向以农在旁边搓手:“嘿嘿嘿,今天总算逮到你了……”
“你们怎么能那么对烈。”展令扬却突然反水:“告诉你们啊,我可是站在烈这边的!”
南宫烈躺在那里不能动,只有眼珠在飞速旋转。没错没错,该死的雷君凡你竟敢定住我,等我恢复了自由之后,一定要把你插成笔架!
“这是在干吗?”曲希瑞回来看到他们立刻神采熠熠:“再算上我一个!”
六个半大的小子滚成一团,浑然忘记自己刚刚经历的一切。
等闹够了疯够了,展令扬才气喘吁吁地问:“希瑞,说说看吧。”
“根本没用,它知道我在跟踪,明摆着溜着我玩。我发现了就回来了。”曲希瑞挥手:“结果还是白走一趟,它根本就不打算告诉我们确切位置。”
“它不是告诉我们要按烈的第六感来吗?我们就这么玩玩试试吧!”向以农翻个身感兴趣地说:“我还没照着别人的游戏规则玩过,一定很有趣。”
“有趣是有趣了,可是总会让人觉得不爽。”
“没什么不爽的,就当是帮烈追老婆——”展令扬翻身躲过扑克牌的袭击:“你什么时候能动了?”
“刚刚我解开的。”雷君凡嘿嘿笑:“不过我喜欢帮烈追老婆这个行动代号。”
“我们没关系!”只是赌过一局而已,怎么就变成他要追人家了?
“烈。”雷君凡突然严肃地问:“你们现在的确没有关系,但你能保证你们以后也没有关系吗?”
“这有什么不能保证的?我——”南宫烈举起手,却慢慢放下:“你们几个是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让他出这么一个保证,该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吧?
“呼啦!”一帮人做鸟兽散。
至于始作俑者展大少爷,早已经不知道溜哪儿去了。
南宫烈恨得牙根痒痒:“等我找到原因,把你们一个个做串烧!”
惑儿甩开身后跟踪的人之后,绕了一大圈回到和异人馆毗邻的楼内,很快窜上楼梯。
眉纱在这里租了一间屋子居住,贯彻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个道理。
“回来了?”
“嗯,你要我传达的我传达到了哦,不过我不认为那帮人会听。”
“听不听是他们的问题,说不说是我们的问题。”眉纱淡淡道:“这也是看在这是他们的世界的份儿上,先礼后兵。该说的我都已经说明,如果他们再来捣乱,也就不怪我动手。”
“所以说……如果他们再找上你的话,你是打算动手的?”
“自然。”眉纱肯定点头。
“…………”惑儿只希望南宫烈第六感不要真的那么灵,否则就要被眉纱做成一盘菜了。
“你做了什么?”这种古怪的神态,一定是背着她做了什么事情。
惑儿立刻摇头:“什么都没有啊,我绝对都是按照你的吩咐来的,多余的话一句也没有说!”说了两句而已。
眉纱眯起眼睛,看惑儿把尾巴藏到自己身子底下,蜷缩成一团。这是它标准心虚的表现,绝对未经自己同意对那些家伙说了什么。
她靠着惑儿躺下,手在它后背不住滑动。
惑儿的身体颤了颤,乖乖在那里一动不动。
“乖孩子,如果下次你再给我捣乱的话,你就和采撷、亚萨一起,哪儿远走哪儿去吧。”眉纱声音低低地说。
惑儿呼噜了两声,尾巴甩上眉纱的手背。
“早知道你这么不老实的话,当初就不选你在身边了,免得我现在后悔。”眉纱闭上眼睛喃喃道:“我自己真的很好,你不要为我太过忧心。”
南宫烈的第六感还很有效,起码他没有主动去找眉纱,而是拉着其他人到处乱转,找些有趣的事情来玩。
每次想到要去找眉纱·御寇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慄的感觉,阻止他出手。
既然南宫烈不肯,其他人也无法可说,反正好玩的事情多得是,不一定非要专注在一件上面。
他们不来找,眉纱乐得清静,但却有其他人找上门。
两拨人,代表着完全不同的两种势力,在眉纱门口碰面的时候,立刻电光火石。
白色衣袍的一方手执金色封皮的厚厚书籍,胸口的十字架正对:“此处也是你们这些邪恶之人能踏足的吗?”
“别这么说,主教阁下,至少我们也有公民证,有权踏足这片土地的任何一个角落。”衣着随意的年轻人一张面孔苍白,手里把玩着自己那所谓的身份证:“教皇不代表是国王,他无法禁止我出入除了教堂的任何地方,不是吗?”
在梵蒂冈那个光明骑士遍地的地方他们血族无法步入,但是在这个拥有东方神秘法术护持的国度,就算教廷也不敢太过放肆吧?
“该死的血族!”白色衣袍的几个人都沉下脸。
“别这么说。”领头的血族低笑:“怎么说我们都是在异乡做客,还是安稳一点好。”
“安稳?血族也知道何谓安稳吗?”
“知道与否嘛……”领头的血族拉长了声调:“我只知道如果你们发出了圣光,我们可是会回击的。到时候比起我们这些在黑暗里生活的人,你们更加无法解释。主教阁下。”
主教阴沉着脸:“邪恶的黑暗生物,如果再让我遇到你们……”
领头的血族根本不正眼看他,几个三级和二级主教而已,真以为就这样可以走遍天下?自己好歹也是个侯爵,怎么会把他们放在眼里。
无视这几名主教,他整了整衣襟,非常有礼貌地敲门。
门内传来一点点轻微的响动,然后门被打开,一只黑色小猫慢悠悠踱出来,抬头看着他们。
血族一笑,先一步说道:“这位美丽迷人的小姐,请问你的主人在吗?”
惑儿眼中闪过满意的光,冲门内甩了甩尾巴。
“在下敖古拉斯,可以进去吗?”血族侯爵没有轻易进入,而是在门口更加谨慎地问了一遍。
“进来吧,我喜欢有礼貌的客人。”屋内传出慵懒的声音,他这才踏着轻快的脚步进去。
外面的主教立刻也要跟入,门却在他们面前砰然合上。
梵蒂冈的剩余价值不多,眉纱懒得再和他们打交道。而且说来自己也是血族,自然要更加照顾些。
敖古拉斯侯爵进去之后,迎接他的是眉纱似笑非笑,带着试探的表情。
他神色凛然,微微后退一步:“比尔·敖古拉斯,这位小姐你好。”
首先是低姿态吗?不像是要给自己下马威的样子。眉纱的神色缓和:“和你身后的人一起坐吧,别那么客气。”
“多谢。”敖古拉斯坐下,直入主题:“小姐的气势非常,想必不是寻常人?”
“你们应该调查过了。惑儿,这些客人吃不惯普通的东西,给他们弄点上好的来。”
惑儿甩甩尾巴,跃出窗子。
“您太客气了。我们是调查过一些,但调查到的似乎和外界传闻不同。至少,窃以为以您的身份,绝对不该是什么教堂圣女。”提起教堂圣女的时候,敖古拉斯没有掩饰自己讽刺的神情:“不知道我说的可有错误?”
眉纱掩唇微笑,眼中波光流转:“既然都猜出来了,那还问我做什么?”
“期待着小姐的真实身份可以给我们一个惊喜啊。”敖古拉斯满怀喜悦:“我相信,一定是一个非常大的惊喜。”
“喵~”惑儿回来了,在它身后浮着玻璃瓶装的鲜红血液。
眉纱就着瓶口闻了闻,倒在杯子里:“全部都是上乘的处子血液,凑合着喝吧。”
她很自然的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对他们敬了敬。
“原来同样是血族,真是个惊喜,小姐的——”敖古拉斯仔细打量着她:“程度很高?”
没有压迫感,但自己看不出她的层次在哪里。
眉纱摩挲着装满血的杯子,看向门口。
敖古拉斯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小姐不必在意,他们我们可以解决。”
“那么,告诉你也未尝不可。”眉纱手拂过面,现出自己本来的面貌。
“喔——”敖古拉斯的感叹还没有结束,突然爆发的王级压迫感,噎的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等他终于从震惊中恢复,眉纱已经恢复那副貌不惊人的样子。
“您……这实在是,太大的惊喜。”他低低躬身,不敢有丝毫不敬。
现在的吸血鬼虽然能够稳压教廷一筹,但其实实力也已经大减。伯爵只有五名,公爵只有两名其中一个还生死未知,王族更是半个也没有。
拥有王族血统的吸血鬼,已经近两个世纪未曾出现了。但就算再久自己也不会认错,这绝对是王族的气息。
“我想你可以保密的是不是?不光是对敌人,就算对其他的吸血鬼也是一样。”
“这个敖古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