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行行重行行-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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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白的时候之淡然扫过一眼，没有多余的话语。
他是雾忍的鬼人，他有他的骄傲，就算死也不会死的那么窝囊。
“忍者的最后……是吗？”眉纱将手放在白胸口，传达再不斩战斗的鼓动。
“嗯……鸣人，一定要好好看着啊。”卡卡西也走到他们身边。
再不斩最后和卡多一同葬身大海的时候，从白的眼角流出一滴晶莹的泪。
眉纱收起放在他胸前的那只手，幽幽叹息。
忍者啊，真的是一个很残酷的职业，却有着一种飞蛾扑火的魔力。
在其余的时间，眉纱并没有参与保护达兹纳的工作，因为白身体异常。
他似乎已经知道再不斩的死去一样，一点苏醒迹象都没有，就这样一直沉睡，要睡到无声无息的死去为止。
“眉纱，你守了他很多天，休息一下吧。”小樱担心的看着眉纱。
连伤的最重的佐助都已经完全康复，这个男孩却始终倔强的不肯醒来。
“没关系，我这几天也有休息，但是他如果没人守着的话，可能会就这样一头扎进噩梦中，再也无法苏醒。”眉纱一直握着白的手，用她自己的意识作为牵引，不让白离开现实。
“小樱说的对，这样下去你早晚会拖垮自己，如果实在没有什么办法的话，死对他来说只是早晚的事情。”卡卡西的话总是听着比旁人更加残酷也更加现实。
“办法当然有。”眉纱看着白：“只不过我不想用。”
那个办法对自己虽然没有危害，但很容易伤到她侵入的人的意识深层，她一定要确定白恢复到可以承受自己的侵入才能开始。
“你是在等他身体恢复？”佐助好脑筋的猜到这点。
“嗯，我想还差一点，再过一到两天的时间，我就可以唤醒他。”
“…………”
几个人都看着白安详而满足的睡脸。
“唤醒他，真的好吗？”小樱犹豫的说：“如果他醒了知道再不斩死了的话，是不是会——”
“会如何呢？伤心是一定的，但绝望……我不会让他如此。”眉纱轻抚过白的长发：“我需要他，就不会让他因为绝望而断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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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之国这边进入正轨，在此刻的木叶却迎来一个让木叶忍者们意外的人。
火影办公室里，在场的几名忍者都凝神戒备，猿飞身边也站了两个暗部。
“唉……”璇歌和猿飞同时叹气：“你们太夸张了。”
说完之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旁边的几个人看了一眼，让开地方。
“在外面过的怎么样啊？”猿飞唠家常似的问。
“还成吧，虽说没有在村子里开心自在，不过也看过不少好东西。”璇歌回答：“名山胜景啦，古怪机巧啦，都有不少。”
“那敢情好，哪天和我好好说说。”猿飞笑眯眯：“璇歌啊，这次回来是干什么来的？刺杀？掳劫？打探消息？”
“你问话的方式还真和眉纱一模一样……”璇歌摇头：“什么也不做，想你了，想她了，想大家了，所以回来看一看。”
众皆无语：鬼才信她！
不过猿飞偏偏相信了：“哦，那很好啊，那你就住到你以前的地方去吧。”
“我以前的地方？难道那里没有给眉纱住吗？”璇歌狐疑的问。
“当然没有，我说过让眉纱住那里，不过她不住，而是住进了宇智波家。”猿飞似有深意：“我想她可能知道你要回来。”
但璇歌完全没有注意。
“宇智波家！”她惊呼一声，直接从窗户窜了出去：“我一定要去看看！”
火影身边的两名暗部几乎同时消失，跟上璇歌。
猿飞叹口气：“璇歌这丫头回来，一定是外界的什么人要针对我们做些什么。虽然现在暂时不太清楚，但很可能和即将到来的中忍考试有关。你们大家一定要密切注意各方的动向。”
“是，火影大人！”
“至于璇歌那面……就等眉纱回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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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纱深深沉入白的梦中，那是一片大雪纷飞的天地。
她站在远方看着那雪中纯白的村落，看着从小木屋里突然支出的冰锋。
同样看着白小小的身影走出、倒下、蜷缩……
画面一转，白小小的身体和野狗争食、在桥头颤抖，日复一日。
再一转时，就是再不斩对他伸出手，再不斩对他的需要，再不斩对他的训练，再不斩的死亡……
然后梦境沉入黑暗，又复亮起来时重复这一切。
这梦确实可以使人疯狂。
眉纱走上前去，看着小小的白再一次从死亡之神将临的小木屋中蹒跚走出，倒在雪地里。
“不要……再继续下去。”眉纱伸手触碰小小的白，然后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我知道你可以听见我说话，我知道你可以看到我的存在，不要再封闭自己。”
眉纱低头看着白空洞的双眼：“现在睁开你的眼睛吧，我命令你——睁开眼睛，苏醒过来。”
白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晰通明，定睛在她身上，身体也慢慢开始长大。
“你是……眉纱小姐？我在哪里？”白抬起头，看着满天飞雪迷茫：“在哪里……能在哪里……再不斩先生已经死去，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
“存在的价值，你想要吗？我可以给你。”眉纱忽然用力抱住他：“感觉到了吗？这是温暖，是我给你的。从今天开始，我需要你——只要有我在的一日，你就要在我身边。”
“温暖……？”白伸出手，轻而慢的抱住眉纱，然后越来越紧，越来越贴近自己冰凉的身躯：“真的呢，好暖和。”
“所以，已经可以了。”眉纱就这样抱着他，在这个逐渐破碎的梦里升腾：“醒来吧，白……”
睁开眼睛，他看见眉纱疲惫的笑颜，听见她说：“欢迎回来，白。”
“眉纱……小姐。”白伸出手，去轻轻触碰她的脸，确定那是真实的。
“醒了就好，接下来就靠你照顾我了。”眉纱直接一头栽倒在白身上，睡死过去。
天可怜见，她整整五天没有合过眼睛又跑了一趟白的意识界，累死了！
眉纱这一睡就是七天七夜，醒来的时候被白背在背上，已经进入火之国境内。
从白那里得知再不斩被他亲手埋葬，陪葬的大刀作为墓碑。
而从小樱的口中得知，白这几天一直背着自己赶路，谁要都不放。
她忍不住感慨，自己不会要成为第二个再不斩吧？
然而回到村子之后就立刻有新的消息传来：一，中忍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二，璇歌已经在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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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办公室里，璇歌和眉纱一人一边靠在墙上，虽然一个高一个矮，但姿势表情差不多一样，都用一种质问的眼光看着猿飞。
一屋子的上忍们无奈的看着这两个人，也不明白为什么火影大人偏偏要给自己找麻烦？
“什么叫做我当考官？我说猿飞，我现在已经算是木叶的叛忍了吧？你怎么还跟我整这套？”
“叛忍？不不不，你当然不能算，你只不过是跟着鼬一起离开而已，又没做什么危害村子的事情，只能说是在村子里待的无聊了所以出去转转罢了，自来也和纲手不也是这个样子吗？他们到现在还没回来呢。”猿飞非常干脆的就把曾经加在璇歌身上的罪过一笔勾销。
“嗯哼，说的真有道理。”璇歌无话反驳，这只老狐狸竟然赖账。
“那我呢？”眉纱开口：“我只不过是个下忍吧？请告诉我那个隐藏考官又是什么意思？”
“虽然你挂着下忍的名头，但卡卡西告诉我你已经差不多有上忍的力量，要担任考官应该是绰绰有余的。”猿飞立刻说：“今年的中忍考试可不平静啊，很可能会有人来偷袭，你既然身为木叶忍者，有这样的力量可要贡献哦。”
其实是因为他发现璇歌在某方面很听眉纱的话，用她来监视璇歌是最好的。
“死老狐狸不知道想些什么……”眉纱嘟囔着说。
“你说什么？”猿飞装作没听到她的话。
“我是说，真是个好计划，那就这么办，不过还有一点——为什么不让我和第七班一同参加中忍考试？”眉纱的话锋也转的很快。
“也因为能力不同啊，如果你参加进去的话，第七班的三位就很难在实战中得到确切的提升。”猿飞说的头头是道：“我听卡卡西说在波之国的战斗中你也没怎么插手，不是也为了这一点吗？”
“算是吧，不过你肯定不只是为了这一点。”眉纱点点他。
骗自己？这老头子八成因为璇歌来了所以认为鸣人是他们的目标，才故意放第七班落单，想引出那些人——晓的人。
“那就这么决定了，你和白一组，再加上一名暗部——”
“不要。”璇歌和眉纱同时说。
“嗯？”
“他们不需要暗部。”璇歌说着看向眉纱。
“没错，不需要。”眉纱点头：“另外一个人我可以自己搞定，到时候一定会是三人小队。我想……我们的导师就确定为璇歌如何？”
“很好，我也是这么想。”猿飞没想到眉纱竟然会如此配合。
“我说猿飞爷爷，你就好好搞定你自己的事情吧，尽量的耍。”眉纱忽然说：“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的。”
说完，她拉着璇歌，身后跟着一直不出一声的白离开。
“什么叫耍……”猿飞又一次哭笑不得。
当晚白第一次尝到眉纱的手艺，专心致志吃了整整一个小时没有停嘴。
眉纱就在那边应付佐助的质问。
“你为什么不向三代火影要求？他既然当初编组的时候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现在就没有权利改变。”佐助怒气冲冲地说。
“佐助……你在激动什么啊？这样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啊。”眉纱抠抠耳朵：“不然的话白怎么办？这样才能让他一起成为木叶的中忍。”
“白可以和其他忍者自成一队，以他的本事，就算对付中忍也是绰绰有余啊。”佐助仍然在反驳她。
“佐助，我答应过白无论何时都不离开他，就绝对不会离开的。”想起现在仍在HP世界的斯内普，眉纱心中一痛：“我曾经因为迫不得已的原因离开我给予承诺的人，同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两次。你懂吗？”
佐助哼了一声，也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可心中无论如何就是不舒服。
“佐助，我们仍然是第七班，只不过在考试的时候暂时分开而已。”眉纱安慰他：“你已经不是小孩子，自己也懂得照顾自己，不要再坚持了，嗯？”
“随便你，我又没有必须让你留下，只是问问而已。”佐助站起身，好像忘了自己刚刚有多急迫：“爱和谁一组就和谁一组吧，和你一起我还嫌少了动手的机会呢。”
“眉纱小姐的同伴都很有归属感。”白在佐助走了之后过来说：“他是听见眉纱小姐说第七班，脸色才好起来。”
“有归属感啊……其实这种归属感有时候很累人的。”眉纱这么说，但眼角眉梢却都带着笑意。
“你很欣赏他们。”白开始收拾碗筷。
“我就怕把他们宠上天，你看看，自己的碗筷也不收，还要你来动手。”
“我喜欢帮助眉纱小姐做事。”白端起盘子：“那么，我先去把这些弄好。”
眉纱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他：“白，我真是越看越喜欢你……你以后穿男装吧，就是那种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你是男孩子的，这样子才更秀色可餐啊。”
白的脸微微一红：“好。”
“真乖。”眉纱开心的靠在椅子上看着白忙来忙去：“白啊，你从今天起就和我在一起，那是不是我去什么地方你都跟去呢？”
“当然。”
“那是不是我做什么事情你都会支持我呢？”
“当然。”
“如果我不是人呢？”
“不管你是什么，对我来说都一样。”
“那如果我杀人如麻血流成河，老弱妇孺全不放过呢？”
“就算你再残忍一点，我也还是跟着你。”白擦干手，走过来紧紧抱住眉纱：“只有你能给我这样的温暖。”
眉纱身上带着点点血气和浓浓黑暗气息的温暖是如此特别，让他忍不住流连。
他知道，这种温暖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拥有。
她和再不斩先生不一样，再不斩先生需要他，给他生存的意义。但眉纱却拥抱他，给他生命的价值。这个女孩对自己是如此的重要……
“其实呢，我真的是一个很糟糕的人。”眉纱念叨：“我不光自私自利，而且阴险狡诈，遇到有危机生命危险的事情肯定会反射性的自己先逃跑，就算再喜欢一个人也会三心二意……”
“不必多说。”白止住她的话：“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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