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行行重行行-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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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对小巴蒂的回答相当满意的微笑,眉纱的笑容却很古怪:“嗯,回答的不错,看你的主人这么高兴,一定会赏你一点儿什么。没事的话就去吧,这里我们还要商讨事情。”
“是。”穆迪告退,将这里留给他们三人。
等到确定他离开之后,眉纱开始挥动魔杖将这里用魔法团团包裹住,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干嘛突然这么奇怪的样子?”伏地魔看着她的举动。
“我问你,最近这些天Dumbledore有没有对你怎么样?”眉纱揪起伏地魔问。
“当然没有,只不过抱我的次数多了些,好像更加喜欢我。”伏地魔对她笑道:“你说,是不是他不想让这么优秀的一个孩子被你荼毒呢?”
眉纱却没有调笑的心情,伸魔杖点在伏地魔胸口,绿色白色红色蓝色的光交相辉映,最后定格在红色上。
伏地魔神色立刻阴鹜下来,掏出自己的魔杖从上至下仔仔细细检查自己的身体。
果然在检查到肋骨附近的时候发现有一块青黑的地方,是魔法渗透。如果再晚个半个月发现,就会直接让这个身体腐坏。
“Dumbledore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不是猜测,而是确定。”眉纱冷笑说:“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现在你都已经落在下风。”
自己心知肚明,绝对是管制者搞的鬼。
“而你呢,Sev,你是不是一直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过Dumbledore?”
斯内普当然点头,这件事情关系到伏地魔的复生,是不可疏忽的大事,不能当作一般情报去换取邓布利多的信任。
“怪不得他连你也不相信,这个Moody不是S。 Barty•;Crouch,只怕我们都被Dumbledore蒙在鼓里。”
这句话一出,两个人同时震惊。
“你怎么知道?”伏地魔立刻问,他一点破绽也没有。
“S。 Barty•;Crouch不会那么夸赞我。”眉纱一晃头:“他对我的最深印象该是源自我对他的拯救,那么我就是代言人——黑魔王的代言人,仅此而已。”
“原来如此,只是一个小小的问题就抓住破绽,我想Dumbledore该不会有所警觉。”伏地魔沉着脸看向斯内普。
斯内普微微点头:“虽然落在下风,但我们还不是无法挽回。我会找时间去见Dumbledore,以这一阵子在努力博取你信任才没有向他报告为借口,将这些事情对他酌情说出,让他以为我还是他那边的人。”
“不是酌情,而是全盘托出。”伏地魔说:“既然不知道Dumbledore的情报掌握多少那就全告诉他,包括对Harry•;Potter的企图,我们必须要重新计划才可以。”
斯内普点头,眉纱也点头。
如果是时空境管局插手,那么接下来这一年发生的事情Dumbledore只怕都了然于心,瞒骗他反而不好。
“你们的事情你们处理,我还是就像刚才说的一样,不掺和在里面。”眉纱好整以暇的坐在一边:“还好他这一月只来报告这么一次,从Dumbledore那里看我也只是个不想掺杂你们斗争的闲闲小人物而已。”
她试探出穆迪和邓布利多的计策,却又一副什么都不管的样子,让伏地魔和斯内普看到除了苦笑不知道还该有什么反应。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都没怀疑过。”伏地魔问。
若不是眉纱发现,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而且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
“直觉,有半分直觉的东西我也会去试一试。”眉纱随意回答。她向来如此,半分直觉就值得一试,五分把握就值得一拼。
两个人都冷汗,若是眉纱没有这半分直觉的话,他们是不是只能等着给自己收尸?
“干吗那么看着我?误打误撞,就算没有我这一茬,你们也不一定就会死。”以斯内普和伏地魔的能力,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被邓布利多算计到阴曹地府去。不过可惜了小巴蒂•;克劳奇,还没有派什么用场,只怕以后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不再和我们一起了吧?”眉纱既然在邓布利多面前表现出中立,就不可能再和他一起。
“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呀,你以为你很吃香吗?一定还和你在一起才有事情。”眉纱轻嗔了他一句,然后笑道:“我要找的人肯定也和Dumbledore在一起,我还要合计着怎么把他引出来呢。”
“你要引出来也容易,不用合计什么。”伏地魔说:“只要和惑儿演一出你追我打的戏不就成了?”
“啊……说的对呢,好聪明的孩子。”眉纱摸摸他脑袋,在脸颊上chu了一口:“姐姐给你糖吃。”她和惑儿这阵子表面上若即若离似敌人又似朋友的样子,就算忽然翻脸也没什么了不起,反而能有话说。
见眉纱笑得开怀跑掉,伏地魔摸摸自己的脸,转头对斯内普说道:“你有没有兴致和我换一下?其实作为一个小孩子陪着她也是不错的。”起码能看到眉纱的千种风情。
“这种好事情你还是自己体会吧。”斯内普却没有那个闲情逸致,也没有那个兴趣。
不过这两人相视一笑,都有些促狭的意味,没有半点儿觉得紧张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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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纱这个人总是会觉得耐人寻味。
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若没有对上那双眼的话就更是以为没有再入目的价值。
但若细细看过去,从眼角眉梢之间,甚至一颦一笑,面部一个微小的动作都透着看不出意味的诡魅,让人忍不住去深深探寻。
而探寻之后,便是震惊中无法克制的沉沦,无论什么人面对着真正的她都会忍不住跟着那步子前进,便若龙卷风中的身躯般,根本连一根手指都不是属于自己的。
爱她的人如此,恨她的人也如此。
但要说识她知她之后还能至若罔顾、轻衫远逸当作从未认识的人,却一个都没有。
太妖太媚便是魔,太美太艳便是煞,而她,在恍惚中便凌驾于两者之上,徜徉在妖魔之间。
看到眉纱远远的从走廊那端走过来,本来将一切算计的如此妥当的邓布利多心中突然一空又一紧,仿若把血都掏出去塞进泥土一般,顺着身子绕过一圈就多沉重一分,多一分死气。
深呼吸几次驱除这种感觉,别的没有,恐惧感却又增多了一些。
但他还是笑着迎上去,面色不变那么温柔和蔼:“眉纱,怎么有空出来转转呢?”暗笑她这些天都和斯内普待在屋子里,不知道做什么不正经的事情。
眉纱白了他一眼:“校长你为老不尊啊,竟然故意用话来揶揄我。”
“不,只是看到你和Severus的关系那么好,心里为你们高兴。”邓布利多和她并肩而行。
自己说的是假话,眉纱说的也是假话,谁能骗得了谁呢?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那就这么假下去吧。
“听说哈利一直在为第二个项目伤脑筋,我很想帮帮他。”眉纱忽然柔声说。
“如果是你的话,我相信一定可以帮到他。”邓布利多忍不住语含深意,却并不希望眉纱听出来。那个人对自己说的话……他不想相信却又不能不去相信,原来是知道未来的吗?眉纱此人。
眉纱可能早一刻都听不出来,但是现在既然已经知道邓布利多的算计,又怎么会不知道他话语中的意思?但她并没有挑明:“你既然对我这么有信心,说什么我也要帮一帮。”
邓布利多这个人啊……如此的心计深沉,却总是在自己面前露出破绽。
眉纱又开始纳闷,自己到底哪里让人惧怕呢?爱她的人明明说她柔如风铃草,可她的敌人却偏偏将她当作朱红色的曼珠沙华。
“在想什么?”邓布利多问。
“在想若是作为花的话,什么花能更好些。”眉纱轻笑:“Dumbledore校长日理万机,不会知道花语这种东西吧?”
“略知一点。”邓布利多含蓄的说。
“略知一点?真是令人惊奇啊,很想问问到底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眉纱微微摇头,然后笑问:“那你认为我是什么?”
“风信子。”
“风信子?”眉纱笑得更加开怀:“原来在校长眼里,我是这么惹人注目的?”
“那你认为自己是什么呢?”邓布利多反问她。
此刻他们探讨的不只是花语,而是对人心的剖析。
“这个……我不知道。”眉纱转身走进中庭的庭院:“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从来不想知道。”
向来都是随性而行,这些事情她从来都不想。
这世界上有很多人都不了解自己,多她一个也不多不是吗?
“这倒是令我意外,我以为像眉纱这样的人一定是了解自己的。”邓布利多惊讶的说:“如果对自己都不了解,不是很容易做错事情吗?”
“是的,我已经做错过很多事情。”眉纱大方承认:“但不管是对是错我从不后悔,又有什么关系?”
“不后悔吗?”邓布利多叹息,这句话分明就是告诉他,就算以后要和小天狼星他们针锋相对也不会后悔。
“因为我要照顾的是一株迷迭香。”
眉纱看着邓布利多,一字一顿。
自起初一直到回归,她是第一次用如此态度和邓布利多说话——毅然决然。
Question20——变革之初
当日的对话不算是不欢而散,因为难得听到眉纱的心声,让邓布利多的心情好了不少。
但是对于眉纱来说那却不是在她计划中的事情,或者因为从来就没有真的将邓布利多当成敌人,所以才会不知不觉就说出一些自己本不想说的话。
不过——也不算是全无意义,或者邓布利多也相信了自己没有想要掺和的意思,不再把重心放在她身上。
没有邓布利多的扰乱,她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和惑儿一起演戏。
所谓演戏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在城堡中的若即若离逐渐变成针锋相对,然后就是僻静角落的一场战斗。
把努力压抑自己力量的惑儿打个半死,眉纱拍拍手好笑的看着它哀怨又不敢被人看出来的表情。
咳了两声,她冷冷道:“Yarruic,你并不是我的对手。我看在你是Hogwarts学生的份儿上才不杀你,你最好不要自取其辱。”
然后潇洒的走开,留下亚瑞克一个人在那里呻吟。
可能因为他们演的这一出戏太逼真,那隐藏在暗处的人还真的就这么轻易出来,站在亚瑞克面前。
“你……”适当做出欣喜的表情,惑儿伸出手。
“Yarruic,我还以为你已经背叛时空境管局,怎么还会被她打的这么惨?”来人没有伸手扶他,而是俯下身问。
“我如果不是为了师父,怎么会这么委曲求全保全自己的生命?”惑儿恨恨地说:“可惜我努力了这么久还是被她看出来,知道我不是真心归顺她之后就一直存心折磨我!”
“原来是这么回事。”算是暂时信了他的话,来人把他拉起来。
在接触到皮肤的时候顺势将灵魂通道建立,惑儿很简单就知晓关于这人的身份。
“Matthiae,我还以为你也被她杀死了,怎么活着也不来见我?”
“我以为你是和她同流合污,又怎么会来见你?”马蒂埃扶着他慢慢往回走:“你也不用管制者的特殊办法和我联系,还好意思说我?”
“抱歉,因为这段时间眉纱•;御寇盯得很紧,我怕露出破绽。”读取他的记忆,惑儿自然知道那所谓管制者的办法是什么:“不过Matthiae,你的语气好像不太对,你一直是很没有脾气的呀,怎么了?”
“脾气?我亲眼看到师父和亲人的尸体一个个从天上掉下来,你还和我说脾气?”马蒂埃的眼睛血红一片:“我现在只想杀了眉纱为师父和姐姐他们报仇,其他什么我都不在乎!”
“这么说是你告诉Dumbledore关于未来的事情?”惑儿惊讶万分:“Marty,这可是重罪啊,难道你不想活了吗?”
“只要能杀掉那个女人,赔我一条命又有什么关系。”马蒂埃沉声道:“你也知道时空境管局在她手上已经死了多少人,如果她不死,我们永远也不得安宁!”
惑儿低头,撇唇:明明是你们先来招惹我们的好不好?还偏要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要不是你们什么管制者三番两次找眉纱的麻烦、伤害她在乎的人,她怎么会闲着没事和你们为敌?
“Yarruic,你以前从来不会唤我做Marty的,怎么今次转性了吗?”马蒂埃忽然问。
惑儿一惊,连忙叹息道:“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难道还不互帮互助吗?”自己只是读取了马蒂埃的部分记忆,并不知道他和亚瑞克关系怎么样。
“可是你和你师父夜骐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