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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第59章

小说: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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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未有人对光华公子说过这样的话,他很难接受自己才是伤害弟弟罪魁祸首这个事实。
  苏爷的确以前对他说过,不要管鄢二少的话,只是他不以为意。
  想想当初苏爷也不好把原因说出来,因为说出来他也不会相信,若不是方才鄢二少自己流露出心声,他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伤害了他这么深,以致让他一直处于自己的阴影之下。
  便如苏爷所说,他一向被人众星捧月,所以总以为自己能做到,自己能行,自己是对的,确实是太……自以为是了啊。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光华公子站起来,扶着墙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苏爷看着光华公子的身影消失在走道里,其实这个人是不错的,只是有些自以为是而已,当年,他一见到这对兄弟的时候,便觉得这个弟弟很可怜。
  有这么一个一出现,便能吸引住所有人的优秀哥哥,作为弟弟而言,确实很悲惨。
  “……明明是二少差点掐死他大哥,为什么你说二少很可怜?”秦桑垂着头,突然幽幽的道。
  “虽然我个人不喜欢鄢二少,但是事情总要追本溯源的吧,我只是觉得凡事不能光看表面而已”苏爷回头道:
  “至少是两个人都有问题,将责任只推在一人身上,到底有些有失公允,有时候,就算是犯了罪的人,也不一定是罪犯。”其实这个奇怪的理论,不是很多人能够理解并接受的。
  突然,他察觉到秦桑有些不对劲,只见她的头低垂着,肩膀抖动,正要走过去看个仔细,就听到秦桑发出笑声。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秦桑笑弯了腰,半天无法直起身子。
  苏爷走过去,手捏住她的下巴拉起来一看,这哪里是笑,虽然脸上维持着笑容,却是已经是泪流满面。
  “你……哭了?”说了一句典型的废话后,苏爷突然感到烦躁。
  “怎么会,我发誓过,再也不哭了的。”秦桑笑着回答,眼泪依旧无法停止。
  “你是第一个告诉我‘就算是犯了罪的人,也不一定是罪犯’的人,真好,谢谢……”
  “谢谢,真的谢谢。”
  在苏爷看来,秦桑有些语无伦次,可是她的样子,却仿佛经历了一场重大的变故一样。他不明白,她究竟怎么了,还是说,某件对于她而言,非常重要的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发生了?
  不管究竟为什么,一种难言的压抑却将他笼罩了起来。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顶上有蛛网;墙上有个裂纹;桌子上的油渍没有擦干净;还有地上有一块骨头;看上去像是鸡骨头……
  苏爷终于还是伸出了一只手,拇指贴她的耳垂上,另外四根手指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罢了罢了,躲不过就罢了吧,苏爷默默的叹道。
  他早已经发现了自己对她别样的情愫,或许是在他开始逃避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吧,所以才会故意的遗忘,忽略,漠视……
  等到这一切都不起作用的时候,那么他也许就必须得面对了,而一旦他面对了,他是不会给她留下任何余地的。
  第八十章
  秦桑到如今可以说修炼得已经上了火候,很难有什么事情可以再触动她的心神,却偏偏是阴差阳错遇见了眼前之事,也幸得如此,最后无意间竟给她卸下了内心深处的一层枷锁。
  道是为何?还不是转世前的那些事么。
  真是冥冥中的定数,鄢二少内心那些想法,从不对人言,何况秦桑是他最不愿让其看轻自己的人,所以她仅仅只是知晓他们兄弟不和而已,若不是此时此地,鄢二少心神大乱,也不会当场吐露心结,而她更意料不到的是,他说的那些话,险些酿成的伤害,曾几何时,亦是她最不可承受的伤痛。
  虽然已经是过了许久,这世也非那世了,可那些造成她敏感多疑,固守自封性格的成因,还一直印在她的灵魂里,深入她的血髓中。
  而苏爷那一席话,当真是恰到好处,仿佛是在她最疼的伤处,给涂上了一层生肌止血的伤药;虽然不能完全解开她的心结,却也在很大程度上拉了她一把。
  所以苏爷不会知道,她的内心现在受到了多大的冲击,她还能撑着微微颤抖的身子不倒下去,已经算是很坚强了。
  苏爷搂过她时,是扶着她的头将她摁进怀里的,本来已经逾越的暧昧事情,被他一演绎,更是带着几分不容反抗的意味,而……对于秦桑来讲,他在她的心中本就是个极特别的人。
  ……甚至特别到,让她的身体忘记抗拒。
  惊诧之间,秦桑忘了哭泣,无言的将头抵在苏爷并不宽厚的肩膀上,任他虽也不够强健,但依然有力的手臂环抱自己。
  她努力不让自己将慌乱表现出来,这种慌乱并不可厌,只是让她手足无措而已,隐隐的还有一些渴望,渴望有这样一个怀抱,能让自己松弛下来,让自己放下心里的戒备,让她能够什么都不要想,就那么安静而安详的被抱着。
  若是之前,有人告诉她,某一天她会和苏爷搂抱在一起,那她一定会打个寒颤,说不定还会头皮发麻,因为实在太诡异了,抱着阴嗖嗖的苏爷在她的意识里和抱着一块套着衣服的花岗岩墓碑,似乎是没有多大区别的。
  现在却……她身上的惰性让她不想挣扎出来,就让她靠一会吧,其实,虽然他怀里的确没什么温度,但是也还算得上有力,其实,她想说的是,一直维持着坚强也好累……
  苏爷感受着怀里的人,从身子僵硬一直到缓缓放松,然后就如泄了力一般,让他支撑着她,这一系列细微的变化让他很快就觉察到她的疲惫。
  他的手臂,微微紧了一些,他的鼻尖已经碰触到了她的秀发,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
  ——让你一个人,很辛苦吧……
  苏爷凉薄的嘴唇,以蝴蝶在花瓣上降落时那般的轻盈,落在秦桑面颊上,便在两者触碰的一瞬间——
  “咚——”苏爷应声而倒,这回不但昏了过去,还撞上了桌角。
  人都说,女儿香,女儿香,最香不过女儿香,可是秦桑的香,是闻不得的——
  秦桑无奈的苦笑着,跨过他的身子踏了出去,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横在地上的苏爷,呃——方才撞到头的那声可真够响的,眼见这额头上的包说冒就冒了出来,想到他清醒之后的表情,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苏爷,对不起,这个我不能玩,我会害怕。”
  是的,她怕了。
  小唐是苏爷的心腹下属,身兼数职,不光可以当随从用,还可以当暗卫、杀手、跑腿、探子、必要的时候还能当女人用(?!)——曾经,苏爷为了降低别人的警觉性,让他打扮成妓女过,此事让他饱受业内人士的嘲笑,饮恨终身!
  牢里的事情发生的时候,目前作为暗卫身份的他,乃是蹲在树上,两手各拿着一根枝繁叶茂的树枝作为掩护,实际上却是透过窗户,密切注视里面的动静——暗卫作为一个神秘的职业,其实有时候,在造型上,可以不要那么讲究,只有需要出现的必要时刻,能够做到以完美的姿态着陆或者现身就足够了。
  另外也不要问他是怎么找到那间牢房的,有飞檐走壁之能的他是不会透露这个专业机密的。
  当他看到苏爷抱住秦桑的时候,他手上的树枝掉了一根,当他看到秦桑迷昏了苏爷的时候,另一根树枝叶掉了,秦桑离开牢房之后,他用手将自己的下巴顶上去,“咻”的一声就窜了出去。
  ……
  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孩子,屁颠屁颠的跑到那颗树下捡起地上的树枝,望着天空发愣,一会儿,一个妇人端着一盆洗干净的衣服从这里经过看到了,拉住他问:
  “小宝,看什么呢?”
  “娘啊,有个银灰、灰、灰过气啦。”小宝说话有些奶声奶气,外加口齿不清。
  凭着伟大的母爱,妇人居然毫不困难就听懂了他的话,笑道:“傻孩子,人哪会飞啊,定是你看错了,走快回家去把,回去娘做面你吃。”
  小孩眨巴着水汪汪的小眼睛,嘟着嘴巴,一步三回头的被自家娘牵走了……那两根树枝也被他捡回去了,回去之后,这个孩子以异样的执着相信,这两根树枝是神仙留下的东西,只要他拿着它们,蹲在地上足够的时间,他就能像小鸟一样飞起来,这个梦想直到树枝枯萎,他娘将它们丢掉后破灭。
  “所以,那个女人说,我是不小心撞桌角上给撞昏的?”苏爷寒着脸,眯着眼睛,嘲讽道,身上散发的阴冷之气爆增,可是由于额头上顶了一个硕大的包,并且上药之后,它还泛着亮闪闪的药油光,第一次,小唐感到主子喷薄而出的阴气在空中打了个转又自己给绕回去了。
  小唐低着头,为了配合主子的气氛,硬是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嘴脸。
  “她出来的时候是这样跟衙役们说的,然后就离开了。”小唐一脸沉重道。
  “哼,过河拆桥的女人!”
  “……另外,主子,那牢头送来了伤药,在前面候着,等着到主子跟前赔礼。”小唐保持着沉重的面色道。
  “不必了,我累了,你去打发了吧。”
  “是。”小唐沉着脸应道,然后退了出来,出门的时候,立马换上了一副不敢声张的偷笑的表情。
  其实苏府什么好药没有,牢头来不过是为了赔礼道歉而已,毕竟苏爷是在他们那里撞晕的,他在小唐面前再三赔礼道歉,并且拍着胸脯保证,回头一定把那个竟敢撞晕苏爷的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桌子劈了当柴火烧!
  这天之后,苏爷就派人到泰宁楼定了专席,如无意外,一日三餐皆在泰宁楼解决。
  且说鄢二少那天根本不是有意想跑,纯属心虚加心慌的本能反应,其实他也没跑多远,就在府衙后院的柴房里一个人安静了一会儿,结果这事儿还是不知怎么传到他爹鄢荣耳朵里了,所幸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个儿子差点掐死另一个,只是下了禁令,不允许任何人再去探监,必要严加看管,并上枷以重犯对待。
  于是秦桑就再见不到鄢二少了,只好就在府衙外面打听了一下他的情况,知道他还鲜活鲜活的,就略微宽了宽心,又继续给他送吃食,并且偷偷的带了书信进去,嘱咐他一定要老实一点,不要再闯祸了云云。
  她在外活动了一番,打听到光华公子也在暗中帮鄢二少打点,对于这个人她不知为什么有点不自在,但有他相帮对鄢二少的帮助确实大些。
  后来鄢二少过了堂,其实通判大人大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态,惟有城主鄢荣不松口,受害者家属也是虎视眈眈,于是通判只好采用“拖“字诀,先审问那天几个在场的从犯,他一边审还一边在心底默默流泪,光华公子啊,老夫的一身清誉都给搭上了呀,麻烦你快点想出主意把城主摆平吧。
  其实通判大人也非那种官官相护的狗官,只是这鄢二少伤了那人的脑子也非是故意,经审是伤者恶语秽人在先,鄢二少原本只是想打他一顿,重伤那人属于是错手,况且人没死,那人人品也很让人质疑,是个有名的二世祖的坏痞子,虽然律法面前不能因为伤者是坏痞子而对犯法者有所偏向,但就算是依据律法再怎么判也罪不该死,顶多流放而已。
  真正咬牙切齿要判他死刑的则是他的亲爹城主鄢荣,通判大人在堂上看到鄢二少那种孤绝的眼神,都不禁有些怜悯和庆幸,幸好自己没有那样的儿子,幸好自己也不是那样的爹。
  拖吧就拖吧,老夫慢慢审,老夫已是仁至义尽了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厢鄢二少的案子通判大人慢慢审,还拿着生病的幌子又拖了好几天,那厢秦桑除了去看鄢二少过堂,和尽力料理他的事宜之外,还需要面对一个让她头疼不已的麻烦人物——苏爷。
  那天的事儿以后,秦桑对他那是比老鼠见到猫躲得还快,可她毕竟是泰宁楼的老板,泰宁楼除了赚客栈的钱以外,经营餐饮也是一大头,而且虽然有季总管和几个管事他们照料,但是有些生意上的事他们是无法出面解决的。
  管事们的分量不够,季总管又是奴隶出身,虽然秦桑看重他,他管理内部还可以,但是到外面独当一面就不行了,毕竟这个身份的问题也是很重要的,和一个下奴谈生意,有头脸的商家都会觉得那是对他们不尊重。
  所以苏爷一日三餐都来报到,这叫躲着不想见人的秦桑怎么办啊怎么办!
  虽然让她惶惶不可终日,却只能无可奈何的偷偷潜进泰宁楼去担惊受怕,一有风吹草动拔脚就从后门跑,“苏爷来了”四个字对她而言,就如同小娃儿对“狼来了”的惊吓一般。
  看到饱受精神折磨的秦桑,不得不让人感叹,苏爷,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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