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吸血酷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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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着旧主子的优点,早就火冒三丈高了。
“怜星,这么巧,你到这儿来散步啊?”朱咏岚东张西望的走向沈怜星。
沈怜星见了好友心情大好,朝秋月说:“你去忙你的吧,不用陪着我,我和咏岚姑娘有些体己话要聊。”
其实哪有什么事要忙的,沈怜星也是勤快的人,没有官家小姐的娇气,通常能自个儿打理的她很少麻烦下人,所以秋月高兴的退下,因为她又赚到休息的时间了。
沈怜星和朱咏岚见秋月离开后才开始说话。
“你还好吧?”朱咏岚先问。
“普通。”沈怜星也不知道该由何说起。
“我之所以非要跟着多格总管进冀王府,也是因为心里一直很不安,要不是那日我在十刹海听说冀王府要买丫环的事,多嘴建议你来试试,你也不会被软禁在这儿动弹不得,都怪我。”朱咏岚懊恼极了。
“我家里都还好吧?”
朱咏岚点点头。“多格总管送了不少银子和东西给沈大娘,还说了很多好话让你娘安心,耿星身子也好了些,你倒是不用为家里太担心。”
“是,这样一切不都值得了,你还有什么好自责的?如果不是你建议我进冀王府来试试运气,现在耿星可能没法子安稳的上学堂了。”沈怜星反过来安慰朱咏岚,她并不后悔用自己的自由来交换家人的安乐,她不怕死,只怕--他折磨她的方式让她无地自容。
“我听说了一些传闻,你进冀王府是给贝勒爷治病的是吗?”朱咏岚早想问了,只是那个常毓延盯她盯得死紧,让她一直走不开,今日要不是他一早上街买花种去了,她恐怕不能好好的同沈怜星讲句话。
沈怜星本不想触碰这方面的话题,可除了好友,她实在不知道能向谁倾诉。
“不错,我进冀王府时福晋正为贝勒爷的病六神无主。”
“府里下人传的事全是真的?”朱咏岚瞪大了眼。
沈怜星吐了一口闷气。“我不知道这里的人是怎么传的。”
“他们说满人的萨满讲了个不可思议的治病法子,要利用某个女子的身子吸纳贝勒爷体内的病气,然后得病的贝勒爷方可痊愈,是吗?”
为难之下,沈怜星轻点了点头。“是这么回事,没想到在府里没有秘密。”
“你……你和贝勒爷……当真……”朱咏岚咽了咽口水,问不下去。
难为情的沈怜星羞得红了脸,尴尬不已。
朱咏岚反而笑了。“我没有要取笑你的意思,我见那奕劻贝勒是个极端出色的男子,让他看上眼的女子不说飞上枝头做凤凰,我想也少不了荣华富贵,怜星,你走好运了。”
沈怜星拧着眉,朱咏岚并不是个心眼太多的女孩,直肠子惯了,哪里能体谅她的凄楚。
至于奕劻贝勒,她就是他觉得高深莫测。自那夜后他没再找过她,听秋月说他搬回碧桐阁去了,把仙绘楼留给她;她是落了个清静,可对不确定的未来,她更是多了几分的心慌意乱。
“你在想什么?”朱咏岚见她出了神于是问。
沈怜星回过神,故作轻松的问:“你呢?可好?”
说起自己的事,朱咏岚有满腹牢骚:“如果有机会,我想换个工作。”
“换个工作?花匠的工作不好吗?我以为你很喜欢伺花弄卉,还是我弄错了。”
“伺花弄卉是很好,可有个讨厌的人老爱找我麻烦。”朱咏岚高嘟的嘴简直可以吊三斤猪肉。
“谁敢找你麻烦?”沈怜星好奇的问,朱咏岚在街坊上可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谁敢惹她?
“常毓延,你一定不认识,他是我们这班花匠的监工,特爱管我。我是会偷懒的人吗?他老兄老是怀疑我偷懒,把我气得想揍人。”
“哦,我听福晋说过,他喜欢下头做事的人手脚俐落,你挺俐落的埃”
“是啊!就只有那个臭花匠把我嫌得一文不值,老挑我毛玻”
“辛苦你了,如果真待不惯就回家去吧!我在这里吃香喝辣的不会有事的。”沈怜星不想好友为难痛苦的待在这儿。
朱咏岚很有义气的说:“还好啦,除了那个难搞的常毓延,在这儿工作有得吃、有钱拿,不算太委屈。”
她俩又再聊了一会儿,才各自回到所属的地方,应对不同的人事物。
奕劻贝勒冷落沈怜星十天后在这日夜访仙绘楼,一来到房门外推了推门,才发现竟然没锁上内栓。
一走进房里反手落了栓,走向床铺撩起床幔,看见的就是一幅海棠春睡图。
她血点似的朱唇诱惑得他莫名的冲动,他坐在床沿,俯下头狂野的一亲芳泽,顺手拉下盖在她身上的被褥。
沈怜星一向容易被细微动静给惊醒,何况是他恣意的吸吮!她两眼霍地张开-就瞧见奕劻放肆的唇吻住自己的嘴。
沈怜星伸手推着他,小嘴紧闭起。
奕劻索性使力撬开她的嘴,直探入甜乡--
无助的沈怜星拼了命想坐起身躲开他的侵犯,只换来他更邪恶的对待。
他抓住她的柔荑置于头顶,抬眼定定的审视她。“别反抗,抗拒只会让你自己失了享乐的机会。”
“你休想轻薄我。”她轻吼。
他冷笑一声,觉得她的话非常有趣。然后,以行动回应她的宣示。
他解开她衣襟上的钮扣,扯下抹胸,将她的美丽完全袒露在空气里。胸口一阵凉飕令她打了一阵冷颤,狼狈的模样毫无退路。
他拉她坐起身,托高她的腰杆,画面挑逗地引他的嘴含住其上的嫣红,吮嗤的力道略略重了些。
沈怜星倒抽一口气,急促地喘着气,挣扎着身子做无谓的抗拒。
“宁愿死也不愿让我碰你是吗?别忘了你的家人拿了多少冀王府送出去的好处,你若真是死了,他们那些用掉的钱不知要花多少力气才能挣回来还给府里。”
她瞪视他,半声也不吭。他松开箍住她手腕的大掌,撩起裙缘下摆伸手探入:“沉默代表什么?是不是决定牺牲小我让我予取予求?好伟大的情操!看!做人就是得这么辛酸,不如不要做人来得快活。”
她震慑住,瘫软的身子往后坠,咬住下唇,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满洲贵族面前示弱。
“这么固执、硬气?”他笑谑着。
樱红的唇瓣竟咬出血来,血点吸引了他的目光,他伸出舌尖舔干净淌出的血丝,紧紧吸住她的嘴,像要把她一口吃掉似的。
下体传来火燎一般的疼痛和他在她唇瓣吮吸的行径同样为她的感官带来不能承受的凄楚--
“好痛……”她气若游丝的喃语,希望能使他饶了她。
全然的兽性,完全失了人的理智。
“别让我再见到血,血腥味会令我疯狂。”他冰冷的声音让周围的空气顿时凝祝
“为什么要这样待我?是因为我是汉人吗?”她眼眶的泪水滑落粉腮。
他邪佞的笑着,“我还没破你的身呢!你已经承受不住了,要是我真的要了你的身子,你又会怎样狂乱的反应?”“府里丫环你玩得不够?净会伤害无辜的弱女子。”她喘着气,指责他龌龊的行径。
他哈哈大笑。“我对府里的丫环没有兴趣,我不会没品的玩弄庸脂俗粉的清白。”
“你说谎!”她不信。
“我连薄兰格格都不想碰了,何况是普通丫环。”他拉过被褥覆住她的裸身。
沈怜星知道秋月不会骗她,他不愿承认也是预料中的事;世上有太多男人偷了腥是不认帐的,何况他还是个贝勒爷,怎会轻易松口他玩过许多没胆反抗他的下人丫头。
见她闭上眼不再理他,他嗤笑一声后离开仙绘楼。
第四章
沈怜星在房里用了早膳后支开秋月,一个人随意散步,不意踱到冀王府里一座清幽的“水竹园”,竹叶随风摇曳,令人觉得十分凉爽。
豆蔻年华的沈怜星,本是一块无瑕美玉,未经人采撷,却让奕劻贝勒两度孟浪狂夺,撩拨起了心湖的荡漾。
闷坐在一处石埠上一会儿,沈怜星正欲起身往仙绘楼走去,却有位不速之客挡住她的去路。
“你就是奕劻新纳的侍妾是吗?”轻佻的男音响起。
沈怜星游目四顾,清郁的林子冷清得很,难得会有人进入,面前肥头大耳的男子穿着八旗旗服,来意不善的盯着她猛看。
她不想与他正面冲突,转身往羊肠小径走去。男子见她落单可欺,岂会放过这个机会,胖臂牢牢攫住她的瘦肩,扯进他的怀里。
“放开我!”她受够了满人无赖的举措。
“不放!好久没玩过像你这么纤洁无尘的白净美人了,凑巧让我碰上了,我又不是蠢猪,怎么舍得放开你呢?美人儿,让哥哥亲亲,包准你欲仙欲死。”
沈怜星避开他的嘴,放声道:“你明知我是贝勒爷的侍妾,还敢对我如此轻薄,好大的胆子!”
男子耸耸肩。“你不说,我也不说,奕劻不会知道。”
沈怜星抿嘴笑了笑。“我一定会告诉他,而他会杀了你。”
男子不信邪的反驳她的话:“奕劻自从信了佛之后不曾杀过人,你只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吓唬我罢了。”
“贝勒爷病愈后你见过他的面吗?”她问。
男子摇摇头。“我今天就是特地来拜访他的,要不是方才拖了个丫环在后头林子里玩了一会儿耽误点时间,如今我该见着他的面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贝勒爷已今非昔比,你最好别造次,否则没人救得了你。”她心生一计,赌他还是会怕人头落地。
他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奕劻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得罪我阿玛。”
“你最好相信我会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得罪你阿玛。”
竹林里扬起杀气腾腾的声音。
是奕劻!
男子吓得旋即放开沈怜星。
奕劻只朝沈怜星投注一记冰冷的目光,命令她:“走开,我和奔古有事要聊。”
沈怜星一愣,她已习惯了他的火爆脾气。
待她人影消失在极目所见之处,奕劻立刻发难,恶狠狠的瞟向奔古。“我的女人你也敢碰!看来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奔古不料奕劻会如此光火,以为他还是从前那个脾气不错的奕劻,吓傻眼的奔古半天答不出话来。
一会儿后--
“我以为她只不过是你的侍妾,玩过就丢的女人应该不会吝于和人分享才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很大方,不会和朋友计较这……”
“闭嘴!”奕劻老实不客气的吼他:“我已非同昔日,请你注意!我讨厌分享,我的就是我的,谁敢染指,只有选择死亡,我不会手软。”
奔古被奕劻的气势骇住,直打哆嗦,不寒而栗。“你……怎会变得这么骇人?”
“今后你最好少来烦我。还有,我不希望再让我发现你让我府里的丫环哭哭啼啼,人家要不是心甘情愿,你这只肥猪最好上妓院找花娘解决你的需要,别再来招惹我府里的丫环。”奕指着奔古的脑门破口大骂,好不爽快。
“以前可以,为什么现在不可以?”奔古不解。
“你玩归玩,一点银子都不肯花,这么便宜的事天下就你这只肥猪敢无耻行之。”
“我以前也没给那些贱丫头银子。”奔古还在巧辩。
“那是因为有人做了冤大头。”奕劻咆哮道。
“谁是冤大头?”奔古居然厚颜无耻的问。
“你阿玛呀!蠢肥猪!”他不屑的讪笑。
原来奔古为努尔哈赤五皇子莽古尔泰侧福晋所生,知道他没用,还是尽可能的替他花钱消灾。自奔古开始惹事起,不知替他花了多少银子摆平糊涂事。
“我阿玛?”奔古还不太相信。
“少像个傻子似的张着嘴,不信的话回去问问你阿玛。”
“奕劻,你的病真的全好了吗?”怎么生病前后判若两人,挺诡异的。
奕劻神情冷肃的看着奔古。“不怕死的话,我不介意和你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比武大赛。”
奔古不敢再持虎须,奕劻确实变得跟以前不同,光是身形,像是比从前高壮不少;他是肥,可并不太蠢,能避开的危险陷阱,他不会笨得往下跳。
“与你比武输的人一定是我。”奔古有自知之明。
“你滚吧!你阿玛在大厅屋等你。”奕劻一副窃笑的模样,语气轻快的说。
奔古吓得双下巴差点掉下来,拔腿就跑。
奕劻在四壁挂着画的书斋找到沈怜星,已是掌灯时分了,她躲在这儿作啥?怕他轻薄她不成?
她愈是躲,他愈是想孟浪她,尤其思及她脱下衣裳白净细腻的模样,深沉的眸子布满情欲。
惊觉有人站在身后,她转身迎上他冷冽的黑眸,握在手上的书卷掉落地面。
他弯腰拾起看了看书皮--紫阳纲目。“女孩家看这么硬的史书不乏味吗?”他将书放在紫檀木桌上一派悠闲的挑了张靠背椅坐下。
“你看不起女人。”她提了提气后答。
“你言重了,我一向不认为男人比女人高尚,又怎么会看不起女人呢?”平直的语调没有瞧不起人的意味。
“既然不是看不起女人,为何我读这本紫阳纲目,你好像很不以为然的样